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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长子生存守则(穿越重生)——蜜桃喵喵子

时间:2025-01-04 08:32:05  作者:蜜桃喵喵子
  “草萤有耀终非火,荷露虽团岂是珠!”
  马车擦肩而过时,明徽忽的听到一声沙哑决绝的嗓声响在耳畔。
  闭上眼,那声音却像在黑暗沉寂中点燃一枝烛光。欲语还休的未尽之意在其中沉淀着,往事翻涌如压重石在心头,明徽只觉得心中发堵,热泪盈眶将落未落。
  真是奇怪,怎么光听声音,两人竟产生一种怪异的共鸣。是否他们都需要慢慢去适应一个并不属于自己的压抑世界,是否他们都只能通过古人的诗句去派遣无法诉说于人的寂寥。
  从自己最快乐的时光跌进需要自己重新摩挲探索的世界,真如雨滴落海,即使融不进去也得逼着自己前行。
  严光龄……明徽在心中叹了口气,果然啊,从高跌低的人都寂寞!
  话说虞家那位走了狗屎运的老太爷实属人物,早年门楣不显,好不容易被家里人塞了银子去大内当伴读,分配岗位还是个不被看重的落魄小皇子。
  可惜天家亲情淡薄,一朝厮杀宫斗,小皇子竟凤凰逆磐,骤然间成了太子。于是虞老太爷靠着忠心护主也水涨船高,到了三十多岁是被放出宫,直接赐了江宁织造。
  纯流油的官职,只怕闭着眼银子都能跟雪花似的往身上飘。可惜看着光鲜去却不堪一击,因不是世袭的官制,所以虞老太爷在世时,才拼了老骨头的想要去改造纨绔儿子们。
  虞传矩算是其中颇成功的案例,而勉强及格的典范则是这眉阳县城里开粮食茶米铺子的虞庆姨夫。
  在明徽并不清晰的记忆里,他的娘亲徐妧儿是如海棠花般娇艳却相当脆弱的存在,温柔而明媚,肤若凝脂,仿佛轻触便碎的琉璃花盏。所以他理所当然的觉着,他那小姨徐娴儿也应该如此。
  可惜了,他在那朝通胡同刚下了马车,不远处的一户人家忽就传来一声响亮的呼唤,那声音如约而至,明徽抬头,只见一年轻妇人绾着圆髻,上面简单簪着枚挂珠钗;身上却穿着件金百蝶穿花红褙子,下着浅绿色撒花绉裙。
  端的是一双婉转含情目,两弯柳叶吊梢眉,不似蓝氏威严刻薄,也没苗夫人般温柔端庄,竟是个十分多情而泼辣的美妇人。
  两人根本不需相看,那妇人气概爽朗开阔,一声我的好外甥,可把我等的好苦,简直震的明徽耳膜生痛。
  “明徽给姨妈问好。”
  望着眼前这位可能是唯一血亲的姨妈,明徽大脑意识上觉得很奇妙,情感上却汹涌如破堤洪水。也不知道哪儿来的情绪,他忽难以控制的扑了上去,两人抱在一起头挨着头痛哭流涕,险把后头刚出马车的段泓亦看的惊呆。
  “好好好,看着你如今手脚俱全,还康康健健,姐姐泉下有知也欣慰了。”
  徐娴儿见身后还有外人跟着,忙掏出帕子擦拭眼泪,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对和明徽无异的梨涡,“早些来报信的冯头已经跟我说了,明徽这孩子身子差,路上生了风寒之症,这儿谢谢贵人费神照顾了。”
  说罢,她弯腰行礼。段泓亦见状急忙去扶,侧眼去瞄明徽时,只见小狐狸崽子眼睛通红,已经哭的跟泪人似的。话说被打到皮开肉绽时也没这么感怀过,明徽自重生在这个身体上,第一次有了种难言的情绪,大概就是亲情了。
  “京里虽富贵,却不如咱们偏僻县城来的安逸舒适。哎……虞家也算……”徐娴儿叹了口气,不经眉心微蹙,回忆起往事却不知如何开口。
  明徽忙不迭的点头,正哭的投入时忽的大脑清醒。他小心翼翼去窥视徐娴儿怪异复杂的面部情绪,竟觉察出几分说不出的熟悉。
  对了,好像燕斐青每每见到他时,也这幅躲闪神色。从前也就当成久别重逢的激动和不忿,后来渐渐明白后,也觉得诧异。
  这些模糊知道内情的人说起虞家时总带着愤慨,又好似无可奈何的妥协和退让。他们看着明徽吃苦受罪,难过却想不出办法,就像隔了层无法捅破的纱布,最好都装作不知。
  “也罢,以前我只是个上不了头面的妾室,纵然真想把你要过来养着,也没那个资格。幸我还有几分福气,那先夫人离世后,老爷便抬了我当正室。”
  徐娴儿上挑且带有风情的眼睛笑眯成一条线,又亲切又威风凛凛的带着明徽一从人去往眉阳虞家的院子。
  “呵呵,说来都是你的堂兄妹们,先夫人不好生育,只留下个病弱的姐儿,按排行你该叫二妹妹。府里另外三个弟弟和一个妹妹便都是我的亲骨肉,到时候吃饭你也认认。”
  明徽跟在娴姨妈身后,脑袋里天马流星的换算了一番。按照官方说法,当年徐妧儿去世,他被送去了虞家,而徐娴儿被送到眉阳当通房妾室,这么六年的功夫替着虞六爷生了四个孩子……这战斗力和泼辣劲,怪不得能被抬成正室嫡妻。
  而一旁跟着进府的段泓亦却显的比他还要自在,眉眼间纵有一抹风流韵味,低声便说道,“今晚我去你屋里歇着,你可不许早睡!”
  作者有话说:
  最近好爱爹系攻啊!!!段段要失宠了!!!!
  (顺便倒霉的明靖同学有克妻属性,想娶谁谁家就被抄,所以相比起蓝玉表哥,也幸运许多哈哈!!)
 
 
第41章 仁至义尽
  梁其姝是天蒙蒙亮是便被贴身丫鬟翠孚叫醒的,她痛苦着揉着双眼,只听外面已经有人在敲门低呼,“小姐,别在睡了,今儿可是你大好的日子呢。”
  “哎……”怎成个婚要这般费劲。不过梁其姝转念想起他那即将拜堂的夫婿蓝玉,端的是温润如玉石,爽朗大方,谈吐文雅而不失英武,是个好官人呢。
  “好姑娘,你可要端起些架子才是,去了婆家还笑的这般开心,那些妯娌可是要说笑的。”翠孚替小姐用温水浸过的帕子慢慢擦脸,不经要替眼前从小侍候大的姑娘担心。
  “不是说蓝家娶媳最看重品性和修养嘛,想来嫂子们都该是温柔和煦,待我这个小弟媳最好不过了。”梁其姝老老实实的外面进来的婆子丫鬟们搀扶着去了浴房,嘴角抿着笑意,怎么也没法从激动中走出来。
  待天大亮十分,负责绞面的老夫人备好了厚厚的香膏玉脂,如工匠刷墙般狠狠地在脸上涂了几层。梁其姝望着镜子里自己那幅说不出的怪异模样,心道那蓝玉还会认出自己来嘛!
  “姝姐儿这般爱笑,真是顶好的脾气,到了蓝家谁看了都要喜欢。”
  眼看着妆容完毕,黄金镶玉珠的钗环叮当作响,一众围观的丫鬟婆子都急忙称赞小姐美貌,姑爷好福气。梁其姝还是在笑,甜甜的宛如今早吃的那碗牛乳燕窝蜂蜜粥。
  “你跟我说实话,明……明徽他到底去哪儿了。”蓝玉一早便换上大红喜袍,天色还早,他有心问虞明靖些话,遂把仆从都遣到院外。
  “有什么好说的,不过是被狠狠打了一顿后送去蜀地眉阳县的虞六叔家。”
  虞明靖心里同样难受的厉害,可看表哥这幅要死要活的模样又觉气恼,他刚想再刺上两句,却瞧着蓝玉目光呆滞,一双眼睛骤然通红哀痛,“怎会这样……”
  “你……你今日大婚。这般死样活气被外人看了,丢脸的是蓝家……”
  虞明靖实在受不了表哥内柔的性子,该狠心的时候狠不下来,又做不到绝情无意,到头来还不是害了自己,还害了……兄长。
  “他身子一向弱的,蜀地路途遥远,一路上没人看顾着,他怎么受得了……”
  还没待蓝玉声音哽咽的痛哭流涕,虞明靖是真的烦了,如果不是对方今日大婚,他险先一个嘴巴扇上去,或者两人最好对打一次,都清醒了才好。
  “这你就别担心了,听回来送信的冯头说兄长一路上安好,六叔母又是兄长嫡亲的姨妈,他以后的日子都会好的。”至少要比在京城虞家好上大半。虞明靖已不想再说什么,只是蓝玉就这么呆愣在原地也不是办法。
  他清了清嗓子,淡淡的说道:“忘了吧,以后他于你不过是个八杆子打不到的远方亲戚。你多念他一分,便是对不住你马上拜堂成婚的妻子。既已经辜负了一个,以后还是想开些容易。”
  这些话说给蓝玉听,也是说给自己听。
  不过白鹿书院一个月的光景,回来时家里却天翻地覆,纵他冷静沉稳,也狠狠在父亲屋里摔了一套上贡的琉璃茶具。
  “我知道父亲也算仁至义尽……”
  一个毫无血亲的孩子在家里养了六年有余,好吃好喝伺候着,不过是怕名声不好听,只担了庶长子的身份被嫡母百般刁难刻薄。虞明靖背对着父亲握紧双拳,心里突突跳着,却实在不知如何抚平现在的情绪。
  他不能对父亲不敬,也不能正大光明的去指责母亲无理取闹。他是围观者,是否也算是加害者……
  虞明靖不像蓝玉似优柔寡断,割舍不下情感却也豁不出去。他冷静理智的过了头,继而几天里只把自己关在书房,练了厚厚一沓的狂草后,他于第四天的黄昏时刻,把那天所有去过母亲院子的下人聚在一起问话。
  了解了大概始末,他只冷冷的看着,神色复杂的一一扫过。
  这厢京城一片狼藉,远在眉阳县的明徽却跟脱了缰的野马般过上了肆意快活的日子。
  话说来到这封建大王朝这么久,被束缚着不见天日,还天天要看人脸色过活。曾经没心没肺的伪纨绔子弟也非常憋屈不是,这下到了姨妈掌权之下,虽不够富贵通天,也足够欢乐。
  因明徽身体还未大好,所以在段泓亦的计划里,该玩玩,该吃吃,先白胖起来再打算也不晚。
  奈何撒开了欢的明徽跟京城里那个小可怜庶长子是一点也不沾边,大早晨刚起,便带上六岁大的堂弟去湖边钓鱼,旁边一左一右还坐着两个三四岁的小堂妹,听他咿咿呀呀的胡侃,直逗的小姑娘们直笑。
  嗯……眼看着自己过两天也要离开眉阳县去忙生意上的事,段泓亦急忙过去抓明徽的后脖领子,把人拽到一边嘱咐道,“别玩疯了,可还记得你说过的话!”
  “唔。”明徽跟牛皮糖般抱上段泓亦健壮的肩背,眨巴着大眼睛表示明白。
  “我给你找了个先生,后天起便去读书!起码先过了院试当个秀才,以后行事才方便。”段泓亦其实是顶喜欢明徽的,也愿意迁就和包容。可这小狐狸崽子却是个没心没肺的,还得他时刻提心。
  作者有话说:
  还挺欣赏弟弟的恋爱观,能占便宜我就占,得不到回应也不苦恼,因为这些都是没用滴,人生毕竟还是要向前滴,努力拼事业,回头在想办法搞哥哥,嘿嘿!
  (其实我真滴每一个攻都好喜欢呜呜!!)
 
 
第42章 上学
  前一世的明徽虽然是个没心没肺的纨绔富二代,但因为老爹老妈属于上个世纪维数不多出国留学回来的企业家,所以对儿子除学习外的一切都格外放纵。
  就例如高中的时候,明徽如果能在期末考试考了全班前三,那他夜里翻墙跑出去夜店鬼混,和不知名隔壁班体育委员暧昧挑逗,导致被班主任叫去学校。他妈都会很含蓄的表明自己是真的很宠儿子,只要不干违法的事,怎么样都行!
  顺便从包里掏出某知名国际大超市的千元购物卡推给班主任,“哎呀,我们小明只要好好学习,怎么混日子都没事啦。反正高中就三年,一眨眼不就过去了吗!”
  明徽深知这个道理,所以他无论私生活多混乱,还是有一颗格外注重学习的心!
  结果重生一次,他一大早被段泓亦从被窝里揪出来时还意识模糊的在想,哎?我不是都大学毕业好多年了吗,怎么还要上早八的课!
  “瞧你没出息的,真不叫人省心!”段泓亦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喝着氤氲的早茶,早在外面侍候的鹿蕴等人一听里面的明徽醒来,匆匆把洗脸用的温水和帕子送上。
  至于段泓亦这个“外人”,他是人精中的人精,世情人心就没他不会去揣度逢迎的。偏因为都是生意场上的人,一顿饭的功夫差点和虞六爷拜把认了兄弟,顺带着把他和明徽那点微妙的情谊转变成一见如故,遂见不得友人拖着病身上路,方才一路跟到了虞家。
  “蜀地的贝母和川芎最为上佳,我此次而来,也算为了去那蒙山上看看有否机会找到珍品。”段泓亦饭后和虞六爷坐在小花厅一起喝茶,说话间自然而然透出一股婉约而不凡的气度。
  听的旁边绣花的徐娴儿都心生敬佩,只当他是个悬壶济世的大好人,拉着明徽就要给对方磕头。
  哎呀妈呀!我这不是天天都在肉偿吗!也很辛苦不是!明徽欲哭无泪,只得被小姨摁着给段泓亦狠狠行了大礼。
  “呵呵,我瞧着明徽这孩子也甚是喜人,遂愿意多帮他些。前两天我去询问当地药铺时,恰巧听到有一远方投靠亲友的老举子闲来无事,我便想着明徽年岁不小了,不好老待在家里和稚童逗趣,便商量一番后给了他些谢贻,让他得空教明徽些四书五经,怎么也得有些学问才好想以后的事。”
  段泓亦呵呵笑着,挺腰摆出一副长者风范。他原本老奸巨猾的狐狸眼神流露出一股淡然的悠扬,唬的徐娴儿掏出帕子直抹眼泪,只念着这世上竟有您这样无私大度的好心人,明徽遇上真是三生有幸。
  遂又是行礼跪谢,险先嗑伤明徽嫩生生的白脑门。
  “呵呵,赶紧叫我声好叔叔,好段爷!”当夜偷溜进明徽房里的段泓亦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只扒光了明徽的亵衣开始胡天海地一番。
  “好哥哥,好叔叔……”明徽不敢呻吟出声,被粗硬性器顶着干到肉穴深处,只好爬在段泓亦肩头处哀哀的去咬对方耳朵。
  事后两人相拥而眠,段泓亦还在呵呵直笑,低头去吻明徽有些微微发肿的额头,说道,“我待你好是诚心诚意的,这次你也该信了吧。”
  明徽累极了,只哼哼唧唧的去吻段泓亦的嘴嘴唇,支吾两声后打点轻声的鼾。
  好罢。段泓亦心想自己千万别求的太多,人生都有有定数的,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对人好就别想着能挣到回报,彼此能开开心心的才是最重要的。
  就这样又过了几日,到了那老举子安排的开学日,段泓亦也可以安心离开眉阳县,去忙他生意上的大事。
  虞六爷是庶出且不受重视的孩子,年幼时兄长们读书也不稀罕带着他,后来娶了个秀才家的女儿还病病殃殃的不长命,遂自打还念过几天书,会识文断字的徐娴儿被扶正,他是顶支持家里孩子去念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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