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时候就觉得,你以后肯定能嫁个好人家,谁曾想你爹娘那么急着把你嫁出去,还选了沈竹那个废物和生。要不是他那该死的娘死得早,估摸着那两个人还得一起欺负你。”
“大妞,你年岁也不小了,也是该为自己着想,咱都知道温元发情期来了那滋味有多难受,你啊,就该忘了那个病秧子,及时行乐才对。看来,我今天带你来白云阁,算是来对了。”
丽丽意有所指,立刻来了兴头,她起身给姜言欢倒酒,要给自己斟满了,仰头喝下。
“唔,爽,平时在家里得看那大夫人的脸色,不能喝酒简直憋死我了。大妞,我真的特别开心,你愿意来找我,和我说这些事。姐妹我啊,也看不得你在那守活寡。”
“你那丈夫,要我看还不如早点死了算了,他现在活着,完全就是在拖累你嘛。不仅吃药看病一大堆钱,还得你成天伺候着她。”
“那个该死的老婆子,活着的时候就没少挤兑你,还在做他儿子能考取功名的春秋大梦。结果她儿子瘫了,她自己也累死了,真是活该。”
“这些个看点书的人,是不是把自己脑子看坏了?以为肚子里有点墨水,就把自己当成个什么大瓣蒜了吧?”
丽丽几杯酒下肚,彻底不管不顾,见她把沈竹还有他死去的母亲一顿臭骂,姜言欢偶尔开口附和几句,多数情况下都是在喝酒,却也觉得解气极了。
两个人吃喝差不多,姜言欢以为该走了,谁知过了会儿,门被打开,之前那个同丽丽说话的小厮,带了一男一女,两个天元过来。
他们身量不低,打扮得也不错,这一下子,姜言欢瞬间懂了丽丽刚才的意思。
“来,你选个,你觉得哪个合你心意?不好的话,我让他再帮你挑挑。大妞,咱今天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总之,我就是看不惯你受那气。再说也马上到你发情期了,你是该找个合心意的天元伺候伺候你。”
姜言欢也喝了不少酒,反应本就愣怔,听到丽丽这番话,她也没有立刻反驳,而是呆呆望向那个女天元。似是看懂了她的意思,丽丽笑了下,直接起身,将那男天元带走了,末了还不忘抛下一句话。
“今天的账我全包了,好好伺候我姐们儿,对了,屋里有床,别累着了。”
丽丽大大咧咧把手一挥,房门便关上了。这下子,屋子里就只剩下酒菜,还有那个站在一旁的女天元。
“夫人该如何称呼?我叫四儿,你可以叫我阿四。”
高挑的女天元走来,坐在一旁。她看上去很有礼数,温文尔雅,让姜言欢的防备心稍微降低了些许。
“你就叫我…夫人就行。”
姜言欢有些犹豫,还是开了口。她本身来并不是为了这种事,可一壶酒下肚,加上刚才丽丽所说的,确实让她有所触动。
她对沈清淮的感觉好像真的不一般,可对方…再怎么说也比自己小了那么多,还叫她一声婶婶。这层关系在,无论如何,自己都不能去打沈清淮的主意。
或许,也是她的身子太过饥渴,才会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把这股子饥渴劲解了,或许就会好起来了。
姜言欢如此想着,把心一横,做了决定。她又起身灌了一大壶酒,好似壮胆般,起身拉着那个天元的手,进了内屋。
女天元要比她更高,有着沈清淮平日里绝对不会有的压迫感。姜言欢看了眼干净的床榻,正要说什么,那女天元却忽然凑上来。
“夫人,你真美,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客人。若非你已经成婚了,我还以为,你是个未出嫁的姑娘。我今日能伺候你,还真是走运。”
阿四认真说道,也并非是假话。姜言欢确实美艳,是那种看了第一眼便会被吸引去的美。
张扬,妩媚,这种特质在温元身上很少见,因而也格外动人。
姜言欢没想到这阿四根本没把自己当外人,才刚进屋便搂上来,还直接脱了裤子。
愣怔,呆滞…错愕…姜言欢现在就像是飘在水里的大鹅,完全傻眼了。她是知先诸复道,这种事倒也正常,可是…未免太急了吧?
不对啊,你衣服还没脱呢!怎么就先脱上裤子了?
姜言欢疯狂的脑内风暴,甚至被天元脱裤子的举动吓得后退几步。而后,她就看着,那女天元在她面前把下身脱得精光,像是炫耀般,朝自己挺了挺下身。
丑陋的物什入了眼,吓得姜言欢一阵胃痛…瞬间醒酒了。
她觉得…不太行…这是真的不行。
“夫人,我是我们这些人中最大的,你…”
那女天元十分骄傲,边走边说,姜言欢觉得她像一只长尾巴大熊,晃晃悠悠的,好恐怖啊。
“那个…我忽然想起来,我该回去给孩子喂奶了!我先走了!钱照样给你!”
姜言欢不知所措,随便扯了个谎,赶紧撒丫子跑了。
她一路慌乱的跑回沈家村,到家之后咕嘟咕嘟喝了一大缸子水。回头见沈竹已经睡了,又急忙去烧水洗澡。这次她洗的时间特别久,生怕那“天元长尾巴熊”在自己身上留下什么味道。
终于把身上的味都洗净了,姜言欢心虚的躺在自己的小床上,抱着枕头开始发呆。
怎么办,睡不着…其他女天元的那个,怎么那么丑啊…
和清淮的完全没法比嘛。
烦死了,感觉眼睛都该洗洗,要是能看看清淮那可爱的小物件洗洗眼睛就好了…
第14章 弄潮·14
从小镇回来后又隔一天,姜言欢才有了去见沈清淮的打算。归咎其原因,无非是心虚二字。前天在白云阁的事还历历在目,哪怕已经过了两天,可姜言欢偶尔还是会想起那个女天元,还有她身上令人讨厌的味道。
真奇怪,明明都是天元,也都是女子,怎么沈清淮却完全没有那种压迫感?
味道也好闻,可以一直闻着也不会让身体感到难受。
越是这样比较,姜言欢心里对沈清淮的惦念就越强烈。满打满算,她都快三天没去见那人了,也不知道她每天在家里都在做什么,有没有惦念过自己。
虽然心里想得紧,可姜言欢也没有贸然过去。沈竹是和生,闻不到其他天元的气息,可沈清淮不一样,她也是天元,对这类气息想必会更敏感些。
因此,姜言欢特意等了一天,确认身上的味道全部消散,这才敢去沈清淮家里。去之前,她绕到村子的集市上买了些牛肉和小菜,还有两壶果酒。
她想着沈清淮这时间应该还没做饭,两个人也有好一阵子没一起吃饭了。
拎着这些东西,姜言欢敲了敲门,自打沈清淮身子好了之后,她也没再像之前那样直接推门进去。屋子里传来脚步声,很快,房门打开,沈清淮那张脸出现在眼前。
这人今日穿得好看,或者说,自打她变了之后,就没有哪天是不好看。她没再穿以前那种粗布长衫,而是换成了鹅黄色的长裙。轻薄的白色丝质腰封裹着她纤细的腰身,乌黑长发简单挽在脑后。
她见了自己,脸上挂了笑容,圆润的杏眼还带了几分小哀怨。
“小婶婶,你怎么两日没出现?前天我还在村口等你一起出摊,结果你都没来找我。”
因着关系熟络起来,沈清淮对姜言欢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小心翼翼。虽然叫婶婶,但她没把对方当长辈,而是和自己差不多大的朋友,相处模式也是朋友之间的。
少女脸上有些小哀怨,粉红的薄唇微微抿着,故意摆出一副她再不开心的模样,堂而皇之的等着人哄。
姜言欢本来还不觉得自己做的过分,可想到沈清淮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村口等自己却没等到,画面里的凄凉感顿时让她愧疚起来。
“我…我前天回娘家探亲了,因为走的匆忙,没来得及和你说,清淮,对不住啊。”
因为心虚,又觉得自己委屈了沈清淮,姜言欢的道歉显得格外真诚。
沈清淮本来只是想逗她玩玩,不曾想姜言欢会真的道歉,立刻不演了。
“小婶婶,我是逗你的,没生气。要是这种小事我还要置气,未免太无理取闹了。哦,对了。”
沈清淮说着,忽然顿住,而后她朝自己走过来,在自己身边转了一圈,又主动凑过来,在她身边蹦跳了几下。看着少女活泼的模样,姜言欢勾唇笑起来。
“怎么了你?”
“小婶婶,你都没闻到我身上好闻的味道吗?”
沈清淮鼓了鼓嘴,觉得姜言欢不会是鼻子堵了吧,自己喷了新的香水,这人居然没有闻到?
被沈清淮一问,姜言欢有些愣怔。其实素箔并不能全然阻隔本息,因此,她始终都能闻到沈清淮身上的山茶花香。可现在,清淮这样问自己?难道…她是在…在勾引自己?
不对…清淮她怎么会那么做呢?应该…只是让自己闻闻她吧?
这么想着,姜言欢便凑过去,扶着沈清淮的肩膀,把鼻间凑到她后颈嗅了嗅。
因为靠近的关系,天元身上清淡的山茶花香更浓,也让姜言欢心里的躁动更甚。
其实,有一件事,姜言欢前天忘了和丽丽说。她最近确实是被发情期所扰,身子闹得厉害。但她只要想起沈清淮,下身便会滴淌出好些情水。
她…她想和清淮,做那事。
“小婶婶?”
沈清淮见姜言欢往自己颈后闻,有些疑惑。她也没往脖子上喷香水啊,是手腕才对。
“啊…怎么了?清淮身上的味道一直很香。”
“唔,小婶婶你好敷衍,我是让你闻闻我的新香水啦。”
沈清淮又把手凑到姜言欢面前给她闻,这下子,姜言欢没再走神,认真闻了闻,发现确实是完全不同的味道。她早就发现,沈清淮做的香水很好闻,并不是那种劣质香料的感觉,甚至比那些大门大户的香薰还好闻。
“这个嘛,我里面加了菠萝和雪松,这款留香可以更持久,后调也更好闻。我在家里做了五瓶,应该会有人喜欢的。”
沈清淮笑着给姜言欢展示,末了还送了她一瓶,姜言欢本来不想要,毕竟她就是个粗人,哪用得上卖价高达一两银子的香料。可沈清淮不许她不收,姜言欢也只得用布包了几层,小心翼翼地揣进兜里。
“清淮,我买了小菜和酒,你还没吃饭吧,我们一起吃些。”
“唔,好啊,没想到小婶婶还给我买好吃的了。”
沈清淮听到吃食,也才觉得饿了,姜言欢便把买来的小菜摆在桌上,又把那两瓶果酒摆上来。酒是村里人自己酿的纯果酒,味道很甜,很好入口。沈清淮喝了一口,觉得很好喝,便忍不住多喝了几杯。
姜言欢想着果酒也没多少酒精,也就由着她去了。
可谁知沈清淮的酒量相当于无,连村子里三岁小孩都能喝的果酒,她却只喝了一壶就醉了。起初姜言欢还没发现不对劲,直到沈清淮起身都有些摇晃,她才意识到,这人,难不成是喝醉了?
“清淮?你是不是…醉了?”
“唔…最哪里啊?唔…好香…还要。”
沈清淮被姜言欢拥在怀里,只隐隐闻到对方身上的香味,像个小狗一样在她身上嗅。作为调香师,沈清淮对香味一直很敏感,她觉得姜言欢的味道很好闻,不是香水的味道,就是一种…很特别的气息。
姜言欢从没被人这样亲近地靠过,就算是沈竹,两个人也绝对没有过这样亲密的拥抱。而今,却都给了沈清淮。弦住服她把喝到迷迷糊糊的人扶上床,本想让沈清淮就这样休息了,可想到这人平日里素来爱干净。自己若是就这样让人睡觉,她明日指不定又要换床铺,反倒是麻烦。
如此想着,姜言欢叹息一声,转过身先是把沈清淮的鞋子脱了,又为她把棉袜脱掉,露出里面白嫩的小脚。姜言欢用手估摸了一下,怕是这小脚就只比自己的手大些。
姜言欢脸上一红,觉得自己这样有些奇怪,急忙把掌心里的脚放开,又为沈清淮把外衣除去了,只留下贴身的里衣。她把衣服叠好放在一旁,又去用水泡了毛巾,给沈清淮擦脸漱口。
这些姜言欢做的驾轻就熟,毕竟在这前阵子她就是这样照顾沈清淮的。月白色的里衣被姜言欢撩起了些,她简单为沈清淮擦拭手臂和肩膀,微凉的毛巾蹭在肌肤上,让沈清淮舒服地哼哼两声。
“唔…凉快…热…烫人。”
沈清淮无意识的嘀咕着,姜言欢晓得,她这是酒精上头,难免会觉得身子发烫,自己帮她擦擦,多半会好些。
擦拭了上半身,姜言欢起身,将沈清淮的里裤褪去。白皙光滑的腿顺着宽松的裤管滑出,惹得姜言欢不由地看直了双眼。
因为酒精的原因,沈清淮白皙的肌肤处处都透着些红。两条光滑的白腿露着,表面的红潮和其下的青灰色筋脉清晰可见。当然,还有被亵裤包裹着的,那隐隐可见轮廓的小物件。
姜言欢在心里高阶自个儿,她是为了给沈清淮擦身的,绝非是动了其他心思。
可因着白云阁的事,还有一直以来的惦念,便使得她总是忍不住往沈清淮腿心处瞄。
好像有阵子没看到清淮的身子了,也有阵子,没看看到那里了。若是不擦一擦,清淮醒来会难受的吧?
心里的暗示和渴望促使着姜言欢做了计划之外的事,她忍不住把手放在沈清淮胯部,轻轻一扯,便把最为贴身的亵裤拽下来。
那粉桃糕一样的小物件随着滑出,如记忆中那般白嫩娇俏,安静又乖巧的静静躺在那。姜言欢看得眼睛发烫,像是有团火烧进来,烤得她全身刺痒。
她忍不住把手探过去,用湿润的毛巾,轻轻擦拭。她知道这狐狸没那么脆弱,但就是舍不得用太大的力气,怕弄疼了这个小玩意。
“嗯…热…”
沈清淮还未醒酒,反而是随着酒精在体内流蹿,热意越发强烈。
这会儿,一抹凉意自下身传来,她舒服地动了动身子,那柔嫩的团子也随着她的起伏晃动,拍打在姜言欢掌心里。
受不住了…
心跳强烈鼓动,让姜言欢再也控制不住,用手轻轻握住那里,像是上次为她把尿那样,轻轻撸了撸。小软团子抖了抖,随后,竟是在她掌心里缓慢地挺翘起来。
姜言欢晓得这是什么变化,村子里那些妇人也常说,若是天元这里硬起来,便是要讨欢了。迄今为止,这是姜言欢第一次见沈清淮有这种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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