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骨质疏松(近代现代)——一口茶

时间:2025-01-02 10:12:59  作者:一口茶
  景柳垂头丧气地躺会床上,跟个八爪鱼一样瘫在整个床上。愤怒的情绪油然而生,猝不及防地替换掉了悲伤与焦虑,他控制不住自己,恶口相向:“都怪你!要不是你非惹怒于姨……”说出口的那一刻,他竟然有一种解脱、释放的感觉。
  从小到大,景柳一直被教导“事亲以敬”、“孝悌仁信”,除了昭昭,无论是哪位长辈,他在心底都怀有无尽的尊崇与敬爱。哪怕是之前目睹游泳池一事,他在心底还是爱戴大哥的。
  但是今天一时情急,自己竟然指责起来大哥。他突然联想到那句“生命是宇宙意志的忤逆”。一开始看到以为是闲人胡扯,如今想来倒是有理有据,套用在自己身上也能说得过去。
  毕竟,前段时间要不是忤逆昭昭的意愿爬床,昭昭现在还是拿他当弟弟。如今情人分离的戏份,也将只属于大哥和昭昭。离开又怎么样呢,他才不会像大哥那般懦弱,坐以待毙,悲观无望。
  景柳在心底暗暗的想:“狗屁尊重别人的决定,我才不要呢!尊重别人能得到什么,一个消失的背影。呵!还不如顺着自己的心意来。我就要忤逆,就要不孝不悌!就要自私自利!”
 
 
第12章 12 琥珀月色
  “看上去,好像一切都被拨回原位。”生日派对结束了,同学们都各回各家,偌大的包厢,只剩下陈竹和景柳两个人。陈竹解开胸前的扣子,微微弯腰,摆出击球姿势,锁定目标,台球如同天女散花一般漂亮地绽放,顺利进洞。
  景柳一边应和性的鼓掌,一边又尝了一口桌子上的雪碧,嘀咕道:“才不是这样的。你都不知道,现在的昭昭是plus版本,对所有人都超级疏离,超级冷淡!”
  “是吗?”虽然喝了几瓶酒,陈竹似乎一点事也没有,球杆在他手里收发自如,每击必中。可能是球场得意,陈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愉悦的表情。
  “是啊是啊!虽然有时候看到大哥吃瘪,也会暗爽,但是……”景柳咬了咬唇,有些迷茫:“我该怎么办呀?”也不知道是不是今晚为了庆祝陈竹的生日,喝了几杯酒,总觉得头有点晕晕乎乎的,景柳爬在另一个台球桌上,双眼迷离地看着陈竹。
  “陈竹,我怎么觉得有点热啊……”景柳在桌上摸来摸去,找到了空调遥控器,又调低了几度。
  陈竹放下球杆,慢慢往他这边走过来:“怎么回事呢?”
  “好难受……”怎么觉得温度降低没什么用,身体内部好像有一团火焰在燃烧。景柳的头一不小心磕到了台球桌上,一抬头,看见桌上的饮料。
  “陈竹,你竟然给我下药!”他真的被气死了,感觉身体在爆炸的同时,心也被撕碎了:“贱屌玩意儿!”他恨不得用最恶毒的话语来谩骂这个狼心狗肺的人。
  陈竹嘴角的弧度扩散开来,心情一如既往地愉悦:“你送我的生日礼物我并不满意,所以只好自力更生了。”
  “奸诈,狡猾,你个老狐狸……我呸!”景柳一边骂着他,一边不经意地摸了下耳垂,轻轻地摁了两下。
  “留点力气吧,我更想听到你在床上骂我……”陈竹扶了扶眼睛,慢悠悠地走到景柳跟前,微微弯下腰,含着笑意直视着景柳的眼睛。
  真漂亮啊,怪不得脾气那么坏,还有很多人喜欢。他暗了暗眸子,娇纵的富二代全都欠调教,是该好好教训教训。
  下一秒,陈竹便单手抬起景柳,扛在肩上,悠哉悠哉地打开包厢的小房间,把景柳扔在床上。
  低着头,闻到了身上的酒精问道,陈竹皱了皱眉头,脱了衣服,露出漂亮的身材线条,轻声哼着歌,走进了浴室。
  虽然出身肮脏,但是他素来喜洁,一进到浴室,就是一个小时起步。他喜欢把水温保持在微烫的感觉,习惯一次又一次地冲刷自己,享受淋浴带来的舒爽与快乐。他微微仰着头,喟叹一声,为自己即将如愿以偿感到不可名状的愉悦。
  只是,他忘记了,他从来没有真正正正实现过任何一个愿望,所有看似美好的礼物,最终都会变成潘多拉的魔盒。所以,他打开门,就看见对准着他的头颅的枪支。
  “这是怎么了?”陈竹微微一笑,还是一副温和有礼的模样,仿佛与一切阴险下流、卑鄙无耻的举动绝缘。
  尽管如此,景岱还是轻而易举地窥探到他的表里不一。陈竹的笑意像一片平静的薄冰浮在眼睛表面,妥帖地遮挡了内心汹涌的情绪,像极了自己那个衣冠禽兽的孪生兄弟。
  在景岱愣神的间隙,陈竹已经灵巧地避开了枪口,坐在了空无一人的床上。他歪头一笑:“我只是跟柳柳开个玩笑,好像是有点过了呢。哥哥想要怎么惩罚我呢?”
  景岱被他的厚脸皮惊呆了,把恶意下药说得如此清新脱俗,又一个颠倒是非、不知廉耻之人。
  他顿了一下,试图恢复自身语言的攻击性:“不愧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陈竹突然开怀大笑,自嘲道:“是啊,我的父亲是是一个爬床的小三呢。你还有什么想要了解的吗?”他做作地思考了一下,翘起了二郎腿,拍了拍身侧的床:“想要学习床上技巧吗?我可掌握了很多呢。”
  景岱突然很想一枪把他给蹦了,他面无表情地抬起右手,示意众人。几个身着黑色皮衣的保镖听从命令,收起枪支,向陈竹走去。
  陈竹倒是不以为奇,并无一丝挣扎,非常顺从站起身,伸出双臂,方便被人捆绑擒拿。
  景岱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瘦削又不失清隽的身姿挺拔如松柏,简单的白衬衣和黑裤子衬得他风雅殊秀,倒是承了他那个小白脸父亲的容貌,跟娱乐圈的那些明星相比也不分伯仲。
  他啧了一声,突然又有些微乎其微的怜悯。在陈家没落的情况下,俊美的后代,没了家族的支撑,不说生存可能会艰辛了点,这生活也可能有点危险。
  收官回家,一踏进门,就听到景柳跟个精神病一样大喊大叫:“昭昭~”
  楼上卧室的门敞开着,景岱慢悠悠地上了楼,晃到门口,就瞅见景柳在床上翻来覆去地闹挺着。室温低得不像话,旁边十几个男模冻得瑟瑟发抖,八块腹肌都快被凝成冰块。
  景岱冷不丁地被逗乐了,倚着门,噗嗤一声。
  景柳试图蹬他一眼,却因为药物作用,双眼迷离,浑身扭曲。除此之外,他泛着高潮红的脸蛋搞得景岱更是恶寒不已,生生打了个机灵,逼得他又好心地给家庭医生打了个催命电话。
  好在没过多久,赵翼医生便紧赶慢赶地进了屋子,三下五除二地给景柳注射了抑制素,而后又给他做了全身检查,确认药物没有其他方面的副作用。
  医生走后,景柳又开始装模作样:“昭昭,我身体还是有点不舒服!”
  希望慢慢磨灭,看来景昭是真不想见自己。景柳歇了心思,坐起身来,慢慢踱步到窗前。
  湿漉漉的夜里,有一轮完美无缺的瓷月。景柳小心翼翼地移动,往左,往右,直到月亮位于窗户的正中间。隐约间,月亮里好像存在景昭的影子,景柳伸出手,想要抓住那轮明月,最终碰到凉凉的自己的影子。
  “你发了什么疯?”景岱推开景柳的门,质问道。
  “怎么了?”景柳对着镜子打理着头发,漫不经心地问道。
  “为什么把陈竹放跑?”景岱皱了皱眉。看见景柳给自己抹了个没有颜色的口红,翻了个白眼。
  “你不用管就行!”景柳抿了抿口红,回应道。
  “什么不用管?他可是我抓来的!”景岱无语道,然后掐了下鼻子,皱了皱眉,被香水味熏得无法忍受,于是恶意吐槽道:“又勾搭谁呢?打扮得花枝招展的?”
  “他下药的是我,我原谅了不就好了?”景柳不以为然,看见景岱一脸嫌弃的模样,把他往门外的方向推了一下。
  景岱被突然一推,险些踉跄了一下,嘟囔道:“你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小时候都小气吧啦的……”
  “我长大了行不!”景柳不耐烦了,瞪了一眼景岱:“闻不了就出去!谁让你闻了?”
  “跟吃了枪子一样……以前可不是这样……”景岱磨磨蹭蹭地出了屋,有些纳闷,总觉得景柳好像变了什么,又说不上来。
  一心向来不能二用。心神不属地下楼,一不小心,景岱踩空楼梯,差点摔倒地上。在他身体晃动的危险时刻,还好正在上楼的景珉眼疾手快,伸出双手撑了一下,防止他沦为脑震荡。
  “怎么这么不小心?”景珉微微蹙眉,露出关切的目光。
  景岱有些尴尬,想要解释,但仔细想来,确实是自己较为冒失。他眼神躲闪之际,看到隔壁景柳的房间,试图转移话题:“哎,这不是景柳把陈竹放跑了嘛!”
  景珉眉头皱紧,不解道:“为什么呢?”
  景岱摇了摇头,拍了拍大哥的肩膀,突然间被大哥的骨头硌了一下。在他印象中,大哥向来勤于健身,如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顿了顿,最后还是试图说出来:“你多吃点补补吧,瘦成什么样子了……”然后落荒而逃,为自己说出这么“细腻”的话语感到难为情。
  闲来无事,他跑到公司,又挨了合伙人一顿训斥。
  “最近怎么回事?老是不在公司,这公司到底是你的还是我的?”李蓉有些愤懑不平。她指了指桌子上的一摞文件,冷冷道:“这些都是你该签的。”
  景岱摸了摸鼻子,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坐下来好好签字。好不容易快签完了,李蓉又扔给他一叠账本。
  “怎么回事?”上面的数字触目惊心,他反复检查多次,深呼一口气,试图平静下来,“前段时间不是刚拉来一笔投资吗?”
  李蓉偃旗息鼓,燥得说不出话来,许久,呐呐道“已经是快半年前的事情了,公司没有明确的盈利点,资本运作方式不足,一直都靠投资拽着。公司这么多人都在被养着,入不敷出,钱都哗哗地流走了。”
  景岱把手里的账单揉成一团,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然后站起身,在办公室里来回转动,最终才停下脚步,一字一句地宣称:“总会有办法的。”
 
 
第13章 13 虚以委蛇
  景昭被身上的律动震醒,睁开眼睛,惊悚地看到景柳骑坐在自己身上,用小穴狠狠地奸淫着自己。
  自己的亲弟弟因为和哥哥乱伦,舒爽地泪眼翻白,目光甚至都涣散起来。
  除此之外,这个乖巧的弟弟还张着贪婪饥渴的小嘴,吐着粉嫩的舌头,甩着肥嫩的奶子,哆嗦着雪白的身体,发出破碎的声音,简直是一副淫靡癫狂、凄迷放荡的失控模样。
  景昭试图逃离身下淫水泛滥的骚穴,但始终是徒劳无功,哪怕再怎么竭尽全力,终究是无可奈何。
  他悲痛地看了一眼双手双脚,都无一例外地被拷上了崭新的锁链,眼睛里不禁露出无尽的绝望。他苦涩地闭上眼睛,自嘲地笑了一声,一时间心里竟然涌现出一种了却余生的消极念头。
  他红了眼眶,眼睛里透出一股抑制不住的寂寞与忧郁,声音里微微有些哽咽:“为什么?”
  景柳清楚地听见他悲怆的声音,但却不做回应,只是片刻地呆愣了一阵,而后抱住他的脖子,小心翼翼地爬在他身上,继续在他的身体上颠簸,将健壮的阴茎吞得愈来愈深。
  景柳的身体宛若粘稠潮湿的白蛇,歪歪扭扭地缠着景昭。
  光滑柔和的手臂灵活地攀附在他的腰背,缓慢固执地地徐徐游动,抚摸着他的身躯。雪白饱满的大腿贴在他的胯上,虔敬热烈地扭动着。湿润柔软的舌头暧昧地挑逗,窜入他的口里与其缠绕追逐。
  地下室的空气湿答答的,仿佛能挤出潮湿的梅雨来,景昭只觉得心里也似乎下起了黏黏糊糊的郁闷的雨。
  景昭再次试图挣扎,希望摆脱黏腻的蛇信子的纠缠,随着他的动静,手链脚链嘎嘎作响,笨拙地发出哗啦哗啦的刺耳的声音,晃荡得让人心烦意乱。
  他微微蹙眉,脸上露出痛苦的模样。
  景柳却如同中了催情剂一般整个人都变得亢奋起来,细腰突然间发狂一样扭动,而后又开始上上下下,高高抬起后又沉沉落下,发出喟叹的呻吟,后穴永远饥饿地贪吃着粗长的肉棒,恨不得将两颗硕大肉球吞入其中咀嚼。
  在锲而不舍的碰撞下,胯下交织的部位持续地泻出几近磅礴的浪荡汁液,发出接连不断地噗叽噗叽的淫靡声音。
  随后,景柳又开始进入癫狂状态,似乎染上了躁狂疾病,发出尖细却又高亢的无比下流的叫床声,仿佛要证明什么一般,声音越来越淫秽,听了让人脸红心跳,恨不得捂上耳朵。
  景昭心中不由地升起更为浓郁的怒火。手腕被禁锢,他便尽力活动着手指,十指向中间倾斜摇晃,想要做扇脸的姿势。
  景柳见状,竟然兴奋起来,像只恬不知耻的小狗,试探性地把脸蛋贴向景昭的右手磨蹭,而后用着巧劲,将脸蛋挪来挪去,做出被打了耳光的模样。
  在他锲而不舍的尝试下,那张清纯的脸蛋上终于显现了轻微的巴掌印。
  “小昭呢?”景珉急急忙忙下班,回到家里,重重地敲击着景岱卧室的门。等到门一打开,便急匆匆地向景岱询问。
  “啊?他没去上班吗?”景岱有些呆愣,顺着话反问了一下。
  景珉眉头紧锁,虽然表面还维持着体面的镇定,但是一旦涉及到景昭,他的心底掀起惊天骇浪,感觉快要窒息,简直令他抓狂发狂。
  他见景岱也是不清不楚,于是便放弃了这条线,转身步伐匆匆地冲向司机房。
  “小王!”还没走到门口,景珉便喊起司机来。
  小王也是一头雾水,但是听见声音还是连忙跑了过来。
  “我问了小昭的秘书,她们说他今天本来有个项目要签字,但是却没有出现,电话也打不通。你没收到昭昭的日程提醒吗?”景珉语速极快地讲完这一串话,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没有断气。说完才感受到喉咙的不适,于是重重地呼吸了几下。
  小王挠了挠头,躲开景珉的目光,有些吞吞吐吐地开口道:“本来上午九点要带二少出门的。但是我不小心睡过头了,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了,也没看见二少给我发消息,就以为……”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