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言欢舒服得双眸含泪,却还是耐心地与沈清淮交谈着。她用拇指和食指捻着阴珠,另一只手撸动着掌心里火热的小肉团。
它难耐不已,前端的蜜孔已然渗出好些情液。它们晶莹地缠绕在圆头之上,悬挂在棱边周围,再顺着白嫩的柱身缓缓滑落,成为掌心之中最佳的润滑。
“唔…小婶婶,我…难受…”
沈清淮觉得奇怪极了,再姜言欢说完,自己下身,准确的说,是阴蒂…变得更加奇怪了。
阴蒂酸胀地难以忍受,像是…像是动情了之后却一直得不到舒缓般,让人难以自控。
沈清淮虽然没有交往过恋人,但到底是身心成熟的女性,她第一次自慰是17岁,那时候,没有喜欢的人,也没有确切现竹负的幻想对象。
仅仅只是青春期的躁动,使她从夹被子变成了夹手,而后,手指揉搓了阴蒂。
沈清淮在忙工作时也会短暂的失去渴望,可偶尔闲下来,自我抚慰就成了一种休息。
她很清楚阴蒂这样的状态是怎么回事,可从未有一次,会像现在这样难熬。
她想把手探过去揉一揉,捏一捏也好。
姜言欢的话像是某种催眠的咒语,让沈清淮越发迷糊。她甚至在想,对方好像把自己的身子都看遍了,既然如此,那…
帮她揉一揉阴蒂,好像也没什么关系吧?
酒精刺激着混乱的思绪,人一旦认为自己在梦里,任何天马行空的念想都会闪出来。
“清淮,哪里难受,告诉婶,婶婶帮你弄,好不好?”
姜言欢看出沈清淮的迷离与茫然,于是,诱拐进一步促成。
她的声音缓慢而妩媚,悠长又夹杂叹溦。似是从漫无边际的远方飘来,振翅的蝶飞累了,落在花瓣之上,轻轻折颤羽翼。
哄劝成了一滴落到冰层上的滚烫水滴,它无法击穿冰层,却能在上面留下坑洼的凹陷。因而,也烫进沈清淮心里。
“阴蒂…阴蒂不舒服…好涨。”
沈清淮茫然,又因为双眼看不到东西,只能浅浅伸出手去探。她还是觉得手上没力气,她以为自己抬起很高,实际上却只是动了动手指。
少女无意识地挺动下身,姜言欢就看到那可爱的软糯肉团在自己眼前轻轻晃动。清透的水液自棱边滑落,看的姜言欢眼眸一烫。
“那婶婶帮你揉揉,吸一吸,嗦一嗦就不难受了。”
姜言欢爱惨了沈清淮此刻娇软可欺的样子,她是属于自己的面团,可以任由自己揉捏成任何形状。
手扶着根部轻轻搓揉,舌尖沿着边棱舔着圈,再上挑,细细剐摩着圆头。沈清淮这里娇小极了,就算是动了情也还是那么容易“掌控”姜言欢含吮上前端,牙齿轻轻磨在棱边处的凹渠内,舌尖顺势而弓起,舌尖下挑,左右来回轻扫着前端。
“嗯…啊…小婶婶…唔我…”
初次被这样含吮“阴蒂”沈清淮受不住地绷紧了小腹。好舒服,好烫,她很奇怪,明明只是那么小一颗阴蒂被含住了,为什么…
带来的快意会这样强烈。
柔韧的小团子再次被食入口中,这已经是今晚不知道多少次深入。前端抵着上颚,蜿蜒蹭过,而后顺畅地进入喉管。
单薄细软的表层被舌尖一下下地舔过,相对粗糙的舌苔磋磨上来,将小家伙舔得震颤不已,在舌尖上无助地抖起来。
好舒服,阴蒂怎么会这么舒服…沈清淮已经无法判断这样的快意到底是在梦中,还是现实中给予自己的。如果是梦里,那为什么快意会这么明显。那,如果是现实,这样的触感,真的是阴蒂吗?
沈清淮眼眸渗出泪水,急促的喘息几乎要将她淹没。她胡乱晃了晃头,因而,贴在后颈的素箔松动开来,使其屋子里的白茶花香更为浓郁。
它飘散,四处糜烂,带着自己浅薄的淡香,融进淫靡的小木屋中。
“嗯…清淮的味道很好闻。”
姜言欢嗅着更加浓郁的本息,温元的本能让她难以自持,渴望着和身下的天元进行更为契合的交融。
她有些急迫地含着棉弹的性器,头部快速起伏,近乎饥渴的来回吸吮。喉管收缩间,将小巧的前端夹在其中。又会故意收缩脸颊两边的肉,裹缚,挤压。
“呃啊…好舒服…唔…唔啊…”
初次体会这样的情事,沈清淮表现得无措又稚嫩。她单薄的身子震颤不已,而她的轻吟,就是给姜言欢最好的反馈。
温元狎昵地舔玩弄着嘴里的性器,以驺媚的姿态,爱怜的呵护对待它。
周围都是沈清淮的气息,嘴里也都是她的味道。姜言欢兴奋极了,早在刚才揉搓阴蒂的时候就已经小去了一次,这会儿,水液汹涌得厉害,把沈清淮的裤子都给弄湿了。
越是如此,姜言欢就越是兴奋,她空出左手,抚着沈清淮颤巍巍的小腹。像是安慰,又似是撩拨。
肌肤上的汗水凝成一串串滑落,被月光照出水色的光亮。快意堆叠地越来越多,愈发强烈,沈清淮觉得身子飘得更远了,远到她连自己去往何方都不不甚清楚,唯有下身的触感那么明晰可查。
好涨…阴蒂被含着了吧…好舒服…舒服的…有东西要出来了。
“小婶婶,我…唔…快要…我高潮了。”
沈清淮无措地轻喊,就算是攀顶的时刻,她依旧叫得矜持压抑,好似被欺负惨了。
姜言欢感到她因着受不了刺激想要撤走,却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她大力吸吮着前端,疯狂地用舌尖抵着蜜孔。如此紧密的贴合,沈清淮的每个反应她都能感知地清清楚楚。
少女的腰身彻底塌了,小腹抽搐个不停,她喘得急促,动人,几乎每一下都击打在自己心头。
趁着沈清淮无力,姜言欢深深地将她含入,再次将那脆弱且濒临崩溃的小肉团裹紧深处,而后痴迷地嗦吮,嘬吸。
终于,她如愿以偿吃到了沈清淮的味道。
挺韧的性器在自己口中猛地一抖,而后,开始了欢畅的倾泄。那力道很轻柔,像是忍耐过了头,以至于释放的时候都失去了力气。甚至,不能用射出来形容,更像是泄出来的。
滚烫的黏液一股股,顺着小小的蜜孔涌出,一滩接着一滩,仿佛没有尽头般。
姜言欢也没想到量会这么多,她本来只是想含一会儿再吞下,却因为灌注得太多,只能囫囵吞枣般的快速喝下去。
少女舒服地不止轻颤,每一次轻轻挺起腰身,便会小心翼翼地在她嘴里泄出一股腺液。她舒服地哭着,泪水都把腰带弄湿了。
“唔…嗯啊…”
姜言欢看着沈清淮此刻的模样,意识到她此刻的欢愉都是自己给的,心里无比满足。她快速活动着手,速度快到几乎出现残影。
她急迫而焦渴地捻揉那颗将会带给自己无数快意的蒂珠,欢悦在体内激荡开来,饱满的双乳抵上沈清淮大腿一侧,将臀瓣高翘,好似发情的雌兽。
好湿…要攀顶了…就要涨潮了,潮儿要来了…
大量的湿液顺着姜言欢手腕落下,全数滴淌沈清淮的裤子和被子上。倏然,她吐出口中已经软下的肉团,发出悠长而畅快的高吟。
从未有过的畅快让姜言欢双眸失焦,意识几乎模糊。这一次的快感,她人生中所有的自渎的次数都要强烈。
她化为单飞的孤雁,海洋中唯一停泊的船只。她被风席卷,被浪颠簸。她掉进悬崖后的万丈深渊,神魂俱裂,碎骨至天。
而快意将她重塑,让她得以平静地落回地面。
姜言欢趴伏在沈清淮小腹,高翘着臀,任由那些水液到处流散,享受着此刻的敦伦之巅。
一时间,屋子里就只剩下两个人交错的喘息,还有些许水液浇滴的声响。
过了许久,姜言欢抬起头,看了眼因为太过舒服而昏迷的少女,怜惜地摸摸她的小腹,为她把脸上的薄纱除去。
沈清淮哭得鼻子都红了,下唇也被她咬破了。天元委屈巴巴的睡着,眉头微蹙,仿佛还在努力抵抗着快意。
沈清淮这副柔弱的模样让姜言欢看得心疼极了,却也觉得她可口极了。哪会有天元这样不胜酒力?且那样攀顶了,还会哭出来的?
姜言欢笑着,还有些意犹未尽。她垂眸,看了眼彻底软下来的小肉团子。小家伙缩成团,上面还残留着些许浅白的液体。想到方才那么浓稠那么多的东西都入了自己的嘴里,姜言欢也舍不得剩下这些。
她干脆躺到沈清淮腿间,把头枕在她小腹上,扯着小肉团子放到嘴边再次吸吮,含到嘴里像是吃糖一样玩,又用手抚着她的阴唇。
无意间,摸到那下方的第二性器,微微愣怔。
那里…好湿。
第17章 弄潮·17
夜深了,整个村子几乎没有哪家还亮着灯。月光逐渐被乌云遮蔽,天空如泼墨似的黑,预示着一场倾盆大雨将会到来。
想必这场雨,怕是要维持几日才会停下。
姜言欢从沈清淮屋子里跑出来,驻足停顿片刻,将门关好,而后便慌乱地朝着家里。路上她有过几次踉跄,险些摔了,却没有放慢脚步,好似后头有什么人在追她一般。
终于到了家里,姜言欢没去看沈竹,直接舀了几桶凉水洗漱,好一番折腾,才终于躺上床。
屋外刮着呼啸的风,听上去有些吓人。姜言欢的小侧屋是沈竹母亲在世时的房间,不算简陋,但就是墙薄,风大的时候,很容易就会吹进来。
只不过,就算今夜安静,对姜言欢而言,也是不眠之夜。她用手轻抚唇瓣,到了现在仿佛还能感受到刚才贴在唇上的柔软。
少女滚烫的体温,好闻的味道,还有自己掀开素箔,请问腺口的触感。原来,沈清淮的腺口是那样的,摸上去滚烫又灼人。亲吻时候,却又让人觉得微微发凉。
只要稍微用力一吸,就能吮到好些山茶花的味道。那些独属于沈清淮,在别人身上难以攫取的气息。
“小婶婶…我要高潮了。”
回味中,脑海里闪过沈清淮深陷在情欲中的模样。她是天元啊,怎么会那么柔陷驻复软好欺负呢?少女就像个无害的小花苞,还未经绽放,也没有遭遇过风雨的摧残。
她被保护的好好的,每一处都充满了青涩和稚嫩。想到那团今日被自己不知含吮了多少次,嗦吸了无数次的性器。姜言欢忍不住夹了夹腿,明明才刚到过不久,这会儿竟然又生出了些渴望。
回味之后,带来的是空虚和怅然若失。
到了今晚,姜言欢似乎没办法再欺骗自己,说她对沈清淮的渴望是源于发情期。并非如此,也绝非如此。
她心悦沈清淮,喜欢上这个比自己小了整整十二岁的人。对方还要叫自己一声婶婶,却在今晚被自己…
越是思索,姜言欢就越发觉得自己低劣龌龊。她的年级都快能当沈清淮的娘亲了,却觊觎着比自己小那么多的少女,还在她喝醉的时候,对她做了那种事。
而且,自己还是…有夫之妇。
身份和年龄在脑袋里滑过,让姜言欢觉得越发无地自容。
她清楚,自己应该远离沈清淮,把那些龌龊又肮脏的念头藏在心底,让它们一辈子都别见光。可是…想到以后要疏远沈清淮,这种得到又亲手丢掉的疼,原比从未拥有更令人难过。
会失控,会抑制不住想要靠近沈清淮。
该怎么办…才能…
姜言欢心里苦闷,压抑了许久的委屈,仿佛这会儿才找到一个释放的由头。
她闭上眼,酸涩的泪水自眼角滑落。起初,只是一两滴,到了后来,还是成了沉默无声的抽泣。
很少哭,因此,就连哭声都习惯性的压抑了。
这一夜,姜言欢彻夜未眠,知道天色泛白才因为过度疲惫而睡去。
村子里的人早早起来劳作,路过的脚步声和牛养声往往会让人被迫跟着醒来,逐渐融入其中,变成和当地人一样的作息。
沈清淮,便是被吵醒后,不得不早早醒来的人之一。
她有些茫然的看着屋顶,到这会儿还有种分不清梦境和现实的感觉。
动了动身体,裤子上异样的触感有些明显,惹得沈清淮急忙抬头去看。上面什么都没有,或者说,有什么东西,也早就干掉了,化为让肌肤不太适应的水合。而这样的痕迹,不只是裤子上,就连床上都有。
这样的发现让沈清淮一时愣怔在那,随即想到什么,立刻红着脸,缓慢地蜷缩回床上,然后一点又一点,把嫣红的脸埋进被子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到底做了什么梦啊,沈清淮你好怪,唔…我好奇县著副怪。”
被子里发出闷声的叫喊,诧异又沮丧。
她做梦了,不是普通的梦,而是春梦,身体甚至都因为这个梦起了反应。如果只是这样,沈清淮还不至于如此,最为致命的是,她梦里的对象,不是别人,而是姜言欢。
这样,事情就不只是春梦那么简单了。
如果在现代,沈清淮大可以立刻打开手机,搜索【梦到和同性闺蜜做爱怎么办】可现在是古代,是另一个世界,而严格来说,自己和姜言欢不是闺蜜,且一个是天元,一个是温元。
这该怎么办啊…自己为什么会梦到那种事呢?
沈清淮躲在被子里蹙眉,脸上的红晕却越来越浓。她小心翼翼的动了动腿,可期间某个物什的存在感还很明显。
其实,自打来了这世界,逐渐接受自己现在的身体变化之后,沈清淮也没有刚开始那么排斥了。毕竟那个东西是阴蒂变的,大概样子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
很多时候她都可以忽略这渺小的物什,只是偶尔的生理变化,才会让她想起来。想到自己清清白白了26年,没想到来了这个世界才一个月,就发了春梦。
沈清淮觉得,原因肯定是这个有关。
把事情原因分析好,但脸上的燥意倒是半分未少。沈清淮又躺了会儿,总觉得身上有些黏腻。她干脆起身换了一套被褥,又把自己沾满“奇怪液体”的衣服一并洗了,最后洗了个澡白日澡。
一切弄好之后,她清清爽爽的坐在小院子里,拿出她前阵子买的茶壶泡茶看书。一杯暖茶入腹,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也才终于平复下来。
接下来几日,沈清淮因着那晚的梦没再去找姜言欢。而对方也好似有默契的没有过来找自己,倒是刚好避免了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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