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发烫,翘挺却依旧绵弹的小物什抵在她掌心,姜言欢能感觉到过分的热度和颤抖。
她凑地很近,因而,把手挪开后,那小团子便自己抖动摇晃着靠过来,贴在她唇上。陌生的触感让姜言欢心下一颤,她双眸热烫无比,像是火星子蹿到了眼睛里,烫得心肺都一并烧了。
这是…这是清淮主动凑上来的,是送上门的…
被姜言欢鼻息的热气喷洒,贴在软唇上无助地抖。暖流顺着小腹灌泄至腿心,只这么一会儿,便把整个亵裤都弄湿了。
“清淮这里硬了,定是想讨欢了,婶婶舍不得你难受,婶婶帮帮你,可好?”
姜言欢双眸凝了一层水雾,她魅声问,得不到回答,便当做默认。
静待片刻,她便等不及地启唇,将近在迟尺的软团整个含在了嘴里,饥渴地吮嗦起来。
第15章 弄潮·15
沈家村的人喜欢早起做活,一般到了这个时辰,家家户户都为了节省油灯,提早熄灭了光源。因而,屋外的月光成了村人晚上最常见的陪伴。
蝉鸣声阵阵,混杂着溪水流过时哗啦啦的轻响,给整个寂夜蒙上一层雾霭袭城似的宁静。冷白的光照下,落在床榻之上,也将着隐晦的情事,照在其中。
哪怕现在跟着沈竹就像守活寡一样,她这寡,也足足守了两年有余。在这之前,她没打算找别人,更不曾想,她会主动伏在天元身上,饥渴地去吞食对方的性器。
绵软的小物入了口腔,先是微微一抖,随后便像是从未受过这种刺激般,猛烈地颤抖起来。唇舌是身上很敏感的部位,它们可以感受到清晰的触动,更加能体会到肌肤脉络跳动的感觉。
天元的性器在口中跳动着,竟是比之前在掌心间的触感更为清晰,也更加挺韧。小家伙在含吮下慢慢膨胀,一点点,从之前垂着脑袋,逐渐扬起头,前端终于彻底顶在她口中。
这种感觉是对姜言欢而言是陌生的,更是积蓄已久,渴望无比的。
姜言欢并非纵欲之人,否则她也不会忍着这些年发情期的难受,兀自撑着。
她不喜欢天元,准确的说,她不喜欢任何一个将自己物化的人。打从懂事起,她便总是能听到阿娘和阿爹说,自己是温元,总是要喝桑露,是个浪费钱的赔钱货。
还说等到自己及笄了,便要早些将自己嫁出去,省了那买桑露的钱。偶尔,母亲也会抱着自己说,若自己是个天元便好了,他们村子里天元少,几乎每家每户都盼着能生出个天元来。
之后,父母得偿所愿,真的有了妹妹,那之后,姜言欢便更加清楚。于父母和那些可笑的人而言,天元和温元,究竟差在哪里。
姜言欢不喜欢那些天元看自己的眼神,每个落在自己身上的眼都带着审视,仿佛要剥了她的衣服,让她感到不舒服。
嫁到沈家村后,姜言欢没少被那些恶心的和生和天元侮辱,那些人是懂得如何羞辱人的,也清楚如何利用他们可笑的优势去欺负温元。
姜言欢还记得那会儿她在池边,一个天元便在她面前扒了裤子,向她炫耀那丑陋的物什。这样的事并不少见,姜言欢只觉得恶心至极。那之后,无论男女,只要是天元,姜言欢都会把“它们”归为龌龊下贱的卑劣种。
可是,沈清淮成了她命运线中的意外,少女的与众不同,总让她有一种自己或许是太偏激的错感。
明明是天元,可她身上却没有那种讨人厌的压迫感,干净,柔软,就连那双眸子都澄澈的像海一样。这样的人,真的是自己以前认识的那个痞子吗?
这一刻,姜言欢心里产生了动摇。
她动作僵硬,半个身子伏在床上,上半身压在沈清淮腿上。月光照下,将少女白皙的肌肤照得皎白明亮。那是一种白到几乎反光的剔透感,细腻,光滑,如上等的瓷釉,皮肤之下仿佛有水在蹿动。
她脸颊带着薄红,微启的红唇和这份潮红成了白肤之上唯一的着色。
“唔…热…难受…嗯难受。”
尚在醉酒中,沈清淮分不清现实与幻梦,只觉得身体的某处热得像是有火在烘烤,烧得肌肤的水都要干掉了。
某种难以明说的欲望在体内冲撞,腹部一收一放,一股股热源朝着身下涌动。
这是沈清淮第一次体会这种感觉,她茫然地用手攥着身下的床单,不知该如何释放,也不懂怎样排遣。
本想停下来的举动,因着沈清淮的轻吟续了弦。姜言欢抬眸望着她,借着微弱的光,细细凝注天元的脸。
她能感觉到,沈清淮此刻该是欢悦的。她曾经听那些妇人说过,天元最是喜欢这里被揉碰,就像自己发情时用手指攘穴般,是最舒服的地方。
尽管没切身实践过,可姜言欢看过小册子,多少,也是懂得。更何况这种事也并不需要多少技巧,往往只要循着本能,就足以达到敦伦之乐。
在口中的软团子膨胀了许多,从软而娇俏的一小团,逐渐挺立。尽管如此,它依旧精致的足以让姜言欢轻易用口腔包裹住。
她含着整颗白桃糕,转动着舌尖,绕着那小巧的东西旋转,打转。和心中所想别无二致,沈清淮这里干净极了,没有多余的味道,就只有沈清淮身上独一无二,别人不会有的淡香。
那是体香混着香水的味道,还有些许从素箔之中散发而出的白茶花香。它们萦绕在空气四周,好似一大片以沈清淮的味道所筑成的花海。
没有哪种味道会更喧宾夺主,而是她身上的所有味道都融合得恰到好处。像是自己拥着少女,将她彻底占有,又被她团团簇拥。
口中的肉物变得柔韧极了,绵软之中带着硬挺,却又不会过度坚硬的触感。很像蓬软的发糕,稍微用力舌尖挤压它,它会示弱服软地凹陷下去,而一旦舌尖放松了力道,它又会活泼地在口腔里弹跳回来。
不知是不是错觉,姜言欢觉得口中的小家伙变得更烫了,温度甚至比刚刚被自己含入口中的时候更为灼人。
好吃的,绵弹的,让人流连忘返,难以舍弃的。
姜言欢觉得身体越来越热,亵裤早已经彻底湿透了,恐怕外裤也难以幸免于难。她翘着臀,将半个饱满的乳压在沈清淮腿上,另一边,就随意垂在两腿之间的缝隙中。
她把沈清淮的里裤往下扯了扯,好让下巴不会触碰到碍事的布料。
灵巧的舌尖转动,粗糙的舌苔拉平伸直,一次次扫刷着滚烫的腺体。小团子在她口中来回晃动,被她用舌尖一次次地撩拨扫过。姜言欢感觉得到,那前端渗出了好些汁液,应该是天元那物什被刺激后,释放而出的腺液。
因着好奇,姜言欢舔了舔前端,发现那些液体并没有太明显的味道。尝起来的感觉像是水,仅仅只是后调带了些许轻微的苦涩。
特殊的味道刺激着蓓蕾,尤其想到这是沈清淮的味道,就让姜言欢更为悸动。
她急促喘息,试探着,把整个头往下压,以便于将口中的肉物含得更深。
娇俏的小肉物顶进来,圆润的前端蹭着上颚,小肉头就这样在上颚之间好生撕磨了一番。而后蹭着那口腔内壁,被姜言欢轻而易举地吞到喉咙深处。
因着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姜言欢没能收好牙齿,不小心将那脆弱的小肉团子咬了一下。她听到沈清淮闷哼的声音,心下一慌,顿时不敢在再乱动。
房间寂静,空气里隐隐弥散着交欢的味道。那是天元和温元咸湿的气息,是两种不同的本息想要冲破素箔,缠绕交颈的味道。
姜言欢怕自己刚刚咬伤了沈清淮,不敢再不管不顾得吞咽,便轻轻地,将那颗不小心被自己弄疼的小软团子放出来。
它弹跳而出,湿漉漉地扬洒在自己眼前。因着被含了好一会儿,它比自己以往见过的每次都要大了点,却还是娇小可爱,憨态可掬。
它尽身满是自己的涎液,好似糖葫芦的糖衣般,将它安稳得裹在里面。那圆滚滚的前端微微红肿,中间的小孔正微微翕动着,好像在表达忽然失去了含吮的不满。
在边棱旁,一颗小巧的黑痣落在那,平日里不仔细看便不明显,因着此刻被水液打湿,那颗小小的黑痣竟然也变得活灵活现起来。
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性器,而这样可爱的性器,长在沈清淮身上,又变得那么理所当然。
姜言欢看了好一会儿,双眸已经盈满了水雾。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体有多动情,每一次按耐不住地夹紧双腿,都能感觉到亵裤的濡湿。干掉的水液散发着微凉,又混着最新淌出的热流,把自己的腿心弄得一塌糊涂。
她扭着腰身,尽可能的夹紧双腿,姜言欢晓得,自己的裙子肯定也湿了。她今日穿的是枣色的裙装,恐怕臀部那里已经晕开了一大滩湿痕。
放荡,无耻,又色情。
“清淮都这么硬了,定是很难受的,婶婶帮帮你好不好?也让婶婶舒服一下,婶已经忍耐好久了,每日看着你,都难熬得紧。你放心,婶婶不会像刚才那样弄疼你的,定会把你伺候地畅快,让你舒舒服服地射出来。”
姜言欢晓得沈清淮听不见,便一股脑的把这些话说出来,像是哄骗小孩子般。
她右手往下探,几下便把复杂繁琐的裙子扯下来,也把湿透的内裤和亵裤一并拉下去。湿润的蜜液滴淌而出,在姜言欢把手探过去的时候,立刻弄湿她的手掌。
把饥渴难耐地将手覆上,用粗糙的掌心揉着饱满肥大的阴唇。让那些情液弄湿整个手掌,湿润又粘稠地顺着指缝滑下来。
“清淮,婶婶好湿了,嗯…我的小穴好痒,你要是能攘一攘婶的穴就好了。”
女人说着,却并未真的去做,仅仅只是用掌心继续揉着阴唇,享受着每一次碾压阴唇后带来的快意。
眼水将她褐色的眸子打湿,让那双本就色气艳绝的凤眼变得更媚意迷离。她眯着眼睛,舒服得紧时,会绷紧小腹,将饱满的乳撞在沈清淮腿上。
随意缠绕的发丝自她鬓发一侧滑落,四散的乌发,隐隐遮住她的脸颊,将那张本就娇俏的容颜衬得更加小巧。
此刻的姜言欢才是彻底隐去了平日里的强势与泼辣,她变得柔软,娇媚的喘息随着她的起伏自她红唇发出。不染红霜而自带烟霞的脸上,尽是动情后的绝美之姿。
姜言欢眨了眨眼,滤掉眼眶多余的泪水。而后,她再度低头,用左手扶着软糯的肉团,探出舌尖,轻轻舔了舔肉头前端。
饱满圆润的小肉团子被她舔的地乱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自小孔缓慢渗出一滴水液。好似晨露,只有这么浅显的一滴,因而更值得珍惜。姜言欢快速凑上去,用舌尖衔着,将这颗“露珠”带入口中。
她轻轻地舔舐圆润的前端,舌尖沿着边棱一圈又一圈的绕,却不急着将这根可口的绵桃糕含下,更像是在舔糖果那样,弦珠复一点点慢慢品尝。
前端被反复地撩舔,整个绵软的身子也被姜言欢用手指上下轻揉,来回搓弄。
姜言欢左手抚弄的动作有多轻揉,右手捻揉阴唇的力道就是与之相反的另一个极端。
“嗯…好热…痒。”
沈清淮不知是什么酒,喝过之后,竟然会又如此奇怪又磨人的反应。身上某个地方涨热的难受,在这种感觉之下,又有着磨人的痒意。
本能让沈清淮下意识的求助,她用手胡乱在床榻间摸索,而后用力抓着被褥,红唇轻启,吐出一声娇嗔。
“小婶婶…我难受…唔…嗯…帮我…”
沈清淮还记得,自己是和姜言欢一起喝酒的,自己这般难受,思来想去,也就只有姜言欢能帮她。
脆弱柔软的少女陷在床榻中,她薄唇微启,像是含着一朵赤红的玫瑰花瓣。无涂口脂,却唇色娇艳。她纤腰起伏,无意识地轻轻挺动下身,那可爱的小肉团子,便就这样一下下在自己唇上轻蹭。
唇瓣被她蹭地发痒,唇纹里面仿佛夹了一层麻布,痒到了骨头缝里,痒进了心低。
胸腔似是鼓了惊雷,砰砰作响。姜言欢再控制不住焚生的欲念,她张口,再次把那颗不安分的肉团含入口中。
她吃得很深,直抵喉腔深处。唇瓣收拢,柔软又包容地抿着根部。
因此,她终于如愿以偿听到了清淮近乎哭泣般的低吟。少女叫得矜持而孱弱,像是被花蜜捆束而难以飞行的蝶,单薄的羽翼上,挂满了粘稠的爱欲。
“小婶婶…好烫…唔…哈啊…帮我…烫…”
第16章 弄潮·16
沈清淮没体会过这种感觉,因而,就算是在囫囵在酒精中,也被这股子强烈的刺激震荡地睁开眼。视线之前,是模糊一片,就连乌黑的房梁也看不清楚。
她觉得眼睛上好像蒙了一团纱,把她的视线遮挡了去。因此,无感变得迟钝,全身发软,生出些许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感觉。
身子轻飘飘浮在云朵上,手脚软的不似自己的,唯有身下火热的触感,成了最为明晰的存在。
“小婶婶?唔…我…我怎么了?好奇怪,看不清东西。”
沈清淮双手发软,想要抬起来,却是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她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像是鬼压床,意识勉强算是清楚,可身体却好像漂浮在她掌控不了的云端。
“你身子不舒服,婶婶帮你,你乖乖睡就是。”
姜言欢柔声说着,语气和语调比往常温柔许多,沈清淮觉得她呼吸有些奇怪。但意识只清醒这片刻,就又陷入混沌中。
其实,有写异样,沈清淮没好开口。
她觉得阴蒂好烫,肿胀酸涩的难受。可这种话,她自然是没法子与姜言欢说的。
见沈清淮只清醒了片刻就又安静下来,姜言欢不由得松了口气,看向自己情急之下用来遮住沈清淮双眼的腰带。
少女脸颊浮着红晕,因为这条薄纱,显得更为艳丽。她躺在床上轻轻喘着气,在刚才与自己交谈的时候,她的性器却还被自己握在手里,而她却一无所知。
这种感觉充斥着意外与禁忌,让姜言欢双眸更烫。她勾起手指,四指并拢着,沿着穴口往上捻揉。硕满的阴唇被挤压,仿佛将里面沉积已久的酸胀和渴望都一并释放出来。
碾动中,手指蹭上蒂珠,阴唇也牵扯到那颗敏感的肉蔻。姜言欢微微仰着头,快意激的她全身发抖。她忍不住发出一声长吟,身子差点就瘫软在沈清淮腿上。
“小婶婶?你…怎了么…”
沈清淮茫然地问,她不知晓自身喘得有多厉害,却听到了姜言欢的急喘。
“清淮,婶婶没事,婶婶就是…嗯…喝了酒…太热了,清淮也很热吧?有哪里不舒服,可以和婶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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