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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纳失忆摄政王为妾后[重生]——月提灯

时间:2024-12-31 09:58:51  作者:月提灯
  白锦棠离开京都时还没有及冠,所以京都城根本没有宁王府,按理说他应该住在皇宫,奈何老皇帝不待见他,所以他要么去住侯府,要么去住帝师府。
  “既然如此,那本王还能去哪里?”白锦棠冷冷地瞥了一眼得意洋洋的谢灼,看着满地的狼藉,自嘲道,“那就只能叨扰摄政王了。”
  摄政王很满意白锦棠这个回答:“也不算过于叨扰。”
  “那就劳烦摄政王划出来一块地方,好让我们住下。”白锦棠脸色似乎又白了一点。
  “地方是有的,只不过只够住得下他们两个,你不行。”
  白锦棠自然知道谢灼打的什么注意,直言:“我去和秋风挤挤便是,正好暖和,我不讲究这个。”
  “再不济,出去住客栈也是可以的。”
  谢灼:“宁王天潢贵胄,怎么能和别人挤在一起呢?这不是委屈王爷了吗?”
  白锦棠嗤笑:“那我和你挤,就不委屈了吗?”
  “委屈啊,怎么委屈啊?”眼看着白锦棠越来愈白的脸色,还有那几乎快要站不稳的腿脚,谢灼大步走到白锦棠面前,不顾他的反抗,弯腰,抄起人的膝弯,将人横抱了起来,只听谢灼得瑟道,“我和其他人能一样吗?你不舒服了,我能给你捏肩揉腿,冷了还能给你暖床,无聊了,还能陪你做点有趣的事情解闷。”
  什么狗屁解闷!是谢灼拿他给自己解闷吧。
  “你放开我!”
  谢灼低声道:“别动。”
  谢灼隔着衣物捏了捏白锦棠的大腿,目光满是威胁,低声道,“你不会想让我当着他们的面,对你做点什么的,对吧?”
  白锦棠僵住了。
  谢灼满意一笑:“那就乖乖的听话,我疼你,我的锦棠。”
  “你就是个混球。”
  白锦棠身体其实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腿脚酸软,脑袋也昏昏沉沉的,可依旧不肯后退。
  谢灼轻笑:“没力气就不要出来逞强,老实躺在我怀里,夫君我带你回去。”
  眼看着自己家主子要被抱走了,秋风落雨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
  是跟上去呢,还是收拾东西,搬进来呢。
  困意已经缓缓地占据白锦棠的身心,趁着最后的清明,他抓着谢灼的衣襟道:“找地方将他们安顿下来。”
  谢灼给长羽一个眼神,长羽连忙道:“王爷放心,宁王放心,属下定然会将两位安排妥当。”
  如此才算是解决了。
  看着白锦棠困得眼皮子都睁不开了,还要为难自己的样子,谢灼有些无奈:
  “困就睡吧。”
  白锦棠有些迟疑:“你……”
  谢灼:“我要是真想做什么,还用得着趁你睡觉做?”
  白锦棠这才松了一口气,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当真睡了过去。
  看见白锦棠窝在他怀里的乖巧模样,谢灼心里一暖,对白锦棠的怨气也因此消散不少。
  雪静静的下着。
  谢灼走进房间,将怀里的人的鞋子袜子全部褪去,将人放在床榻上。
  紧接着又要去解白锦棠的衣带,这一举动,活像是触发了什么机关一样,不过才摸上,那紧闭的双眼忽然就睁开了。
  茫然困倦的眼神直愣愣地盯着谢灼,像是在质问谢灼做什么一样。
  谢灼:“衣服脱了,要不然难受。”
  白锦棠这才又缓缓闭上眼睛,而谢灼把白锦棠剥的只剩下亵衣,自己也将衣服脱了,钻进被窝,长臂一拦,将白锦棠抱在怀里,睡了过去。
  白锦棠当夜就起了高热,烫的和个火炉一样,面色绯红,几乎已经神志不清。吓得谢灼连忙起身让长羽去喊了落雨。
  那边的落雨知道后,着急忙慌地赶了过来,看着热的烫手的白锦棠,眼泪当即就掉了下来。
  谢灼也是着急,追着问:“怎么样?”
  落雨也不怕谢灼了,一边给白锦棠扎针,一边哭着说:“我家主子都快烧熟了!”
  谢灼:“……”
  落雨哭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到最后哭到打嗝,还不忘朝着谢灼大吼:“白天的时候,我就想说你,你是牲口吗?你看你把我家主子咬成什么样了,这浑身上下有一丁点的好肉吗?”
  着实是白锦棠把他气狠了,自己又带着怒气,才把人弄成这样。
  长羽站在一边听着,吓得咽口水,一边感慨落雨胆大包天,敢这样对自家王爷说话,一边害怕他家王爷一个不高兴,将人脑袋砍了。
  谢灼却从始至终一声不吭。
  “主子这些年的身体本就不好,整个宁王府都小心翼翼地照顾着,结果才到这里半天就成了这个样子,呜呜……”
  “就算他身上的毒解了,可这些年的折腾终究是坏了根基,落下了病根,哪能和平常人相提并论啊。你要是真想杀我家主子,直接动手不行吗?为什么要这样折磨羞辱我们家主子,呜呜……”
  等落雨为白锦棠扎完针,秋风那边的药也熬好了,正好端了进来。
  谢灼接过药,面无表情道:“这里有我照顾着,你们先下去吧。”
  落雨不想走,最后被长羽拖走的,生怕谢灼马上真的动手。
  等人悉数离开,谢灼坐在床边,将白锦棠从床榻上捞了起来,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
  白锦棠的脸色煞白如雪,让谢灼瞬间想起那次白锦棠毒发昏迷时,就是这个样子,毫无生机,冰凉冰凉的,仿佛马上就要消失一样。
  只不过现在的白锦棠还有温度,起码不是死人一样冰冷。
  谢灼第一次从一个人的身上,体会到无能为力的挫败感。
  报复他,又喜欢他,弄伤他,又后悔,想要占有他,又怕他恨自己。
  总而言之,无论怎么样,总是不如意。
  就像是手脚被套住了枷锁,满口的尖牙被带上了口枷,将他囚禁在这一方小小天地之中。
  可他们不是一路人啊。
  白锦棠想要问鼎天下,想要坐在那个位置上,他绝对不允许。
  因为他知道,白锦棠一旦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就会好不留情的抛弃他,杀死他,就像是落花坡那次一样。
  所以他绝对不能让白锦棠坐上那个位置,任何人都可以,唯独白锦棠不行。
  即使白锦棠恨他,埋怨他,想要杀他,都无所谓,只要他的人在自己身边,永远离不开自己就行。
  “锦棠,喝药了。”
  他将碗里的药含在嘴里,低头渡给了昏迷不清的白锦棠。
  看着怀中人下意识地吞咽动作,一个吻霸道地落在白锦棠的唇角。
  “白锦棠,你是我的。”
  没人能从我身边抢走你。
 
 
第56章 
  好在白锦棠这病来得急, 去的也急。
  再加上有谢灼精心照料,落雨时刻观察白锦棠的身体状况,白锦棠的身体很快就好了起来。
  皇宫里的老皇帝也觉得晾的差不多了, 便让人来王府传了话, 说是要召见白锦棠。听说晚上还专门为白锦棠摆了接风宴。
  但到底是接风宴,还是鸿门宴就不得而知了。
  谢灼将消息带给白锦棠时, 白锦棠还窝在床榻上不起身,不过脸色倒是好了不少, 发丝凌乱,头上还翘着呆毛,眼睛里全是茫然和懵懂。
  看的才下完朝回来的谢灼心里痒痒,十分欠揍地在白锦棠头上摸了一把。
  白锦棠皱着眉往后挪了挪:“别离我太近, 你身上冷。”
  “娇气。”话虽然这样说,但谢灼到底是将身上那件被寒气冻透的衣服换了下来, 穿上常服, 这才又凑过去。
  这次白锦棠没躲着他。
  而是呆呆地看着被褥上面漂亮的花纹,忽然问道:“接风宴你也去?”
  “有好戏看,孤为什么不去?”说着谢灼不由得幸灾乐祸起来,他故意戳白锦棠的心窝子,“毕竟孤的笑话你看了这么多, 这次好不容易逮到这么好玩的乐子,当然要去好好看了。”
  “怎么样,宁王殿下怕不怕?”
  白锦棠轻笑出声:“应该是他怕我。”
  谢灼:“希望到时候, 你还能如此有自信。”
  谢灼拍了拍手,大群侍女如流水一般走了进来。
  “替宁王殿下好生梳洗,待会孤亲自陪着殿下进宫,好好的看看殿下是怎么吓跑那些虎狼的。”
  说着, 谢灼便腾出来位置,翘着二郎腿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看着那些侍女服侍白锦棠穿衣穿鞋。
  其实这些事情谢灼是想亲自来的,但就怕忍不住将人又折腾一遍,到时候别说是去见皇帝,参加什么接风宴了,便是白锦棠下床都是个问题。
  还真是一个玉做的人啊。根本经不起一点磕着碰着,他得好好养着才行,要不然就亏大了。
  自从上次谢灼见到白锦棠穿过自己的衣服以后,心里就格外的痒痒,派人又给白锦棠做了好几身衣服。
  几乎什么颜色的都有,都是比较华丽,颜色比较惹眼的衣服。
  今日白锦棠穿的就是一件红色锦袍。
  上面用金丝绣着精致华美的海棠纹路,赤红色的腰封上面装饰繁复,束着这人纤细的腰肢,仿佛一只手就能捏断一样。
  广袖长袍风流倜傥,面若冠玉,也难怪引得无数蜜蜂蝴蝶趋之若鹜,想要沾染。
  白锦棠已经坐在妆镜台前,侍女已经为他打理好头发,正准备为他戴上红宝石金冠。
  谢灼终于是坐不住了,抬手让侍女全都下去了,自己拿起金冠为白锦棠戴上,又用发簪仔细地固定好。然后顺手理了理金冠上的流苏,好让流苏服帖地披在肩膀上,不到身前来碍事。
  不得不说,太好看了。
  好看到谢灼根本不愿意白锦棠去抛头露面,只想将他锁在床榻之间,只能任由自己一个人观赏,而不是放出去,惹得其他人不怀好心的觊觎。
  谢灼的双手搭在白锦棠的肩膀上,忽然玩笑似地低头问他:“锦棠,当皇帝多无趣啊,留在我身边一直陪着我好不好?我保证这一辈子,都对你好。”
  此话一出,白锦棠就笑了出来,同样玩味一般道:“当皇帝的确挺没意思的,给你当禁脔却是恶心的。”
  白锦棠直接变了脸色,眼中浮出冷意和狠绝:“谢灼,你别想了,因为这辈子都不可能。”
  前世种种尚且历历在目,如今好不容易有机会摆脱了,白锦棠绝不会让自己重蹈覆辙。
  这一次,皇位他要,仇也要报。
  谢灼手下用力,捏住了白锦棠的肩膀,弯腰趴在白锦棠的耳边,重复道:“恶心?你说恶心?!”
  “对,我恶心。”白锦棠直接拂开谢灼钳制住自己肩膀的手,站起身来,同他平视,“谢灼,别妄想了,你我不是一路人,迟早要拼个你死我活的。”
  谢灼冷笑:“如果你说的是你想称帝的话,的确不是一路人。”
  “白锦棠,在你的眼里,皇位是不是比什么都重要?”
  白锦棠不答,反问:“谢灼,我知道你想问什么,那你又觉得皇位和我谁更重要?”
  皇位和白锦棠,根本没有可比性,因为他能在拥有皇位的同时拥有白锦棠,将他不惜一切的禁锢在自己身边。
  见谢灼不回答,白锦棠用食指戳了戳谢灼的心口,嗤笑道:“承认吧,谢灼,因为你和我的想法是一样的。”
  除开皇位,他们都想要压对方一头,都想让对方臣服自己,掌握主动权。
  以至于两个人谁也不肯让步。
  谢灼没接话,目光深邃,不断地打量着白锦棠平淡的脸色,最后轻笑出声,从屏风上将那件白狐裘给拿了下来,为白锦棠穿上。
  他将白锦棠的头发从衣服里拿出来,理好,又为白锦棠系好绳带。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吧,毕竟孤也很好奇,王爷是怎么凭借一己之力,将静王安王还有孤赶下台的。”
  说完,谢灼心里再也控制不住怒火,拂袖而去,只留给白锦棠一个怒气冲冲的背影。
  房间的门开了,以至于风雪灌了进来。
  白锦棠拢了拢披风,神色依旧平淡,迈步离开房间。
  一路上,谢灼都没有说话,整个马车一片死寂。
  白锦棠坐的离谢灼很远,怀里抱着汤婆子,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等马车到了地方,外面的长羽前来禀报,谢灼这才率先从马车上走了下去。
  白锦棠紧随其后,等掀开帘子出来,这才发现外面竟然没有供人下去的凳子。
  而旁边的谢灼正冷酷地站在那里,甚至连往这边看一眼都不看。
  白锦棠心知八成就是谢灼让人干的,他自认不是什么小姑娘,讲究什么优雅,于是干脆袍子一撩,直接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衣物带起一阵风,惊起地上的雪,也扰动了谢灼的衣袍。
  人安生地下来了,谢灼这才看过来,瞧着白锦棠笑意吟吟的样子,心里更气了。
  干脆什么话也不说,直接拂袖走了。
  白锦棠倒也没拦着,因为皇帝身边的小太监已经过来了,要领着白锦棠去御书房见皇帝,也就跟着人走了。
  落雨撑起了伞,罩在白锦棠的头上,京都城的雪是能冻死人的。
  几个人走到御书房门口,按理说应该向皇帝通传一声,皇帝同意了也就能进去了,可是前去禀报的小太监竟然一去不复返,把白锦棠一个人留在冰天雪地里。
  手里的汤婆子已经冷了,这雪看着却是越下越大。
  白锦棠眉眼冷冷扫过御书房的牌匾,看着这座巍峨的宫殿。
  这里是象征着皇权的地方。
  当年他就是在这里跪了整整三天三夜,求皇帝彻查北渊王谋反一事,试图唤醒皇帝那点为数不多的慈父之心。
  可是最后,只落得一个全族被灭的下场。
  白锦棠知道,皇帝在试探他的底线,想要看他是否对当年的事情生了怨气,于是故意一而再再而三地为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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