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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纳失忆摄政王为妾后[重生]——月提灯

时间:2024-12-31 09:58:51  作者:月提灯
  白锦棠思忖片刻,指着秋风身后背着的一大包袱的钱财,轻快道:“行,咱们回去,你们不还饿着的吗?带你们去京都城最大的酒楼吃大餐!”
  秋风落雨眼睛都亮了。
  那忽然而来的伤感,又被这忽如其来的笑容全部给弄散了。
  身上有钱,哪里不能去?
  白锦棠去哪,他们就去哪,只要他家主子在,他们就永远有地方回去!
  三个人散步一样地离开了四方宫,本以为要踏雪走回去,临到皇宫门口,正好遇见了准备打道回府的凌若泽。
  凌若泽还记挂着白锦棠救了凌灵一事,又因为以前和北渊王还有叶狂澜有点子生死交情在里面,对待白锦棠的态度十分的热络。
  说着,还要给白锦棠送钱送衣物,邀请白锦棠去国公府小住。
  奈何如今白锦棠身份敏感,只能婉言拒绝。
  凌若泽也知道白锦棠的难处,倒也没有为难,将白锦棠三个人送到酒楼门口时,还不忘记千叮咛万嘱咐,说是有空一定要来国公府做客。顺带这还委婉地提了一句凌若尘的情况。
  听闻自从凌若尘走火入魔醒来以后,就把自己关起来了,谁也不愿意见面。
  白锦棠听此,目光闪烁,终究没有说话,只是笑着点头,表示自己有空一定去看看。
  而另一边,谢灼才摆脱老皇帝,就急忙的往回走,生怕白锦棠一声不吭地就跑了,结果才到那里,就看见桌椅空荡荡的,本该坐在上面的人不翼而飞。
  安王见谢灼来了,连忙起身:“摄政王,你来了。”
  谢灼脸色难看的厉害,一双眸子让人不寒而栗,死死地盯着白锦棠的位置。
  安王道:“摄政王是找宁王吗?”
  谢灼:“他去哪里了?”
  安王眼中暗芒闪过,温顺道:“宁王似乎并不愿意住在摄政王府,方才和我提了一口,希望我能去父皇面前替他说一声,我有些拿不住主意,所以就先推辞了。宁王似乎因此不太高兴,就先走了……”
  不得不说,这一手移花接木用的可真是好。
  白锦棠要是在,能直接被笑了。
  见谢灼已经被激怒,安王紧接着又说:“摄政王若是不愿意和皇兄同住的话,其实不用勉强的,不若我去父皇跟前说一说!”
  “不用。”谢灼的怒火却瞬间收敛,他以一种审视地目光看着安王,“他的事情,孤会处理,不需要其他人插手,懂吗?”
  安王立马低眉睡眼道:“都听摄政王的。”
  谢灼这才起身离开,走到宫门口的时候,对身边的长羽道:“去查一下,安王都和白锦棠说什么了?本王还真就不相信,白锦棠会因为不想住在摄政王府,去求安王。”
  谢灼足够了解白锦棠,就算白锦棠再不愿意看见他,那也不会拉下脸求人,尤其那人还是他潜在的竞争对手。
  安王那点子小伎俩,在他眼里还真不够看的。
  与其说是白锦棠求安王办事,倒不如说是,安王怀疑自己和白锦棠之前的关系,害怕威胁到他的地位。
  长羽:“是,属下这就派人去查。那宁王那边,我们是不是也要查一下……”
  谢灼冷冷道:”给我查,我倒是要看看白锦棠不回家能去哪里?”
  能去的地方自然是多了。
  比如京都第一大酒楼兼青楼楚馆。
  风尘解语。
  秋风落雨真是打死也想不到白锦棠竟然把他们领到这个地方,还一口气叫了不少的美人小倌作陪。
  女的俏,男的俊。
  落雨身边也围着几个长相妖孽的小倌,在一边哄着落雨,喂酒给她喝。
  秋风则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那些美人只能噤若寒蝉的给他倒酒,不敢近身。
  白锦棠那里就随意了,本就因为醉酒的脑子格外不清醒,如今身边围着这么多温香软玉,也忍不住跟着糊涂一下,睡在美人榻上。
  脑袋不知道枕在谁的腿上,姑娘娇笑连连的给他喂水果,还有喂水的,表演才艺的,甚至察觉到了白锦棠头疼,还贴心地给按摩的。
  一时间,房间里歌舞升平,乐声袅袅,仿佛人间仙境。
  就连落雨也喝的醉醺醺的,勾着身边一个长得格外俊俏的小倌,让他陪着喝酒。
  这简直就是人间极乐。
  怪不得京都城的公子小姐都喜欢来这里。
  以前白锦棠就因为好奇偷偷溜进来过,结果还没看明白里面是个什么情况,就被叶狂澜派人跟在他身边的暗卫给拎了过去。
  如今也算是过了瘾了。
  落雨看着逐渐模糊的面前,忽然呆呆地看了一眼白锦棠,打着酒嗝道:“主子,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
  给白锦棠按摩太阳穴的姑娘手法不错,白锦棠已经好多了,漫不经心地回道:“这有什么不好的?人活一世,就图个开心,放心,你要是喝醉了,我就让秋风扛着你回去。”
  唯一清醒的秋风嘴角抽搐:“……”
  “嘿嘿,好。”落雨红着脸傻笑,又道,“可是我想住在这里,这里特别好!”
  白锦棠自然不会拒绝,回答:“那就住在这里,公子有钱,不怕。”
  话音刚落,房间的大门被人“嘭”地一声踢开了。
  醉酒的人在这一刻彻底清醒,白锦棠淡淡地看着眼前提剑而来的谢灼,脸色黑沉的能够滴水,每一步都带着压迫感,吓得满屋子姑娘花容失色,连忙白锦棠身后躲,怀里钻,却被白锦棠轻轻推开,示意她躲到自己身后。
  一时间整个房间都乱套了。
  落雨瞬间清醒不少,呆呆地坐在那里。
  最后还是秋风率先反应过来,横刀挡在白锦棠的面前,护住了白锦棠。
  谢灼直接被气笑了:“白、锦、棠!!!
 
 
第60章 
  白锦棠打了个手势, 示意姑娘们离开,姑娘们不敢停留,低着头如流水一样地全部溜出去了, 走之前还不忘记关上门。
  看着谢灼气势汹汹的样子,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捉奸杀人的。
  “摄政王怎么来了?”
  谢灼冷笑:“你说呢?”
  白锦棠示意秋风把刀收了,自己则是懒散地靠在软榻上, 漫不经心地揉了揉眉心,道:“怎么, 摄政王也来找乐子啊?”
  找乐子?!
  好一个找乐子!
  白锦棠真是好啊,自己差点把皇宫翻个遍,生怕这人出了什么意外,结果这人倒是好, 干脆跑到京都城最大的青楼楚馆里找乐子。
  还真是好的很啊。
  “是啊,长夜漫漫, 孤孤枕难眠, 自然也想来这里找一找乐子。”谢灼走到白锦棠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嗤笑,“看看, 孤都找到了哪些好玩的乐子?”
  白锦棠扭头,躲闪过去:“那你找错地方了,姑娘都在外面。”
  “这里的姑娘, 哪有宁王殿下容颜绝代,风华无双啊?”
  这句话就很危险了。
  秋风蹙眉,见状就要拦着,生怕谢灼做点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来, 却被白锦棠用眼神制止了。
  白锦棠冷笑:“谢灼,你发什么神经?”
  谢灼厉声道:“我发神经?!我就是发神经了,我就不该把你放出来,我就应该杀了你,而不是让你在外面招蜂引蝶,处处和我作对!”
  “谢灼,你这话可真是好笑!我去哪里,做什么,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又是哪里来的立场在这里指责我,不过是见面眼红的仇人罢了,如今又在这里装什么情深义重,你不觉得可笑吗?”
  白锦棠也是有些醉了,声音越发的咄咄逼人,大有一种誓不罢休的感觉,那温柔平淡的皮囊被撕得粉碎,如今就剩下一地的残骸。
  白锦棠冷笑,眸子宛若割肉削骨的刀剑:“你以为你是谁?又算得上什么东西!也配对我指手画脚!!!”
  这回连落雨都酒也给吓醒了。
  他们何曾见过这样的白锦棠,锋芒毕露,像是被困死的野兽一般,即使鲜血淋漓,皮肉翻卷,依旧梗着脖子不认输,毫无顾忌地发泄着自己的不瞒和愤懑。
  “白锦棠!”
  只听一声暴怒!
  谢灼一把将人按在软榻上,手里刀剑“刺啦”一声,贴着白锦棠的侧脸定在软榻上!那耳畔的碎发直接被隔断,削铁如泥的宝剑就这样贴在白锦棠的脖颈上,实在是惊险。
  谢灼双眸血红,捏住了白锦棠的脸颊:“白锦棠,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白锦棠却笑了:“我知道啊,你不就是想要杀我吗?想要羞辱我吗?想要我的命吗?不就是记恨着我骗你的事吗?”
  “来啊,你现在就可以拿刀杀我,千刀万剐都随你!”
  说着,白锦棠抓住锋利的剑锋,任由刀刃割破自己的肌肤,鲜血低落,瞬间濡湿了白锦棠的衣襟,他扶起谢灼颤抖的剑,指着自己的心口,示意他往里面戳。
  “谢灼,现在我让你杀我,你敢杀吗?”白锦棠笑了起来,桃花眼彻底成为一片血色,鼻尖的红痣将他衬得犹如妖孽,状若癫疯。
  谢灼竟然开始手足无措了。
  于是白锦棠缓缓从床榻上坐起身,然后站起来,而谢灼一步一步往后退,握剑的手止不住的颤抖。
  他没看白锦棠的脸,他死死地盯着白锦棠握着剑锋的手,看着那离白锦棠心口不过几寸的剑尖,一直往下滴着血。
  “滴答——”
  “滴答——”
  很快就染红了大片的地板,谢灼手里的剑终究是松了,“咣当”一声落在地上。
  像是无奈,又像是无力。
  血和夜色,彻底将谢灼的怒火浇了个透心凉。
  白锦棠手无力地垂了下来,嗤笑:“谢灼,你不是恨我吗?如今有了机会,你这位西南平乱的大功臣,怎么连剑都拿不住了。”
  谢灼嘴角扯动,却是极为讽刺的模样:“白锦棠,我为什么拿不住剑,你不知道吗?”
  谢灼走过去,一把握住白锦棠的手腕,将他鲜血淋漓的手亮了出来。
  “将我骗得团团转,如今又拿自己的命来做赌,只为试探我对你的态度……现在知道我对你下不了手,无论如何都不会杀你,你开心吗?”
  “开心啊。”白锦棠唇角上扬,眼里没有丝毫的悦色,因为疼痛指尖颤抖着,声音也是淡淡的,“能得摄政王如此,还真是不枉此生了。”
  谢灼:“白锦棠,有时候我就在想,你对自己尚且如此,真不敢想象,你以后喜欢上一个人,又是个什么样子……“
  “是啊,谁会这么倒霉被我喜欢上呢?”白锦棠轻笑,“可是没办法,谁让我就是这么一个人呢?”
  音落,白锦棠堪称猖狂地又补了一句:“谁让你喜欢我呢?”
  谢灼抿唇:“你不该是这样的。”
  白锦棠嗤笑:“哪有什么该不该呢?这才是我本来面目。”
  谢灼没吭声。
  “一个疯子,一个不择手段的小人,一个玩弄人心的阴谋家。”白锦棠抬头望向谢灼的眼睛,眼眸里全是癫狂、狰狞、恶劣、贪婪和欲望。
  他将自己所有的不堪全部袒露出来,将人性的扭曲和恶劣全都释放出来。
  白锦棠:“我阴险、恶毒、狠辣……谢灼,如今看清楚了吗,这就是你不愿意杀死的人,这就是我本来的样子。”
  或许是从他被谢灼喜欢上的那一刻,或许是前世被半寸相思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时候,或许今生重生回来的那时候,就已经疯了。
  谢灼捧着白锦棠的脸,想要他看着自己,想要窥探白锦棠的内心,可否如他诉说那样,可惜谢灼什么也看不见,这人眼睛里什么都没有。
  但是谢灼却能感受到一种绝望到极致的哀伤。
  白锦棠蛊惑似的说:“谢灼,从一开始我们就是错的,你现在已经认清了我的真面目,就该拿起剑杀了我,要不然你以后一定会后悔的。”
  谢灼嘴里发苦,越来越看不懂眼前人:“这是你的目的吗?就是为了让我杀你?”
  白锦棠诡异一笑:“当然不,我只是在告诉你,杀了我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
  所以谢灼敢吗?
  他会吗?
  看见了这般模样的自己,谢灼还敢对自己动心吗?
  白锦棠其实也挺好奇的。
  血色的眼眸就这样看向了谢灼,满是嘲讽和期待。
  白锦棠真是疯了!
  同时也让那压下去的怒火又涌了上来,谢灼冷笑:“绝不可能,白锦棠,我告诉你,无论你是疯了还是傻了,死了还是活着,你都是我的,我这辈子都不会放手,你也不用在这里试探我,我们这辈子至死不休!”
  白锦棠一脸的失望,似乎想说什么,谢灼却直接吻了上去。
  汹涌的吻占据了白锦棠的身心,是慢慢地惩罚意味,撕咬着那两瓣唇,似乎要将白锦棠吞吃入腹一般。
  至死不休……
  两辈子了,谢灼。
  如果可以,他真的也想忘个一干二净,醉生梦死一场,不管不顾,可是他做不到。
  他背负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多到快要将他的脊背压垮,多到他只能笑着一点一点地接受,一遍一遍告诉自己:
  别回头,往前走。
  不然……会死的……
  而他会死在谢灼手里。
  白锦棠往后退了一步,猛地推开谢灼,彻底摆脱钳制,酒意已经上来,那个吻攫取他的呼吸,以至于让他十分恍惚,甚至已经站不稳,差点摔倒,受伤的手按在雪白的桌布上,这才平稳住身体,尖锐的刺痛让他情绪快速稳定下来,也唤醒了脑袋里的清醒。
  谢灼不会杀他,即使看清楚了自己真实面目,也不会想杀他。
  这就足够了。
  他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结果,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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