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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质疏松(近代现代)——一口茶

时间:2025-01-02 10:12:59  作者:一口茶
  景昭很无奈,他向来讨厌冲突。虽然可以相对有效地结束打斗,但是这种事情真的很让人觉得丧气无奈啊。这种情况下,他的性欲大大下降,别说生出绮念了,连世俗的欲望都消逝地一干二净了。每天下班回到家就是洗洗睡睡,循环往复。
  这天,景昭结束应酬,带着酒意晕晕涨涨的回到卧室。虽然喝了杯醒酒茶,但还是迷迷糊糊的。一躺到床上,突然感知到某人滑溜溜的裸体。
  都脱光了,还有什么犹豫的。等会要是再打起来就打吧,反正打不出好歹。开解了自己一两句,景昭把对方压在身下,做了两三次。虽然感觉到这次好像有哪里不太一样,大哥的骨架怎么小了点,胸肌怎么变软了,身下的人好像放得开了,一直呻吟不停。就是这声线怎么那么甜腻,都有点不像大哥了。但是景昭脑袋还是晕乎乎的,并没有细想,而是专心肏弄。然而就是这场小小的放纵,让他犯下了弥天大错。
  清晨醒来,脑袋还有一点昏昏沉沉的。一睁眼,他只觉得无比荒唐,恨不得一刀捅死自己。那个躺在自己身边,满身痕迹的人,竟然是景柳!
  小弟还在睡。但是景昭所有的困意都被面前的场景给吓跑了。他向来不屑于逃避,但是自己肏了景柳这件事属实让他接受不了。他做了自己一贯耻于做的事情,小心翼翼地下了床,慌急忙慌地抛下床伴去上班。很可惜,他并没有看到身后闭眼装睡的景柳,扬起嘴角,一副得偿所愿的模样。
 
 
第6章 6 隔岸观火
  景昭跑了。
  景昭直接跑到澳大利亚,去分公司视察了。
  周末,景昭来到大堡礁垂钓。
  晴朗无云,海水碧蓝。鱼翔水中,好不自在。然而垂钓的人却意兴阑珊。
  看着水,就想到家里的游泳池,想到游泳池,就想到那晚和大哥厮混的事情。想到大哥,顺便又想到小弟景柳。
  呵呵,根本不用这么曲折。景昭只觉得自己脑子全是那个破事。这个事件好像纠缠不清的鬼魂,又仿佛是钉到他脑子里的钉子,无论怎么拍也拍不走,纯纯折磨自己。
  说真的,既然都肏了大哥,为什么还如此矫情呢。肏一个兄弟和干两个兄弟有什么区别呢。景昭自己也想不明白。
  好的,以问题解决的思维来进行思考吧。这个问题的关键是什么?是景柳和景珉的区别。有什么区别呢?一个大,一个小。好的,我们已经找到关键的一个点了,景珉是未成年,这意味着景昭犯了未成年人保护法!哦,不对,性同意年龄不是18岁。但是,这依旧令人胆颤。未成年人是祖国的花朵,有光明的未来,所以更不容亵渎!
  可是……自己已经亵渎了,景昭心痛。
  景昭告诫自己,不能持以反刍思维。既然已经做错了,就不要陷入内耗,重要的是不要让悲剧再次重演。为此,景昭下定决心,所以以后喝醉酒就让助理联系大哥。至于平时,万万不能不能和景柳过于亲近。
  整理好思维之后,景昭把钓上的鱼放生,悠哉悠哉地逛了逛。良久,保镖跟着景昭坐上了回国的飞机。
  景昭一回来,大家都很欢欣鼓舞。然而高兴之余,众人心思各异。
  “昭昭,你去哪儿了”景柳一听到动静立马下楼,想着扑倒昭昭怀里。然而,令他错愕的是,昭昭突然躲了一下,自己差点扑倒地上。
  “哎!小心!”幸亏昭昭的助理陈禾扶了一下自己。
  景柳疑惑地看向昭昭,没有错过对方眼中尚未散开的防备。他试安慰自己,但是心脏好像被人绞弄一般,快要碎了。他强打精神,撅起嘴巴,又是一副天真浪漫的样子,试图再次靠近昭昭。然而,大哥却把景昭拉走。
  “大哥,你这是干嘛?昭昭刚回来,为什么抢走他!”景柳眼睛盯着景昭,好像含了一汪湖水,情意绵绵。嘴巴鼓起,却是略显不满。
  “公司有事需要处理。”景昭随口拿公事作为借口。
  “哎呀呀,急什么。刚回来,哪有上来就开始谈工作的呢?”景岱插嘴,他才不要放任二人离开,鬼知道是工作还是上炕。
  “是呀是呀!”景柳立即捧场,却换来景岱一记白眼。他心里纳闷。
  景昭笑了笑:“没事,我就是去休假了。的确该工作了”
  景岱景柳都怨怼地看着他。
  景昭摸了摸鼻子,对他们的眼神心知肚明,清楚知道两人都不想自己刚落地就打炮。
  所以他拍了两下景珉,而后便挥了挥手,直接跑公司去了。
  其后的一两个月,景柳伤心地发现,自己好像把昭昭推远了。不管他如何撒泼打滚,昭昭好像都不再像以前那般对待他了。
  昭昭依旧会参加自己的家长会,但是他会和自己的助理一起来。运动会的时候,还会带着景珉、景岱。不再愿意和自己单独处于同一空间,每每都能清楚识别自己的小把戏。
  “昭昭,后天艺术节,晚上我会表演节目,你会不会来呀!”即使昭昭不再像从前那样有求必应,但是景柳不肯放弃任何机会。
  景昭带着歉意回复道:“明晚要和陈总一起吃饭。”
  “拜托啦!”景柳眨巴眨巴那双湿漉漉的狗狗眼,期期艾艾地哀求道。
  察觉到景昭好像又将是一副拒绝的姿态,景柳嘴角一撇,狗狗眼也随机耷拉下来,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从前的昭昭一看到这幅模样,无论自己是要星星还是月亮,他都愿意摘下来送给自己。但是如今,一旦自己撒娇卖萌,试图靠近昭昭,昭昭就会以一种夹杂若有若无的冷漠以及含有警戒、防备意味的眼神看向自己。每次看到那样的眼神,他都难以忍受,心脏一次又一次地破碎,血液都仿佛变成数颗细针,让他蒙受巨大的身心痛苦。
  尽管难以忍受,但是景柳从不肯逃离,依旧一次又一次地尝试,宁愿一遍遍接受不定时到来的凌迟。他有时怀疑自己是不是发了疯,毕竟在某些时刻他竟然会感受到隐隐的欢愉。不过他仔细想了想,觉得情有可原,毕竟,这代表着昭昭就在他身边,而不是消失不见,的确值得自己为之高兴。只有很少很少的时刻,他会垂下长长的睫毛,有那么一丝丝的后悔。
  那天清晨,他本是势在必得,觉得只要自己和昭昭上了床,从此便可与其卿卿我我。他并不是没考虑过景昭难以接受的可能,但是在他的想象中,撒撒娇说不定就能让景昭放下心防,重新定义二者的关系。有大哥做前提,昭昭说不定还能更快接受自己。
  但是他万万没想到,昭昭竟然一声不吭地离开了。他那时才发现,自己的力量实在是太弱了。一旦昭昭不再见他,他很难寻到对方的踪迹。
  那几天,他逃课躺在床上,时而后悔时而快意。他没什么心情,因此不吃不喝,但三天而已,其实并没什么大碍,只不过身体有时会产生抗议。而这,正是他想要的,通过凌虐肉体而试图掩盖心灵的痛苦。除此之外,他希望以这样的方法让自己的身心铭记,无论如何,他也不能失去昭昭。
  可能已经预设了昭昭会拒绝的情形,他思绪乱飞,回忆不停。原以为昭昭早就离开了,却猛地听到对方叹了口气,妥协地回复说:“行吧。”
  没想到会这么顺利,景柳甚至轻声问了句:“真的吗?”
  昭昭向来很聪明,家长会什么的,他每次都答应得很爽快。哪怕那件事后,昭昭依然不会推辞,只是会多带个人。可是艺术节和家长会不一样,自己多次请求,很容易就能被昭昭猜到自己要表演节目。而自己一旦表演节目,无非是孔雀开屏,很大可能含有告白性质。昭昭定然清楚,否则不会那么犹豫,景柳本以为昭昭这次是斩钉截铁与自己拉开距离,却没想到再严丝合缝的蛋都能被苍蝇叮裂。
  景昭一答应景柳的请求,瞬间就后悔了。他勉强笑了笑,走出家门,上了车。
  司机小王今天还是一如既往地高兴,小嘴叭叭地说个不停。景昭前几天还稍微有那么点兴趣,毕竟小王这个没脑袋的竟然勾搭上了自己的得力干将冷筝秘书。
  冷秘书人如其姓,妥妥的高岭之花,整个人往那一站,跟个空调一样,自动打开制冷功能,顿时室温降到15摄氏度,冻死个人。平时呢,也操着冷美人人设,非必要不爱说话,像个哑巴。话说秘书最好也要有点亲和力,毕竟在个别时候需要端茶倒水当个花瓶。当初面试结束,总秘还提了一嘴,觉得不是特别合适。但是景昭看到对方的眉眼,总觉得有点点熟悉,因此就让人力资源部走了offer审批流程。
  虽然性格有那么一点点不太合适,但是工作能力没得说,做事情干脆利落,写材料简明扼要,深得景昭信任。
  可惜万万没想到,这颗冷冰冰的大白菜,被猪给拱了。
  景昭略有哀怨地瞪了小王一眼。
  小王这个没眼色的,哪能发现这灵之一眼,依旧兴致勃勃地说:“老板,我看你明天也没行程,想请个假。”
  虽说小王咋咋呼呼的,但开车靠谱,很少请假。
  景昭哦了一声,问道:“不会是要去约会吧?”
  小王嘿嘿一声,“跟约会差不多,去看冷秘书朋友的女儿的文艺汇演。”
  听到“文艺汇演”四个字,景昭闭上眼睛。刚才就是因为想起了十几年前的事情,才答应了景柳要去看他的艺术节表演。
  景柳刚出生的时候,景昭9岁,大哥已经13岁了。
  13岁的大哥已经凭借着高效的时间管理能力和强大的学习能力在小学期间就完全掌握了礼仪知识、语言艺术、武术拳击、野外冒险等生存生活技能。因此刚踏入中学,他开始更进一步地学习管理学知识。
  大哥是长子,需要承担起管理公司的责任。他所需要的学习不能只是理论知识的照本宣科,更需要大量的实操与训练。
  单纯权衡利弊,做出最佳决策,对大哥来说本应驾轻就熟。但是管理学并不单单是数据和逻辑的堆砌,还涉及到对人性的洞察以及对微妙情感变化的理解,这他大哥来说并不容易。因此大哥不得不付出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来满足他那位严师的高要求与高标准。
  在这种情况下,照顾小弟弟的事情就只能靠景昭、景岱了。但是景岱那时候可能处于叛逆期,开始往极端利己方向发展,不喜欢照顾他人,不愿意满足他人的需求。家庭老师一针见血地警告他们,养育小孩不能只靠保姆和厨师,所以9岁的景昭就开始承担起照顾宝宝的责任。
  景柳幼儿园大班的时候,老师在元旦汇演的时候,让他扮成童话故事里的王子。演骑士的小朋友也想演王子,因此很不乐意,大声地当着全班同学说:“王子是有国王爸爸的!景柳根本没有爸爸!”
  小小的景柳哇的一声哭得撕心裂肺。回到家里,眼睛都肿了。
  景昭敏锐地察觉小朋友的伤心,温和地问了句:“怎么哭哭了呀?”
  景柳瘪了瘪嘴,瞬间又掉下来一大串泪珠子,眼睛红红的,小脸皱成一团,委屈巴巴地诉说自己的委屈,边说还边打着哭嗝,可怜兮兮地问:“爸爸妈妈去哪了?”这可把当时的景昭心疼坏了。
  景昭当时便发誓,一定要把景柳缺失的父爱母爱全给补回来。
  谁能想到,父爱母爱补过头了,现在连夫妻之情都快弄上了。
 
 
第7章 7 喜怒哀乐
  本来打算直接去艺术节的,没想到有些行程还是推不掉。小王不在,景昭便让保镖开车送自己去公司。
  相关部门磨磨蹭蹭,说个话也是曲折反复,景昭只得拾起耐心,和对方好好打交道。对方挺是贪心,咬着甜头不肯放弃。景昭低头看了看表,在心里叹了口气,他实在厌倦了与政界打交道,懒得继续纠缠,就当是为了长远合作,最终他还是选择让了一分利,这才假笑着送走了上面的领导。
  看到相关领导坐车离开之后,景昭才收起笑容,面无表情地松了下领带,扭头回到办公室,准备歇一会儿,然后再去看景柳的艺术节表演。
  只是屁股还没坐下来,大哥便走了进来,好像想要说些什么。
  可是景昭实在有些疲惫,并不想听人说话,于是他竖起食指,对着大哥比了个“嘘”的手势。接着他定了个半小时后的闹钟,然后便拉着大哥进了办公室后面的卧室,一起躺到床上小憩。
  景珉看向对方沉睡的面容,鼓起的勇气也慢慢消散了,轻轻地调整了下睡姿,而后安静地睡了起来。
  闹铃响起,二人一同赶赴一高。
  节目已经进行一半了,景岱不耐烦地坐在观众席玩手机,化好妆的景柳偷偷从后台跑出来,坐下他身边,叽叽喳喳地跟他说话:“景岱,你问了没?昭昭什么时候来呀?”
  “叫哥”景岱一边盯着游戏目标打怪,一边跟景柳搭话。
  “我才不要呢!就叫昭昭,不叫哥!”景柳耍赖,其实在他心里景昭就跟爸爸妈妈一样,喊哥总有点怪怪的。大哥适合喊哥,但对着昭昭他真喊不出来。
  “管你怎么叫景昭,别叫我名字。”景岱强调。
  “就不”景柳瞪着眼睛不离游戏的景岱:“你看看你像个哥哥吗?还想要我喊你哥!”
  “怎么不像?”景岱哼了一声:“你想想你小时候我花多少时间陪你”
  “可是你老是欺负我!”景柳下意识地反驳。
  “呵”景岱懒得多说。
  景柳小时候一直以为景岱不怎么喜欢自己,毕竟太多过往可以例证这一事实。
  摔倒的时候还没等他掉下眼泪,昭昭就会着急地跑过来,温柔地对他呼呼,说“不哭不哭,痛痛飞走啦”。但是昭昭不在的时候,他要哭得惊天动地,百般拒绝保姆的搀扶,景岱才一脸不耐烦地慢悠悠走过来,轻轻一瞥摔伤的膝盖,淡淡地说道:“也不是很严重啊,你怎么这么弱。”
  拼图的时候,他总是喜欢喊哥哥们来帮忙。景岱总是会说不喜欢和他玩这种简单(弱智)的游戏,每次都是“千呼万唤始出来”,而且从头到尾嘲讽自己,“你是笨吗?”,“猪啊你!”“这么简单都看不出来吗?”搞得自己都没什么心情了,最终还是生气地把景岱赶走。
  可是景岱说的没错,自己的成长历程中,陪伴自己最多的,恰恰是他。
  大哥从小就特别努力,早出晚归,神龙不见首尾,很少在家休息。每次看到大哥疲惫的样子,自己也不太好意思打扰他。昭昭人缘最好,经常满怀歉意地跟自己请假:“今天要去朋友的聚会”,“明天同学生日”……只有景岱这个嘴臭的货,没什么朋友,所以才老是宅在家里,陪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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