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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攻略(穿越重生)——风吹蛋壳

时间:2024-12-31 09:49:20  作者:风吹蛋壳
  “明日即将进行大选。”贺南枝低语,语气充满忧郁。
  “我知晓,我亦忧心忡忡。”余悯华叹息连连。
  “悯华,我欲与你共赴天涯,逃离这皇宫。”贺南枝毅然决然地说,但余悯华却微笑摇头,“我们皆知此举难行。”
  贺南枝深深叹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未知后果如何。
  “今日,便是我等最后一面,未来,愿君安好。”余悯华哽咽道。
  两人默契无言,余悯华径直离去,贺南枝慌忙紧随,两人牵手走远。
  没过多久,贺南枝又一个人回来了,景乔忙隐在树后,只露出半个脑袋来。
  这一次,贺南枝也没有再放风筝,而是静静地坐在墙根下,仰望着天边的云霞,不知道在想什么。
  原来余悯华与贺南枝有着深沉的情感,却奈何命运捉弄。景乔凝望贺南枝,心生感慨,悄然离去。
  得到傍晚,用过晚膳后景乔避着旁人拉着贺南枝到僻静的西厢房中。
  “景兄,你拉我来此做什么?”
  贺南枝见他关上门,神神秘秘的样子很是不解。
  景乔心乱如麻,不知从何说起。
  侍人乃宫廷职务之称,非内侍或内管令,侍人并非太监,与太医、侍卫相似,为普通男子,除却后宫内院外,可在宫中自由走动。虽官位不高,由不固定之人担当,但其主要职责为教导待选公子们的宫中规矩礼节,此外宫外仍负担司学职责。
  现今代他们教学的是余悯华,下一批则可能轮到张侍人、王侍人。大选过后,余悯华需离宫继续履行司学职责,除非有皇命,否则不得再入宫。
  对于此,景乔早已洞悉,余侍人的身份亦是眼前之人解答。贺南枝言辞间双眼波光流转,景乔此刻豁然明白,贺南枝对余悯华的感情并非单纯的敬仰。
  “你和余侍人...”景乔纠结片刻,深呼吸后终究开口询问。
  此时贺南枝方落座,闻此言面色骤变,端坐如山。景乔续道:“我已知你与余侍人关系非同寻常。”停顿片刻,又说:“今日清晨,我见你们在一起。”
  “你看见了?”贺南枝闻言如受惊之鸟,面色冷若冰霜,深吸一口气,颤抖地问道:“你都听到了些什么?”
  “一切尽收眼底,也明白你心中所想。”景乔不再隐瞒,坦然相告。
  贺南枝心如死灰,未料此事竟被他人知晓,若一旦泄露,后果不堪设想。尽管他与余悯华之间清清白白,仅限于情投意合,并无越轨之事。然而,他所言之语,足以构成私通之罪。
  此刻,贺南枝紧闭双目,面色铁青,胸中犹如翻江倒海般无法平静。面对如此困境,他深知此事一旦被人揭发,便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然而,他没有料到的是,景乔接下来的话让他更为震惊。
  景乔言道:“不必担忧,我绝不会揭穿你们,只愿你懂得,有些事,世人无法容忍。你曾许诺若被选中,必以家族利益为重,明天便是大选之日,此刻望你看清自身处境。”
  此番言论令贺南枝心生敬意。他未料到,景乔竟能对他宽恕至斯。原以为,景乔会借机揭开两人秘密,使其陷入万劫不复之境。
  然而,景乔却不然。他选择了体谅与包容,令贺南枝感慨不已。
  贺南枝长舒一气,睁眼看着景乔,眼中满是感激。他知,自己是小人多心了。
  “景乔,多谢!”贺南枝由衷说道。
  景乔淡然微笑,回复道:“无需言谢,愿你明晰,勿再痴梦妄想。”
  贺南枝颔首应答:“我已知晓。”
  景乔注目贺南枝,眼中闪烁坚定信念。他知晓,贺南枝乃男子汉大丈夫,必将深入思量。
  “时辰已晚,咱们也该回了。”景乔提醒道。
  贺南枝微微颔首,起身而立,朗声言道:“感激不尽!景兄弟如此豪爽磊落,贺某倍感欣慰。”
  景乔淡淡微笑,回应道:“无妨,我早把你当兄弟般。”
  对于贺南枝来说,景乔的话无疑是刺痛了他的神经,让他深感自己的想法是那么的愚蠢。他明白,在这个如狼似虎般的后宫里生存下来,必须得时刻保持清醒。正如余悯华一样,他总是不轻易让人看出他真正的心思。而他并非为情昏然之人,景乔之言恰似当头棒喝,令其恍然大悟。
  二人走出西厢房,与白谨言相遇。景乔察觉到他视线中的异样,贺南枝则识破了他对景乔的复杂情感,他选择默然相待,并不点破,这或许是最合适的方式,避免让景乔陷入困扰。
  “你们........”白谨言瞪大了双眼,满脸好奇的看着两位友人。他并非质疑两人存在秘密关系,但的确感到疑惑不解,这两人独处的时间越来越长。
  贺南枝淡定如初,微笑解释:“方才晚膳后,景兄不慎遗失物品,请我协助寻找。白兄勿要误会。”
  南华苑设有小厨房,自从他们搬离西厢后,此处便成为他们日常用餐之所。白谨言看向景乔,等待他的回答。
  “正是,我的珠串失踪,特意回来寻找。”景乔反应迅速,接过话头解释道。
  “是我前日送你那串?”白谨言试探着问。
  景乔恍然大悟,想起此事。那天白谨言手持琥珀珠串在把玩,景乔觉得精致漂亮夸赞了几句,白谨言便慷慨赠送给他。
  景乔急忙伸手入怀,发现珠串原已系于腰间,取下珠串拿在手中,笑着说:“幸好找到了,险些辜负了白兄的美意。”
  白谨言面色因之好转,笑容可掬地说:“无妨,也不是什么名贵的东西,改日,自寻良品相赠。”
  “景乔先谢过了,不过,礼物不分贵贱,只要有心便可。”景乔本想拒绝,又觉得自己囊中羞涩。深知宫中的生活并不轻松,有银两才能走得顺畅。白谨言身份不简单,他的东西必定贵重,因此并未推辞。
  及至景乔踏进屋内,步星朗步履轻盈地走到他身边,递给他一串沉甸甸的盒子,示意他开启。于是,景乔小心翼翼地揭开盒盖,只见一枚精美的玉佩映入眼帘,其上雕琢着繁复的纹路。
  景乔好奇地询问:“此为何物?”
  步星朗满脸真诚地回答:“我随身佩带之物,赠予景哥哥,愿你喜欢。”
  景乔却面露难色:“如此珍贵之物,我实在不敢接受。”
  步星朗却坚持道:“景哥哥,这是我的一片心意,请务必珍藏。”
  这还是步星朗第一次唤他景哥哥,看着他那纯真如稚子的眼睛,景乔心中温暖无比。
  景乔哽噎着说道:“为何...改变称呼?你原本不是忌讳尊称哥哥吗?”
  步星朗挠挠头,羞涩地笑着回应:“马上就是大选之日,且不说我们是否能够继续在此欢聚畅谈,我在内心里早已经将你当作大哥。倘若景哥哥不介意,不如就把我当你的弟弟吧。”
  景乔轻轻抚弄玉佩,压抑住内心的忧虑,微笑着说:“好,今后你就是我的兄弟,我相信无论身处何方,定会再见,到那时,这块玉佩就作为我们友谊的见证。”
  步星朗见状,激动得面色涨红,连忙斟满两杯酒,高声道:“一言为定!”说完,一饮而尽。
 
 
第十章 疾病来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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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降临,银色月光洒遍大地上所有角落,窗外树枝随风轻轻摇曳。景乔感到体内灼热不堪,头晕目眩,喉咙仿佛被紧紧扼制,难以正常地呼吸。触摸额头,竟是滚烫无比。分明可以肯定——他病了。
  他感觉到口中干渴如焚,挣扎着起身去倒杯水喝。
  踉踉跄跄走到桌前,提起水壶,腿一软不支倒地,陷入昏迷。身体倒地的巨大的声响惊醒众人。一时之间有去传内侍的,有不知所措的,乱成一团。白谨言赶紧燃了灯火,贺南枝赶紧前去查看景乔的情况,见他脸色潮红,额上热度惊人,贺南枝心生惶恐,紧紧握住景乔双手,试图将其唤醒。而站在一旁的步星朗却异常冷静,吩咐内侍速请太医来诊治。
  众人小心翼翼的把景乔移到床上,等着太医赶来之前,也是束手无策,只能干着急。
  然而当太医诊治完毕,景乔还是昏睡着,太医告诉他们说,景乔必须在药效之后的一段时间内保持清醒,否则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贺南枝听闻此言,心中大惊,他决定要尽全力帮助景乔。他开始在景乔的耳边轻声呼唤,希望能唤醒他。然而,景乔并没有任何反应。贺南枝心中焦急万分,他知道自己必须要想办法让景乔保持清醒。
  “景乔,景乔,你醒醒。”贺南枝,轻轻的拍在他脸上,又让人打了冷水,浸湿帕子一遍遍的替他擦拭面颊额头等滚烫的地方。
  贺南枝的声音在景乔的耳边回荡,渐渐地,景乔的眼皮开始颤抖,他的手指也开始微微动弹。贺南枝看到这一幕,心中大喜,他知道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
  终于,景乔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他看到了贺南枝那张充满关切的脸庞。他的心中充满了感激和感动,他知道,贺南枝是他生命中的贵人。
  “贺兄,谢谢你。”景乔轻声说道。
  “景乔,你醒了就好。”贺南枝微笑着说道,“你知道吗,我一直都在担心你。”
  环顾四周担忧的眼神,“让各位担忧了,抱歉。”景乔深感歉意。
  “别这么说,你没事就好。”贺南枝握着他的手温和道。
  步星朗端了药过来,“刚熬好的,趁热喝。”
  喝完那碗中药,虽然好像没啥效果,不过的确不怎么口渴了。景乔心想,中药药效慢得靠慢慢养,真想直接挂个点滴或者打点青霉素就解决了。以前特别怕打针,现在却好想念现代医学啊,可惜这里不行,只能自己熬着。
  见他吃药后精神好了些,大家都松了口气。贺南枝留下来陪景乔,其他人知道帮不上忙就先睡了。白谨言安慰贺南枝说:“你也累了,快去睡会儿,我会守着他的。”
  贺南枝仍有点担心:“要不还是.......”
  “放心吧,明天还有大事要办呢,你得养足精神。”白谨言语气坚决地说。
  看着他们都放不下心,景乔勉强笑了笑:“你们都去睡吧,我已经好多了,可以照顾自己。”
  贺南枝看着他脸色苍白,心里难受,白谨言也不愿离去。
  景乔看他们还在犹豫,便开玩笑说:“你们别再靠近我了,不然真把病气传染给你们可不好。”说完就躺下盖上被子,示意他们离开。他是个大老爷们,哪需要别人照顾。
  两人只好回到各自的床铺,忧虑地入睡。
  翌日本该热闹的院子只剩下景乔一人,方青告诉他,其他公子们都被召去参加大选了。考虑到景乔仍在生病,怕他传染贵人,也怕他冒犯皇上,便让他留在这里休养。
  原本喧嚣的房间瞬间安静下来,景乔有些不适应,同时也牵挂着贺南枝和步星朗的安危,心中充满不安。
  虽然因为这场病躲过大选,庆幸之余,思想下来觉得这场突如其来的疾病似乎来得太及时了,怎么偏偏就在大选前一晚病了。
  病得如此突然,令景乔心生疑虑,虽然体型不算健壮,但他也非羸弱之人。穿越到这个身躯后,他从未患病,甚至连微恙也未曾有过。
  若为偶然误食食物所致则罢了,不过场急性肠胃炎而已;但假设是他人蓄意加害......景乔不禁胆寒,深知皇宫人心冷暖,追寻真相只怕会让他更加恐惧。
  今日过后,一切将成定局,倘若真有人欲加害于他,想必已达成所愿。因生病无需参与殿选,对他而言倒是幸事。
  即便以后需独自在此度过余生,孤身终老,他亦无谓,反而可享悠闲时光。而且,要是运气好的话,那位皇帝知他是个病秧子,觉得他晦气,说不准就给他放出宫了。
  想到此处,景乔心中烦恼尽消,觉得病痛似乎减轻许多。幸福之感油然而生,不禁想要纵情歌唱。
  诸位公子早早便至华荣宫等待殿选,景乔独处苑中,倍感宁静。心情舒畅,身子略微舒展。缓缓起身,自行穿戴整齐,前往小厨房。
  平日里内侍严禁公子接触厨房等危险场所,今番内侍皆去服侍殿选,南华苑空无一人。炉火上炖煮着为景乔准备的汤药,见无人在场,他便亲自操刀,倒入一碗热气腾腾的药液,尽管药味刺鼻,他仍毫不犹豫地喝下,药汁溅湿袖口也全然不顾。
  厨房通风良好,咳嗽数声后,他急忙系紧衣领,感觉稍许舒适。饥肠辘辘,腹中空虚无比。
  厨房里的食材并不多,仅有几样青菜和鸡蛋等简单食材。景乔环顾四周,挽起袖子拿起鸡蛋,轻轻敲入碗中,熟练地搅拌均匀。
  就在景乔搅拌完成之际,背后传来了呼喊:“公子,切莫妄动!”声音充满紧张与焦灼。景乔转身,看到一名肥胖矮小的男子紧随其后。此人身穿浅灰色短衣长裤,头戴白色方巾,腰间系有一灰白色的围裙。此人景乔并没见过,不过看装束应当是宫中的厨师。
  “你是?”景乔放下手中碗筷,看着来人的匆忙模样,微微皱起眉头。
  “回禀公子,小人乃小厨房三等厨师。”来者行礼后,擦去额头汗水回答。
  景乔深知宫中等级制度,但未曾料到御厨亦有一二三等之别,难怪从未见过此人。三等厨师,这类低级仆役,通常不得接近主人及贵人们。
  “原来是宫中的御厨,请问贵姓?”景乔接过他递上的手帕擦拭双手,微笑询问。
  “小人贱姓李。”李御厨低头顺从,令景乔颇感不适。
  “李御厨,我还没用早膳,便自做食物,希望没有冒犯之处。”景乔语气轻松却让李御厨大惊失色,立刻回答:“公子若有所需,只需告知小人即可,您身份尊贵,无需亲自操劳。”
  “哈哈,无妨,在家中我里也时常自己做饭。”景乔轻拍其肩,李御厨则将头埋得更深。
  “当真如此?”李御厨惊讶地抬起头,随后意识到不妥,再次低下头。
  “嗯”景乔点点头,“你且等着,我做了,你尝尝。”说着就卷起袖子毫不迟疑地施展烹饪才华,现成的食材无需准备繁琐步骤。他不浪费时间,直接将手中剩余的萝卜剁成小块,然后去妥当移桌开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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