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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耻之徒(近代现代)——不存在的荷德森

时间:2025-01-01 09:00:04  作者:不存在的荷德森
  这无异于是邀请,我不再顾及那么多,直挺挺地插了进去。
  说来,这算是我们第二次做爱了。
  第一次是刚刚,那场混乱梦境一样的情事。
  可我更愿意把此刻当做第一次,因为这一次我才真切地感觉到我在进入我哥的身体,他紧绷着,在我的爱抚下缓慢地放松,我开始小心地抽插,终于发出了畅快的呻吟。
  我操到他了。
  一想到这个,我就兴奋得差点射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哥哥没有被x虐待过哈,不要担心,哥单纯有故事的疯(bushi)
 
 
第43章
  我一直以为跟我哥做爱不会那么容易,甚至已经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十年八年不在话下。
  可没想到,我竟然这么快就得偿所愿了。
  我哥在我怀里颤抖,身体逐渐变得滚烫。他不像之前那样,放肆地呻吟和扭动,一切都回到了我熟悉的样子。
  这才是我哥。
  之前的一切反常都烟消云散,我也开始沉浸在情欲里,忘了不久前的满腹狐疑。
  如潮涌来的快感和内心海啸般的幸福感让我完全不再记得我曾短暂地想要探究我哥的世界。
  我脑子里只剩下情欲了。
  我抱着他,不停地抽插,不停地亲吻,他克制着情绪,竭尽所能不让自己出声。
  “叫出来啊。”我舔弄他的耳朵,“哥,你不是很会叫吗?”
  我听过的。
  就在刚刚,他主动骑坐在我身上时,像一只浪荡的、发情的猫,一边呻吟一边求欢。
  可我哥只是勉强发出一声“嗯”,拉长的音调黏黏糊糊,让我又硬了几分。
  我把他翻过来,想和他面对面拥抱,但他却抵抗,然后翻过身趴了下去。
  他背对着我翘起臀部,双手掰开臀瓣说:“从后面来吧,后入更深些。”
  我哥嗓子有些哑了,此刻听来却更是催情。
  我笑笑,在他腰上亲了一口:“遵命。”
  我掐着他的腰,再次挺进去,就这样来回抽插,直到我如他所愿,射在他的身体里。
  射精前我紧紧抱住他,问他说:“哥,做好准备了吗?”
  他喘着粗气疑惑地看向我,但想问的话还没说出口,我就加快了速度,全都射给了他。
  这个过程对于我来说堪比一次胜利的战役,爽得我近乎灵魂出窍。
  等到我缓过神来,正趴在我哥身上,汗顺着额头流到了他赤裸的肩膀。
  “感觉怎么样?”我吻他的耳朵,又在他肩上弄了个吻痕出来,“这回满足了?”
  他半天没有吭声,我以为他被我操晕过去了,紧张地凑过去看,发现他睁着眼,直勾勾地看着窗户的方向,枕头湿了一片。
  我笑:“这是眼泪还是口水?”
  我翻过身来到他前面,挡住了他的视线,迫使他看我。
  我哥眨了眨眼,又开始看着我出神。
  我只当他是爽过之后还没回魂,拉过他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亲吻,虔诚到仿佛是他的信徒。
  “哥,咱们俩这样,不是也挺好?”我跟他十指交叉,“你就是太拧巴,早点说你也想要,咱们俩早就痛快了。”
  他依旧不吭声,眼巴巴地望着我。
  我又往前凑了凑,把他抱进怀里:“你之前是不是话还没说完啊?”
  “什么?”他气若游丝地问。
  “就是你说你去学校偷看我,”我调笑,“去了多少次?我得记下来,以后都给你补回来。”
  他似乎轻轻叹了口气,把脸埋在我怀里,又不说话了。
  我也不逼他,反正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今天说和明天说都是一样的。
  然而我错了,不一样。
  因为我哥在那个时候,根本就没想过会有明天。
  我做爽了,拉着我哥去洗澡,然后在狭窄的淋浴间又做了一次。
  他整个人都有气无力的,我以为他只是累了,还笑他体力太差,竟然不如我这个心脏做过两次手术的人。
  他听了,转过来看我。
  趁着他转过来的时候,我把他抵在墙上,拉起他的腿。
  于是,他的长腿圈着我的腰,任我操,手轻轻地在我胸前的疤痕处抚摸。
  我笑:“性感吗?”
  他摇头:“看着疼。”
  我哥心疼我。
  他一心疼我,我就更兴奋了,操得更用力。
  这样一直折腾到晚上,我们俩饭都没吃,相拥着睡了过去。
  前所未有的体验,一切都像是梦,梦里活色生香,我想要的我哥都加倍给我了。
  第二天一早,我得起床上班,我哥说他上午没课,打算多睡会儿。
  是应该多睡会儿,这个缺乏运动的大学老师昨天被我折腾得够呛,而且我打算今晚回来继续折腾他。
  “好好休息。”我走前吻他,手不老实地在他身上摸,“想我了就自慰。”
  他皱皱眉,躲开了我的吻。
  我也没太在意,只当他是害羞了。
  临出门我又说了句:“晚上你下课等我去接你,咱们出去吃。”
  他没回我,但我觉得他应该是听到了。
  时间不早了,我没再继续纠缠他,下了楼,可开车刚出小区我就觉得不对劲——我哥还没吃早饭呢。
  我重新停好车,到路边的早餐店买了一碗粥两个包子,外加一个茶叶蛋。
  之后拎着早餐溜溜达达地往回走,心情好得不得了。
  可我这好心情并没维持多久,因为当我回到我哥的公寓,看见的竟然是光着身子坐在浴室地上的他。
  而此时,他一只手拿着锋利的刮胡刀片,另一只手腕正疯狂地往外流着血。
 
 
第44章
  那一幕成了我漫长的噩梦。
  我哥虚弱地倚靠在浴室的角落,脸色惨白,嘴唇也惨白。
  他就那么眼睁睁看着我,血不留情面地往外流。
  手里提着的早餐掉在地上,弄脏了我的裤腿和我的袜子。
  我冲过去,脚底打滑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当我像条丧家犬扑到主人身边时,吊着一口气的主人看着我笑,他张了张嘴,我却怎么都听不清他说的是什么。
  我慌乱地扯过毛巾缠住他手腕的伤口,可只是打个120的工夫,那白色的毛巾就被血染红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非常想吐,那种呕吐感强烈到我几乎没办法正常思考。
  眼前的一切都混乱、失序、一片狼藉。
  打完电话的我跪在我哥面前,用力地按着他手腕处,口不择言地对着那个往外流血的地方说:“停下!”
  从恳求到发怒,那个伤口完全不理会我的反应,我行我素地继续流着血。
  我抱紧我哥,又哭又骂,我给他套上一件衣服,抱着他就往外走。
  等不及了。
  我没耐心继续等救护车。
  我哥始终安静地任我处置,一言不发。
  好在,我抱着他下楼的时候,救护车刚好赶到,而我哥也在之后顺利转危为安。
  在医院,听到医生跟我说没事了的时候我才终于松了一口气,手术室对面的窗户映出我狼狈的模样,白色的衬衫上都是血,像是我哥亲手画上去的一朵花。
  我想把它想象成象征爱情的红玫瑰,但很可惜,那是死亡之花曼陀罗。
  我怔怔地盯着窗户里的那个我,开始有些恍惚,不知道这一切究竟是不是真实的。
  等我来到我哥病房,看着昏睡中的他,我那脏兮兮的手握住了他冰凉的手指,我才确认,是真的。
  我哥真的在自杀。
  想起昨晚我们做爱的场景,想起今早他平静的样子,或许在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做好了要去死的准备。
  因为要去死,所以最后和我做一次。
  抛却一切道德准则,短暂地忘记我们是谁,仅仅遵照欲望的驱使、仅仅凭借本能的意愿,去做最后一件自己想做而我也想做的事。
  然后,就去死。
  我看着躺在病床上的人,依然无法理解他。
  难道所谓的道德比命还重要吗?
  脑海里的画面又继续往前追溯,我哥爱抚着那一床的情趣用品,然后挑开我的衣扣坐到我的怀里。
  那个时候,他是清醒的吗?
  我在病床边跪下来,吻他的手指,最后却捧着他的手哭了起来。
  怎么就闹成这样了呢?
  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我吓了一跳,也怕吓着我哥,赶紧掏出来,直接甩到了门外。
  手机安静了,这个世界也终于安静了。
  我寸步不离地守着我哥,哪里也不去。
  护士说我哥情况还算稳定,让我回去收拾一下。
  我摇头,一秒钟都不想离开。
  我很怕一旦我走开,我哥就再也回不来了。
  就这么守着,直到天黑。
  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一天有多漫长。平时在忙忙碌碌中,好像一转眼一天就过去了,所谓的一小时60分钟,每分钟有60秒,都在不被人注意的时候悄无声息地闪过。
  可这天,我是读着秒过的。
  我哥醒来前的每一秒对于我来说都是一种煎熬。
  我不停地想着我们之间的事,也想起那些人对我说的话,我开始愈发确定,我哥过去的那些年过得不好,我甚至开始担心他是不是经历过什么非人的虐待。
  有人虐待了尚未长大的他,在那棵叫“况泽”的小树上留下了永远都长不好的划痕。
  那些痕迹长久地陪伴着他,随着他的成长非但没有变浅,反倒越来越深了。
  深到了他的骨头里,也改变了他的一生。
  我等待着他醒来,想问问他,是谁欺负过他,我可以去杀了那个、或者那些人。
  之后我脑子里甚至开始浮现自己凌辱那些混蛋的画面,他们面目模糊却可憎至极,我手里的刀子一遍一遍划过他们的身体,在他们痛得鬼哭狼嚎时,我笑着问我哥:现在有没有开心点?
  我想讨他欢心。
  我想得都快走火入魔了。
  差不多晚上九点,我哥醒了。
  他的苏醒和他的昏迷一样悄无声息,但立刻就被我察觉。
  我紧张地站起来凑过去,他定定地看着我,几秒钟后情绪似乎有些激动,眼睛泛红,鼻翼颤抖。
  “哥。”我说,“你恨我可以杀了我。”
  他抿了抿苍白的嘴唇,胸膛剧烈起伏着:“对不起。”
  他说什么对不起呢?他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我拉起他的手,覆在我脸上,疼惜地亲吻他的掌心。
  我想说些体贴的话,想说些宽慰他的话,也想说些更能表明我心意的话。
  然而在我说出那些话之前,他却用尽了力气说出了那天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况野,放过我。”
  【作者有话要说】
  是这样的,哥自有打算(x)
 
 
第45章
  1999年9月1日 晴
  我弟上学了。
  今天是新学期开学的日子,为了能送他上学,我天还没亮就跳出院墙,跑到了他新家的楼下等着。
  六点多,这个小区开始热闹起来。
  大门外有卖早餐的摊子,一块钱一碗豆腐脑,五毛钱一个油炸糕。
  我兜里只有两块钱,还是攒了很久的,不能花在这种地方。
  我闻着那边飘来的味道,蹲在车棚后面等着。
  七点刚出头,我弟出来了。
  他胖了点,比之前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胖了,个子也高了。
  他穿着新衣服,是一套蓝白相间的运动服。
  我不知道那是哪所学校的校服,因为周边几所小学都是一样的衣服。
  他背着一个大得能装下半个他的新书包,不过书包里看起来空空的,估计只有一个笔盒。
  也对,得上学才能发新书。
  我躲在角落看着,看见他跟他的新爸爸妈妈一起走出单元门,两个人一个在他左边一个在他右边,牵着手,像是真正的一家人。
  他们对我弟很好,我看得很开心。
  我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生怕被他们发现。
  可我还是跟丢了,他们出了小区就上了一辆黑色的小轿车。
  那是我弟新爸爸单位的车,半年前他们来接弟回家就开的这一辆。
  我弟坐在后面,那辆车很快就开走了,我怎么跑都追不上。
  但那天我心情还是很好,好得像是9月1日独有的太阳,暖和又不刺眼。
  我弟上学了,我虽然只送了一小段路,但我也算是送他开始了新的人生旅程。
  我没有食言,当初答应他要一直陪着他的。
  哥都记着呢。
  1999年9月3日 阴
  今天好像要下一场超级大雨。
  不过,我的心情还是很好,因为我知道了我弟在哪所学校。
  早上我跟院长说我也想上学,院长说:“正好,你过来。”
  我跟着院长去了她办公室,她帮我把摔破了的裤子给缝好了。
  院长问我是不是这几天都在偷偷往外跑,我不承认,但她也没责怪我。
  其实我很喜欢院长,要是能一直留在这里也挺好的,只不过我还是想跟我弟在一个学校念书,那样我就能天天看见我弟了。
  院长告诉我,有个大学教授想要领养个孩子,看了我的资料,觉得我挺好的。
  她问我想不想有个家。
  我知道,院长一直在为福利院的孩子们操心,希望大家都能有个安稳的家。
  我本来想说不想,就在福利院挺好的,只要我弟有个家过得好就行了,可是我突然想到,要是能被领养,没准我就能跟我弟念同一所学校了。
  我点了头。
  下午的时候,我又跑了出去,在哪几所学校门外蹲守,终于在今天放学的时候看见了我弟新爸爸单位的那辆车。
  我也看见了我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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