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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深户(近代现代)——孟还

时间:2024-12-30 11:20:26  作者:孟还
  说完这句,宋千兆就不说话了,表情略带回味,回味着他站在一门之隔外,在那夜听到的夜应闻隽在床上娇憨惧涩的动静。
  一抬头,见赵旻正盯着自己看。
  那眼神叫宋千兆心中无端一寒,不自在道:“怎么了?”
  “没什么。”
  赵旻很快笑起来,仿佛方才一瞬间的阴骘只是宋千兆的错觉。
  宋千兆想了想,意味不明地说了句:“要是潘七爷那边还有别的门路,你也帮我出出主意。舅舅打拼了大半辈子,就积攒了这么些家业,眼见要被你那孽障哥哥给祸害个一干二净,还要牵连整个宋家,这叫我怎么能甘心。他得罪的人我虽惹不起,但人被逼到穷途了,是什么办法都愿意试,什么疯事儿都做得出的。”
  赵旻轻描淡写地一点头,平静道:“知道了舅,我心里有数。”
  “杨家的公子,好像对你表哥有些意思?”
  宋千兆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赵旻,哼笑一声,起身告辞。
  等他走远了,应闻隽迫不及待地推开赵旻,从办公桌下面爬出,狼狈地捂着喉咙干呕,眼睛果然如赵旻所想的那般,泛起一层红色的湿意,下巴上,已多了几个明显的指痕。
  他骂赵旻是个混蛋。
  赵旻听见了,没吭声,慢条斯理地起身把裤子穿好,走到外面朝科员叮嘱,说他今天会晚些下班,手头有些要紧事要处理,别叫人来打扰他。再回来时,顺手把办公室的门给锁了。
  应闻隽尚不觉大祸临头,一抽围巾,狼狈地遮住下巴,显然是动了怒,一边骂一边往外走:“你真是个疯子……那批货我不要了,你爱扣多久就扣多久,你有病!都这样了还乱来!”
  这些日子赵旻对他礼让有加,装的人模狗样,显然迷惑了应闻隽,让他忘了若是赵旻铁了心要犯浑,谁都拦不住他。
  他还没摸到门把手,就突然视线颠倒,被赵旻拦腰扛在肩头,放在了那张实木办公桌上。
  赵旻强势地卡在应闻隽双腿间,攥住应闻隽的手腕,防着他跟自己闹,笑着,却声音很轻地说了句:“教你跳舞,教你读外文是吧。”
  应闻隽瞪着他,心想赵旻又犯病了。
  他要往下跳,却被赵旻牢牢地挡住,闹起来也不管不顾了,张嘴就要去咬赵旻。
  然而赵旻比他更快,一口咬在应闻隽肩膀上,撒了嘴,又说了句:“要跟那个姓冯的一辈子在一块儿,不怕吃苦是吧?”
  应闻隽已是疼的只有喘气没有说话的功夫。
  赵旻扯下应闻隽的围巾,毫不客气地捆住他的双手,把人放开,仗着应闻隽痛得头昏脑涨缓不过神,便深吸着气,在办公桌面前走了几圈,瞧着倒像是有脾气,不知道发哪里。
  应闻隽挨过眼前头那片黑,终于缓过来,顾不上手被绑着,下意识跳下办公桌,往远离赵旻这神经病的地方走。
  赵旻见状,又走过来,将应闻隽抱住,搂在怀里。
  刚才人坐在桌子上脱衣服不方便,正好借着现在站着的姿势,将应闻隽的裤子给扒了。方才被刺激出的爱液现在还未干透,牵出几缕银丝落在裤腿上,赵旻伸手在那里摸了两下,摸了一手的水,不知想到什么,喘气声瞬间变得粗重。
  他重新坐回那张大皮椅上去,又强迫应闻隽背对着坐他身上,架起他两条腿,叫他踩着桌沿,摆出一个门户大开的耻辱姿势。
  “你今天别想抱我一下。”赵旻这样说道。
  应闻隽喘了片刻,又有劲儿了,被这等姿势刺激地骂起赵旻来:“谁他妈想抱着你,你给我滚,冲我发什么脾气,我跟冯义上过床,这事儿你今天才知道?你跟柏英那些事儿,我何时管过问过扯过旧账?!你要是听不够,听的不过瘾,我跟你舅怎么睡的觉,我也能给你说出个一二三四来,毕竟我跟冯义只睡过一次,跟你舅,可就不止一次了!……啊!”
  话还没说完,赵旻已是一手绕到前头,在应闻隽流水的逼口上扇了一巴掌。
  应闻隽一下就懵了。
  赵旻力道不重,可一巴掌过后,他那里就是又热又疼,一股股地往外冒水,顺着他两片紧紧挨着的唇肉,争先恐后地往外涌,淌在赵旻那张黑色的真皮座椅上。
  应闻隽喘了片刻,忍过呻吟的冲动,依旧嘴强牙硬,还要再骂,已是被赵旻掐着下巴转过了头,拿那张气死人不偿命的嘴堵了过来。
  二人心中都有气,没一会儿嘴里便尝到了丝丝血腥气,谁也不肯让着谁。赵旻用手去揉应闻隽的下面,没一会儿就把人给揉软了,揉的怀里的人怒意不敌性欲,不消片刻就喘息着松了口,任赵旻为所欲为。
  可应闻隽越是顺从,赵旻就越是想起方才从宋千兆那张嘴里听到的话,说应闻隽在床上是个娇客。
  他又一巴掌落在应闻隽的肉穴上。
  一下,两下,三下。
  应闻隽那里水太多,巴掌落下的声音变了调,像是下雨天穿胶鞋踩在雨里,反复落下抬起的动静。
  每打一下,应闻隽身上的肉就紧一下,被绑着的双手紧攥在一处,快意铺天盖地,忍得指头尖都泛白。恍惚间被赵旻抱着平放到那张办公桌上,听见赵旻解皮带的动静,下一刻,那根被应闻隽又爱又恨的东西就抵了过来。
  赵旻没费什么力气就插了进去。
  这半个月里两人虽一搞起来就用后面,可前面也不曾被赵旻冷落过,每次都是又亲又哄,舔的应闻隽晕头转向时插到后面,这样他才不挑剔,才不会装模作样地喊疼。
  赵旻挺身入巷,大开大合,两人在这档子事儿上默契十足,他又怎会分不清应闻隽是真疼还是假疼,他又不是真的暴力狂,怎会把握不好力道。
  那几巴掌已差不多让赵旻消了气,转念一想,冯义那混蛋捷足先登又怎么样,青梅竹马又怎么了,应闻隽现在不照样不给他好脸色瞧?
  宋千兆这明媒正娶的他都不怕,难道还怕冯义一个没名没分的?
  他赵旻专克青梅竹马!
  应闻隽想要的,冯义一样都给不了,什么狗屁一辈子,什么狗屁不怕吃苦,没本事的人才叫应闻隽跟着他吃苦。
  赵旻咬牙切齿,举着应闻隽的腿,架在自己肩膀上,追问道:“你今天就得给我个准话,你倒是想要谁这样抱着你?”
  应闻隽被干的全身发软,顾不上这间屋子里的动静会不会被外头的人听去,意乱情迷间一睁眼,就看见自己在赵旻肩头乱晃的脚腕。插在里头的那根东西存在感太过明显,他下意识往二人结合处看,发现他的小腹被赵旻顶得微微凸起,赵旻往后退时恨不得整根拔出来,只留一个龟头在穴口,浅浅地含着,往前顶时又像是同他有仇,动静比刚才巴掌落在他穴上时更大。
  一整张实木桌子替应闻隽承受了赵旻的怒意,开始晃起来,更不要提桌上的文件,早就散落纷纷。
  应闻隽勉强打起精神,提醒了句:“……别弄进去。”
  不说还好,一开口,又不知刺激到赵旻哪根敏感而又扭曲的神经,眉头一跳,似乎是想问什么,大抵知道应闻隽此刻一张利嘴正歹毒着,干脆不问了。直接拉起应闻隽,叫他站到地上。
 
 
第68章 
  应闻隽双腿软得不像话,又哪里站得住?只好如垂死的天鹅般,上半身伏在桌上,堪堪支撑着自己。
  “你不嘴硬的很吗?你倒是继续骂我啊。”
  赵旻提着他的腰,从后头插了进来,占有欲十足地捣开他的宫口,上半身也不罢休地压在应闻隽身上,将他完全拢纳在自己身下。赵旻神经兮兮地贴了过去,似是想追问什么,可也只是铁青着脸,就是不开口,大概猜到不管现在问什么,应闻隽都会跟他唱反调,还是别给自己找气受了。
  这俩人在床上的势头就是此消彼长,都是吃软不吃硬的主儿,赵旻一不说话,应闻隽就有些怕了,怕赵旻不管不顾地弄进去,再叫他提心吊胆一阵子。
  然而应闻隽心里也有气,想不通为着早发生八百年的事情,赵旻发什么神经。
  应闻隽嘴上忍气吞声,装模作样地哄了句:“我手疼,你给我松开,你绑着我,我抱谁去?”心里想的却是,他回家再收拾他,今夜赵旻就睡院里,睡树上去吧。
  果然,他先一示弱,赵旻顺着台阶就下,立刻给应闻隽松了手,可后头的东西却没拔出去,还一下下在里头干着。
  应闻隽又喊道:“赵旻……”
  他拿下面去夹他,轻轻喘息着,故意喊他的名字,这是二人之间的暗号,一般到这时,赵旻就会识趣地停下来,不会弄到他里面。
  他又说道:“我想转过去,摸摸你。”
  应闻隽十分清楚自己在床上的臭德行,喊疼不是真的疼,说停下也不是真的要停,跟赵旻商量好了,只要他在床上捏捏他的耳垂,就是真的受不了的意思。
  可今天赵旻似乎铁了心要应闻隽长长记性,每每趁着往后退,应闻隽松口气的时候,就又狠顶进来,享受地看着应闻隽崩溃,又深受情欲折磨的模样。
  赵旻问了句:“怎么了,还怕我养不起?我还能让你们跟着我吃苦受累,不能出人头地?”
  应闻隽听明白了,喘息着骂了句:“你个混蛋……没完没了了是吧。”
  “骂谁混蛋?你被一混蛋在床上收拾成这样,你也半斤八两。”赵旻深深顶进去,塞满应闻隽的宫口,就着这个姿势,带着应闻隽往前走了两步,将人抵在墙上。
  这姿势不比方才好发力,却叫在下方承受的人被侵入的感觉更加明显,前面是冰冷的墙壁,后头是赵旻火热结实的胸膛,密不透风地压在应闻隽身上,那根分量感十足的肉棍从下往上,毫不留情地鞭挞着。
  应闻隽挣扎,赵旻正垫脚使劲儿,一时间防备不急,还真叫他得手。
  还以为应闻隽要跑要逃,心头火起,若方才生气是半真半假,现在倒真有些动怒又委屈了,心道应闻隽还不如扇他几巴掌来的痛快。宋千兆那老畜生当面拿柏英来挑衅他,给他戴绿帽,他压根就不在乎,可冯义一个背信弃义的东西又算哪根葱?
  应闻隽为了一个背信弃义的人渣,竟然连哄哄自己都不肯。
  赵旻胃里泛酸水儿,真是哪哪儿都不痛快,下头的东西萎了一半,觉得也没什么意思,别每次都跟他要当强奸犯似的。
  谁知下一刻,应闻隽转过身来,不止不跑,还瞪了赵旻一眼。
  就是这一眼,又给赵旻看出点意思来了。
  不情不愿地往应闻隽前头一杵,发了半天脾气,终于得偿所愿。应闻隽揽住他的脖子贴了上去,一手握住下头那个垂头丧气的东西,还没摸上几下,就又变得精神奕奕的。
  应闻隽一只手已有些握不住了。
  他迎着赵旻把东西抵在自己湿漉漉的穴口上,贴着赵旻的额头,亲亲他嘴角,小声道:“你跟他计较什么,他现在还能怎么样?……你可真够不讲理的。”
  赵旻忍了半天,没忍住,凶狠地吞咬着应闻隽,发出野兽进食般的粗喘,浑身上下恨不得绷成一张铁皮才能控制住力道不把应闻隽的腰侧握出印子来。那东西一贴上应闻隽的湿漉漉的软肉,不管动作冒失不冒失,就要条件反射性地往里顶,被应闻隽拿手当了一下。
  赵旻低头看他一眼,明白了,抬起应闻隽一腿按在墙上,腿心大敞,握着自己的那个东西一下下沿着外头狠蹭起来。
  刚才应闻隽骂他咬他打他他不听,铁了心要收拾应闻隽。现在应闻隽什么都不说了,只是拿胳膊搂住他的脖子,虚情假意地亲了下他的嘴角,他就又听起话来。
  应闻隽这人也奇怪的很,赵旻来强的来硬的,应闻隽宁死不屈,跟赵旻对着干,反倒赵旻要停了,露出些许委屈丧气神态,应闻隽又跟着心软。
  赵旻心想他俩可真都够贱的。
  应闻隽一条腿挂着,几乎是半挂在赵旻身上,知道赵旻这是低头了的意思,更加有恃无恐,挺着腰去迎合赵旻,假装看不见他肌肉鼓起的小臂与额头上绷着的青筋,也不管他是不是忍耐到极限,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要他再重些。
  赵旻叫苦不迭,在外面蹭比在里头插还要辛苦,更加考验意志力,不久就汗如雨下,感觉到应闻隽在自己怀里哆哆嗦嗦,直到鞋面上突然被浇了滩水,才猛地从应闻隽双腿间离开,一手去揉他下面,一手握住自己的东西,潦草射了出来。
  应闻隽还吊在他身上,缓了半天才缓过来,要赵旻抱他去椅子上坐着。
  赵旻一脸憋屈地抱他过去,二人不顾桌上地上的一片狼藉,在皮椅上叠着,应闻隽听见赵旻烦闷地嘀咕了句:“是该想想办法,否则再这样来几次,你没事儿,我先给憋死了。”
  他郁闷地拨弄了两下有些垂软的阴茎,心中已隐隐有了主意,但就是不甘愿。
  赵旻不甘愿,就要折腾应闻隽,立刻低头照着之前还未消的印子,又咬上一口。
  应闻隽懒懒地靠在赵旻身上,闭着眼问赵旻发什么疯,又使唤赵旻给他把衣裳穿好,半天没听见回答,倒是等来他阴阳怪气地“哼”了一声,继而手腕被人抬起,一个沉甸甸的东西被套了过来。
  手腕一凉,凉的应闻隽立刻睁开眼,低头一看,赵旻套他手上的,竟是个玉镯子。
  二人面色微妙地对视大半天,最后还是应闻隽先开口,语气古怪道:“……我记得赵家没传家玉镯这回事儿。”
  赵旻脸色一下就臭了。
  “你妈算是旁支,就算有,你也不知道。”赵旻不情不愿地解释道,“是有一个,我妈回天津前就还给赵岩了,至于赵岩爱给谁,就跟我没有关系了。你再看看这镯子,就真认不出来?”
  应闻隽又低头看了一眼。
  这镯子本身质地不行,里头有杂质,但妙就妙在通体被刻了只盘着的凤凰还是鸾鸟之类的飞禽,尾羽的花纹恰好同里头的杂色重叠,一下就藏拙了——这玉镯是花了心思的。
  “这是……那天晚上你送我回宋家拿钱时,非要我给你买的那个?你找人改了?费那劲做什么……”
  应闻隽当时没答应,后来赵旻自己买了。
  “之前回四川的办事的时候就顺手托人找了工匠,也没有很费劲吧,就是耗时间,也就用了大半个月而已,前两天才完工。”
  赵旻虽尽量轻描淡写,一股子邀功的劲儿却藏不住。
  “又是鸟又是笼子,可真有你的。”应闻隽低头垂眸看了许久,也不知在藏些什么,过了许久,才若无其事地清清嗓子,站起来整理自己的衣裳,说了句:“那先存我这儿,等你以后缺钱了,就跟那金鸟笼一样,拿去给你换饭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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