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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攻略(穿越重生)——风吹蛋壳

时间:2024-12-31 09:49:20  作者:风吹蛋壳
  方青接过梅子,放在鼻尖闻了闻,果然有一股淡淡的梅香。不禁笑道:“这梅子真香,奴侍能尝一尝吗?”
  看着他像馋猫似的想吃青梅,景乔忍俊不禁地点头同意。
  方青迫不及待地咬下一口,立刻酸涩的味道在口中弥漫开来,舌尖也感觉微微发麻。他赶忙吐出梅核,嘟囔道:“怎会如此酸涩?”
  景乔忍不住笑出声来,解释说:“青梅本就带酸味,这些梅子需用绵糖腌制后放入罐中,经过几个月的浸泡才能食用。”
  “原来如此。”方青恍然大悟,又不敢责怪景乔,只说怪自己嘴馋。
  主仆嬉笑交谈之际,院外传来了福顺的通报:“皇上驾临!”这一声高呼惊醒众人,三等内侍、两名杂役以及李御厨纷纷赶到院中跪地迎接。
  赵轻墨步入院中,众人齐声道:“恭迎皇上。”他目光转向屋内见里面灯火通明,景乔和方青出了屋子快步上前。
  “景乔参见皇上。”景乔正欲行大礼,却被赵轻墨扶起。
  赵轻墨微微一笑,“免礼。”说完又转头对众人道:“都起来吧。”众人得令才敢起身,垂手站在原地。
  赵轻墨凝视着景乔,月华洒落在他白净艳美的面容上,使其更加俊朗非凡。由于匆忙出门,他仅着中衣,未披外袍,身形颀长,宛若修竹,在月光下显得风度翩翩。赵轻墨心头微震,情不自禁地伸手拂过他的脸颊,景乔惊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赵轻墨注意到他的惊异眼神,知自己举止失当,忙将手掌缩回,藏于背后,用咳嗽声掩饰尴尬之态,随即便询问:“你在做什么,此刻天色已晚,为何仍未就寝?”
  景乔从惊愕中苏醒过来,立刻作答:“白天摘了青梅,刚才正在雕梅,专注之中竟忽视了夜幕降临。”
  “是吗?”赵轻墨轻笑之,踏进屋内,见殿内桌上果然摆着一蓝子梅子。
  他弯腰拿起一颗梅子放在鼻尖嗅了嗅,笑说:“满屋的梅香味,倒是让人口齿生津。”
  “此梅甚酸,须腌渍后方能食用。”景乔生不敢轻易让皇帝尝试,急忙解说。
  赵轻墨扫了一眼,将手中的梅子放下,随手拿起一枚雕琢精致的青梅,细细赏析之后笑言:“足见巧技,实属可贵。”
  景乔谦逊说:“初次尝试,幸而尚佳。”他这项雕工技艺,便是从李御厨那里学到的,颇为用功,李御厨亦是倾囊相授。平日里,景乔总是勤勉练习,用胡萝卜之类的材料进行演练。没想到,这看似简单的技艺用于青梅之上,效果竟是这般的出众。
  福顺为赵轻墨安排妥当座位,赵轻墨缓缓入座,说道:“朕昨日见了你,感念政务忙碌已久未至南华苑,本欲传唤你前去。恰好月色动人,遂外出散步。走到这附近时,便决定进来看看。”
  呃,皇帝这是在跟他解释吗?景乔一滞,愣愣的望着赵轻墨,福顺在旁边轻轻咳嗽,提醒他注意分寸。景乔意识到失态,赶紧收回视线。
  赵轻墨见他默然不语,瞟了一旁盛青梅的坛子,自顾自道:“这青梅腌好了,可否赠予朕一坛。”
  “皇上若是不弃,待其腌好之后,景乔自会将它送至紫宸宫。”
  赵轻墨含笑颌首:“甚好。”福顺递上帕子让赵轻墨净手,让赵轻墨洗净双手后,赵轻墨轻轻擦去手指上遗留的些许青梅汁,将绣有金龙的方巾平置于桌面。眼光一扫周遭,缓缓走到桌边。桌上已置了一只花瓶,里面摆放了数幅书画卷轴。
  赵轻墨随意挑选了一副,轻轻展开,只见宣纸墨痕模糊,福顺疾步上前点亮油灯。
  “雨中垂钓意悠然,湖光山色共相伴。岁月如梭人易老,愿与好友共度千。”
  赵轻墨低声吟咏着那首诗词。景乔听着他所吟诵的那句诗,宛若大梦初醒,为何偏偏选中此诗?这是他当时即兴之作,直言皇帝为友。看看皇帝,其脸上浮现出深知此事般的神情,此刻景乔只想找到个缝隙藏身其中。
  “哈哈哈,极好!”皇上拍手欣赏,拿起桌上的狼毫毛笔,命令:“福顺,磨墨。”
  景乔见他未曾责怪自己,反倒满脸喜色,不禁心感疑惑,当听到他示意福顺磨墨时,立刻明白他要让自己墨宝留痕,于是抢在福顺之前,挥动墨条为他细细磨制。赵轻墨注视着他,待笔尖触纸之时,心中开始构思如何落笔。
  青露轻落处,思念在心间。若待来年至,与卿长相思。赵轻墨手书完成后,深深地瞥了一眼景乔,然后递给他观赏。景乔读罢此句诗,反复鉴赏,瞬间面颊泛红,这岂非情诗?他不禁心生警惕,抬头正巧对上赵轻墨戏谑的眼神。只见景乔脸色愈发红润,似是熟透的虾米。
  “如何?”赵轻墨笑望景乔,眼中戏谑尽显。
  “极好。”景乔羞赧满脸,觉得赵轻墨似是玩乐,却无言以对。
  赵轻墨听罢颇为满意,心中舒畅无比。夜色深沉,福顺奉上厚实的外氅。待到时光流逝,他方才嘱咐道:“时候不早,早些安歇吧。”随后,福顺恭敬地请皇上回宫。
  景乔面上仍旧泛起红意,忙道:“恭送皇上。”他稍稍抬头,看见赵轻墨已经转身离去。福顺亦紧跟其后,二人消失在夜色之中。
  景乔呆呆地站在原地,心中五味杂陈。他想起,皇帝走后,方青连声恭贺自己得帝青睐,他就算再迟顿也知道赵轻墨对他的态度已经发生了变化,但他不知道这对他来说究竟是好是坏。
  他回到寝殿,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想起了赵轻墨的笑容,想起了他的眼神,想起了他的声音。心跳加速,呼吸急促,脑海中充满了他的身影。
  景乔不知道自己对赵轻墨的感情是什么,但他知道,终有一日,自己未来的日子将不再平静。
  皇帝的频频造访确实给他增添了不少麻烦。这日他在屋里研读书籍,一名陌生的小内侍来传。
  “悦君传召,请景公子前往朝明宫。”
  景乔心生疑虑,转头看向方青,后者面色也随之紧绷,低声道:“朝明宫乃悦君居所。”
  悦君?沈轻舟?他依稀记得贺南枝提过此人,言其性格温良,待人和善。又称其体弱多病,鲜少露面,为何突然召见自己?难道是因近日锋芒毕露?
  景乔深知皇宫生活之艰,无意张扬,只求安宁度日,然树欲静而风不止。
  宫人引领他步入朝明宫内,园中有古朴石桥横跨池塘,荷叶连绵,鱼儿嬉戏。池水倒影天光云影,美不胜收。池畔假山丛生,曲径通幽,竹林深处有精致凉亭,四周花香弥漫,仿佛置身于自然之中。
  景乔心想,这样的优待,只怕只有得宠妃嫔才可享受,而慎君与君后的住处,必定更加富丽堂皇。
  宫人引领他至正殿内等待,虽值炎炎夏日,殿内却凉爽宜人。环视四周,厅堂布置华贵典雅,四壁皆由精工雕刻的木板镶嵌,图案丰富多样,或为“流云百蝠”,或为“岁寒三友”,或为山水人物,或为翎毛花卉,或为集锦,或为博古,或为万福万寿等吉祥纹样,皆出自名家之手,色彩斑斓,金光闪耀。
  正西墙上挂着米襄阳的《烟雨图》,两侧配有颜鲁公的墨宝对联,题字为:烟霞闲骨格,泉石野生涯。
  每个隔断设计独特,或是藏书之地,或是置鼎之处,或是摆放文房四宝之处,或是陈设花卉、花瓶及盆景之处。这些隔断形态各异,有的圆方结合,有的如葵花蕉叶,有的似连环半璧。
  整座大厅宛若繁花世界,精致通透。此殿便如此奢华,您人不禁啧舌。景乔不禁赞叹不已。这座宫殿之美,贺南枝和步星朗的宫殿无法比拟。
 
 
第二十一章 初见沈轻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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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着悦君尚未入殿,景乔只能在外间等待。过了片刻,听得廊外内侍官的声音提示:“君上小心台阶。”
  景乔知晓是悦君来了,连忙跪地等候。刚跪下便见一身华贵锦袍的悦君稳步而来。
  “景乔见过君上。”景乔恭敬的行跪拜礼,只听得清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景公子,免礼。”
  景乔尊言起身,垂着目并不敢直视眼前人,忽又听得一句:“果然是个妙人,景公子,不必拘谨,随本君入内吧。”说完,便在内侍的陪伴下步入内室。
  景乔跟随其后,看到沈轻舟端坐于软榻之上,榻上陈设珍贵,锦绣丝枕摆放一旁,彰显富贵之态。塌前摆有冰鉴,冰中寒意四溢,宫女忙为其添加冰块,并摆放瓜果点心于小几之上。
  沈轻舟一袭月白色锦服,衣上莲花纹若隐若现。乌黑长发高束于脑后,柳叶弯眉下,一双墨瞳深邃如潭水。若论姜战辰犹如海棠怒放,那么悦君则如同栀子花开,清新脱俗,气质非凡。
  景乔悄然倒吸口气,这宫中美人真是多不胜数,美得千姿百态各展其芳,同他而言,自惭形秽。
  “凑近些,让本君细瞧瞧。”沈轻舟轻启双唇,嘴角含笑,嗓音柔和。
  “是。”景乔遵言站近了些,沈轻舟看他半晌回头与内侍笑道:“瞧本君说什么来着,皇上当真有眼光。”贴身内侍张福正恭敬回应:“皇上英明,君上深得圣宠,自然洞悉皇上心意。”
  沈轻舟刚欲开口,却忍不住咳嗽出声,赶紧以帕子掩口。景乔凭着那淡淡的药香察觉到,传言中身体欠佳的沈轻舟恐怕确有其事。
  沈轻舟摆摆手,张福正立即机敏上前,递上先前备好的物品摆在桌上。
  “初逢之际,略备薄礼,请笑纳。”沈轻舟使眼色给身旁侍从,后者将桌上之物双手呈至景乔眼前。
  景乔惊诧,他一小小公子,怎能收悦君的厚礼,连忙行了一礼,推辞道:“如此厚礼,实不敢当,还请君上收回。”
  沈轻舟淡然处之,并未示意内侍取回礼物,笑言:“微薄赠品,怎敢说成厚礼。如若不领情,岂不是辜负了我心意?”景乔急切辩解:“万分惶恐,只是无功不受禄,断不能接受君上贵重礼物。”
  沈轻舟微笑着,沉默片刻后缓缓问道:“你可是担忧我会对你心存图谋?”
  听到此话,景乔犹如受惊的飞鸟,彻底静默无言。沈轻舟停顿一下接着说:“我曾多次派人查访,认定你这人为友可信,我对你有好感。”
  景乔瞪大双眼看着他,满脸惊讶。看到他如此反应,沈轻舟大笑起来:“当然不是那种喜欢,仅限于赏识罢了。你真是有趣极了,竟能在皇宫中自己种田种菜,过上悠然自得的日子。”
  沈轻舟似乎有些疲惫,他静静地向床内倾倒身子,凝视着窗外若有所悟,低声说道:“其实我也曾渴望像你这样,过上悠闲自在的生活,只可惜身体不允许。”
  景乔深感君上之诚意,为之感动,便不再拘谨。接过内侍送来的礼物后,大方地表示:“相信君上必能如愿以偿。即便眼前无法实现,将来未必不可。能得到君上视作朋友,实乃景乔之荣幸。”
  “坐下吧。”沈轻舟示意,宫人立即搬来小凳位于塌前,“谢君上。”景乔行完礼依言坐下。
  沈轻舟望着他,满眼欣赏,举起玉茶盏,品饮一口,从容地道:“我因身子不好,鲜少出朝明宫,多次听皇上提起你,出于好奇,才派人出去多番打探,你莫多心。”
  “景乔并未有别的心思,君上请勿多虑。”
  沈轻舟见他言行坦荡,便放下心来,转而笑道:“今日也是有劳你走一趟了,稍后坐我的轿撵回去吧。”
  “君上,这怕是不合规矩。”一旁的张福正犹豫了一瞬,还是轻声提醒。沈轻舟淡淡扫了他一眼,不悦道:“慎君做过的不合规矩之事还少么,为何偏偏本君不能?难道在你眼中,本君不如姜战辰?”
  张福正赶紧跪下颤微道:“奴侍失言,君上熄怒。”
  “罢了,起来吧。”沈轻舟懒懒说道,张福正这才起身退至一旁不敢再多言。
  这位君上只是体弱,其威严不输任何人,景乔看了这一出,心中疑虑重重;此君上似乎并不如传言般友善,其城府胜过嚣张跋扈的姜战辰。
  然而,他的心性究竟何如,那便是个彻头彻尾的未知数了。而听他言语中,似乎与慎君并不和睦,这不得不让他怀疑他此刻亲近自己的目的。
  从朝明宫出来后,景乔坐在悦君的轿撵上,华丽的轿撵由八位宫人抬轿而行,这是他第一次乘坐轿撵出行。而且还是高位嫔妃的专属轿撵,如此越矩之行,让他心生不安。
  就在这时,宫道上迎来一支队伍,其中同样的轿撵上端坐者华服锦袍的慎君姜战辰,景乔的轿子主动停下避让。姜战辰见到轿上的景乔,目光顿时变得惊愕异常。跟在他身后的队伍中有一个规模稍小装饰较为简单,由六人抬着的轿撵,上面坐着另一名嫔妃,薛贵卿,薛妄。
  沿着路径,宫人的目光不断投来,景乔不想再引人侧目,行至中途,下轿改步履前往南华苑,命宫人将空轿送还朝明宫。
  姜战辰返回玉华宫,大摇大摆地坐在大殿之上,薛妄紧随其后。
  “没想到,沈轻舟竟然也在关注景乔,看来他的本事不小,本君倒是低估他了。”姜战辰微微垂眸,长长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阴影。此时,他薄唇紧闭,唇角微扬,似乎带着一丝怒意和娇嗔。”
  薛妄迎上前去,恭敬而谄媚地道:“方才那位面生得紧,难道他……”没等说完,姜战辰不悦地白了他一眼,冷淡地回答:“他就是南华苑的那位景公子,名叫景乔。”话音未落,姜战辰忿然道:“区区七品官员之子,究竟用何方法博得了皇上青睐!”
  薛妄语带不屑:“这宫中也许久未进新人了,皇上不过是一时贪个新鲜吧。我瞧他也不过如此。”
  姜战辰下意地嗤笑一声,恨铁不成钢的说:“新鲜?还不是怪你没本事,无法留住皇上的恩宠,你说说你都多久没承宠了。”薛妄脸色陡然苍白,良久无语,低声答到:“臣侍自认没本事,不比君上深得帝心。”
  “放肆。”姜战辰怒目相对,冷冷道:“你敢讽刺本君!”薛妄惊的赶紧跪下,低眉顺眼:“臣侍不敢,望君上恕罪。”顿了顿后接着狠言道:“君上,此人如此碍眼,何不着手除了他。反正他偏居一隅,若出了事,也无人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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