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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纳失忆摄政王为妾后[重生]——月提灯

时间:2024-12-31 09:58:51  作者:月提灯
  他就是要一点一点地逼着自己。
  秋风落雨都没有说好话,白锦棠更是站的直直的,三人安安静静地立在风雪里。
  而这一幕,被不远处的谢灼看在眼里,眸中闪过不悦,转头去问长羽:“御书房都有谁?”
  “是丞相大人。”
  丞相是静王的外祖父,也是刘贵妃亲爹。
  白锦棠在青州干了这么大的事情,也难怪丞相为难白锦棠。
  谢灼嗤笑:“我就知道那个老匹夫不干人事,想办法把他赶出来,寒冬腊月的,宁王要是再病了,谁去伺候?看他那个娇滴滴的样子,再等下去,不得晕倒?”
  长羽道:“属下这就去办。”
  果不其然,没过一会,丞相那老家伙就从御书房里出来了,看见白锦棠站在外面,装模做样地说道:“八年不见,宁王殿下都长这么大了啊。”
  白锦棠语气冷淡:“丞相身体还是一如既往的康健,惹的人艳羡。”
  丞相冷哼一声,撂下一句:“皇上让你进去。”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白锦棠这才进了御书房,秋风落雨进不去,就只能在外面等着。
  御书房火龙烧的旺盛,春暖花开,屋子里还燃着上好的龙涎香,老皇帝就坐在龙椅上,满是横折的脸上生了一双浑浊的双眸,看向人的时候,威严和狠辣同时来到,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白锦棠撩袍跪下,态度恭敬,低眉顺眼,一副任人欺辱的窝囊样。
  “儿臣见过父皇,父皇万福金安。”
  上面的皇帝就这样看着白锦棠,而白锦棠低着脑袋,两个人都没先说话。
  指甲陷入皮肉,带来的隐隐刺痛不断地提醒着白锦棠,让他理智淡定,即使这个人是他恨之入骨的仇人,却还要装的温顺乖巧,不敢有丝毫怨言。
  “起来吧。”嗓子沙哑,带着苍老,犹如行将就木的老人。
  “谢父皇。”白锦棠这才起身,礼数周全,像是一个听训的孩子。
  十一二岁之前,白锦棠时常来御书房。
  当时候宣恩皇后要揍他,他就会不管不顾地闯进御书房,藏在老皇帝的身后,扯着他的袖子,老皇帝也十分护犊子,次次都帮白锦棠将人堵回去。
  以至于那些年白锦棠嚣张跋扈,横行霸道。
  那时候,他以为他的父皇是真的宠爱他的,后来才知道,那叫做捧杀。
  “堂堂皇子,畏畏缩缩,成何体统,抬起头来。”老皇帝不悦地命令道。
  白锦棠这才照做,目光终于和老皇帝的视线捧杀。
  在对上的那一刻,老皇帝的瞳孔紧缩,整个人都为之一震,嘴唇上下蠕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白锦棠知道,他这双眼睛,这张脸,生的和宣恩皇后太像了。
  “你长大了,和你母亲生的真像,很好。”像是在怀念,又像是思念,老皇帝的情绪十分复杂,是那种爱恨交加,挣扎交错的。
  当年宣恩皇后叶狂澜,手握红缨枪,驰聘沙场,打的北疆诸国抱头鼠窜,风华绝代。
  班师回朝那日,同北渊王并驾齐驱于朱雀大街,引得无数男子趋之若鹜,心生仰慕,又不知道让多少女子恨叶狂澜不是男儿身,恨不能嫁她为妻。
  没有人不喜欢这般的人物,老皇帝也喜欢过,于是给了叶狂澜一场震惊京都的大婚。但老皇帝更喜欢皇位,他畏惧叶家的权势,于是那喜欢也变得微不足道了。
  现如今,斯人已逝,老皇帝看着他这张脸倒是又想起来那些年的情分。
  何其可笑。
  像是被触发了什么机关,白锦棠的眼圈很红,声音颤抖,忽然又“扑腾”跪了下去,声音悲伤:“爹爹——”
  这两个字将老皇帝劈的外焦里嫩,那双浑浊的眼睛竟然在此刻蓄满了泪光。
  白锦棠哽咽道:“这些年,儿臣一直想着您,还以为此生再无法再见爹爹一面,如今见爹爹安康,儿臣才算是死而无憾。”
  老皇帝疾言厉色,仿佛真的在为白锦棠的话而觉得生气,但那屁股在皇位上可连动一下都没过。
  “胡说八道什么,你是朕的儿子,没有朕的允许,谁敢害你?”
  白锦棠惨然一笑,看着老皇帝的眼神满是孺慕之情、思念和激动,却唯独没有仇恨和埋怨:“儿臣知道,儿臣如今回家了,便再也不用担心受怕了。”
  老皇帝:“你打小就调皮,如今沉稳了许多,朕很欣慰。”
  白锦棠:“这些年来,儿臣一直反思自己。父子本是一体,儿臣当年年幼无知,这才顶撞父皇……儿臣以后不会了……”
  如果老皇帝这些年还有点子愧疚之心,午夜梦回还曾惊厥,但如今听见白锦棠这番话,越发肯定自己没错。
  他是皇帝,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他没错。
  “想通了就好,想通了就好。”说到这里,老皇帝眼里的那点鳄鱼的眼泪已经消失殆尽了,带着犹疑的目光看着白锦棠,“朕听说,小侯爷因为你去谢灼那里去闹了?”
  白锦棠低声道:“凤侯毕竟是母后的妹妹,小侯爷好奇想来看看儿臣,便当着摄政王的面,说了几句话,人就走了。”
  老皇帝将白锦棠放在谢灼府里,就是为了监视。
  老皇帝冷哼一声,显然是对凤离不太满意:“行事肆意张狂,不堪大任,凤侯旧疾难医,以后凤羽军交到他手里,我大安危已!”
  白锦棠心里一震。
  老皇帝这是想要收兵权了。
  “你就没有想说的?”老皇帝问。
  白锦棠轻笑:“儿臣才刚刚回来,不了解这些东西,所以对小侯爷的为人也并不太清楚。”
  就是不熟的意思了。
  不过在老皇帝看来,熟不熟也所谓,反正他早就将凤侯划到白锦棠这一队了,要不然也不会着急收兵权。
  他终究不相信凤侯,也不相信白锦棠能忘记仇恨。刚刚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也只能暂时让他消停。
  “罢了。”老皇帝摆了摆手,“你先下去吧,朕累了。”
  “是。”白锦棠起身,退了几步,转身向外走去。
  见了皇帝的态度,白锦棠这才确定,这次宴会八成就是个鸿门宴。
 
 
第57章 
  白锦棠一出来, 秋风落雨就紧张地迎了上来,将披风连忙给白锦棠重新披上,白锦棠任由他们帮忙, 也知道他们有事情想问低声道:“有什么事情回去再说。”
  皇宫之中, 不知多少皇帝耳目,秋风落雨点头应下。
  白锦棠道:“接风宴是在什么地方?”
  落雨道:“刚刚我去问了, 在四方宫,人已经陆陆续续地往那边去了, 咱们也该过去了。”
  寒冬腊月的,老皇帝也没有轿子给他,怕是只能走回去了。
  这样看来,他这个王爷做的还挺窝囊, 也算是明白青州那段“天高皇帝远”的日子有多畅快。
  落雨为他打着伞,秋风负着剑, 走在落满白雪的巍峨宫道之上, 时不时有路过的宫女太监,朝着他微微行礼,便匆匆离去。
  御书房离四方宫很远。
  就在这时,白锦棠身后的宫道上忽然出现几顶轿子,轿子华贵大张旗鼓, 前面还有宫女太监引路,声势浩大。
  经过白锦棠的时候,静王掀开帘子, 露出脸挑衅一笑,居高临下地看着白锦棠满身风雪的狼狈模样,对此十分。
  静王没有下轿子,倒是身后几顶轿子, 有零零碎碎的人下来了。
  大概是那些个公孙贵族的子弟,白锦棠离开的久了,所以都不太认识,只有个别个眼熟的,但得以肯定的是,为首的那个是丞相的小儿子,刘祎。
  当年同在学堂读书的时候,这货因为嘴欠找事,调戏人家女公子,没少被白锦棠揍。
  如今可算是逮到机会了,找白锦棠算账了。
  刘祎直接堵住白锦棠,大摇大摆的站到白锦棠面前:
  “哟,这不是宁王殿下吗?雪下的这么大,怎么也不坐顶轿子啊?瞧瞧这冻得,怎么这么寒碜啊!”
  白锦棠轻笑出声:“别说是轿子了,就是府邸还要另外找地方翻新,怎么,丞相家的公子这是打算看在同窗多年的情分上,打算收留本王?”
  说着,白锦棠又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唔,有钱也行,可以借本王一点。”
  刘祎直接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白锦棠不仅一点也不觉得羞愧和丢脸,反而顺着杆子往上爬,还要向自己借钱。
  其他人更是开始对白锦棠指指点点起来。
  刘祎脸憋得通红:“白锦棠,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你怎么可能没钱!”
  白锦棠展示一下自己的狼狈:“本王要是有钱,哪里还用走着去?还要被你奚落?”
  白锦棠:“所以丞相府的公子竟然也没钱吗?”
  刘祎:“……怎么可能?!”
  白锦棠伸手:“那借我点。”
  白锦棠也不在乎,目光淡然,甚至唇角还含着一抹笑意。
  眼看着要被白锦棠堵得说不出话来了,刘祎一咬牙,踹了身边的小厮一脚:“愣着做什么,没听见宁王殿下说他没钱了吗?想要向本公子借钱,好歹也是相识一场,还不去拿钱。”
  小厮没想到刘祎当真要给钱,于是吓得屁滚尿流把钱拿了过来。
  小厮正打算把钱袋子给白锦棠的时候,却被刘祎给拦了下来,只见刘祎得意洋洋地看着白锦棠,将钱袋子解开,当着白锦棠的钱,全部洒在了地上。
  金灿灿的金叶子就这样落在雪地里,好看极了。
  “宁王殿下,你看这些怎么样?”说着,刘祎退后一步,颐指气使道,“想要钱,就自己捡呗,本公子有的是钱,不让你还。”
  秋风落雨脸色难看至极,尤其是秋风,他的手已经按在腰间的长剑上,时刻准备上去杀人。
  白锦棠撩起衣袍,当真弯下腰捡了一片金叶子,漂亮的指尖弹了弹金叶子,嗤笑:“堂堂丞相家公子就这么点钱?打发叫花子呢?”
  说完,白锦棠一脸的不屑,将金叶子又丢了回去,嘲讽道,“你是不愿意给钱啊,还是说,丞相家现在连饭都吃不起了?”
  刘祎指着白锦棠大声道:“你怎么说话呢?说谁家吃不起饭呢?”
  白锦棠故作惊讶,歪着头笑道:“难道不是吗?就这么点钱,你还好意思拿出来显摆,还要大言不惭的借钱给本王,丢不丢人啊?”
  这钱确实不多,反正在他们这些挥金如土的公子哥眼里,确实不多。
  这回别说是刘祎了,就连刘祎身边的世家公子,也忍不住把目光投向刘祎。
  刘祎被气得面红耳赤,大吼:“看什么看?老子就这么点钱。”
  众人这才明白,合着刘祎把所有的钱都拿出来。
  白锦棠听此,十分感动,不可置信地说:“本王以为刘公子拿这点钱是为了羞辱本王,原来是本王误会刘公子了,没想到这竟然是公子所有的钱,看来刘公子着实关心本王,甚至掏了家底,不愧是有同窗之意,本王十分感动。”
  临到头,又补了一句,“所以,真的没有了吗?”
  刘祎:“……”
  众人:“……”
  坐在轿子里得意洋洋看戏的静王:“……”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欠揍的人。
  这也太不要脸了吧?
  刘祎咬牙道:“没有了。”
  “你身边的这些都是你的朋友吗?你可以趁现在向他们借钱给本王啊,本王看静皇兄也在呢。”说着,白锦棠暗示道,“反正来都来了,大家真的不借点钱给刘公子吗”
  看着白锦棠一脸的真诚,众人再次陷入沉默。
  他们不自觉地看了一眼,白锦棠腰封上那颗足足婴儿拳头般大小的东珠,又看了看衣服上用金丝银线绣着的漂亮花纹。
  忽然感觉,缺钱的应该是他们。
  “落雨,愣着干嘛?诸位公子说要给钱,还不接着。”
  一边的落雨喜笑颜开,从袖子里掏出一块手帕,后来又觉得太小了,干脆让秋风把外衣给脱下来了,捧着衣服过去了。
  落雨一边笑脸如花,一边念叨着:“惭愧惭愧,青州清苦,如今来了京都衣不蔽体,实在是让各位公子见笑了。我替我家主子,感谢诸位公子慷慨解囊,各位公子都是好人,日后必能善有善报。”
  话都说到这份上,不掏钱那是不可能的了。
  众人一脸肉疼地掏出自己的钱袋子,没带的也无所谓,派人去取都可以,给的少的也不行,落雨就会笑眯眯地看着那个人,用眼神暗示。
  到最后,别说是钱袋子了,就是身上的首饰啥的,全被‘借’走了。
  静王被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了,看着那饱受摧残的样子,如果允许的话,八成能给白锦棠来一刀。
  便宜白锦棠占了,他们脸也丢完了,静王不愿意继续待着,连忙让太监抬着轿子走了。
  刘祎脸色铁青,看着静王走了,只能憋着气,跟着一起上轿子。
  结果还没上去呢,就看见白锦棠慢悠悠地靠在宫墙上,笑意吟吟道:“劳烦大家做个见证,丞相公子怜本王穷苦,不惜向大家借了这么多钱,只为接济本王,还不求本王回抱。本王在此多谢小公子了。”
  说着,白锦棠装模做样地作揖。
  这话能这样说吗?
  白锦棠这轻飘飘一句话,把世家公子掏的钱全都算在刘祎头上了,合着白锦棠拿了钱财,还不需要还钱,一句“多谢”就没了?
  这是拿他当冤大头坑啊!
  “白锦棠,我要……”刘祎忍无可忍,撸起袖子就打算要和白锦棠打一架,却被静王呵斥住了,“给我住手!”
  刘祎顿时不说话了:“表哥。”
  静王脸色气的发青:“还嫌脸丢的不够多吗,给本王滚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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