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帝君攻略(穿越重生)——风吹蛋壳

时间:2024-12-31 09:49:20  作者:风吹蛋壳
  赵轻宁咬紧牙关,深吸一口大气,沉重地道出:“上官家族的嫡子,上官容宁;以及柳氏家族的二公子,柳玉生。”
  赵轻墨的心情犹如寒冬之夜,未曾料到,上官容宁竟差点成为他人妻。随后赵轻宁所言,更让他感到心痛万分。
  “上官容宁与柳玉生以及沈轻舟自幼一起成长,关系甚笃,尤其是上官容宁与柳玉生的感情尤为深厚。”赵轻宁小心翼翼地察言观色,明白若有半点虚假,定会引来更大的责备,只能如实禀报道:“这两人之间的私交颇为密切。双方家庭也对这份深厚友谊表示赞许,于是便有联姻的想法,若不是柳家罪行受人揭露,如今上官容宁早已是柳家人。”
  赵轻宁稍作停顿后,神
  情凝重地继续述说:“然而所揭示出这一切真相的人,竟是沈轻舟的父亲。当柳家被彻查之时,柳玉生并未在家中,其父考虑到自身安危,将他秘密安置,不料却被沈轻舟揭示出来,自此,柳氏家族遭受致命打击,彻底毁灭。这些消息,皆在上官容宁登位君后之后,由他人暗中告知。故此,他才会对沈轻舟展开多年的复仇计划。”
  “究竟何人向他通风报信?”在赵轻宁叙述完毕后,赵轻墨颤抖着声音询问。
  “皇兄,这些过往,我都可轻易探寻。当年之事,定有知情者。以君后之尊,想要追查并不难。”
  赵轻墨自讽一笑,目露赤红,犹如心如寒冰般痛楚。未曾预料,自己的君后,上官容宁钟爱的那人从未是自己。尽管付出过多年的深情厚意,却依旧未能融化那颗冷若坚冰的心。也从不知,沈轻舟竟受其所害,身为帝王的他,实在是昏庸至极。
  “皇兄.......”赵轻宁于心不忍,望着受挫的皇帝,想出言宽慰,却未找到缘由,只能深深叹息。
  “你退去吧,朕需静静思索,仔细揣度……”赵轻墨轻闭双目,勉力向其挥手示意,赵轻宁唯有悄然离去。
  赵轻宁离场之际,恰逢来此的景乔,景乔见他面色凝重如浓云密布,仿佛遭遇皇威责难,不禁关切地询问。
  “王爷可是遭皇上训斥?”
  赵轻宁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来应对,摇头道:“并非,只不过.......”说到此,回头一望,又叹了叹气道:“皇上心情不佳,慧君还是莫去打扰吧。”
  景乔看尽他纷繁思绪,景乔淡然道:“也好。”欲离之际,仍不甚安心,止步回望赵轻宁。
  “王爷能否赐教,共弈一局否?”
  赵轻宁凝视片刻,微笑道:“好,慧君请!”稍作后退,示意让出道路,景乔含笑回应,两人一同前往御花园。
  昨夜飘落一场冬雪,今日虽未见阳光,却也温暖宜人。天气明净清新,各色梅花绽放,枝头上薄薄一层积雪,营造出雅致的景致。置身在梅园之中,香气袭人,幽幽梅花香令人心旷神怡。尽管空气冷冽,却丝毫不减这美好时刻的魅力。放眼远眺,梅花似烟霞弥漫,如云海缭绕,清丽脱俗,宛若江南水乡的烟雨,独具风韵。
  落座于梅园小亭,两人悠然对弈品茗,景乔身旁伴随着方青与小全子,宫婢佩兰、赵轻宁的随身侍从们则在亭外守候。
  景乔手握白玉棋子,轻啜香茗,悠哉自若,胸有成竹地将棋子落在棋盘,然而对手迟迟未有动静。他瞅了对方好半天终是笑出声来:“这“梅园之美,难道仍无法让王爷展颜欢笑么?”
  “嗯?”赵轻宁心神仿佛依旧漂浮在云端,眉宇间仍凝着深深的困惑,全然未投入到这棋盘之间的对弈中去。
  “王爷因何事而愁眉不展,若肯告知,或许本君能助您解困。”
  赵轻宁淡淡瞥了他一眼,回答道:“困扰我心的事情,非他人所能解决,牵连到皇兄,我也是...束手无策。”
  “涉及皇上?”景乔思索片刻,试探性地询问:“是否为国家大事?”心中暗自揣测,莫非敌国即将入侵?然而又不敢确定,若是如此,问题便严重了。
  “无关国事。”赵轻宁将手中棋子放下,无奈地叹息着如实回答。
  “那是家事?”景乔听闻稍放宽心,家事能有几许,大小事有君后操持,纵与后宫无涉,其轻重亦仅在赵轻墨一语之间。
  “不可妄加议论。”赵轻宁之声逐渐微弱,景乔自知其中利害,便不再追问,只催促他详尽道来。
  “此皇城将有巨变矣。”赵轻宁叹息道,景乔对他欲言又止的模样嗤之以鼻,不再与他虚情假意地礼让,也不再故作斯文地咬文嚼字,重重击了下桌子:“你个大男人,有什么就直说,别磨磨唧唧地浪费时间!”
  赵轻宁显然是被景乔突来的粗俗之言震摄住了,投以复杂眼神,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兹事体大,慧君还请守秘勿宣。”赵轻宁正色而说,景乔颔首示意,好奇之情悠然而生,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庄重言道:“还请王爷坦诚相告,我定守口如瓶。”
  赵轻宁轻言自我安慰道:“将这事儿说给慧君听也好,也许能够开解皇兄一二,让他莫要过于忧郁。”
  景乔方明白必定有大事发生,从而让宜郡王如此担忧,加之此事牵涉到赵轻墨,更激发了他的好奇心。因此,他让旁人回避,仅余自己和赵轻宁于凉亭之中,待四周空无一人才正襟危坐,静候消息。
 
 
第六十九章 阴郁满城
  =============================
  赵轻墨深思熟虑后,便决定私下把上官容宁身边亲信的孙艺提审了一番,这孙艺乃上官家得力之人,多年来与上官容宁形影相随,备受信任。甚至连他服用避子之药的事,孙艺也守秘如初。赵轻墨心想,想必他对其他诸多事宜亦心中有数。
  于是,在紫宸宫内,赵轻墨遣散众人,独留孙艺于殿前。
  “朕问你,君后常饮何种药物?”赵轻墨稳坐龙椅之上,俯视着匍匐在地的孙艺。
  “仅为滋养身体的汤剂而已。”孙艺泰然自若地回答,他并不知今日皇帝召见他的用意,更不解为何会询问如此奇怪的问题。
  “哦?”赵轻墨讥讽着说,命令内侍带来太医周渺。周渺已被秘密拘禁多日,身负重伤,头发斑驳泛白,面容枯槁,唯有空洞的双眼流露出深深恐惧。
  “周太医……”孙艺惊愕地低语道,“您不是早已告假回乡么,为何……”孙艺尚未说完,便知晓了真相,心中不禁惶恐不安。
  赵轻墨淡然言道:“周渺已然尽数坦白,你还需掩盖吗?”
  孙艺咬紧牙关,抬眼坚定道:“奴侍不知皇上所问何事,也不懂如何遮掩。若说君上的药汤有问题,那完全是周太医一手策划,与君后没有丝毫关系。”
  赵轻墨闻言放声大笑:“好一个忠仆,若非朕早已将一切看得通透,恐怕就要被你蒙骗过关了。”
  笑声歇止,赵轻墨再度回归冷漠面庞,语气冷冽地说道:“唤你前来,只为证实朕之所察。说或不言,无甚紧要。但如若如实道出,朕鉴于你侍主忠心耿耿且任人操控,或可饶尔不死;若是讳莫如深,则自当思量后果如何。”
  “皇...主上...恕奴侍无言。”孙艺声泪满眶,趴伏在地,重叩拜。
  “宁死不说么?”赵轻墨怒气翻涌,厉踢而出,孙艺痛击腹部,呻吟倒地。
  赵轻墨话音刚落,随着说话者步入大殿,一道清冷冷的嗓音骤然而起:“皇上有什么想知道的,尽可询问臣侍,何须为难下人?”
  上官容宁拧眉看着地上匍匐的二人,挥袖扬声道:“来人。”殿外候着的福顺与小全子闻声而入。
  “将他们带下去吧。”上官容宁轻吁一声后,缓缓向赵轻墨踱去,低声言道:“想必皇上已经悉知。”
  赵轻墨双眉倒竖,咬紧牙关道:“君后未经通禀擅自闯入,置宫规于何地?难道这就是你对朕的态度吗?”
  赵轻墨素未曾对上官容宁这般严苛,他自嘲地一笑后,脸色骤然冷冽,撩起长袍毅然跪倒在地:“臣侍前来领罪,皇上若有任何责罚,臣侍绝无半句怨言。”
  赵轻墨缓缓地深吸了一口气,双眼闭上再猛烈地睁开来,其中流露出无比的绝望:“你擅自服用避子药物,为柳玉生复仇,致使轻舟深受痛苦长达数年。可都认了?”
  “都是臣侍做下的,与旁人无关。”上官容宁抬头,又目含泪望向赵轻墨,绝望中带着一丝坚毅,“我知道纸终究包不住火,迟早东窗事发,却没想到这一天来得如此早。。。”
  言犹未尽,一击重重的耳光落在他白皙的脸上。赵轻墨收回微麻的手,冷眼盯着他嘴角渗出的鲜血。
  “你还嫌早,是否要等轻舟病发去世之日,方才解恨?”赵轻墨眼中烈焰焚烧,愤怒已然沸腾到了极限。
  上官容宁无力地笑着向天,“他所做之事岂能轻易了断?我命周渺延缓其病情,为的就是要他承受这无尽的折磨。”
  “你好狠的心!连从小一同长大的情谊都不顾,就为了那个柳玉生?”赵轻墨悲愤交加,枕边竟是如此冷酷之徒。
  “舍友者,是他沈轻舟,不是我。原本先皇拟赦玉生,因其对谋反之举全然无知,且广受敬爱。岂料沈轻舟偏揭露藏匿之事,誓要置他于死地,只为嫁与当时的太子,亦即如今的皇上您。如此行径,岂不让人心寒恨绝?”
  赵轻墨牙关紧闭,手指甲嵌入掌心里,内心充满了愤怒和懊悔。
  “我只问你一句,多年来,你心中可曾有我?”他抛开皇帝的尊称,只叫我。上官容宁闻言一震,双目含泪问,悲凄道:“在皇上眼里,臣侍是个无情无义的人吗?”
  赵轻墨看着他,眼神复杂,心里五味杂陈,好半天终于开口:“以前我从不这么想,但如今……并不确定。”
  上官容宁,凄凄一笑:“多谢皇上对臣侍坦然,皇上在臣侍心中永远有一席之地。”
  “哈哈哈。”赵轻墨仰头惨笑,悲凄言道:“只是一席之地吗?从来不是最重要那个是吧。”赵轻墨凝眸瞰向上官容宁那寂寥绝艳的面庞,短暂停顿之后,黯然将目光移开,此刻,言语已经多余,缘由早已道明,心如死灰,自己愤然而去。只剩绝望悲凄的上官容宁孤独地长跪待在原地。
  近日,琼华宫的景乔心中颇为不安。自从那次从宜郡王那里听闻了宫闱秘辛之后,心情大为震撼,但同时又感到无奈和无助。他难以分辨,究竟是沈轻舟更为不幸,抑或是赵轻墨更加悲哀?或许,在此事之中,都只是受牵连的人而已,无论谁对谁错,只不过都是在坚守自己的信念吧。
  上官容宁之举,伤害的不止是沈轻舟,更深深地打击了赵轻墨对其的信任与疼惜。然而,这些年他内心的痛苦,唯有自知。
  数日来,景乔碾转难安,想去探望安慰赵轻墨又不知从何做起,实在心烦不己,眼前自己临盆在即,更是惶惶不安。
  前几日,贺南枝来访,说君后闭门在启翔宫内,终日礼佛静养谁也不见,也从不出宫门,竟跟禁足无异,皇上冷默视之,言之由他去。
  皇上随后竟以君后德性有亏之由,收了他的玉印。将后宫事宜也交由悦凤君全权处理。但凤君实在力不从心,赵轻墨便让贺南枝与他共同协理后宫。
  众人皆不知君后为何惹得皇上盛怒,却也不敢妄议。因这阵皇上心情实在阴晴不定,谁也不想去触这个霉头。
  “哎,真烦。”景乔在床上反反复复难以安眠,心中念念不忘贺南枝所言。终究挺起孕肚,慢步至窗前,静静地凝视着雪月之光,忍不住悲叹。
  他清楚其中原委,但不便向人透露。想到这事儿就让人心烦意乱。他想,还是在自己的时代好,喝杯啤酒就能忘记烦恼,要是不够的话,就再来一整箱,喝个痛快,醒来后就什么都记不得了。
  在寂静的深夜中,景乔无趣地在室内徘徊,幸亏月光明亮如昼,令他不至于陷入黑暗。然而,就在他漫不经心地行走时,外头守夜的小全子立刻赶来,惊讶地发现他没有任何照明工具,却在黑暗中游荡。
  “君上,您这是要做何?夜晚如此昏暗,小心脚下啊!”
  景乔心中无奈,他本想点燃烛火,但此刻却无法找到。又觉得腰间有明显的坠涨感,酸涩难耐,不想再躺床上,于是,他只好在月光下继续漫步。
  “没事,我就只是。。。。”突然他话音未落,室内响起一阵细细的水声。
  “哪来的水?”小全子疑惑的问。景乔突感裤兜一片襦湿。我他妈!景乔大惊失色,以为自己漏尿了。
  “您这是。。。”小全子也明显感觉到他的不对劲,景乔拼命让自己镇定下来,忽而想起之前向接生婆王姥姥咨询的分娩详情,猛然意识到这并非漏尿,而是生产前的征兆——羊水破裂。
  景乔一怔,目瞪口呆的望向同样呆若木鸡的小全子,纳纳道:“完了,我这是要生了。”
  “怎么办,怎么办?”小全子比他还急,慌得原地打转,猛然间灵光一闪,他小心翼翼地将景乔扶坐在床边,然后急急忙忙地通知他人前来帮忙。这一刻,琼华宫内灯火瞬息窜起,照亮了整个宫殿,如同白昼一般的明亮。
  大家纷纷散开,有的去太医院找帮手,有的负责煮水热灶,还有的前往紫宸宫通报。唯有方青,守候在床榻之侧,寸步不移。
  景乔此时反倒不慌了,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等待接下来漫长的产程。
  渐渐的腹部传来的阵阵痛感,景乔深吸口气,努力调整呼吸,他是见识过贺南枝生孩子的,知道必须保持清醒切勿慌乱和大喊大叫,要不然后面没力气了更糟。
  方青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眼见着景乔越来越疼,实在忍不住了,说道:“君上,你要是实在疼得受不了,就叫出来吧。”
  景乔摇摇头,说道:“我不能叫,我要忍住,我要坚持。”
  方青见他如此坚强,也不再劝说,只是默默地守在他身边,为他加油打气。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景乔的疼痛也越来越剧烈,他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汗珠,脸色也变得苍白。
  就在这时,太医院和接生的人终于赶到了,王姥姥为景乔检查了一番,然后说道:“君上,您现在已经开了三指,需要马上生产。”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