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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长子生存守则(穿越重生)——蜜桃喵喵子

时间:2025-01-04 08:32:05  作者:蜜桃喵喵子
  明徽在桌上放下两枚铜币结账,迎着落日余晖往家门口走去。不过许久之后再回忆起这天,他只恨自己为何不多听些严光龄的八卦才好。
  当然这些又都是后话了。休息天还这么努力的读书,明徽都要被自己感动了,想当年被爸妈一起哄着读书,还得奖励他一双好几万的阿迪限量款球鞋,现在倒好,段泓亦走后,连个夜里陪睡的暖床工具人也没了。
  “哎……”
  幸好人类是种热衷于比较的生物,跟过去一年里在京城虞家受的委屈和憋闷,现下在眉阳过得简直是天仙般的自由日子。小姨徐娴儿泼辣爽朗,内宅里的事全经她手主持中馈,下人们被管理的井井有条,对自己更是掏心窝子的好。
  虞六叔兼小姨夫,也是的敦厚而踏实的温煦汉子。对妻子和颜悦色,对孩子言笑晏晏,和谐的几乎让明徽落泪,不经感慨为啥这样好的人和京城那个渣爹是一个血统的,完全不像好嘛!!
  就这么思绪万千的入睡,直接导致第二天眼圈处黑晕一片,听着蒋先生讲课宛如在听天书,昏昏沉沉的好似被当头打了一闷棍。但好在他演技极佳,嘴角含着敬佩端庄的微笑,一边点头迎合,一边乱七八糟的发表言论。
  “你这般苦读的,我倒是少见。”蒋儒瞧见明徽眼下那几道乌青,又听他背的清晰明了,和自己谈古时也颇有见解,遂欣慰道,“你若是继续努力,明年二月开院试时到可以去试试。”
  “……”明徽眨巴着双眼,大脑处于停机状态又紧急开机,连忙行礼道,“先生谬赞了,学生还需多读两年才是!”
  “呵呵,今日便罢,你回去休息两天,切忌累坏了身子。你学的虽快,但四书五经重在理解。哎……你也是被耽误久了,不过你若刻苦耐劳,也不怕启蒙过晚。”
  蒋儒不经望向有些瘦弱的明徽,虽白净清秀,眉目如画般天质自然,但那双眼睛却漆黑有神,不似这小小身体该有的斗志。
  明徽很用力的点了点头,心里突然开始感激曾经经历过的九年义务教育,至于大学生涯,抱歉他都是踩着及格线插科打诨过去的。
  妈的,突然好后悔不努力多学一点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说:
  哈哈哈哈哈,给严老师铺垫辣么多,下一章绝对正面出场!!
  提前说明所有专业名词的解释都来自百度百科!!!(百度百科救了一群文盲作者啊有木有!!)
 
 
第45章 色心大起!
  又是一场雨来风骤,戚戚沥沥的声音响了一夜后,严光龄推开书桌上的床门,远远望院内望去,墙外那颗银杏终是受不住秋风瑟瑟,掉尽了最后一片叶子。
  贴身伺候的阿甫端着一盏热茶轻轻放在一边,氤氲的热气化在逐渐变凉的空气中。
  “老爷,今儿中午江浙那边又来信了,是俞大人亲自派人送过来的。”阿甫小心翼翼的弯腰行礼,顺便把那封信从怀中掏出,放在了严光龄面前。
  严光龄扬了扬手,让阿甫退下后,缓慢撕开信纸的边缘,打开一看后忍不住嘴角上扬,差点笑出声来。俞大将军虽豪迈大气,在战场上刀枪剑戟,字却写的娟秀婉约,好像还是成亲后妻子亲手教的,也怪不得写成这幅模样。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他轻笑着把信纸重新叠上,继续如往日般拿起一侧诗卷往院内小亭处走去。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墙外又开始断断续续的少年背诵之音。严光龄神色未动的听着,只是忽的那声音骤停,止于一句“克己复礼”上久久无语。
  明徽看着蒋先生在旁边用朱砂字的注解,只六个字,仁者,自我约束。
  这……未免也太抽象了,儒学中的“仁”,本质上讲是一个内心修养的真功夫,是实实在在的境界。明徽吹着雨后的冷风,忽觉得没意思起来。
  严光龄窝在软椅上同样微微皱起眉心,也不知道哪儿来的闲情逸致。他把一旁洒扫的阿甫叫了过来嘱咐道,“去把我的砚台重新摆上,还用那把燕尾狼毫笔。”
  阿甫冷冷清清的扫着落叶,乍听主子愿意多做些事,喜的眉眼生笑,忙不迭的去书房开始收拾。
  “啊……”
  依旧在愣神中的明徽懒洋洋靠在那颗银杏树干上,还没想透心里那些烦心事,忽觉额头处一痛,一团说不上是被叠好的,还是揉成团的纸张从不知何处扔过来,还正好砸在自己脑袋上。
  妈的,谁这么没素质!
  明徽气的站起身来,把落了一肩头的金光叶子扑在地面上。本想着把那幅纸团踢的远远的,鬼使神差的犹豫了片刻,还是捡起来一探究竟。
  不过从头看到尾的功夫,一股难言的诡异从骨缝中翻涌而出,墨渍还未彻底干透的宣纸上虽有些模糊了笔迹,但依旧能感觉出着墨人笔走龙蛇,气势磅礴而如虹。
  最主要的是寥寥几字中竟点透了他此刻心中的烦恼。
  欲望太多内心则无法平静,无法将精力集中到要从事的事情上去。而任何事情想要成功都不是一朝一夕的事,需要坚定的意志和专注。克己复礼,是一个读书人对自身最基本的要求。
  奇了怪了,明徽琢磨着其中深意,揉了揉额头后把宣纸重新叠好后揣进怀里。他想了想,这纸团唯一的可能只有上次吓他一跳的中年男音,难不成还是个世外高人,看他太蠢,忍不住亲自点拨一下?
  沉寂中只有风声涌动,如果明徽是一个老实人,那么他一定好好听天意,并且真心感恩这个替他解惑的大好人。但他骨子还真没有安分这两个大字。
  做好事不留名的功德是不可取的,受了教他还必须谢上一场!
  明徽气势汹汹的走到那堵墙根处,左瞧右瞧,卷起袖管后搬来一块石头,颤颤巍巍的踮起脚尖打算看看到底谁想做好事不留名。
  不过幸好这眉阳县安逸平静,不似京城等富庶地方把墙建的两三米高。明徽摸索着墙上砖石的纹路,用尽浑身力气一跃而上,跌撞着趴稳在最高处。
  如此狼狈不堪,甚至有些缺心眼的时刻,明徽一眼望去,只瞧见一身形高大的中年男子腰杆笔直,如松般立于亭中,衣着深蓝灰色的圆领长袍,束着三指素色腰带上挂着白玉坠子,虽看不清楚容貌,但气质斐然,绝非凡物!
  那颗名为色心大起的雷达顷刻间在脑海里炸成一从烟花。明徽吞咽着口水,刚想自己是不是该体面些,别这么冲动的去翻人家墙头。
  但一股冲劲上头,被色相迷昏了双眼。他艰难的撑起身子,忽脚底一空,重力失调下他摇摇晃晃,吓得急忙往前扑倒,摇摇欲坠般跌了下去。
  严光龄在亭中放下纸笔,颇有些警觉的走了过来。秋末是白天的日头总是短的厉害,万物皆停于生长,唯有不变的朝起朝落。
  他听着动静,逆着光线望去,墙头出那末金黄色的暖阳垂落在一小小少年的肩头处,印的那张白皙清秀的脸上好似燃起一层毛绒绒的金边。
  下一刻,秋风乍吹起万千涟漪。
  少年人无知无畏的跌落,严光龄皱起眉心,出于本能的抬手去接。一瞬间,两人双双倒在了阳光晕染的地面上。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
  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
  真可谓情不知何起,一往而深。
  呸呸呸……明徽急忙在心里吐槽这些莫明其妙的小心思,低头看去,只叹这秋末真是好光景,午后阳光怎就这般夺目,而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男人正蹙着眉,成熟而又温雅面容上带着股淡然的冷意,似是将将就要发怒。
  “……”
  下一秒,清醒后的明徽急忙对上苍发誓,他真的不是故意使坏的!!
  “阿甫!”严光龄厉声吼道,顺势像拎小兔子般揪紧明徽的后脖领,抬手用力把人拽到了一边。还在院外扫地的阿甫还带着满头的汗珠,抹着脑袋匆匆赶了过来,只瞧见一个从未谋面的小男孩正茫茫然的坐在石阶地上,而老爷正怒气勃发,一身素色的袍子上沾满午后保留的淤泥和污渍。
  完了……阿甫几乎后背一凛,想起老爷平日里甚是洁净,衣物上多染层灰都嫌弃的要死。他急忙哆哆嗦嗦的扔掉笤帚,顺势就想去帮严光龄脱去外袍。
  可又想这是在院外,旁边还有个外人,他只能不听吞咽唾液,颤颤巍巍道,“老爷,赶紧回屋,我伺候您换套衣服罢……”
  “不用了,你先给我看好了他,一会儿我出来再问话!”严光龄一张平日里喜怒不形于色的脸上难得染上层浓郁的阴霾,横眉冷目,只狠狠的瞪了眼明徽后,扬手往卧房走去。
  “……”明徽惯是个脸皮厚的,他眼睛微转,看向一旁同样发呆而疑惑的阿甫,小心翼翼的说道,“放心,我不是小偷!”
  阿甫依旧木讷的守在明徽身侧,嘴角微微咧起一个善意的笑容,“嗯,我看着公子也不像呢。”
  其实他在心里腹诽,如果这小公子不像个好人,按照老爷那爆碳而心狠手辣的脾气秉性,自己过来怕不是只能看到个被收拾到鬼哭狼嚎的惨蛋。
  “喏,这是你们老爷扔的吧!”明徽见这小厮和善,非常自来熟的从怀中把那纸团掏了出来,顺手摊开后递给阿甫。
  “克己慎独,明善诚身,修身宽人……”阿甫接过后快速看了一眼,当下便认出自己老爷那一手平直如楷树之枝干般端正的笔迹。
  “小公子是从何处得来的。”阿甫看了眼沾了少许在他指间的墨渍,心里越发奇怪起来。
  明徽站于旁侧伸着刚才摔下来有些扭到的腰,刚想要解释说明时,不远处换了身新长袍的严光龄已经气势汹汹,满带怒气的走了过来!
  妈的!明徽下意识的抿紧双唇,眼睛瞪的老大,只看着来人新换的浅褐色白边绣竹纹直缀随风而动,乍一看竟比蓝玉还能撑的起衣服架子,甚至比虞明靖儒雅随和,比段泓亦还要成熟威严,两个字,好帅!
  不过一想到和这些人曾经不清不楚的床上关系,明徽还是老脸一红,颇有些不好意思的别过了头。
  但显然严光龄不会给对方这个逃避现实的机会。
  一个靠科举出身的文官,从庶吉士开始做起,到正四品的佥都御史,甚至总督的位置。脚踏实地,文武而兼备。严光龄根本不需说什么,只冷冷的望向明徽,片刻后道,“私闯民宅,你可知单凭这个,我便能断了你的仕途之路,还让你受牢狱之灾。”
  明徽听着心里咯噔猛跳几下,在回头去看对方那幅儒雅精明的模样,顿时脸颊被激的通红,急忙指向阿甫手中的纸条,“明明是你先动手的,你……你还砸到我脑袋了……”
  “那说起来,还是你扰我午后清静在先。”严光龄缓慢眯起双眼,不依不饶道。
  好罢……明徽想了想,又瞪着眼睛望向对方那张斯文却绝对不带好意的脸。一种难言的压迫感油然而生,三十岁出头的年龄,唇带微须,眼角眉梢皆是蹙起的风情。
  “那我先赔礼道歉……行嘛。”明徽抿紧双唇,露出两窝浅浅的梨涡,衬着那张清丽带着少年气的白皙面孔生起一阵含蓄的怯意。很乖,很惹人怜爱。
  “罢了,可懂我字中之意了?”严光龄见刚才还紧绷的空气被少年的温声打破,他也不好说的太过。不过瞧着对方眸子里瞬时生气的伶俐狡黠,又严肃的回问。
  “懂了,懂了!”明徽嘴角扬起微笑,急忙说道,“赔礼道歉前,我还得先谢谢先生解惑呢!”
  严光龄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时候院里又刮进一汪暖风,柔柔的扫过的脸庞,又钻进了衣袖。他忍不住去看向少年卡在发间的金色银杏叶,似也染了艳阳。
  作者有话说:
  明徽在收心好好学习,本质上还是个老色批,改不了的!我承认我低俗!!特别俗!!我就喜欢这种狗血的浪漫情节!!老夫少妻YYDS!
  不过话说其他攻也挺好的……陷入为啥要写np文的沉思中……
 
 
第46章 这该死的古代!
  许久许久以后,当严光龄褪去一身休闲布衣,换回那套正三品五梁金带时,明徽很认真的问自己,到底后不后悔认识这个人。
  因为分离的缘故,官服耀眼的明红色圆领衫上面绣着黄、绿、赤、紫织成云鹤花锦绶异常刺痛肺腑。严光龄于层层叠叠的衣褶中问他,“可懂我字中之意?”
  “懂了,懂了。我先谢过先生……”
  风吹过,衣摆摇曳,明徽看到的再也不是他的元道先生,而是一个满身风骨,雄心辉煌,去拯救一方土地,护住万千百姓的正三品江浙总督大人。
  秋末里天黑的极早,明徽死皮赖脸的坐在一旁,假装从怀里掏出那本论语继续看着,严光龄好似他根本不存在一般继续练着字,一下午连姿势都没变过。
  直到天幕开始灰尘尘的落寞,寒风凛冽,吹的明徽开始忍不住打喷嚏,方才被阿甫从侧门的胡同送出了府。
  只要明徽不主动开口,阿甫是绝对不会多说一个字。直送到熟悉的街道口,他才暗戳戳的问道,“我有空还可以来嘛!”
  “呃……”阿甫有些困惑的挠了挠头,心里想着自家老爷不是很好的脾气,决定还是诚心相告,“小公子还是别来的好,我家老爷喜静。”
  明徽很认真的点了点头,第二天去上课时,流利背诵完大半本论语后,蒋儒欣慰的捋着胡子,在黑漆木桌上铺起一层厚厚的毛毡,拿起宣纸和毛笔递给明徽,用眼睛示意默写一遍。
  “……”
  明徽难得皱起眉心,有些慌乱的接过那根斑竹羊毫毛笔,颤颤巍巍的沾墨写下第一个字。
  “……”
  这下不止明徽傻眼了,连一把老骨头,见惯各种离奇场面的蒋儒也露出无法的别扭表情。
  你说毛笔字写的奇丑无比能怪自己嘛!明徽看着蒋儒见了鬼的模样,心里觉得倍憋屈,比当初蓝氏让他跪大厅还郁闷!话说现代圆珠笔的战场上,连钢笔都少有,谁有那闲空去练毛笔字呢,能横平竖直已经算不错了。
  可惜这是吹毛求疵,要求字如其人,一撇一捺皆为根骨的封建君主专制王朝。一个就算人学问在高,在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无所不通。但他如果字写的很丑,那么他的名声在外一定稀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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