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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枝映美人(古代架空)——盐角儿

时间:2025-01-02 10:01:33  作者:盐角儿
  韦弦木低眉道:“你也是娘的儿子,为她报仇,你不想吗?!”
  韦剡木道:“可那是我们的亲生父亲啊!父子伦常,血脉相连……你下手怎么能如此狠毒?”
  “什么伦常?狗屁!你跟我本来就不该生在世上,”韦弦木道:“我不杀他已经仁至义尽!他把娘害成这样,把你也教成了得过且过畏首畏尾的懦夫,他凭什么是我父亲!韦剡木,大好的日子,你不去看公审,小心你的宝贝爹又被人糟蹋了……还是说,韦怀奇亲自派你来的?他让你杀了我是不是?这个蠢货,在地牢里就把什么想法都骂出来了……哈哈哈,你真是韦家最乖最听话的好孩子……”
  两人近在咫尺,韦剡木不断用那张美得发邪的脸凑上来挑衅,就在他疯疯癫癫要拽无妄剑的时候,韦剡木突然退开,一耳光扇在了哥哥脸上。
  一掌下去,脸颊很快肿起来,韦弦木再没有出声,抹抹嘴角,目光深沉又黯淡,期冀很少。韦剡木看向自己手掌,又继续皱着眉头看他:
  “你现在还好端端在这里,就是因为我还顾及你是我的兄弟。”
 
 
第146章 145 百倍奉还
  自打赵殷喊出:“他不能出剑!杀裴慎!”,场上越发混乱,有人看阮逸节,有人看乔柯,还有人看裴慎,只有极少数人盯着高台。就在丁负璞、褚时平转向裴慎的瞬间,一把长剑架在了高台遗留的机弩上,瞄准裴慎,猛然发射!
  不知何时,裴慎右臂已经从乔柯打出的裂痕中挣脱出来,手腕被狭窄的裂痕咬去一大片皮肉,鲜血淋漓,但他终究将爱羽剑死死接在手里,自将左侧锁链斩断,“咚”一声摔在地上。他被吊起来很久,身体还有些僵硬,因此这一声没有防护,格外结实,盖过了皮肉被人用暴力瞬间剥开的声音——宁礼就摔在他一旁,但脸皮被彻底剥去,一团红色的血肉中,只剩下快要爆出的眼球和竭力嘶喊的嘴巴,虽然痛极,却不能以手覆面,休止分毫。乔柯将那粘着人皮的面具朝人群一扔,与裴慎互相抵住后背,道:“你又骗我。”
  裴慎道:“对不起,我……”
  哪里还有空解释,见他挣脱,不止几位老宗主,各派护法也都操刀上阵,将二人团团围在中间。实际上,乔柯虽然是天纵奇才,但于霦云一人就足以压制他——同为二十出头就继任掌门的玉墀派天才,于霦云甚至多出几十年历练琢磨,倘若当初生死簿上有他,裴慎绝不敢请乔柯为自己助力。更何况,要杀于霦云的另有其人。
  刑场之外,韦怀奇突然陷入一片此起彼伏的犬吠中,一群花色不一、大小各异的狼狗从场外奔来,还在路上,就已经长舌坠地,涎液直流。韦怀奇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吓得嘴歪眼斜,直朝后蹭,大喊道:“不要!不要过来!”
  阮逸节疯得更厉害了,趴在地上,抄起手边一块石头打狗,边打边道:“咬啊!咬死他!快去啊!”
  她的长发彻底散开,垂在泥土中来回扫动,睽天派弟子难以忍受此景,纷纷离开。突然,一只手拨开长发,轻轻抚在了阮逸节的脖子上。
  “你发病了,别动。”
  周栖芳点过几个穴位,阮逸节很快平静下来,见是她,方才疯疯癫癫的泪水继续落下,道:“小周……我赎罪了吗?”
  周栖芳道:“你做得很好。”
  阮逸节道:“小周,是我对不起阳芷和石溪,我对不起你们……”
  她连韦怀奇也不管了,抓着周栖芳的脚踝伏地痛哭。周栖芳则从腰间解下系带,为她绑好,高台上自有一根细绳将人拖起。这位玉墀派的守山姑姑,人生的前五十年几乎从未下过山,她的佩剑耿草更鲜少出鞘——据说,周栖芳年少也上过龙虎台,不过剑风软弱,负于同门的桂匹凡,回去之后,师兄师姐劝了三天才好。眼下但凡有人想上前拉住阮逸节,都会被周栖芳一剑毙命,哪里有半分软弱的样子。
  连杀三人,场上终于安静下来,她这才满意地笑了笑,朗声道:“如果韦掌门和阮逸节是夫妻,那么他和这条狗、这条狗……还有这条狗,不都是夫妻吗?”
  远方剑斗正酣,乔柯兀的闷哼一声。暴怒之下,于霦云剑气更盛,乔柯要拦他下台,险些被一脚踹得肠穿肚裂。他顺势在地上拧了个身,咬牙道:“没那么容易!”
  如今,裴慎一人应对丁负璞、褚时平,乔柯死死挡着于霦云,还要压制薛藻等人,虽则吃力,竟然还能勉强支撑,足见此二人功力早已远超宗师。赵殷在台下看得直皱眉头,正待上前,却被另外两人拦住。趁着这群人生死相搏,周栖芳长吐一口气,提剑而行。
  她来到不成人样的宁礼面前,问道:“宁贤侄,请问五十年来,照雪城武功最好的女弟子是谁?”
  那血人道:“……谢……石溪。”
  吹吹口哨,等众犬退去,剑指韦怀奇道:“睽天派呢?”
  韦怀奇道:“是,是阿阮。”
  剑尖调转,一个个指过三城三派的宗主:“师兄!玉墀派呢?三十年前,玉墀派只有我一个女人么?你们五辛原、凤还城还有明镜堂的女人都去哪了?!”
  刀光剑影之中,她来到原属于于霦云的座位上,居高临下地面向因裴慎而来的所有侠士:“你们难道从不好奇,为什么剿灭舜华派的七十几个武林元老,一个女人都没有?!”
  韦弦木望着弟弟,直到他消失不见也不明白话里的意思。无论如何,他打算向凤还城的中心去,于是低头捡起遮脸的纱巾,拍去沙土,喃喃道:“什么时候脾气这么臭的?跟谁学的?不是让我别回去?那干嘛找我?”
  纱巾随风飘动,在地上投着薄薄一层影子,没几下,向面前幢幢人影蔓延开去。
  黑衣短打,蒙面,腰间别短刀,还有药瓶。
  无需抬头,韦弦木转身就跑,一边跑,一边将怀中的六里飘香丸尽数朝身后扔,然而,一袋扔完了,还是闻不到半点臭味。这帮人早有预备,拿出特制的绸布将六里飘香丸全都接住蒙上,防御完了,还剩七八个人没有事做,老鹰抓小鸡一般,左左右右地轻松跟在韦弦木身后:“你就是韦弦木?”
  另一人道:“你看看这脸,能是别人?”
  韦弦木道:“你们是谁派来的?”
  看清了脸,立刻就有人心急,猛地一窜,将韦弦木拽进怀里,道:“主家大方,名字我们不能透露。不过,他有话带给你。”
  这些人打扮与孙通相仿,也是一等高手,双臂收紧了,韦弦木无论如何也挣不开,反倒感觉身后一个两个都堵上来,男人味冲天,复述那“主家”的话:“墓中之耻,百倍奉还!”
  一个尚且挣扎不过,腰隙肩头被十来只手扒住,韦弦木很快被摁到地上,掰开双腿。他那长袍碍事,三下五除二便撕成布条,将双手缚住。传话人又道:“还有一句:‘今日是人,明日是犬,纵情享受罢!’”
  另一人掰过韦弦木的头,朝脸颊猛亲一口,道:“那么着急吓他?美人,放心,你也听见了,我们不是来杀你的,哥几个都是老手,不会弄疼你……”
  韦弦木一阵干呕,嘴唇发白,用那双筋脉残破的手勉强拦在胸前,眼睛也不敢睁,道:“告诉我……韦剡木也知道吗,是他同意的吗?”
 
 
第147章 146 为兄
  没有回答,甚至出现了一阵死寂,须臾,两滴热乎乎的液体落在了韦弦木脸上,身前身后,都像静止了一样。他颤巍巍睁眼,只见那人半笑不笑的表情已经僵了,脸的正中探出一寸剑尖来,恰好把他的鼻梁斩断。
  “我不知道。”
  无妄剑从后脑串过人的头颅,接着,巧劲将他挑到旁边,这才挥开,余下半只头颅的热血都洒在沙土地上。不过,无论韦弦木还是他身后的人都无暇去看,韦剡木去而复返,脸色比离开韦弦木时更臭了,甩掉污血,一把抓起哥哥,同时将面前三人都齐腰斩断,砍瓜切菜一般,一手搂人,一手提剑指向其余打手,道:“主顾是谁?”
  为首一人道:“小的们也是见您离开才动手的!小的以为您和老宗主是一条心,既然离开,就是给咱们授意……”
  韦剡木道:“谁跟他一条心。”
  说罢,竟一剑将他刺死。首凤此时已不像首凤了,脸上没有半点忠孝仁义的影子,杀人杀得上瘾。打手们群龙无主,竞相道:“一个月前,老宗主把大哥单独叫到房里分派的这件事,说,说是您同意的……事成之后,找您讨要报酬啊!”
  这人死得格外惨些,十几人答来答去,没有一个合韦剡木心意的,很快就尸横遍野。韦剡木收起剑,低头道:“你蠢到家了。做了那种事,还敢报真名入城?”
  韦怀奇被亲生儿子折辱,必定只敢暗地里派人报仇,韦弦木赌的就是凤还城守卫还会给自己面子,借机进城。弟弟敢这样说话,换做平时,早被他一掌打过,但韦弦木实在吓得不轻,紧抱着他,浑身发抖。如此过了片刻,只听头顶道:“弦木,松开。”
  时节太平,韦剡木虽然是一宗之主,也没有一口气杀过这么多人,气血上涌再正常不过,韦弦木惊魂未定,正少这点暖意,蹭着他肩窝摇了摇头,抱得更紧。然而,越是贴近,小腹便越是被什么东西顶住,比方才那十几人的更加明显、更加灼热。韦弦木大梦初醒,猛地推开他退到一旁,道:“弟弟,我们……我们谈谈。”
  叫人松开的是他,玩味地步步紧逼的人也是他。风和长袍将韦剡木的反应遮住了,但从现在开始,他笑容中的每一份欲望都赤裸无比:“你动手之前,怎么不和我谈谈?”
  “我就在你眼皮底下,你跑出去找金云州、找乔柯,宁愿和裴慎联手,也不问我半句。”
  “事成之后,又要说我懦弱无能、得过且过。我半辈子都在做你听话又愚钝的弟弟,做到所有人都信以为真的地步,原来还是不遂你的心?”
  韦弦木无路可退,抵着他的胸膛不许再靠近。虽然他在他面前不堪一击,但韦剡木还是停住了,这是一种兄长的特权:“你现在说的好听。遂我的心?哪位正人君子刚刚骂我不顾父子伦常,还打了我?”
  韦剡木道:“我做了蠢事,你骂的还要难听百倍,轮到你做蠢事,凭什么不许我责备?”
  韦弦木道:“我是你哥哥,是你一母同胞的兄弟!”
  韦剡木道:“哦,伦常!到了你我,伦常又好用了!”
  “你!”韦弦木怒道:“是你让我永远别回去,事到如今,还管我干什么!”
  韦剡木抓住他的手朝腰间探去,韦弦木吓得乱骂,他才笑着在无妄剑的剑鞘拍了拍:“我为了你,已经连公审都不去了。只要我不在,你的朋友们未必死路一条,不需要你去帮忙。弦木,你的当务之急,是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换言之,倘若韦弦木执意要加入战团,那他也要去,并且是作为裴慎的敌人。韦弦木脱力道:“……问。”
  “你以为我会参加公审?”
  “是。”
  “准备以死相逼?”
  “是。”
  “就这么随随便便死了,不管别人伤不伤心?”
  韦弦木偏开头道:“没人伤心。”
  他比韦剡木矮了一些,偏过去,便只有一片长发落在韦剡木眼帘,半张脸都遮住了,韦剡木很不喜欢这样,粗暴地捋到他耳后,拇指托住下巴,不等他看清,便俯身凶猛地吻上去。他知道哥哥要喊“剡木”,于是故意去顶他的舌头,叫他连呼吸都不能,等人膝窝软了,就地一推。
  “从今日起,我韦剡木……不以韦怀奇为父,也不以韦弦木为兄。”
  韦弦木大脑一片空白,目中水光潋滟,倒在地上问:“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韦剡木跪在他两腿中间,没两下便将他亵裤褪了个干干净净。韦弦木从小到大都爱这样打扮,里衣层层叠叠,严丝合缝,偏偏在外面套一面长袍遮掩,再用各式各样的背云点缀,背云总又长又多,上面的串珠饱满莹润,在眼前甩来甩去,搔弄心弦,一闭眼,就想将那珠子拆下塞到他体内。如今,只剩长袍与背云了,韦剡木将粗硬的性器埋在绸缎下,扶着腿根,迫不及待肏入韦弦木后穴中,扎下身,怀中人已经抽咽不止,韦剡木强硬地抵住他的额头,道:“我若不做懦夫,第一件事就是干死你。”
 
 
第148章 147 天生坏种
  韦弦木被撞得摇摇晃晃,却不去抱他,双手狼狈地按住长袍左右:“别在这里。有人……”
  韦剡木刚刚起兴,恨不得将他眼泪都吃了,不情不愿地停下来将他嘴巴捂住。不稍时,他已经辨出活口在哪,性器还严丝合缝地埋在韦弦木体内,一道剑气飞出,将那人喉管割断了,竟然又追一剑,将尸体的双目毁去才作罢。
  捂了一会儿,又觉得哥哥嘴唇很漂亮,在那里有一搭没一搭来回抚摸。他总是不动,韦弦木被顶得肚子发胀,只好将双腿更分开些,纤薄的嘴唇在他指腹下起伏,轻声说:“出去一点。”
  韦剡木虚情假意、磨磨蹭蹭、抠里抠搜地抽出一丁点:“这样?”
  韦弦木正要点头,双眼一黑,他又不管不顾地肏到了底,猛地抽出,再整根贯入,很快将腿根打得又红又烫:“还要不要出去?”
  韦弦木长袍已被抖落了一半,裸出半边身子,背云也甩了过来,“啪啪啪”地随着韦剡木动作在撞,冰冰凉凉从乳珠上蹭过。韦弦木又痛又爽,摇着头伸手去摸两人的交合处,两根指尖哆嗦着在囊袋下揉按,然而韦剡木一旦开始不听他的话,就一概不听,眼下又不许他自己抚慰,两肘撑在地上,将哥哥的手臂卡着,双手则捧在他脸颊旁边,将人死死定住,下身在粘腻穴口抽送不停:“你如果早这样……好好勾引我,哭给我看,我怎么会爱上别人?”
  “我总是找你比武,拼了命地打赢你,就是想看你哭……可你偏偏没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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