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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攻略(穿越重生)——风吹蛋壳

时间:2024-12-31 09:49:20  作者:风吹蛋壳
  当晚,景乔特意找了个角落,靠近墙壁,右侧没有人可以触碰到,左侧则是贺南枝。步星朗紧挨着贺南枝在另一侧。
  景乔不禁感叹,这位皇帝真是吝啬,竟让他们挤大通铺。起初,他对此颇为不满,但后来得知并非后宫寒酸,而是待选公子地位低下,无品无阶,甚至连专属内侍都没有。方青仅为南华苑内侍,听从徐烁指挥,不受任何公子支配。
  此外,他们这一批在此停留三个月实属特殊情况,原定只需一个月,却因皇帝东巡而被迫延期。宫妃选拔事宜亦因此暂停,唯有等待皇帝归来方可重启。景乔暗叹自己命运多舛,由一月延长至三月,且不得不忍受如此待遇。
  算算日子还有半个月,还有半个月就要正式在皇帝面前亮相,他心里忐忑的很,怕被选上,又担忧自己被赐给宗亲安排别院。
  据传宗亲别院中的公子往往只能为侧室或侍妾。究竟该如何,才可让皇帝放他出宫?越想就越纠结,但是纠结归纠结,困扰之余,他仍需日复一日与众公子学习宫廷规程,深知无法逃避皇宫,亦无法重返原来的世界,唯有遵守规矩。
  所幸的是,经过了两个月的相处,景乔与步星朗和贺南枝已成了挚友,特别欣赏步星朗的简单直率,以及贺南枝的博学多才,他们两人出身都不低,待人接物却是谦和有礼的,他觉得自己能交上这样的朋友实属难得。
  至于另其它人如何,看得上他的,看不上他的,他实在是懒得去在意这些。不过白谨言对他的态度实在是有些微妙,景乔总感觉他有点怪怪的,有时候甚至怀疑白谨言是不是已经发现他并不是真正的景乔。
  他刚来时是初秋,现在已是中秋,秋落叶黄。传闻,过了中秋佳节,皇帝即将归朝。众位公子皆翘首以待,唯独景乔心生期望——愿早日被淘汰离开此地。无论是身处何方,终究胜于在这规矩繁多的深宫中长久地停留。
  景乔静坐窗前,凝视桂花树下,品味着杯中的清茗。如今的他,对烹茶之道已然精通,点茶技术愈加纯熟。他对这个世界有了更深的理解——大晏帝国已有五代的深厚底蕴,政治与军事实力强盛无匹,其小国环绕,诸部皆俯首称臣。
  当朝皇帝赵轻墨,年方25,年纪轻轻便展现卓越才能,使国家井然有序,尊贵非凡。在他的统治下,皇权威严达到空前之盛,堪比历史上的康乾盛世。
  对于这样一个帝王,景乔也是有些好奇的,但仅仅是好奇。要他进后宫做男妃,景乔怎么想怎么隔应。
  “呀,你在呀,他们人呢?”景乔还陷在自己的思虑中,就被一个清脆的声音打乱了思绪,转头看到正是整日跟在舒清瑜身边的刘钦。刘钦之父乃六品城门郎,为舒清瑜父属下,故而他亦事事以其为首,整日跟随舒清瑜左右,溜须拍马,甘当跟班。
  舒清瑜喜好挑衅景乔,常以言语相激,尽管景乔对此毫不在意,未与他计较。步星朗屡次看不过去,与他争执数次后,舒清瑜有所收敛。其他人见到景乔与步星朗、贺南枝交好,不愿生事端,多以旁观者姿态,不时劝解几句。
  贺南枝父亲官拜三品,他在众人中的出身是最高的,其他人见他们关系好,也就不敢来招惹。
  刘钦热衷于化妆打扮,言谈柔美,犹如娇羞的女子。举手投足之间,尽显曼妙婀娜之姿,实有些许脂粉气息。景乔平时和他也不是太熟,没什么交流。
  虽然他觉得刘钦有点儿娘娘腔,但也没到讨厌的地步。只盼能够平稳度过这数月时光,不想招惹麻烦。
  “可能他们在后院呢,你去看看吧。”景乔指了指外头,刘钦翻了个白眼,用兰花指理了理头发,“这房间真闷,味道也不好闻,你怎么能呆这儿?”说完就扭着腰走了。景乔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笑了出来。刘钦这么一闹,让他暂时忘了刚才的思乡之情。
  景乔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动了动手脚,刚走出门就被人撞了个正着。“哎呦,是谁啊?”他揉了揉酸疼的鼻子,擦掉眼泪,才看到面前也是捂着鼻子的步星朗。
  “这么着急干什么?”景乔皱着眉询问。步星朗却一把拉着他说,“你不是嫌闷得慌吗,我带你去个好地方的。”
  “去哪里?”景乔被扯着袖子,被迫跟着一路小跑穿过后院,瞥见凉亭中舒清瑜与刘钦坐在一起玩叶子牌。舒清瑜见他们急惊风似的跑,白了一眼没理他们,刘钦则好奇地探头张望。舒清瑜催促他继续游戏。景乔与端着茶水路过的慕容轩点头示意,无暇顾及礼节,紧随步星朗跨出月洞门。
  “你要带我去哪里?”景乔停下脚步拉着正要跨出南华苑大门的步星朗。
  自进入皇宫以来的两个月里,除过在南华苑及余侍人的居幽阁研习宫制外,他们未曾踏足其他地界。南华苑位于宫廷深处的内院,与后宫分割,独立于其中。刚入宫之际,徐管事特别叮嘱过诸位公子平日里尽量留在南华苑避免无谓走动,以防行差踏错触怒后宫贵人。
  今日步星朗突发其想要带他去其他地方,景乔是又好奇又忧虑。
  “只需跟我来便可。”步星朗伸手搂着他的颈项,亲亲热热的揽着他走。景乔无奈只得由着他去,相处一月有余,他年纪尚轻,性格直爽,景乔早已视他为小兄弟。
  二人步入幽深的长巷,宫人们小心翼翼地瞥视他们,对这两位装扮显赫身份不明的贵人,既不敢贸然上前阻拦,又不得不恭敬地行礼。步星朗大步流星地走在景乔前面,毫无畏惧之色,仿佛他天生就应该享受这样的贵族待遇。
  两位行人走出巷口,眼前的景象让景乔豁然开朗。小径由光滑的鹅卵石铺设,两侧古柏苍翠挺拔,枝繁叶茂;各色花卉与怪石点缀其间。
  园内绿意盎然,各类奇花异草争奇斗艳,亭台楼阁错落有致,险峰奇石赏心悦目,石子小路曲径通幽。此外,园内还环绕着盘根错节的奇特树木,精巧别致的休闲凉亭以及形态各异的雕塑与假山,形成独特的景观体系,让人流连忘返。
  景乔感概这不比电视剧里那些假山假景漂亮多了,不愧是皇家园林。
  “我们来御花园做什么?”景乔不解的问,步星朗笑着回道:“还没到呢,他们在明镜湖等我们。”
  “他们?还有其它人!”景乔惊诧。“当然了!”步星朗显得很是兴奋,又开始加快了脚步。
  景乔心中苦亦,他们从南华苑出来大概走了快一个小时了吧,用古人的话说已大约是半个时辰,又用了二刻腿都走酸了才穿出御花园,总算是见到了明镜湖的影子。
  景乔抬眼望去,视线越过茂密的树林,只见前方一大片人工湖泊,中央一座凉亭坐落其中,依稀可见亭内两人身影。
  “看,就在那儿。”步星朗手指着湖心,带着景乔走向那里。景乔渐渐走近了,才看清亭中的人是贺南枝、白谨言二人。
  “景公子。”白谨言起身拱手,景乔虽心里疑惑,也保持礼节的还了礼。“你让我们好等呀。”白谨言悠然自得的摇着折扇含笑道,语气中仅存嗔意并无不满。景乔不明白他怎么何时何地都能摸出一把扇子来,明明天这么凉还时刻拿着扇子摇,也不怕给自己扇感冒了。
  “各位这是?”景乔看着贺南枝问道,他觉得这几人中贺南枝最为靠谱。
  “我刚才与星朗在院子里散步,碰巧遇到白公子,他道天清气朗最适游湖,提议让你一同来游湖,我这方才让星朗去找你的。”贺南枝温和的笑笑替他解惑。
  景乔有些不解地反问:“为何要游湖?徐管事先不让我们离开南华苑啊。你们这样四处游玩,不怕被责备吗?”
  白谨言哈哈大笑,然后拿出一块刻着令准二字的精致牌子递给他看,“这是我小舅给我的,他现在是陛下的文侧君。他知道我生性爱自由最不喜拘着,所以派人来给了我这块牌子,让我可以在御花园里随便走动。至于明镜湖,自然也可以来的。我把牌子给徐管事看过,他就明白了,告之我可自由走动。”
  余悯华曾教授过他们男妃的位分,位分也如同宫职一样分明,共为九个品阶,最低的是小卿然后是良卿、君卿、贵卿、侧君、君、贵君、凤君、君后。
  按这么算的话,侧君是五品的位份,不算低的位份,确实可以令得动内侍官的,文侧君是白谨言的舅舅,原来他还有这层关系。
 
 
第七章 同游湖的惬意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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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乔又好奇地问:“那贺兄和星朗呢?他们也可以吗?”
  步星朗忍不住笑出声来,神秘道:“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有银子,什么事都好办。”
  白谨言当时在御花园遇到他们时,也很惊讶,他一问之下才知道两人私下里使了不少银子,上下都打点过了,得到照顾的内侍们自然选择默许,只要不出格即可。
  景乔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那你们现在可以随意走动?”
  贺南枝站起身,说:“去御花园或者来这里都没问题,但是其他地方最好别去。还有,这件事情不要告诉别人,免得惹麻烦。”景乔点头表示理解,“贺兄放心,我不会乱说话的。”贺南枝满意地点头,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说:“好了,人都到齐了,我们一起去游湖吧。”
  他们踏入了岸旁的红色蓬舟,这艘船以红木制成,犹如一座别致的亭子,景乔从前只在电视上见过如此古雅的船型,如今亲身体验到古老的船只风采,深感新奇。
  白谨言戏谑地说:“今日便让在下为诸位扮演一回船夫吧。”随即解开缆绳,手持桨,着力踏过石头台阶,小船徐徐离岸而去。
  “你可稳点,别把我们晃下去了。”步星朗,不放心的嘱咐。
  “无妨,若你不慎掉进水里,我定将你救起,我水性极佳。”白谨言爽朗回应,这番话更让步星朗更加不安,他紧紧抓住身旁的贺南枝,引得贺南枝也不禁开怀大笑。然而笑声过后,他也回握住步星朗的手,给予他一份安心。
  轻风拂过,绿影斑驳,景乔悠闲地荡漾于湖面之上。四周杨柳依依,翠绿盎然,这样的美景让他心旷神怡。如果每天都可以过这种无忧无虑、自由自在的生活,不再受到那些束缚和限制,那该多好啊!
  贺南枝倚靠着船舷,望向远方,悠闲吟诵:“浮游一世间,泛若不系舟,有欲苦不足,无欲亦无忧。”听了他的话语,白谨言不禁感叹:“人生如梦,随遇而安。欲求无谓,今世若能摆脱深宫束缚,便已万幸。”
  景乔心头一紧,目光投向那二人,他们的脸上虽显平静,但那份内心深处的痛苦却能感知得到,原来,不止他一个人想要离开这座深宫,追寻属于自己的自由。
  “贺兄.......”
  听到贺南枝轻轻叹了一声。景乔欲言又止,心中充满矛盾,他很想向他们倾诉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然而又明白这种说法太过诡异,难以令人相信。他觉得喉咙似乎被什么堵住,千言万语也只能化作沉默。
  一时间几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有些沉重,步星朗闷声趴在船沿,一手撑着下巴,一手伸到水里默默看着搅动的波纹发呆。
  贺南枝见状扶起他,关切地提醒:“星朗,当心别掉下去。”
  步星朗却突然兴奋地叫嚷:“快看!那儿有鱼!”他一边说一边拽过贺南枝,指给他看那些游来游去的胖乎乎的红色鲤鱼。这一举动让景乔也忍不住凑过去,仔细观察。
  贺南枝看着水中的鱼儿,心情顿时愉悦起来。
  白谨言放下船桨,船身微微摇晃,吓得贺南枝赶紧抱住步星朗,生怕他失足落水。
  景乔指着水面,示意白谨言看那里。猛然回头时,不慎撞入白谨言怀中,白谨言下意识地搂住他,两人的姿态显得颇为亲昵。景乔试图挣脱,但未能成功,脸颊瞬间泛红。
  这是景乔头一回和男人如此亲近,他感到十分不适。
  然而,白谨言的外貌英俊,气质出众,为人洒脱,若非知道他是双儿,恐怕大多数人都以为他是正常的男性。景乔觉得他并不像小受,像他这样出色的男人应该会更受女性的喜爱。
  贺南枝看到他们的亲密动作,轻轻咳嗽一声,提醒他们回过神来,两人这才迅速分开。
  景乔感到尴尬不已,偷偷瞥了一眼白谨言,发现他也在注视着自己,眼中流露出复杂的情感,令他无法理解。一回头发现贺南枝意味不明的望着两人,甚至连平时在人前大大咧咧的步星朗也流露出异样的神色来。
  “船上可有钓竿或渔具%3F”景乔试图打破僵局,主动提及钓鱼之事。他对诗词并不擅长,但内心的钓鱼之欲被眼前的大鲤唤醒,不愿错过这个绝佳时机。
  “渔具?”白谨言被突然的问话愣了一下,眼珠一转立即说:“有的有的,我去给你拿。”
  景乔没想到白谨言还真给找来了渔具,心中欢喜,穿上鱼饵,大力挥竿,沉稳地在船边等待着鱼儿上钩。步星朗则在旁指点,左说右教,饶有兴致。白谨言又从船舱里拿出一壶酒和几只杯子来摆在小几上,与贺南枝对饮作诗赏景。此时,几只飞鸟悄然落于船头,仿佛等待着大鱼到来。
  直至黄昏时分,夕阳沉落天际,他们方才有暇休憩并上岸。白谨言用力将小舟荡至岸边,先自一跃而上,贺南枝与步星朗紧随其后,景乔则捧着渔篓拾级而上。这时,一只修长有力且指节分明的手伸在他眼前,抬眸望去乃是白谨言含笑招手。景乔却未握住那伸出的手,径直跨上石阶。白谨言对此未有怒色,坦然微笑地随其后。
  见天色已晚,几人欲回南华苑去,景乔见一旁空旷之地,突然灵机一动:“咱们吃烤鱼怎么样?”
  “烤鱼?”众人惊愕不已,景乔憨厚地摇了摇手中的鱼篓,“今日收获颇丰,我别的不行,做这烤鱼还不错,你们有口褔了。”
  说罢,他便挽起袖子,蹲下身去寻找柴火。
  “我来帮你。”步星朗立刻凑上来帮忙捡树枝,贺南枝和白谨言相视一笑,默默摇头。
  景乔把自己和步星朗手里木枝堆放在一起,才忽然想起没有可以引火的东西,又不像现代生活那么方便。一时之间有点窘迫,“你们谁能点火。”景乔尴尬的问。
  此刻,旁观二人才一前一后缓步走来,景乔为他们让出位置,贺南枝从怀中取出火折,轻吹一口气,火星即现。
  “幸好我带有火石。”贺南枝手持树枝,缓缓拨弄小火苗,火势渐旺。
  “你要怎么做?”白谨言笑问,景乔拿起一根较粗的枝条,磨尖了顶端,从鱼蒌里抓起一条肥鲤鱼利落的处理好鱼穿插在树枝上,做了个简易的烤架开始烤起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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