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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攻略(穿越重生)——风吹蛋壳

时间:2024-12-31 09:49:20  作者:风吹蛋壳
  几人围坐在边上看他烤,夜幕降临之际,烛光映照出他清俊面容,炊烟飘渺犹如幻梦。白谨言目光热切投向景乔,然而他却专注于手中鲜美的烤鱼,似乎未能觉察到他眼中的深意。唯有贺南枝捕捉到这微妙的气息,转向陷入沉思,微微叹气,愁绪在他眉间久久不散。
  鱼肉滋滋作响,香气扑鼻而来,“真香啊!”步星朗眼馋地盯着景乔手里的烤鱼,“还要等多久才能吃?”
  景乔微微一笑,专注于烤制:“别急,快好了。”
  “你这小馋猫。”贺南枝调侃道,逗乐了景乔与白谨言二人。
  半晌后,景乔烤的好几条鱼半数进了步星朗腹中,看着三人轻松享受,景乔略表遗憾地道:“若配上调味料,比如椒盐和辣椒,口感会更佳。
  “已经相当美味了”步星朗意犹未尽,抹掉嘴角残留的鱼肉,大肆夸奖。贺南枝微笑点头表示赞同。白谨言用树枝捣熄了火苗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对景乔道:“下次吧,下次准备的好好的再来品尝你的手艺。”
  “好,就这么说定了。”景乔也起身,高高兴兴的把手伸到他面前,下意识的想同他握手示好。
  白谨言看着停在眼前的手愣了一下,景乔意识到自己的举止不当,尴尬地收回了手臂。
  贺南枝则领着步星朗对他们道:“时候不早了,都回吧。”
  “好。”景乔立即答道。
  几人回了南华苑,屋里其余几人都已经沐浴完回房准备入寝,见到他们归来,刘钦略带不满地说:“各位贵人终于回来了,莫非是四处游玩,竟然连晚膳也给落下了?害方内侍四处寻找。”
  步星朗不悦地回应:“关你何事。”
  “我才懒得管,只怕徐管事问起不好交代而己。”刘钦脸色阴沉,转向一旁的舒清瑜与慕容轩。
  慕容轩忙打起圆场:“他们自有安排,无需我们过问。”
  舒清瑜意味深长地说:“别人本事大着呢,何必自寻烦恼。”说完便钻进被窝,拉上被子,摆出一副不愿被打扰的姿态。
  “得了,都安置吧。”慕容轩也钻进了被窝,临睡前嘱咐他们熄灯。
  “你们先歇着吧。”景乔柔声向三人嘱咐道,熄灭烛火后,见他们都上了床,才轻手轻脚的走出了屋子。
  甫一出门便遇到了方青,对方惊讶于如此深夜景乔仍在外游荡。
  “景公子,夜已深沉,您怎么还未安寝。”
  “我想沐浴。”景乔无奈的说,他这人爱干净,又是生活在南方,南方气候潮湿,养成了每日必浴的习惯。然而身处这个时空,他深深感受到了古人的艰辛,每日沐浴宛如奢望,只能每五天才得以浸沐一次。他又不想麻烦杂役单独伺候自己烧水沐浴,只得等到众人入睡之后,偷偷前往浴室以冷水冲洗,他猜测原主或许也是如此,初入皇宫的那段日子,可能就是因此而染上风寒。
 
 
第八章 贺南枝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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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秋佳节已至,今日他们在余悯华之处学业告罄,而余悯华亦告知无需继续研习宫规。
  尊贵的皇帝陛下即将归朝,命他们此数日内好生休养,以待帝选之盛事。
  景乔是一点都不期待,内心忧虑重重。
  不过这样的情绪被第一次在古代过中秋的新奇感给冲淡了些,节日前一天,南华苑内侍们着手准备庆祝活动,院中的喜庆氛围愈加浓厚。今日众公子们纷纷相约在晚上到院中喝茶赏月。
  余悯华更是早早就布置好一切,今日让他们作的诗词皆是咏月颂风,风雅得很。
  临走时,贺南枝照常找上余悯华请教,景乔因落了东西在厅内,就让步星朗他们先回南华苑独自返回去找。却瞥见贺南枝看向余悯华的眼神很微妙,似乎有些别的情縤,只是那情縤稍纵即逝,景乔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并未细想。
  “景乔,你怎么回来了。”贺南枝看到他又回来了,立刻转身询问。然而,景乔那泰然自若的举动让他不禁怀疑自己之前是否看走了眼。
  “哦,我落下了一支笔,回来拿。”景乔翻找出自己的笔,拿在手中晃了晃,“贺兄要回去了吗?一道走?”
  “嗯,走吧。”贺南枝朝余悯华拱手之,随景乔一同离开了。贺南枝向余悯华礼貌地致意,随后跟随景乔踏出门口。余悯华目送两人远去,眼中充满眷恋,过了许久才移开视线,木然地整理桌上物品,小心翼翼把贺南枝所作诗句卷好收入袖中。
  夜幕降临时,众人汇聚于庭院,欣赏皎洁的月亮,品尝醇美的佳酿,谈古论今,写诗作画畅快地挥洒情感。连昔日有隙的舒清瑜与刘钦也暂时放下成见,共度欢乐时光。待月色渐浓时,才一一散去。
  数日后,徐烁来报说是陛下已然回宫,帝选之盛事定在三日后。
  难怪前些日子,内侍们全被调走,原是迎接圣驾去了。
  入夜,贺南枝凝视着流淌着暖色火光的庭院,节日过后,内侍们逐一撤下院中布置的大红灯笼,收起银色仿金器皿,一切都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贺兄,你在看什么?”景乔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没什么,只是在想,我们的日子过得真快。”贺南枝转过身,微笑看着景乔,眼中神情似是有些落没。
  “是啊,时间过得真快。”景乔也笑了笑,“时光匆匆,三个月如白驹过隙。”
  “我都有些舍不得离开了。”贺南枝的目光在景乔的脸上流转,似乎想说些什么,但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贺兄,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景乔看出了他的欲言又止,问道。
  “景乔,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以后还能再见面吗?”贺南枝终于鼓起勇气问道。
  “当然,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景乔毫不犹豫地回答道。他明白此刻贺南枝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记得方青曾提过如是落选,他们或许会被赏赐给宗室或功臣贵族,抑或是放出宫。身为男子,竟然如礼品一般任人摆布,真是生在封建帝制之世的悲凉。他们的命运,完全取决于君主心境,心中唯有无力把握自己人生的挫败感。
  “可是……我担心……”余悯华低下头,声音低沉。
  “无须忧心,凭着你的才华横溢,即使落选,依旧可以重获自由。”景乔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其实,景乔心中也是惶恐不已,但目前并不该一起哀怨抱头痛哭,因为这除了徒增忧郁,毫无作用。
  “多谢宽慰。”贺南枝抬头看了看景乔,眼中闪烁着感激和期待。
  “不用谢,我们是朋友嘛。”景乔笑了笑,“我们一定会如愿。”景乔安慰着贺南枝,同时也是为自己打气。
  “嗯。”贺南枝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景乔默默凝视着贺南枝离去的身影,哀叹连连。他们的未来依旧渺茫莫测,他渴望能走出皇宫,贺南枝也能重获自由,然而这却非易事,他们的命运不是自己目前能掌控的。
  深夜,月沉如水,景乔梦到自己突然从这个时空中抽离出去,回到现代的家中,惊诧中又觉万分惊喜。猛地倒在阔别已久的大床上。倒下的一瞬间却猛然惊醒,醒来后却发觉仍身处古雅宅院,躺在大通铺之上,不禁心生惆怅。
  景乔睁开眼觉没发现身侧的贺南枝,这半夜他能去哪儿?景乔心生疑惑,起身披上衣服轻手轻脚往院里走。
  月光如洗,飘渺中可见桂树下孤坐之人,一曲《长相思》透出冷清与悲凉。景乔循声探访,见贺南枝独对空庭,笛韵悠扬,犹如咏叹调般扣人心弦。
  “贺兄……”景乔轻声喊道,贺南枝听到叫声后闻声望去,见来人是景乔,便放松下来。
  “你……你为何在此?”景乔不解的问。
  “我……我睡不着,觉得呆在屋里好闷,所以出来走走。”南枝强作镇定回答,眼神却总是躲避着景乔的注视,默默的收起手中的玉笛。
  景乔敏锐地察觉到他匆忙隐藏的东西颇为熟悉,似曾相识,然而清晰记得从未在贺南枝手中看到过。反而像是在余侍人那里见过一次,不过他也记不太清,也或是自己记错了,余侍人的东西怎么会在贺南枝手里,他也不打算深究了。
  见贺南枝注视着他,随莞尔一笑,“我也是,烦闷得很,怎么也睡不着,起来不见你,就出来找找,你果然在此。”见他眼神闪烁。两人对视了许久,最后还是贺南枝先打破了沉默。
  “那……你可是思乡心切呢?”贺南枝轻声询问。
  他此言正中景乔心事,刚才景乔还才在梦中惊醒,纵然他非常渴望能回归正轨,可是没有办法,他终是回不去了。景乔怅然长叹,苦笑道:“是呀,可是我大概是回不去了。”
  “你也别太失望,或许能如愿,也未偿不可。”贺南枝又把刚才景乔劝自己的话说给他听。景乔听了也只得无奈的笑笑,长叹:“但愿吧。”
  “对了,之前听星朗提起过你以前的事,还说你本不用来的,怎么会……”景乔想到了步星朗那未尽之语。那天之后,他并未多加询问。如今这念头再次浮上心头,不禁好奇万分。
  “他与你说了何事%3F”贺南枝面色微变,景乔察觉出异样,心想是否触及到了他的隐私,忙解释道:“其实并无要紧之事,当日谈话被打断,我们也就此作罢了。若贺兄不愿提及,那便算了吧。我只是一时好奇而已,望勿介怀。”
  贺南枝神情松动了些,轻叹婉转,淡然一笑:“无妨,景兄,你有什么想问的,尽管开口。”
  景乔为其豁达而动容,不再拘泥于琐碎,直言道:“贺兄,究竟为何背井离乡,入宫?”
  关于选妃二字,景乔实在难以启齿,话说至此便停下,聪慧如贺南枝,应能明白自己之意。
  “吾乃家中嫡次子,有兄长在上。论才华,吾不及兄长;但遗憾的是我的兄长患有疾病,无法实现他的抱负。我自幼承训,胸怀壮志,然而作为双儿,我无法为国家贡献力量。那年,我十七岁,原本应该进宫待选,为了逃避这个命运,冒用兄长名义参加科考,果然中举。”
  父亲闻讯震怒,将我软禁在家。这时方觉冒用兄名所带来的严重后果,如若被皇帝认可,万一暴露双之身,岂非家族蒙羞,实为欺君之举,给家中带来灾难。”
  景乔听得瞠目结舌,心中震惊不已,竟然可以这样吗?原来双之人不得参与科举吗?实属令人愤慨。
  “那么,如果你真的考上了状元,而且没有被发现身份,是不是就不用进宫了呢?”
  贺南枝微微颔首,“如果能够进入官场,就能彻底摆脱成为宫妃的命运。但是……”他眼中的忧郁愈发浓重:“冒名顶替是不可饶恕的罪过。”
  “如果被发现,你会怎么样?”景乔一脸紧张地问道。
  贺南枝沉默了片刻,语气低沉地回答:“如果被查出,家族将遭受沉冤之痛,从此再也无法立足于社稷。而我个人,也将被贬为贱民,从此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
  景乔难以置信地看着贺南枝,没想到他竟然会冒着这样大的风险去参加科举考试,这样做又岂止是严重的罪行,简直就是与世为敌啊。他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你现在的打算是什么?”
  贺南枝苦笑一声,“现如今,已进了宫,若被陛下看中,那就安安生生呆在宫中,做好自己的本份为自己,为家族挣个好前程。如能落选归家是最好的,若不能……”贺南枝停了下来,仰望着月光,心中无限感概。景乔被他的忧郁所感染,也不禁替他难过。
  如贺南枝,步星朗,乃至白谨言,舒清瑜,刘钦,慕容轩,这些官宦子弟也不得撑控自身命运,更何况是自己这个外来的穿越者,在这皇权之下,他感到无比压抑。
  景乔看着贺南枝,心中充满了敬佩。他知道,贺南枝是一个勇敢的人,他敢于面对命运的挑战,不屈不挠地追求自己的梦想。二人闲话到破晓,渐感疲乏,默默地回屋,发现大家仍沉浸梦乡。彼此会心一笑,轻解薄衫共枕于床榻。
 
 
第九章 劝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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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清晨,梳理整洁后步入庭院,举目望去,步星朗与白谨言立于门庭交谈,望见景乔,微笑致意。景乔心生暖意,此地充满人情味,尽管已在此生活三月之久,未来是否再会还是未知。
  世事无常,人生命运皆为未知之谜……
  “景兄这是要去哪儿?”自从几人交好,便以兄弟相称,景乔也觉得这样的称呼更自在。
  “欲出门走走,二位有意同行吗?”景乔询问二人,步星朗相视后均摇首示意。景乔笑笑,独自出了南华苑。
  宫墙之中仍然是那条无尽的道路,尽头处仿佛笼罩在迷雾之中。行走了约莫十多分钟,远方的天空中飘来一个风筝,绘制着一只青色的大燕子,在碧空如洗的蓝天下摇曳,为这单调的红色和蓝色世界带来几分生命活力。
  南华苑地处僻远,他们活动范围有限。即使他与贺南枝、步星朗、白谨言等友人亦只能踏足御花园的沁芳园及明镜湖小憩片刻,无法涉足其他区域。如此偏静之地,平日难得一见人影,今日却有人在此放风筝,景乔决定一探究竟。
  漫步至清幽之处,只见那红墙之下,华衣玉冠,丰神俊逸的青年正是贺南枝。景乔四处观望,无人相伴,他独自在此放风筝,为何如此有这种闲情?
  正欲走出树林与他寒暄,忽见远方有一人匆匆赶来。
  景乔蹙眉,回身退入丛林深处。
  当看清来人是谁,景乔大惊失色,匆忙而来的余悯华仅着便装,径直走向贺南枝。
  待两人抵达红墙脚下之时,景乔悄悄藏匿于树后,视线被挡,然对话清晰可闻。
  余悯华轻声对贺南枝道:“南枝,我来晚了。”
  景乔惊愕,首次听闻余悯华如此亲昵地唤贺南枝之名。
  “悯华。”贺南枝微颤着道,仅此一语,再无多言,二人对视,半晌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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