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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枝映美人(古代架空)——盐角儿

时间:2025-01-02 10:01:33  作者:盐角儿
  此话一出,裴慎唯沉默以对,乔柯预料到了,只叫吕伯带他去地下的藏书室休息。
  高晖竹头七之前,半个江湖的人都涌进乔府吊唁,芝香麓不堪重负,又向水中陷了半尺,人多口杂,裴慎就乖乖躲着,每天写一张纸条给吕伯带出来。
  第一天,他写“眠食安否”,第二天,是“添炭加衣”,第三天变成没有底气的小楷,说裴慎知错了,吕伯问怎么回复,乔柯忙得连摇头的时间都没有。第四天,裴慎的纸笔也沉默下去,他不知道乔柯照着他的吩咐勉强进食,换上厚的外袍,却仍然病倒了,在高晖竹的最后一块墓土被填平时,一声不响地栽了下去。
  重伤未愈,就是乔柯也扛不住这样里外张罗,更糟糕的是,钱路万说他早已放任哀毁,因此沉沦梦境,不肯醒来。裴慎拖过一把椅子,准备坐下守着,吕伯道:“您回去歇息吧。”
  裴慎道:“你信不过我吗?”
  吕伯被他戳中,仍道:“这不是您身子不好?大少爷这里您不用费心,我一会儿就叫凤桐小姐过来。”
  “我好得很,”裴慎道:“只有我能救他。”
  他将手心贴在乔柯额头上,目光温柔缱绻,片刻也不挪开,吕伯只见过乔柯如此看他,如今天地倒悬,真真是牝鸡司晨,公鸡下蛋。裴慎道:“你叫她过来也没关系,如果她受得了两个大男人在眼皮底下苟且,我不介意。”
  尽管他没有任何逾矩的动作,屋内却暧昧得令人无法忍受,吕伯退缩道:“大少爷一片真心,再也经不起别人反复了。”
  裴慎置若罔闻,吕伯还要说什么,他已经自顾自脱去外套,躺到乔柯床上,隔着半个枕头看他。在裴慎重伤未愈的时候,早上醒来,乔柯常常问他是不是做了噩梦,他说噩梦中的人眼睛会快速转动,梦呓则是想靠发声将自己唤醒。裴慎听他模糊喊着什么,只觉此言不虚,小心翼翼用指腹去描摹他的眼眶。
  裴慎喃喃道:"我连你的梦都不如吗?"
  乔柯梦中充满形形色色的死亡,父亲万箭穿心的样子他没有亲眼看到,母亲肌体内的剧毒脉络同样难以摸清,于是,他们的样子在梦中被一遍遍补完,于是他想把裴慎关在一所密不透风的牢笼中,但裴慎不答应,头破血流地撞击栏杆。他低头一看,原来那牢笼正是自己的肋骨,折断了几根,裴慎从里面那颗鲜血淋漓的心脏中奔逃而出,头也不回地越过他胸膛上的豁口,自投入无边血雨。乔柯捂住伤口道:"阿慎,回来!"
  裴慎道:"为什么?"
  乔柯道:"我会保护你。"
  “自作多情。”
  裴慎的脸在蜃景中若隐若现,每说几个字,便新增一道伤痕,直到双目尽毁,口鼻削平。"咔"地一声,他面目全非的头颅从蜃景滚落地上,乔柯这才能触及他,发疯一般将头颅抱在怀里,那头颅却自行调转过来,用黑洞洞的五官朝向他:"放开我。"
  有时他可以拦住裴慎,但裴慎总会选择更惨烈的方式离他而去,一点点将乔柯的生志也消磨掉,蓦然回首,已经身处无何有的荒原,乔柯在其中独自行走,好像要化入铺天盖地的冷冽白光中,正在他感到通体寒彻,即将与荒原融为一体时,裴慎竟然站在光的尽头等待,展开双臂,将他拦住:“休息够了没有?”
  乔柯道:“什么休息?”
  裴慎身上散发着一股暖意,将两人缠绕起来,渐染色彩,勾勒出四面八方一切事物。裴慎道:“我好想你。”
  乔柯从未听过他甜言蜜语,半空中将隐不隐地问:“你喜欢我么?”
  裴慎乖乖点了点头,道:“喜欢。”
  乔柯心口被狠狠烫了一下,双足着地,方外的鸟语花香也都能听闻了,情难自控道:“再说一遍。”
  那裴慎脸颊绯红地望着他,咽下口水,轻声道:“裴慎喜欢乔柯。”
  乔柯笑了一下:“你是假的。”
  他落了地,头脑也很快清醒。在梦中杜撰出一个心甘情愿的裴慎,比得不到裴慎的爱更可悲,也比亲眼看着裴慎死去更可笑。他向虚幻的爱人告别:“我该醒了。”
  假裴慎舍不得他,紧紧抓着他的手,比被他封锁内力时还难过,越是如此,乔柯越明白自己仍在梦中,但那毕竟是裴慎,他不愿看他委屈,于是说:“我们还会再相见的。”
  乔柯睁开双眼,无何有之乡立时隐去,他再次被雕梁画栋、鸳鸯锦被沉沉压住,但是,在这中间,还有一个人趴在乔柯胸膛上。
  裴慎的拥抱与梦中无二,连神情也一般红彤彤的,只多几丝疑虑,道:“你要和谁相见?”
 
 
第65章 64 耽迷
  乔柯迷迷糊糊道:“和你。”
  裴慎道:“你梦到我了?”
  为了逃出去,裴慎在他面前伪装过很多样子,最后学会凑上去讨好,将身体作为复仇的筹码。那是他对待乔柯最温柔的模样,眼底仍然揶着不情愿,乔柯试图再次寻找那份抵触,但不管怎么看,裴慎脸上都只有担心,真诚得要命。
  乔柯感到头脑被烧成了一片混沌:“你是真,是假?”
  裴慎将他的手牵出锦被,捧到自己脸颊两侧,雪白狸奴般顶着掌心磨蹭,问道:“你觉得呢?”
  他的脸颊细微发凉,蹭几下,长发就垂落在乔柯脖颈间,然后随裴慎的动作向上扫去,薄衫下的纤瘦胸膛移到乔柯头顶,又慢慢撤回,继续用隆起的小腹贴着他。裴慎端着从床头取下的小碗道:“你睡了好久,吃点东西吧。”
  乔柯尝了几口,药的苦味也不作假,盯着裴慎问:“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
  裴慎道:“因为我不想你伤心。”
  乔柯的眸子亮起来,将他在沉睡中积攒的一丝清明很快耗光,捧着裴慎的脸道:“你是真,是假?”
  裴慎喉头发紧,将被子拉起来,主动窝在他怀里,慢慢地说:“是真的。不信,等下次你醒来的时候,继续来验我。”
  最初,乔柯三天三夜才睁了一次眼,有了这句话,渐渐变成两天、一天、几个时辰,尽管还是简单收拾一下就昏死过去,药也喝不完,但裴慎像他当初照顾自己一样把乔柯照顾得干干净净,吕伯曾经想要插手,见他时刻守在乔柯身边,连下人也耐心不过他,最终没说什么。后来裴慎嘱咐不用再熬药了,自己掏出一颗不知哪来的丸子,搓成小粒,一见乔柯挣扎要醒就取出含住,渡入乔柯口中。
  丹粒在两人纠缠的舌尖上融化,极苦,乔柯垂下眼,便见他眉头皱着,长睫还在打颤的模样。乔柯浑身燥热,推开他道:“这是什么药?”
  裴慎道:“让你起死回生的药。”
  他次次这么喂,自己也吃下不少,隆冬天气,热得浑身上下只着一件纱衣,肩头薄薄一层被汗打得湿透。乔柯道:“哪里来的药?为什么用在我身上?”
  “你一下子病这么厉害……”裴慎道:“总是不醒,总不跟我说话。”
  他双手扶在乔柯腰上,似乎已经难以忍受,喘着热气在男人身上来回摸索,渐渐地伏了下去,贴着他的胸口给自己降温。乔柯被他跨坐在身上,阳具正顶着那薄如蝉翼的布料,登时肿硬起来,扫过腿根,裴慎不由“唔”地一声。
  乔柯道:“阿慎,离我远一点……我会……”
  裴慎从体内长长遣出一口热气,抬头道:“你要对我怎么样?”
  无论初尝情事当晚,还是被灌下鹤子草时,裴慎都没有露出过如此淫艳的表情,在这些性事中,他永远记得舜华派弟子的身份,记得自己是邓宁的朋友,他在懵懂中、隐忍中或愤恨中在乔柯的身下高潮,但从未用这样直白而热烈的眼神渴求他。
  乔柯推拒的手,被他一眼钉在原地。
  ——怎么会呢?我还能给他什么呢?
  裴慎唯指尖带有一丝凉意,绕过衣料,轻轻去勾那灼热的阳根。他自己看不到后穴,一只手还要扶在乔柯身上,只得摆动腰肢,任茎头在早已潮湿的下身戳了好几次,才塞进泛着痒意的小洞,每向里吞吃一段,皮肤便被打入一层嫩红,隔着薄纱,诱人攫取。那轻纱被两颗小巧的乳珠架起一条线,稍有动作,便在红豆的表面拂动,以至于裴慎塞入不了多少,就要浑身颤巍巍地停一会儿,但他这般模样,越是停下,那柱子越是胀大,将最浅一处的内壁极尽慰藉,深处却更加空虚,凭裴慎对房事少得可怜的学识,除了渐带哭腔的喘息,几乎什么也做不了,咬牙又坐入些许,竟立刻不受控地发出一声淫叫。乔柯忍得满头大汗,支撑着他道:“阿慎,够了……”
  “不……”裴慎在呻吟中摇头:“你现在……能不能相信我,我……啊……”
  才吞吃不到一半,他已被快感鞭挞得泫然欲泣,整片光洁的胸膛都袒露在乔柯面前,任君采拮,“我想要你…喜,喜欢你……乔柯,我跟你发誓……”
  乔柯总看不得他难受,抬手去摩挲他潮红的脸颊,却被立刻抓住不放。裴慎从微微开合的唇瓣中探出软舌,一点一点舔舐他掌心贯穿后的疤痕,恍惚之间,那凸起的肉线仿佛成了阳具上的虬纹,等待着他去润湿。乔柯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下意识将手掌挪开,裴慎却偏头追上,无辜地望来一眼,抬起下颌,眼神迷蒙地将两根修长手指含入口中,模仿着交媾的频率在自己咽喉内抽插。不过几下,乔柯再难克制,将他整个人猛地向下一压。
  甬道发疯般吮吸着孽根,乔柯立即顶了几下,圈着裴慎道:“发誓什么?”
  裴慎被这几下肏得叫都叫不出来,但还想马上回答他。
  “我……我……”
  “不后悔……”
 
 
第66章 65 耽迷
  乔柯道:“为时尚早。”
  他仍旧不信,裴慎只得用那双眸一般湿润的嘴唇凑上来,左啄右啄,滚烫的呻吟都扑在乔柯脸上。不知是否因为受孕,他的臀瓣浑圆,较从前更为白嫩,粗壮的男根尚未全部塞进去,两侧又紧又弹的臀尖便蹭着它,软乎乎地吃它进去,滋滋发着餍足的喟响,裴慎胡乱叫道:“乔柯……乔大哥……”
  乔柯将头埋在他身上,呵一口气,那轻纱便已贴到胸口。他隔着布料在红樱周遭咬了咬,下头那几缕叠在一起的纱布却碍事,干脆当中叼起来,送到裴慎口中,裴慎便乖乖接了,毫无遮蔽地将遍布红晕的身体呈给乔柯,两侧的纱布正垒在乳尖上方,随着男人的肏弄忽地飞掠上去,再若即若离地飘下来,堪堪搔弄着被乔柯咬红的皮肤,令人不由自主将胸口朝下送,乔柯却只衔着那凸起的小小一点以舌齿顶弄,那处几乎湿得要流下乳汁来。裴慎十指在他发丛中交错,不禁想到自己生产后的模样,他做了二十年意气风发的男子,却要在不久的将来怀抱自己诞下的婴儿,和世间万千女子一样泌出奶水,给那孩子吮食,后背不禁一阵冷战,可乔柯又粗又硬的性器尚在穴内,带着并未完全褪去的灼热,将他的每一处敏感点狠狠肏开。
  忽然,乔柯闷哼一声,裴慎道:“怎么了?”
  乔柯将他缓缓放到床上,一只手从布满红印子的腰间挪开,在二人交合的穴口勾了勾,低声道:“太多了。”
  不知从何时起,小穴便向外泌着湿滑的黏液,令往日还有些滞涩疼痛的抽插顺畅许多,到最后,几乎雨一般浇在肉根的柱头上,每将那幽穴破开一次,淫水便飞溅起来,将裴慎腰腹之下都打上水花。姿势如此一变,裴慎只觉被捅得更深,不由自主双手去护,但是,毕竟不能全部遮住,十指交叉着覆在已经开始变浅的肚脐上,但他的小腹只是隆起两指多,那无用的男根仍搭在上面,后穴在一片粘腻水声中被快速贯穿,开始疯狂痉挛,白浊则直向主人的脸上喷去,甚至洒落在他紧紧扣下的睫毛上,随着潮吹的战栗,从裴慎绯红的眼角滑下。裴慎几乎融化在乔柯怀中,在他楔入时被干到两眼失神,好容易抓住片刻清明,伸出手臂向乔柯索取拥抱,却在乔柯用力抽出时再次高潮。妊娠令卵山族族人的身体比娼妓还要敏感,就算理智全无,交欢时极乐的震悚化作筋疲力竭的微颤,他们仍似不觉。乔柯用身体罩着他,轻声道:“阿慎……”
  裴慎道:“是我。”
  乔柯道:“再说一遍吧。”
  两条修长的小腿还架在他腰间,向下一压,将那作恶的肉棒又迎到粉嫩的穴口,一吞一吐,两瓣桃山蹭着棉褥去磨它。裴慎勾着他,在耳边道:“喜欢,阿慎喜欢。”
  “好,”乔柯道:“你生产前,我都可以……”
  说罢,再将凶器插入裴慎体内,裴慎哑着嗓子,挣扎道:“不是的……跟这个孩子没有关系……是我真心的,是我明白太晚了……”
  他越挣扎着要说,身下的操干越是凶悍,肠壁被性器撑开到淫液都无法柔缓的地步,最终仍是双腿大开,手腕被乔柯攥住,任电流无休无止地从四肢涌过,淹去一切甜言蜜语。沉沉浮浮的昏眩中,乔柯似乎说道:“你若真心,何必急于此刻……”
 
 
第67章 66 煨雪
  裴慎醒来时率先看见乔柯的手,掌心纱布还在,但有些皱巴巴的,也不知道昨晚哪一步折腾成了这样,纱布上有新鲜血点,旁边褪去老茧的皮肤已经泛紫了。裴慎睡眼惺忪地看了两下,意识到自己枕着乔柯的右臂,一个激灵,从床上弹了起来:“你醒了多久了?怎么不挪开?”
  乔柯道:“半个时辰。”
  他慢悠悠地披外套,裴慎则迅速从那堆快要变成纱条的纱衣上挪开视线,道:“你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乔柯摇摇头,不看他,垂着眼睛把干净的里衣放过来。裴慎道:“我昨天跟你说的那些话,你还记不记得?”
  乔柯道:“你希望我记得?”
  裴慎道:“你不光要记得,还要信!”
  乔柯道:“我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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