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庶长子生存守则(穿越重生)——蜜桃喵喵子

时间:2025-01-04 08:32:05  作者:蜜桃喵喵子
  快被烧晕了,也疼晕了的明徽几乎想给鹿凝姑娘点赞了,这般的心性和能力,以后虞明靖房里怕是要热闹的不行了,也不知那马上要定下亲事的严小姐顶不顶的住。
  “后来……后来又下起了大雨,我来不及躲雨,往回跑的路上忽撞上一人。那小哥看我是您的丫鬟,哭跟的什么似的,只把我拉去一边问我认不认识什么能救您的人。”
  明徽隐约猜出那人是谁,眨巴了下眼睛让鹿蕴继续说下去。
  “原那小哥是明靖少爷院里负责洒扫的小厮守暮,他说那日你替他挨了板子,也消了太太的气,否则那时候他不是被发卖去远地,就是被狠打上一场送去乡下看庄子,哪儿还能继续留在府里伺候靖少爷。”
  “我……我那时慌张,脑子里只记得段爷和方槐小哥!我便跟那守暮偷偷翻墙爬了狗洞,去哪家医馆去寻。谢天谢地,我本没报多少期望,老天爷却舍不得少爷就这么死了,我远远的就看到了段爷,大哭着抱住双膝,求他快去救救您……”
  “好……好姑娘……”明徽哽着一口气,也觉得这世上好些事都奇怪的厉害。滴水之恩竟真的救了另一个人……而自己不知不觉中做的善事又反过来救了自己一次。
  “行了,别哭了。你家少爷该吃药了,听了这些也累的厉害,留着下次再说罢。”坐在一旁的段泓亦轻笑着摆弄方桌上的瓶瓶罐罐,浓而苦涩的草药放在炉台上被煮成黑黝黝的模样,咕嘟咕嘟的冒着骇人的气泡。
  段泓亦瞅见主仆两大眼瞪小眼的呆傻模样,忙叫车外的方槐赶紧把鹿蕴领去另一架马车去歇着,他要跟这徽小公子好好“叙叙旧”!
  “可费了我好多上好的老参和鹿茸,你说吧,拿什么赔我。”段泓亦戏谑着端过药,舀起一勺浓浓的汤药喂给明徽,只看那张白皙娇弱的小脸瞬间被苦成青红色,坏心眼的他立刻被这副小包子似的可爱模样逗的直乐。
  吃了药,又被灌了好多热水,段泓亦方才给明徽嘴里塞了个糖腌过的参片。
  “唔……肉偿吧,行嘛……”明徽被使劲折腾了一回,嘴里即使含着糖片依旧泪迎于框,你妈的,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苦的东西……
  “哈哈哈,也不是不行。不过嘛……”段泓亦看了眼明徽腰上裹着的绷带,啧啧两声后去捏那张小包子脸,“还是顺路先跟我去一趟湖广府的老家养伤吧。好久没见到我那双儿女了,也是想念的紧呐!”
  “唔……”明徽支吾着点了点小脑袋瓜,脑袋沉沉的再一次倒在软垫中。
  “巴山楚水凄凉地,二十三年弃置身。怀旧空吟闻笛赋,到乡翻似烂柯人……”马夫用他那悠长而嘶哑的声音喃喃唱着古调,明徽听着,方才想到这是现代时自己背过的诗。
  那时候自觉聪明过人,也不屑去懂其中真正的奥妙和含义,只读了两遍后觉得朗朗上口,会背后便置于脑后,不在理会。
  “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
  原曾经所经历的寂寞,哀愁和蹉跎不过是浮光掠影,人生于转折处往往还留着一线生机。世事变迁是常事,只要自己还保持着积极快活的心境,越过漫漫长夜,迎来的还是万木春。
 
 
第一卷 完!
  作者有话说:
  再次强调这是个爱写倒叙的作者哇!!第一卷 可终于完结了泪目,最难写的也写完了,小番外里会细写这一章的内容!
 
 
第二卷 过两天继续更!
  (作为一本合理安排的种田文,合理的符合当时那个时代背景,千万别去纠结一些和现代相违和的设定哇!!啾咪!!在此认真表示,写文的初衷是《红楼梦》《金瓶梅》和《知否》,所以不会写什么超越时代背景的爱恨情仇,嗯,总之如此!)
 
 
第39章 番外:段府游
  话说肉偿这种事……呃……
  段泓亦只留了还在外头赶车的方槐,与明徽独处时便开始琢磨如何讨回便宜!
  不过这小子又娇又横还惯爱翻脸不认人,伤还没大好时他发腥,解了腰带亵衣后把滚烫坚硬的性器贴在明徽脸侧,暗示小狐狸崽子不能实际发生什么事,做个口活也能勉强可以聊表谢意不是!
  那知明徽小白眼一翻,只哼哼唧唧的露出一对尖锐的小虎牙表示,经验不够丰富,把你咬疼了别怪我。
  “……”段泓亦失笑,用手轻轻掐着明徽的小尖下巴警告道,“你敢,小心下次往你药里放黄连!”
  啊呸,都已经这么苦了,放不放黄连有意义吗!明徽死死盯着段泓亦,见这老狐狸靠的越来越近,眼睛一转,乖巧的笑颜如花,凑过去吻在对方棱角分明的嘴唇上。
  所以说药啊,是真的苦!段泓亦还得担心小狐狸崽子后腰处的伤,把人小心翼翼的扶着,压下去深吻时混杂了浓烈中药味的苦涩直冲大脑,要不是他常年身处药铺中往来,险先就绷不住了。
  明徽觉得好玩,故意把手指插进段泓亦松散的发髻中加深舌尖的纠缠。两人均是苦中作乐,灼热的嘴唇摩挲在一起,吞咽着彼此越烧越旺的情欲。
  “我用手成不……”明徽咬着发肿的下唇,千般娇俏,万般风情,只差眼圈发红,全然便是一只受了惊后无措的小白兔。
  段泓亦白眼了之,心想难道爷的性器会比药还难吃?!
  哼哼。段泓亦懒得理会某人戏精上身后的楚楚可怜之姿,分开双腿,轻而易举的把明徽抬起坐在自己身上。
  正值秋高气爽,中午时的天气正好适合做某些不可言说的好事。在加上明徽伤口正在愈合,不好穿太多累赘,只需抽来腰间的束带,亵衣轻轻滑落,香肩酥胸,长发垂落,那秀气的性器却早已在深吻中抬了头。
  呼吸于唇畔间越发急促,段泓亦身材高大魁梧,明徽只需双臂紧紧环着他的腰身,身下挺立的性器跟另一个更为粗大的同伴相互摩挲着,最敏感的前段在大手的助力下紧紧挤压在一起,撸动间只觉又酸又胀,既痛且爽。
  “嗯……哈……”
  明徽把头靠在段泓亦的肩头处沙哑着呻吟,这种即使不需要进入的做爱也能这么舒服,老狐狸果然是情场高手。
  快感一阵阵袭来,性器被有技巧的搓揉着,从端口出流下的体液成了最好的润滑剂,段泓亦反复噬咬明徽白皙娇嫩的脖颈,伴随着细微呻吟声加快手中的动作。
  高潮事明徽几乎失了神,半眯着双眼被长睫覆盖,深色的瞳仁乱了焦距,只张着艳红色的嘴唇迷惘着喘息。
  “小东西,自己爽了,这下该老老实实的伺候爷了吧。”段泓亦满意的去揉明徽高潮后有些呆愣的小脸蛋,跟揉面团似的玩够后,还是很不客气的把人往自己身下去压。
  好罢!明徽在挣扎无果后抬眼去看这老东西得意扬扬的面孔。似乎是经历了足够的风霜阅历,即使是像现在这样纯然肺腑的笑着,段泓亦双眼里依旧含着颇多混杂的情愫。足够英武的五官支撑着赤裸的欲望,即使长发因刚才的欢爱而散落肩头,依旧是没有一丝阴柔的强硬。
  好罢,谁让你长得帅,还正中靶心呢!明徽也不嫌脏了,低头垂下后,埋头含住了性器的最前端。
  要说上辈子他也是娇惯的过了头,别说当0的时候,他一个大少爷脾气,当1的时候也没这么伺候过床伴。段泓亦还没吭声,明徽真觉得自己已经尽力了,用力吮吸舔舐,在把段泓亦依旧坚挺的性器含进喉管深处。
  不过就这种刚刚及格的水平,在段泓亦这种从十四起就没委屈过自己的纨绔眼里看来实在是隔靴搔痒,该深喉时明徽偷懒舔一下,该用舌尖去吮吸时,明徽那对小尖牙不小心就嗑在自己命根子上。
  “行了,行了……”段泓亦胀的难受还无法畅快的发泄,气的揪起明徽还在起伏的脑袋瓜,对准那张懵懂却明媚俏丽的面孔开始自给自足,撸动之余心里越发觉得不痛快,高潮来临时丝毫不忌讳,全射在了明徽润红而透明微肿的唇上。
  艳色的双唇几乎下意识的抿在一起,瞬间连带着那张白皙的脸庞也红到彻底!
  “老王八蛋”!!明徽回过味来,急忙吐到旁边的痰盂里,伸手拿水净口时,发现自己能够到的小桌子上只有一碗已经温凉的浓黑参汤。
  “哈哈哈……”段泓亦看着眼前小狐狸崽子的恼怒神色,直笑的扶额轻颤,所有不快一扫而空,他抬手把明徽抓到自己怀里,用力的吻了上去。
  等两人彻底胡闹够了,段泓亦替明徽重新检查了伤口,连哄带骗的灌了药后,终于有空把小东西抱在怀里说着贴心话。
  “你信不信命中注定一说。那日我本打算直接回荆州老家的,偏那家药行的老先生把我拉去说话,直到天快黑了,我刚出门,便遇到了你那着急忙慌在寻人的小丫鬟。”
  明徽心里腹诽,拜托他都可以重生在一陌生人身上,还有啥不能信的。
  “你知你那小丫鬟说你快死了时,我有多心焦。”段泓亦不敢抱的太紧,只轻笑着去咬明徽耳垂。
  明徽睁着明而亮的大眼睛,眨巴两下后如同小猫崽般往段泓亦怀里拱了又拱。
  “好罢,你就是个没良心的。那日我叫人守在虞府后门,太阳快落山时才见人出来,我直截了当口,掏出五十两的银票让那架车的冯头别出声,说我是你的旧相识,听说你伤的厉害,只是想救你一场。”
  段泓亦没好气的哼哼两声,语气却不自觉的沉重,“我只见你浑身单薄,着一件深色外袍,孤零零的躺在车板上,似乎是只剩下一口气了。”
  回忆起那日,灰尘街道上,只一抹淡色的光微弱的照在明徽苍白而毫无血色的面孔上,他伸手去触摸,多怕碰到的只是冰凉的尸体。明明昨天还嬉笑怒骂,倔强着红了眼睛也肯多说一句话的小东西,现在怎么就这样了……
  为何当年不如顺了祖父的心意去学医,反而一心扑在商行上,宁愿去那高山峻岭的无人险地,也不肯舒舒服服的去医馆读书学经。
  祖父说他心硬,太皮实就得吃些苦头。可祖母一言道破,他只是心软,最见不得生啊死的。
  等掀开透着血色的薄襟,那皮开肉绽的伤口几乎是狰狞的扭曲,红紫交加的颜色在少年窄细白皙的腰身上显的刺眼而可怕,而上面只是淡淡洒了层止血的药粉,连包扎都没有……段泓亦几乎赤红了双眼,把明徽拦腰抱起后出了马车,怒而恼恨的瞪向方槐。
  方槐自然明白主子心意,忙又从怀里掏出五十两的银票去堵老冯头想要大声喊叫的嘴。
  话说这种钞能力实在管用,老冯头平白无故得了将近一百两的银子,现下段泓亦让他爬在地上学狗叫也不是不可以,更何况人家只是怕那车里的累赘还没到眉县就因伤势过重死在路上。
  厚绒帘挂里马车里变的异常安静,明徽闭上眼睛,安静的听着彼此跳动的心脏。微风拂过,吹起窗边的薄纱,秋日里路边会有隐约淡雅的桂花浓香,甜滋滋的,像极了某种无法言说的情绪。
  只差一点点,就一点点的距离,明徽甚至会有产生一分钟的错觉,他不是喜欢,不是感激这个抱紧自己,真正珍视自己的男人,而是爱。
  可什么是爱呢,是肯为对方无条件的付出和牺牲,还是因为对方的快乐而快乐,因为对方的幸福而感到幸福。可大约爱是一种无私的付出和牺牲,所以弥足珍贵,而他却根本不具有这种品格。
  明徽冷静的思考后得出结论,是的,他可能被感动的太深,但应该……还算不上爱吧。
  “嗯……我可以肉偿你五年……唔,十年也可以。”不过这老东西都三十多了,再过十年还能威风雄雄吗。想到这里,明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但打破了段泓亦因回忆而产生的微许感伤。
  “你不明白,年少时我曾这么错过一人,然后感怀余生,总觉得自己当初做的不够好才换来对方转身离开的结局。所以我对你好,也算是弥补缺憾……”
  段泓亦是没指望一个十六岁少年郎能听懂话中的含义,他想起那日自己亲自擦拭明徽血迹斑斑的身体,又拿库房里最好的药膏和提气的参片鹿茸。明徽就像真的没了呼吸,辛辣苦涩的药喂了一勺,总会有半勺无意识的吐出来,当真让人心焦又害怕。
  “后来呢……”明徽暗自翻白眼,这剧情也太老套了,果然老男人心里都有一个无法磨灭的白月光。
  “后来啊……”段泓亦微微皱起眉心,语气里似是攒足了后悔和悔恨,许久后叹了口气,说道,“我便娶了他唯一的嫡亲妹妹为妻……”
  “……”
  这剧情还怪琼瑶的,明徽有些差异的问道,“那你不爱她,还跟她生了两个孩子?”
  段泓亦一脸无语的情绪,感觉跟一个没懂事的小孩子聊这种男婚女嫁的沉重话题实在有些没意思。
  他抬手捏了捏明徽又股起来的腮帮子,严肃教训道,“你懂什么,这世道女子何其不易,我难不成还能休了她,或者合离?宗族礼法摆在哪儿,我今日让她出了府,明日她便会被送去乡下或者庵堂…”
  这种事越想越觉得憋屈不忍,段泓亦气的越掐越狠,明徽挣扎无果,也气的不行,“那还不怪你,你为何当初要娶人家!”
  因为我年轻时也糊涂,从来不会站到芸娘角度考虑问题,等心智成熟了才明白,我这辈子能给对方的,不过只剩下安稳的府邸和一双听话懂事的儿女罢了。
  段泓亦叹了口气,这么大把岁数了,不想在跟小孩子解释,也懒得去怄气。
  这么一路上还算风平浪静,明徽因伤口愈合的问题总发着低烧,迷迷糊糊中也提不起太多精神跟段泓亦吵架斗嘴。或许他这种没什么良心和责任感的人也能理解一二对方潜意识里的辩驳。
  古代封建大家庭中的宗族,礼法,三纲五常,和孝道贞洁之说,对于一个纯种现代人来说又遥远又模糊。可摆在面前,每个人却都陷在其中。段泓亦说的没错,只有少年人最单纯的心性才不会觉得痛苦,才觉得自己能独善其身,摆脱于俗世。
  长大是痛苦分裂内心的过程,明徽实在庆幸自己还是十六岁的身体,他离真正痛苦还很遥远。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