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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攻略(穿越重生)——风吹蛋壳

时间:2024-12-31 09:49:20  作者:风吹蛋壳
  “你竟有如此心思?”贺南枝略作思忖后,投以斜睨的目光:“你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罢了。”
  “呵呵,果然瞒不过你。”景乔毫不掩饰地承认:“听闻此次遴选,连民间小有名气的俊彦也纷纷参与其中,因此倍感兴趣。”
  “你呀,真不知说你什么好?怎能有这样的好奇心。”贺南枝陪着景乔慢慢走着,嘴上数落,语气却是宠溺的。
  景乔坦言道:“整天在宫里待着,再不得找点有趣的事做,要闷死人了。”
  景乔提议罢:“南枝,何不一起同行?权作散散心吧。”他深知己才能不及眼前之人,故邀其同往,以觅得真正才德兼备的良善之辈。
  贺南枝思虑半晌,方舒展眉头,道:“好,我便陪你走一趟吧。”
  二人上了各自的轿撵,景乔不时地向贺南枝询问一些关于此次遴选的事情。贺南枝也不厌其烦地为他解答。
  “南枝,你说此次遴选的评判标准是什么?”景乔自己并没参加过遴选,所以十分好奇地问道。
  贺南枝想了想,说道:“遴选的评判标准是多方面的,包括才学、品德、家世、相貌等等。”
  景乔点了点头,说道:“原来如此。”
  能够入选宫妃之人皆非凡品,景乔思来想去,终究觉得自己被选中或许实属偶然。论才华不及贺南枝,论门第亦逊色于那时的步星朗。而他唯一拥有之物,恐怕便只剩下这副容颜罢了。
  此时,细细的雨水从天而降,周围的雾气也渐次弥漫,宫人匆忙避雨而走。
  猛然间,巷子里冲出来一个身影,贺南枝的轿夫躲避不及,骤然停顿,险些将贺南枝甩了出去。众人皆惊慌失措,纷纷请罪。景乔亦是面色苍白,急忙上前察看贺南枝的情况。
  贺南枝惊魂未定,勉强立起身来,景乔搀扶他至屋檐之下避雨。
  “你怎样,有没有事?”景乔忧虑地望着尚且惊恐之余的贺南枝。而贺南枝则连连摆手,稳定心绪。
  “你是怎么回事,怎如此莽撞!”景乔严厉地质问跪在地上的人。
  “鄙人急欲躲避大雨,匆匆前行,不慎冒犯贵人,祈求恕鄙人失仪之罪。”他匍匐在地,头深深地垂着。此时大雨倾盆而下,雨水拍打着他的身躯,已然全身湿透,颤抖不止,令人不禁动容。
  “罢了,无心之过,本君不怪责你,起来吧。”贺南枝发话道,那人闻言缓缓起身,低首垂目,拱手行礼,退至一旁,清冷的声音说道:“多谢贵人宽宏。”
  无妨,无意之失,本君不予追究,请起。“贺南枝淡然言道,那男子闻声缓慢起立,垂首颔首,行礼致谢,后退至一边,清冷的声音恭敬地说:“多谢贵人宽容。”
  景乔仔细审视一眼,发现其衣饰虽朴素却蕴含高雅,与宫人迥异,心中不禁揣度起他的来历。
  “阁下可是南华苑的公子?”景乔询问,对方抬眼看了看他,随后又低下头,谦逊地回答:“贵人慧眼识珠,在下正是南华苑的候选公子。”
  景乔与贺南枝彼此会心一笑,看向那位男子,温柔地说:“本欲前往南华苑,却在此巧遇公子。”
  贺南枝见大雨倾盆,对景乔建议:“如此恶劣天候,我们还是不去为妙。”话音刚落,却见那人身着湿衣立于雨中,心生侧隐,便邀请他:“公子可愿随我入宫更换衣物?遴选在即,若感染风寒,只怕会影响选拔。”
  “多谢贵人关怀,在下遵命便是。”那人微微欠身,嘴角含笑。
  他们离贺南枝的关睢宫最近,于是一并去了关睢宫。
  贺南枝安排内侍去偏殿换衣杉。景乔则与贺南枝在正殿闲话,片刻后,内侍来报,说公子要来相谢。
  贺南枝莞尔一笑:“他倒是个知礼的。”后对内侍道:“请公子入内吧。”
  那人款款而至,对二人施了一礼,满怀诚意的致谢。
  “请坐。”贺南枝笑容温柔,那人轻轻瞥了他隆起的腹部一眼,视线转向别方,依言坐下,无一丝惊讶之情。
  “恕鄙人冒犯,该如何称呼二位贵人。”那人一脸懵懂,泽兰端茶进来,答腔道:“这是贤贵卿与景贵卿。”
  他骤然起身行大礼,震惊道:“竟没想到冲撞了两位贵卿,恕罪。”
  “贤贵卿已恕了你无心之过,你快请起。”景乔温和的说,示意方青去扶他起身。方青上前去扶,那人却避开了,仍道恭敬道:“不劳贵卿内侍”说罢,自己站起身来,景乔让他坐,他才复坐于凳上。
  “你怎么会出现在那里?此时不该已经在南华苑了吗?”景乔心生疑惑好奇的问。
  “鄙人有东西落在了余侍人处,返回去拿,恰逢暴雨骤至,无处可避之下,只得不顾宫规,在宫中疾行。”
  见他提起余悯华,贺南枝脸上略微有些不自在的神色,景乔见了立即转移话题问:“不知公子高姓大名?”
 
 
第四十六章 风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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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鄙人,姓李,名容宁。”
  二人闻之,不禁惊愕。容宁,不恰恰为今朝君后之尊称吗?此人竟对禁忌浑然不觉。
  昔日民间,其姓名无足轻重;然而入宫之后,仍沿用旧名,岂非触犯大忌?为何无人提醒于他?甚至连余悯华亦未察觉异样?
  贺南枝不解的问:“你入宫后一直沿用此名吗?”
  “那倒不是,鄙人入宫后在人前用的是早些时候的表字。”
  “何字?”贺南枝忙问。
  “安宜。”
  “安宜。。。”贺南枝心中默念,不禁抬头望去,眼中充满了敬仰和热情。他好奇地问道:“莫非是稽康六子中的安宜公子?”
  景乔扫视周围,虽不知他们所言何物,却见贺南枝兴高采烈的模样,便知此人必非凡夫俗子。
  李容宁微微颔首:“正是在下。”
  “果真如此!”闻言,贺南枝更加惊喜万分。景乔惊异于他的反应,仿佛看到了现代追星少年遇见偶像时的狂热。贺南枝激动地说:“在家中时,我曾拜读过您的大作,文笔精妙,辞藻华丽,令人叹为观止。”
  “过奖了。”李容宁微微一笑,对于这样的赞誉他并未觉得如何,只道,“鄙人的文章不过是雕虫小技,不足为道。”
  贺南枝则是一副非常赞赏的样子,道:“能够写出那般优美,又富有智慧的文章实在是难得。”
  瞥见贺南枝眼中的兴奋与激动,李容宁心中感慨万千。他知晓李安宜这个名字对于喜好文学之人而言有着何等的意义。此时的自己,早已非昔日的稽康六公子。
  那个在家族中备受宠爱的兄弟,却永远留在了过去,进了宫便要放下从前的一切荣光。
  “只是有一事不妥。”景乔的声音插了进来,在两人之间来回巡视,沉声道:“大选当时,是要呈上家族姓名的,届时不能再沿用李安宜这个名。”景乔顿了顿又道:“然而,你的名字犯了忌讳。”
  李容宁眉头纠结,看向他不解的问:“犯了何忌讳?”
  贺南枝深深吸了一口气,凝重道:“如今的君后,名为上官容宁。”
  李容宁骤然一惊,竟与君后同名,此乃大忌。若是为人知晓,告发之举,必生祸患。
  “把名字改了吧。”贺南枝郑重道。
  李容宁沉吟片刻,单膝跪地,伏地行礼:“还请贤贵卿赐鄙人一名。”
  “这……”贺南枝面色窘迫,颇为犯难。景乔知道古人的名字非家中长辈,自己是不能随意更改的,更何况是旁人。
  “贤贵卿对不才的文章作赞许有加,必定是文采斐然。在下诚心请教,求赐新名。”李容宁仰首看向他,态度极其真诚,令人无法抗拒。
  “南枝,他如此诚心,不如就依了他吧。”
  贺南枝,凝眸深思后,沉吟道:“那就更名为华章吧,与你文采隽秀相符。”
  “是,李华章谢贤君卿赐名之恩!”李容宁再三叩首,感激不尽。
  贺南枝微笑道:“华章,免礼。”
  景乔瞩目窗外,雨过天晴,只见暮色渐浓。于是温言对华章道:“此刻夕阳西下,天色已暗,速回南华苑吧,那里的侍从定在翘首以待。”
  “嗯,华章退下了。”李华章依言退出殿外,景乔凝视其背影沉吟,不禁感叹今日实在奇妙际遇,不曾想相识此人如此才情卓越,举手投足间皆具风韵。看来这批公子竟如波诡云谲之境,深藏不露。
  “你对他意下如何?”贺南枝含笑询问景乔,后者感慨道:“你的眼光,自是不凡。”贺南枝长叹道:“这些待选公子,看来真是大有门道。”
  景乔含笑颔首表示赞许。那位李容宁,英俊挺拔,才情出众,容颜更是俊美无俦,然而他眼中的异样神光让人心中窃疑,感觉并非表面上那般简单。尽管如此,既然贺南枝对其青睐有加,他也希望是自己过于敏感了。
  李华章重返长巷,忽见角落里小内侍神秘兮兮地招呼自己。环顾四周,无人留意,他便快步上前。
  “如何,相信了吧?是两位贵卿不假。”
  李华章淡淡微笑,掏出一锭银子交予他:“多谢,不过此事,还请保密。”
  “自会如此,自会如此!”小内侍欣然接过银子,开心离去。
  回到南华苑,侍奉公子们的内侍久未见到他,焦虑万分。见其回来,赶紧迎接,正欲责备,却被一锭银子堵住口。
  “这是你应得之物,表彰你所言非虚,两位贵卿平易近人,胸怀广大。”
  内侍掂量着手中的银子,心中大悦,满脸笑容地说道:“那是自然,我兄弟就在他们宫中,虽然只是三等内侍,无法近身伺候,但平日里也能有所接触。两位贵卿待人亲切,时常有赏赐,连他也得到了不少好处。”内侍察觉到话中有异,连忙问道:“莫非公子曾见过他们?”
  李华章冷笑道:“不该问的就别问。”内侍撇了撇嘴,行礼后退下。
  李华章步入室内,仿佛视众公子如无物,端坐于席上,悠然品茗。今日偶遇,正逢其时,他心情无比舒畅。
  早先便闻诸位公子之事,他尤为关注备受皇上宠爱的贤贵卿贺南枝,以及景贵卿景乔两人。
  他想早日引他们注意,他虽自命不凡,却是商贾出生,未免为让人小瞧了去。若得两人庇佑,将来入后宫将更有底气,他得为自己在后宫中挣得一份助力。
  然而苦于无处下手,今日意外遇见两位贵卿乘辇经过,遂找人反复确认身份后方才大胆现身,且恰逢大雨如注,否则无法如此顺利接触。
  思及此处,李华章不禁仰天大笑,他怎会不知君后姓名?与君后同名乃偶然,引贤贵卿赐名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李华章走后,景乔见贺南枝若有所思,心神不定,料想他是在思及某人,而那人定非帝王,却是方才提及的余悯华。
  “你们见过。”景乔语气坚定地告知贺南枝,观察到对方的面色稍有停滞后,接着说下去:“那日在长街,你们相遇而过,当时我在场。”
  “南枝,你是不是还念着余悯华?”景乔直截了当地问道。
  这突如其来的提问让贺南枝陷入窘境,一时有措手不及之感。景乔意识到他的犹豫,面色沉重地道出:“南枝,你须铭记,现今你已是皇妃,他为臣下,你们已无可能。”
  “还记得我曾因流言蜚语而受困吗?仅仅因为与宜郡王多言几句,便被传得那般不堪。试想你若再引起皇上猜忌,将何以自处?更何况,你现在已有龙种在身。”
  “我明白你的担忧……”贺南枝停顿片刻,轻轻抚摸腹部,心中感慨万分却无法言表。
  “你是个明理之人,无需过多解释,相信你能权衡利弊。”说完,景乔转身离去,留下贺南枝独自思考。
  贺南枝听完景乔的话,心中充满失落和忧虑。此刻两人身份天差地别,已无可能在此生相见。自那刻起,决定放下过往,彻底了断与余悯华之间的情愫。
  入夜,雨声又再响起,如今已是春末夏初,今年的雨水似乎特别多,景乔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望着雨帘出神。突感腹中饥饿才想起晚膳没用几口,忽然腹中又传来空虚的声音,景乔自嘲的笑笑,从床上爬了起来,连鞋子也没穿光着脚就朝殿外走去。
  今夜为他守夜是并不是方青和小全子,是一名三等内侍,他只觉眼熟,尤于此人也没在跟前服侍过,所以也叫不出名字来。
  “君上”蹲在门口的是见他来了,立即起身行礼。“你在此守候多久了?”景乔笑了笑,轻声询问。
  “已有半夜。”
  “去休息吧,本君此刻不用服侍。”景乔温和的说。
  “这如何行得!”内侍瞪大了眼不可思议的说。
  景乔见他惊愕之态,竟觉滑稽有趣,遂笑道:“有何不可?他们守至夜深已袛去歇息,即便方青与小全子也偶有怠惰,本君从不计较,怎你这般老实。”
  “这。。。”内侍颇为难,犹豫的看着他。
  “去吧。”景乔挥挥手,见他坚持,那内侍才行礼退下。见他走了,景乔方才松口气,内心窃喜庆幸,还好走了,不然他怎么到厨房去偷嘴。
  冒雨行至厨房门前,发现里头的竟然还燃着灯火,景乔不禁心里生起疑惑,悄然走了进去。一个宫婢此刻正背着他揭开一口锅子。由于是背着的,景乔看不清她的动作,只知道她似乎很踌躇,不知在干什么,端起了锅中的一个炖盅。
  景乔眯起眼来仔细辩认,心头一惊,他认出那个盅来,那里头是自己特意为贺南枝炖的燕窝,他吩咐过宫人明天一早要给贺南枝送去的。这宫婢此刻拿这盅想要做什么?
  见宫婢拿出一包东西来,似乎是要放此物下去。此时,景乔决定不再躲藏,疾步过去抓住那宫婢的手,森严道:“你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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