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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攻略(穿越重生)——风吹蛋壳

时间:2024-12-31 09:49:20  作者:风吹蛋壳
  “哦?”景乔神色凝重的吩咐小全子:“去暗中查探下,他和华贵卿有何瓜葛。”
  他这才意识到李华章并非表象所示那般单纯,此人内心精妙且城府深厚,更需警惕提防。
  夜色降临,细雨悄然飘落,滴答声仿佛是对古老皇城的呢喃低语,皇城在雨雾中愈发典雅。景乔凝视苍穹,陷入对今日偶遇之事的深思之中。身处皇城,如同走在雪地,步步须谨慎,稍有失足便是深渊。他无意为恶,但必要时刻,必须提高警惕。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当反击。
  忽而外头一阵骚乱,佩兰由殿外急急走来,焦急禀报道:“君上不好了,贤君出事了?!”
  “什么?南枝出何事了?”内心犹如战鼓在敲击。话音未落,他便冲宫外走,前去探望南枝。
  “君上,并不是贤君出事,哎,怎么说呢,是华贵卿。。。”佩兰气喘吁吁的急追上,方青立即找了伞,追着为他撑伞。
  景乔驻足于宫门前,压下心头惊涛骇浪,问道:“究竟发生何事?!请详细告知。为何一会儿是贤君,一会儿又是华贵卿?”
  佩兰深吸口气,一鼓作气道:“华贵卿下午去贤君处闲坐喝茶,可是回宫后便觉腹痛不己,后请了太医,太医说。。。太医说是滑胎之兆。”
  “什么!华贵卿怎会滑胎?!”景乔惊诧的瞪大了眼睛,一旁的方青也惊呆了,哆嗦着说:“从来也没听说华贵卿有孕呀,这传的到底真不真呀?”
  “确有其事,连圣上亦已惊动,此刻正前往秋瑟宫。”佩兰立于风雨中,全身颤抖不已,费力地将事情道出。
  “我们也去秋瑟宫探听一下情况再说。”景乔当即改了主意,先去看看李华章,而且赵轻墨也在,看他对于此事是何种态度。
  景乔步入秋瑟宫,见闻啜泣与赵轻墨安抚之音,遂悄悄进入内室,却见合宫上下聚齐在此。
  “皇上……”景乔细语呢喃,而赵轻墨仅是扫了他一眼,随后把注意力转向了床上。此时,江书宴悄无声息地靠近,轻轻拉住了他的衣袖,他回头望去,只见江书宴面色凝重,用眼神示意他安静。
  沉寂半晌,只听赵轻墨不耐烦的问:“贺南枝呢,为何迟迟不来?”
  “禀告皇上,已经前去接来了贤君,回禀说因大皇子久未入眠,需贤君安抚,故而稍有延误,现已在前往秋瑟宫的途中。”福顺面带敬畏,轻声回话,内心连连叹息。如此严重之事,怎料得贤君竟有延误之举,恐将触怒圣上啊!
  赵轻墨面带讥讽,冷笑道:“呵,倒也能找到借口,托辞大皇子之故而姗姗来迟。”
  景乔一忍再忍,终忍不住,还是出声道:“皇上,或许贤君并非故意拖延。”
  赵轻墨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沉声说道:“尔等之深情,朕心知肚明。无需多言,朕自会定夺。”
  “皇上,慧君是因关心而乱了分寸,还望皇上能恕罪。”步星朗站出来温和劝慰。
  赵轻墨淡看一眼,视线落在其凸起的腹部,努力压抑内心的愤怒,指向一侧的座椅,冷声吩咐道:“为淳贵卿搬张椅子坐着,岂能让他挺着孕肚久立?你们如此无视?!”
  “是,是,奴侍疏忽。”小梁子立刻为步星朗搬来座椅。他深知赵轻墨的用意,此举无疑是让他住口,于是,顺从地落座。
  卧床的李华章显得黯然神伤,室中沉闷气息弥漫,陷入无声之中,无人敢再多说一句。
  片刻后,贺南枝踏入进来,一进来就被赵轻墨厉声责问:“你下午都给华章吃了什么东西?怎会导致他滑胎?”
  贺南枝一听,脸色骤变,双腿一软跪了下去。
  “皇上,下午华贵卿只是在臣侍宫中服用了一些寻常茶点,怎会出此事!”贺南枝伏地颤着声道。
  “寻常茶点?可是太医明明检查我吐出的秽物中有红花成份,你竟说是寻常。”
  贺南枝猛然抬头,眼中惊慌失措,颤声而言:“近日睡眠堪忧,每日饮红花汤,故今日午后茶汤亦添红花.....”
 
 
第七十二章 其心可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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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轻墨厉声指向他:“贺南枝!你竟然果真做出此事!”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的望向他,贺南枝一时之间犹坠深渊。
  “皇上,可臣侍会并不知华贵卿身怀有孕呀!”贺南枝申诉道。
  “的确,皆未曾预料此事,贤君着实也实属无心之过。”沈轻舟轻声说道,宫中出了此事,他如今协理后宫之事,也有失察之责。
  他话音刚落,就听得李华章一声冷哼道:“你当真不知道吗?”
  贺南枝面色瞬变,眉宇间愁云密布地凝望着他:“华贵卿此言何指?连后宫众人皆未知晓的事情,我又是如何得知呢?难道,华贵卿以为是我有意谋害不成?”
  “不敢断定你是否存心加害于我,但确实早已得知我怀有身孕。”李华章侧目瞟向他,随后转向赵轻墨幽幽说道,“数日前,我曾告知君上身体抱恙,他在详询之后,怀疑我已有身孕。毕竟,他生育过大皇子,对此类病症相当熟悉。”
  “你胡说!你当时告之我时,我便建议你再向太医详细求证。为何你要将我置于这难堪的境地?”
  “皇上,此言论不能作为贤君就此加害的证明。”沈轻舟严正道。
  “皇上!”李华章急切地插话:“如今我的孩子没了,他却声称毫不知情,臣侍真的是无辜至极,龙胎更是冤枉啊!”说到此,李华章泪水盈眶,悲痛欲绝。
  贺南枝心乱如麻,无数的念头在脑海中翻涌,数日之间,他竟然已经看不清李华章的真实面目。
  “皇上,臣侍真的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贺南枝的声音有些颤抖,“臣侍与华贵卿一向交好,皇上是知道的,臣侍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怎么不可能,你我往来仅止于礼,但你与慧君、淳贵卿却感情深厚,尤其是你与慧君均已育有子嗣,淳贵卿亦将迎来新生命。若我的孩子降世,势必阻碍你们孩子的前程,你便萌生了不良念头。”
  贺南枝不可置信的望着他,心冷若霜:“你怎会如此作想?”
  景乔万般不信贺南枝会做这样的事,而李华章城府颇深,似乎有意施展计谋。他轻蔑地冷笑一声,用冰冷如霜的眼神扫过床榻之人,自言自语,轻声嘲讽道:“此情此景恍若农夫与蛇的寓言重演。”
  赵轻墨紧紧盯着贺南枝,陷入深深思考。据他对贺南枝的认识,他并非深藏心机之人。然而,前事不忘,后事之师,他不能不存疑虑。后宫,这片充满权谋阴谋之地,每个人都有各自的谋划,让人倍感倦怠。
  “贺南枝,即便非你本意,然而此事终究是因你疏忽而生。现起即日,你留在关睢宫中,静心思过。至于大皇子,将暂时托付于文君江书宴教养。”
  贺南枝听闻此言,如遭雷击,泪珠滚滚滑落,诉道:“皇上明察,臣侍冤枉。小儿年幼无辜,恳请皇上让我留在元霖身边!”
  江书宴心有不忍,急忙说道:“皇上,此罚是否过重了些?”
  赵轻墨怒目而视,严词厉色地说:“重么?朕失去了一个孩子,这等惩罚,你竟还嫌重?”
  众人噤若寒蝉,深恐多言激发赵轻墨的不忿,反使惩罚更为严酷。
  “都走吧,别杵在此了,华章需要安静疗养,莫再扰他清静。”赵轻墨疲倦地在床边坐下,挥了挥手,众人见状行过礼后,依序离开。
  此计过于狠辣,竟不惜牺牲自身骨肉,设下陷阱,将贺南枝推入不仁不义之地。
  景乔步出秋瑟宫,愁绪未消,天上阴霾密布,宛如一座沉重的山峰,压制在整个皇城之上,令人难以喘息。
  此后,后宫气氛紧张,人人自危,深恐一丝疏忽就要惹火上身。君后闭门不出,困守启翔宫,讳疾忌医,拒绝服药;贤君亦因为华贵卿小产事件,被困在关雎宫。
  赵轻墨心境沉郁如浓雾,鲜有笑容展露,偶尔探访于病榻上的李华章,其余时间则不再召幸任何人,亦未踏进他人宫殿半步。
  阳春四月,理应在明媚春日下尽享春花烂漫的时节,然而所有人都无心去做这件事,甚至每年例行的赏春宴也因君后的倦怠而被取消。
  明镜湖的凉亭中,景乔与步星朗相对无言,纵使满池鲤鱼活跃的相继跃出水面,此刻也无心欣赏。
  “我始终难以相信,贺哥哥怎会伤害华贵卿呢?”步星朗低语。
  “我也不信。”景乔将鱼饵洒入水中,顿时群鱼争先恐后地跃出水面,五彩斑斓的身影构成了一幅生动的画卷。
  “那你说是怎么回事,难不成华贵卿自伤以陷害贺哥哥?”
  景乔淡笑着,未置可否,眼神中的暗示却十分明确。步星朗顿时领悟过来,“他竟然会如此行事?好好的一个人为何突然变得如此阴险狡诈,令人毛骨悚然。”
  景乔冷哼一声:“的确,好好的人不会无缘无故变脸,只能说明他本性如此罢了。”
  步星朗惊愕地抬起头,对上景乔冷淡的眼神,“如此说来,你早已知道他是个伪君子,为何一直没有拆穿他?”
  景乔一边给鱼钩挂上鱼饵,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你我皆为凡人,对他人的好坏能有几分清楚?他在我们面前一直装得善良温润,若不是此次他急于求成,可能我们还不能识清他的真面目。”
  “再者,我身怀六甲时,李华章赠予的调补之物,本以为只是寻常滋补汤药,然而事后细思,总觉其中蹊跷。我饮食已极尽小心,仍使胎儿发育过盛,导致分娩困难。而你亦同饮此汤,嗜食过度,于是我怀疑,或许问题便出在这汤药之上,故嘱咐你暂停饮用。”
  步星朗恍然大悟,轻轻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我真是太傻了,竟然被他的外表所迷惑,险些酿成大错。”
  景乔沉默了片刻,突然站起身来,“但你我二人并非华贵卿的对手。此时此刻,我们应当齐心协力,找出他陷害南枝的证据,为南枝讨回公道。”
  步星朗郑重地颔首道:“善有善果,罪有应得,只要我们细心探查,必能揭露真相。”
  景乔专注地注视着湖面上的鱼漂,静待鱼儿咬钩;步星朗则默默守护在旁。有时,做事与垂钓皆需极大的耐心。
  步星朗守候多时,渐渐失了耐性,细细想之,叹息道:“然而调查此事犹如攀登悬崖峭壁,势必困难重重,又如何着手呢?”
  景乔回眸微笑,稍作思忖后,冷静地吩咐:“你密派人去打探之前看守玉华宫的侍卫,据说李华章曾私入玉华宫寻姜战辰,我想了解他们当时的谈话内容。”
  “还有此事?”步星朗甚是不解,“当时姜战辰幽禁在玉华宫,皇上下令任何人不许探望,他如何能进入?”
  “老话有言,财可通神。不过是探望受囚后妃而已,并不是什么大事。何况李华章为皇上最宠爱的妃子之一,守卫得了赏赐,自会对此视若无睹;事后必因收了丰厚的回馈,才愿意守口如瓶。
  沉思片刻后,步星朗已定下计策,言辞郑重:“我懂了,即刻返宫彻查此事。”
  片刻,方青急步而来,轻语于景乔耳畔,顿时惹得他展颜微笑,起身收线:“鱼上钩了。”回首与方青默契一对,心领神会。
  紫宸殿内,赵轻墨与大臣们共议政事,李华章在殿外静待传唤,不久,他步入殿内。
  两位大臣给他施过礼后,方才急步而出。
  “方才出去的可是景昭景大人?”李华章状似好奇地询问。
  “正是,怎么了?”赵轻墨随口回应,顺手将奏折置于一旁。
  “听闻景大人为政廉洁公正,赤诚热忱,深得民众敬仰。其长子更是人中翘楚,好评如潮。尽管景乔仅为庶子,但得封慧君且深受皇上宠信。”
  赵轻墨似笑非笑的望着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臣侍只是听闻景大人举家迁京,其府邸所至,百官争相拜谒,足见其威仪赫赫。而景氏家族在民间也享有无上尊崇。”李华章微笑着,眼神尽是敬仰。
  赵轻墨脸色微变,一言不发,只是默默注视着李华章。
  李华章察言观色,见赵轻墨面色不豫,于是话锋一转:“诚然,此等荣耀皆归功于皇恩浩荡。
  “臣侍有所耳闻,皇上曾言及慧君在诞下皇子之后,可以回家省亲,同时景夫人亦可进宫看望。如今皇子已至双月,却未闻皇上对相关事宜做任何旨令。”
  “你是来替他求此恩典的吗?”赵轻墨心中不悦,目光锐利地凝视着他。
  赵轻墨深思李华章所言,心想,若景家正如其所言,已然如日中天,那么任何抬高之举都应避免。
  “非也,臣侍个人认为,景府荣耀已极,皇上无需额外恩赏。因此,顾及慧君的孝心值得赞扬。既然皇上已经答应景夫人和其生母入宫探望,那么仅此便足够了,不必再行省亲之举。”
  赵轻墨挑眉看他,眉头渐渐舒展,“华章此提议甚好。”随即便行安排了景夫人与景乔生母的探访事宜。
 
 
第七十三章 横生枝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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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乔得知此事后,竟轻轻一笑,与方青轻言道:“意料之中罢了。”
  伴随着皇上对李华章日益增长的宠爱,宫中的大小事务一旦经过他的策划,无往不利。此次拦阻其归家探望,实在让人担忧他下回会有何作为。
  回溯过往种种阴谋算计,不过是他在考验皇上的信赖程度罢了。景乔暗忖,后宫争斗与现今商海竞争犹如一辙。在大型企业中,总不乏此类人等,他们对上司曲意逢迎,对待同僚和下属则手段狠辣。
  不久后,景夫人与景乔生母景昭大人的侧室张氏应召进宫。
  在繁华的会宁居中,景乔怀揣着复杂的情感,遇见了这副躯体真正的母亲。他身世孤苦,父辈早逝,如今突然间有了父母亲人,内心充满欢喜与感慨。
  景乔踏入会宁居,一眼便认出了谁该是他的生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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