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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鸟(近代现代)——夜很贫瘠

时间:2025-01-01 09:03:52  作者:夜很贫瘠
  张钦植猛然转头看向李云济。
  李云济如同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继续道:“我有些个人私事想寻求你哥哥的帮助,但他似乎不太愿意见我。”
  张钦植偏过头看向车窗外,声音绷紧了:“......他的性格原本就古怪,而且,他很久没回家了。”
  “是吗?我倒是认为张老师性格正直,为人厚道。”李云济淡淡道:“当初听说张老师从圣文伦中学被下调到南清路中学,我很是吃了一惊。”
  圣文伦中学是漓城最好的中学,而南清路中学则是除大釜区的学校以外几乎最差的学校之一了。张钦植的亲哥哥张耀通从前在圣文伦中学负责教学多年,为人低调,外界极少听到关于这位司长先生家的大儿子的传言,直到——
  “我记得两年前小真参与过的那场高中联考,你的哥哥正是那场考试的纪律监察组组长。”
  李云济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观察到张钦植的下巴抽动了一下。
  “不到三十岁就坐到那个位置,未来可谓不可限量。”李云济温和道:“所以我一直很疑惑,为什么那年联考结束后,张老师就突然去了一个三流学校?”
  张钦植生硬回答:“这是他自己的选择,我没有问过。”
  “我听到一些不好的传闻......”
  “我哥没有做坏事!”
  李云济收起遗憾的表情。张钦植也意识到自己着急了,嘴抿成一条直线。
  李云济轻描淡写地说,“联考的纪律监察组需要核对每一个考生信息,并在考试结束后再次审核确认每一张考卷与考生对应一致。”
  张钦植抓住车把手:“我要下车。”
  “其实我今天我根本没有见到你的哥哥。”李云济平静道:“他已经失踪三天了,学校到处找不到他。你们没有联系过他吗?”
  车停刹在路边,张钦植一脸震惊地转过头。李云济从文档里抽出两张纸,两张薄薄的纸,轻飘飘地落在张钦植的手上。
  那是游跃和李梦真当年的高中联考成绩单。
  张钦植的呼吸都停了。两张分数不同的成绩单,名字不同,照片上的脸却那么相似。明明只是数字上的差距,却宛如天堂和地狱之间永远无法丈量的距离。
  [你好。钦......钦植。]
  第一次亲眼见到那张与李梦真相似的脸时,张钦植以为自己掉进了一场噩梦。真实的力量撕碎了幻想和粉饰,那一瞬间他用浑身力气制止了自己想要落荒而逃的冲动。
  [小植,麻烦你陪我一起练琴了。]
  [对不起,陪我练琴很耗费时间吧?]
  [小植,谢谢你陪我!]
  与李梦真不同的是,游跃几乎没有真正开心的时候。他总是沉默地垂着眸,年少清亮的眼中含着一丝忧愁的郁色。而当有人走向他的时候,他又抬起头露出笑容。
  一株竭尽全力在荣华富贵之地站稳生长的小草,连落下的眼泪都是静悄悄的。每当游跃轻声叫他“小植”,缠绕的噩梦就退减一分。
  你还是在无光的夹缝里开始长大了。
  这样的话,可以原谅我了吗?
  可以原谅我们吗?
  [爸!我做不了这种事......]
  [你几岁了,还需要我来哄你吗?]
  两年前漓城高中联考结束后的一个夏夜,张钦植听到从书房里传来哥哥和父亲的对话。他悄悄站在书房大门的门缝前,看到哥哥站立的背影,和书桌后父亲模糊的身影。
  他听到哥哥激动的声音说,[怎么能对换两个孩子的成绩?就因为他们长得像?]
  父亲说,[这是李家请你帮的忙,你帮不帮?]
  [这孩子是大釜区的,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困难才考过线,李梦真想读好学校有那么多方法......]
  张钦植听到朋友的名字,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现在这个就是最好的办法。]
  [爸——]
  [耀通,我知道你的脑筋有时候不变通,我让你坐上这个纪律监察组组长的位置,就是希望你成长。]
  [......我做不到。]
  [你一次又一次让我失望。]父亲冷漠的声音响起。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会教出你这种儿子。]
  阳光落满张府前院的青草地,张耀通拖着行李箱,独自穿过草地,走向大门。
  张钦植从家里追出来,[哥哥!]
  他跑到哥哥面前,兄弟两人面对面站在阳光下,阴影无声拖长。
  [你从圣文伦中学辞职了?]
  男人脸庞瘦削清逸,闻言努力挤出一个笑,拍了拍弟弟的肩膀。
  [是,我想换个工作环境,以后就不住家里了。我不在的时候,你不要荒废学业,要继续好好念书。]
  男人转过身,拖着行李箱走出大门。张钦植睁大眼睛瞪着哥哥离开的背影,泪光滑过他的双眼。
  [你要逃走了吗?]张钦植忽然提高声音。
  男人的背影一顿。然而渐渐的,那身影一点点塌下去,而后缓缓地继续一步步离开。
  张钦植强忍住哭腔,对哥哥的背影发怒:[如果你逃走了,我绝对不会去看你的!]
  哥哥走了,消失在了他的眼里,仿佛也从这个家里消失了。父亲如同没有这个儿子存在过,所有人都忘记了他的哥哥,他沉默、瘦削、有些微微佝偻背的高个子的哥哥,在父亲面前总抬不起头的“没有上进心”的哥哥,只有站在三尺讲台上,才会生出光辉的哥哥。
  无论他考试成绩好坏,都会给他买好吃的哥哥,带着一个他们都心知肚明的秘密,从这个家逃走了。
  “......别告诉他。”
  李云济挑眉:“什么?”
  张钦植苍白着脸,手死死攥成拳,向来冷淡高傲的声音里竟有一丝恳求:“这件事,请暂时不要告诉游跃。”
 
 
第53章 
  夜幕再次降临。李云济点一根烟,火星在深蓝天幕中亮起,像一颗坠落的彗星。
  他靠在沙发上,手中的文件袋轻轻飞到桌上,滑到对面季若亭的面前。
  季若亭穿一身睡袍。他很久没有出过门了,表面上自从那次撕破夫妻二人之间最后的和谐假象后李云济再没有管过他,但实际他的身边遍布盯防的眼线,他无处可去。
  他瘦尖了下巴,眼下挂着淡淡的黑,仍姿态端正地坐在沙发上,勾唇冷笑:“这是什么,离婚诉讼书?”
  “不急,我们一步一步来。”李云济一抖烟灰,淡淡的烟雾四散离去,男人声音沉厚镇定,“我查看了谢浪出事那天晚上住院楼周边的所有监控,你很聪明,知道从后门绕进消防通道上来,也作了伪装,但你还是被摄像头拍到了背影。”
  季若亭漠然开口:“一个背影你也能指出来是我?”
  李云济笑笑:“夫妻多年一场,你的外形我还是可以辨认出来的。”
  季若亭看着李云济,面色惨淡地沉默下去。李云济说:“你应该思考更缜密一些的方法才对,还是说你急着要给谢浪灭口?你为什么这么着急?”
  “因为他醒了,而且恢复得一天比一天好?”李云济一手搭在沙发扶手上,漫不经心问:“还是说他掌握什么关键证据,足以捶死那场车祸是你的策划?”
  季若亭忽而笑起来。
  “云济,你这么聪明,为什么不自己去查呢?”他温柔开口,目光却冷冷地注视李云济,里面再没有一丝爱意,唯有被彻底抛弃后的隐隐疯狂。“你一定已经掌握了很多信息吧?那么你为什么不亲手去掀开真相的幕布呢?”
  “你只差一步了,走近它吧。”
  季若亭状若痴癫,在深蓝的夜色帷幕中像一幅破碎的美人画像。
  “李云济,你知道吗?当你掀开真相幕布的那一天,就是你失去一切的一天。”
  深夜的公寓里一片昏暗寂静。游跃已经睡着了,他在空间较小的副卧安了家,桌上摞起书,床头一盏小夜灯,人埋在被子里微微呼吸起伏。微弱的月光落上他的鼻尖,一点润泽的白净。
  他的房门打开了。男人高大的背影伫立在床边,黑影笼罩床头。接着一阵床被起伏摩挲的动静后,游跃在睡梦中被人从后抱住,吓得睁眼醒过来。
  “好小的床。”男人低沉的声音里略带不耐,在他耳边响起。
  游跃狂跳的心脏慢慢平息,小心问:“哥哥?”
  李云济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嗯。游跃的发间还有淡淡的沐浴清香,李云济闻到这股香,鼻尖靠近游跃白净的后颈轻蹭,唇落在温暖的皮肤上流连亲吻。怀里的人轻轻一颤,似是想挣动,他有所不满,手臂收得更紧。
  吻从脖颈到耳朵,男人灼热的呼吸落满颈窝,引起阵阵颤栗。游跃已彻底清醒,心跳再次不可抑制地加快,他抓紧了被子,被李云济抱紧吻得面颊发热微微喘息,小声唤:“哥......”
  他话音没落,整个人就被抱了起来。他吓得抽一口气,被子呼地落回床上,李云济把他从床里抱出来,走出副卧。
  “是主卧太大,你不喜欢睡吗?”李云济问他。
  游跃紧张地抱住他的脖子,“嗯,我喜欢......小一点的房间。”
  穿过昏暗无光的走廊,李云济抱着游跃走进主卧。空荡荡没有摆设与装置的偌大房间,唯有月光与月色洒落中间的大床。李云济俯身把游跃放进柔软的床里,逗弄般轻吻他,“好,随你。但今晚得用大床。”
  游跃还没听明白这话的含义,男人的大手已经抚进他的睡衣下摆,沿着窄削的腰线抚摸他的胎记。游跃痒得忍不住蜷起双腿,李云济吻住他的唇,他被迫仰起脸,在越来越深的湿吻里渐渐呼吸急促。
  “哥哥,我......”游跃被灼热的手心抚摸得不住敏感颤抖,他请求地抵住李云济的肩,“我明天还要早起。”
  男人高大健壮的身躯压在他的上方,气息占满了他的全身。李云济拉过他的手腕,哑声道:“嗯,那我怎么办?”
  手心里的硬物触感鲜明霸道,游跃通红了脸说不出话,男人没有等他的回答,吻落在立起的乳尖上,游跃发出生涩的呜咽。
  “别......”游跃慌乱得声音都不稳,他的乳尖快被李云济吮麻,下身被强行抚慰出快感,腰不住颤抖,“哥哥别舔那......”
  李云济摸摸游跃的肚子:“肚子痛不痛?”
  游跃已被折腾出一身薄汗,闻言茫然答:“不痛。”
  李云济低头亲他的眼睛,声音低缓:“嗯,好乖。”
  沾上润滑的手指缓缓顶进,随之挤入的是被掌心暖热的润滑,游跃不住喘息,直到男人修长的手指一直深入抵到了指根,他一下抓住李云济的手臂,手指攥出紧绷的白。
  月光铺上游跃的身体,照亮凌乱睡衣下赤裸的白腰和大腿。随着李云济拓开他身体时动作的深浅进入和角度变化,游跃的呼吸和意识仿佛也被牢牢控制,他只能随着身体被反复入侵和玩弄的节奏喘息呻吟,满溢的粘液从湿热的穴里被手指挤出,水声越来越密,越来越大,像粘腻的潮浪声在游跃的耳朵里拍打回响,一遍遍冲击他的道德感和羞耻心。
  “呜......呜——!”眼泪从游跃的眼中溢出,李云济的手指轻易找到他身体里的敏感点,不给他喘息机会地极尽玩弄与爱抚,游跃被高潮猛地推向顶点,挺立的性器抽缩着射在李云济手里,粘稠白液飞溅到男人的手背和手腕。
  他脱力地喘气,湿漉漉的屁股还夹着李云济的手。李云济随手抽弄了几下,游跃刚高潮完快虚脱,求饶地扶住李云济的肩膀:“别弄,歇会儿吧。”
  李云济笑了下,亲昵拍拍他汗湿的脸,低声道:“怎么还是这么紧?”
  他给了游跃一点点休息的时间,然后再次开始为他扩张,他的动作更重,指根撞出肉响,游跃哆嗦着腿不住求饶,他置若罔闻,胯间性器硬到他的太阳穴持续突跳,那一腔柔软、流满润滑液的肉穴紧紧吸裹他的手指,随着进出起伏的动作被强硬地拓开、鼓胀,液体四散溅开,被撞出白色细沫。游跃一直呜咽,汗水从他的额角落下,他被插得受不了挺腰,月光照亮他腰上的红色胎记,红鲜明艳丽。
  当李云济抽出湿润的手指,他仍衣装整齐,只起身解开腰带,金属扣撞出几声轻响。
  他拉开游跃的腿,清冷的月光铺落下,游跃的背瘦白得像一条深海波光中的鱼,洁净得没有一丝瑕疵,李云济欣赏这幅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他握住游跃的腰,扶起性器慢慢挺进湿润柔软的穴口。
  “醒着吗?”李云济哑声笑。
  昏昏沉沉的游跃一个激灵睁大眼睛。他趴跪在床上,男人硬挺的阴茎正一寸寸插进他的身体,心脏开始疯狂地跳动,胸腔一下下震鸣的声响一下鼓到他的耳膜,后穴被粗大阴茎插入的巨大压迫感令他眼前发黑,尖锐的耳鸣几乎刺破神经。
  “啊......”游跃的双腿控制不住剧烈地发抖,他抓不住床单,承受不住的腰抽搐拱起,弯起一道极致脆弱美丽的弧度。
  “别......”受到过度刺激而产生的眼泪模糊了游跃的眼睛,他语不成句,从嗓子里挤出的声音都破碎,“不行,哥......”
  汗珠从李云济的脸上砸落到他爆出青筋的手臂上。他还没有完全插入就受到重重阻力,抽缩的穴肉几乎在啃咬他,大脑的神经网络已经兴奋到报警,他猛一下掌住游跃的臀肉,深深出气。
  “别怕,放轻松。”他的声音已经哑得不像话,“我们慢慢来。”
  他扣紧游跃无力的身体,慢慢摆腰抽出,在只留阴茎顶部卡在穴口的时候再插进。每一次随着他插入的挺腰,游跃都浑身颤抖地弓腰蜷缩,发出哭泣的哀叫。
  游跃已经达到承受的极限,他从没哭得这么可怜,“我不行......真的......啊!”
  他几乎快被劈开了。浑身的血直冲他的耳膜,他一下看得清眼前的床,一下看不清,李云济的手好烫,像铁锁一样禁锢着他让他逃跑不得,每当被插进身体,他都像死过了一回。
  李云济俯身抱住他,吻他的脖颈,耳朵,脸颊上滑落的汗和泪水,脊背贴上胸口,两条心跳的声线便重合在了一起。
  “我已经尽力在忍耐了。”李云济的声音哑得像一把粗粝的沙,他的身体像一块在沙漠中暴晒的石头,坚硬有力,烫得游跃要融化。他发泄似地咬游跃的耳朵,落嘴又只留下浅浅的牙印,“游跃,为什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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