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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长子生存守则(穿越重生)——蜜桃喵喵子

时间:2025-01-04 08:32:05  作者:蜜桃喵喵子
  约摸在马车上晃了五六天的功夫,一行人终于到了荆州附近,段府里的陈官家一早便派人等在城口,见车马上写着自己府邸的名号,一群人窝蜂似的奔上前伺候。
  荆州其实并不算什么富庶的地方,但好在民风朴实,整个城里都散发着一股难言的舒适和温婉。明徽伤好了大半,实在骨头发痒,掀开帐帘便看到段泓亦骑着黑色鬃毛的骏马,一路上遇到熟人便热情的打着招呼,说笑着客客气气,全然不似在京城时那般拘束和肃穆。
  等到了段府大门,一众丫鬟婆子排列的整整齐齐,而站在最前面身着浅黄色绣牡丹花纹褙子的女子,便是段某人嘴里即愧疚又感怀的苗氏夫人。
  只见她神色大气婉约,浑身散发着的神态又自然又端庄,对着远行而归的丈夫行礼时,朝天如意发髻上的挂珠金钗连动都不曾动上半分,耳边坠着的流苏耳环也规规矩矩,活似小时候读红楼梦里教科书般的宝姐姐。
  明徽自打来这古代,常年被关在内宅里,也不曾见过几个姑娘媳妇,当下看到如此装扮大气的漂亮姐姐,一颗心悬在半空中,连呼吸都觉得费劲。
  话说明徽上一秒还觉得段泓亦算人中龙凤,仪表堂堂,可见了如此端庄大方的夫人,实在觉得,此人着实不配啊不配!
  苗夫人出生正儿八经的书香世家,也生了副读书万卷自清华的气度和格局。她见丈夫身后除了往日里一道回家的下人小厮,还跟了个容貌一等一的俊俏公子,在结合丈夫一惯的口味和情趣爱好,当下明白了然,急忙凑了过去临合。
  “怎就生的如此俊美,段郎可还是第一次带朋友来府邸做客呢。”
  明徽被这么个温柔而端庄华贵的夫人恭维着,一时间浑身的鸡皮疙瘩全到竖了起来,又想起自己跟人家合法老公不清不楚的暧昧关系,只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才好。
  不过幸好段泓亦还算有眼色,他看着明徽一脸窘迫不安,急忙转移话题问道,“蓁姐儿和衍哥儿去了那儿,好久不见爹爹了,竟没来门口等着!”
  “是呢,刘妈妈,还不快把那两皮猴叫过来见爹爹。”
  苗夫人笑的和煦如四月春风,却好似根本没去理会丈夫的心意,越发凑到明徽面前说笑起来,“脸色怎看着如此苍白,可是生了病,还在吃药吗,吃的什么药……”
  “前两天受了些风寒,约摸在吃两天药就好了。”明徽看着缓步向自己走来的端庄夫人,心里也生出几分好感,遂也跟着笑了起来,“倒是要麻烦夫人了,明徽这儿先谢过了。”
  “这又说的哪里的话。”苗夫人捂唇浅笑,一路随婆子引路,直穿过一条抄手游廊后方才步入正院。只见眼前豁然开朗,内设小桥流水的荷花池塘,秋日里还隐约有几捧未开败的娇艳莲花随风摇曳,远处更是山丘树林高阔舒缓。路上仆从来往间更是规矩守礼,扶身请安时态度端庄,无一不是经过精心调教的。
  好家伙……
  明徽曾去过蓝玉家的宋国公府,不过京城在富贵,王公贵族们的府邸也因占地面积无法肆意开阔。那儿能跟段府这般好似公园般的雕廊画栋,气派逼人。不求在设计观感上秒杀,但求面积上赫赫扬扬。
  苗夫人和明徽闲谈了几句后,不远处便响起一群丫鬟婆子小声的安抚和惊呼声,“小姐,少爷,可当心点,都是石子路,磕着碰着了可要疼上半天!”
  明徽顺着声音往上,迎面而来的小姑娘约摸十一二岁的娇俏模样,身着藕粉色百皱花裙,梳着双鬟上各簪着用珍珠和宝石做成的流苏碧玺发钗,远远看着跟面团娃娃般可爱。后面跟着的小男孩年纪倒是不大,手里还提着鱼篓子,兴高采烈的大声叫喊道,“姐姐听说父亲要回来,一早便去池塘处钓鱼,说要给爹爹熬鱼汤喝呢。”
  此时此刻的段泓亦再也不是那个京城里留恋勾栏瓦肆的浪荡商贾,从浮浪转变成慈祥和煦,似乎是一个父亲的本能。他笑着面对孩子们,蹲下身一手抱着一个,对着两个柔嫩脸蛋狠狠亲了几口。
  苗氏怕明徽在这时候心里不舒服,连忙又凑过去说笑起来,“给你准备的房子就在老爷院子的侧厅,那两个孩子夜里闹得厉害,我便和他们住在后三进的院子,你要是有什么需要,现下尽管跟我说。”
  明徽是个心大且没什么丰富情感的类型,他刚想开口说没事没事,自己怎么着都行时。扒在段泓亦身上扭来扭去的小姑娘蓁姐儿才发现家里还来了个素未谋面的哥哥。
  自来这个年龄的小姑娘都爱娇,看着好看的哥哥心里也喜欢的厉害,挪动两步后凑到明徽面前乖巧的眨巴着眼睛,小声问道,“你是哪家的哥哥,是爹爹的朋友嘛?”
  明徽刚想开口,旁边的段泓亦已经把衍哥儿送到婆子怀里,径直走过去揉了揉小女儿粉扑扑的脸蛋,“对啊,蓁姐儿记得要叫明徽哥哥。”
  “唔……”蓁姐儿听罢喜滋滋的,跟小猫崽一般缠上了明徽,甜甜的喊了声哥哥。
  妈的!这么痞的一老色胚子怎么会生出这么可爱的女儿!明徽心里喜欢,主动牵起小姑娘柔嫩白皙的小手往前走去。
  “好你个猴儿,竟也是个自来熟。”苗氏指了指贴在明徽身侧不愿挪动的女儿说笑道,“定是这位哥哥生的好看,赶明你大些了,也给你说个如此俊秀的夫婿。”
  蓁姐儿眨巴着单纯无辜的大眼睛,跟水洗过的黑葡萄般亮晶晶。想来这么小的姑娘是不明白的,明徽心里知道是苗氏在跟他套近乎,也凑趣的附和了些小孩家的傻笑话。
  段泓亦抱着儿子,侧头看过去竟觉得场面异常和谐,不仅毛骨悚然。
  这厢折腾到夜里,段泓亦借口给明徽上药,把小厮遣散后关门落锁,满脸笑容的滚到床上搂住明徽,贼兮兮的说道,“这些天长途跋涉的你也累了,我便不闹你,等歇够了再说!”
  一旁的明徽思绪还在往外飘,迷迷糊糊的问道,“都说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母亲在归去前把我送到虞家,是否也是如此……”
  段泓亦心想大概明徽是见了他们一家其乐融融,心里生了难过之意。不过确实,蓁姐儿和衍哥儿的未来,他是打出生起便谋划布置的,父母疼爱儿女是天性也是责任。
  他刚想说些什么,那知明徽突然回过神来,嘴角忽又露出一对梨涡,“刚才你和衍哥儿去玩耍时,苗夫人跟我说了好些话。”
  段泓亦挑眉,抬手轻轻抚摸上明徽干净苍白的脸庞,颇有些心疼之意。
  “苗夫人约是怕我多想,跟我说是你们年轻时候的事。她本来要许给荆州城里一邵氏的年轻举子,那知婚事聊的正好,被你突然截了糊。你那会儿以在外闯出些名堂,给的彩礼足足堆了十多箱在苗府的正堂院子里。”
  想起曾经干的荒唐事,段泓亦不经失笑。
  “苗夫人说她还有个中了二榜进士的嫡亲哥哥,现在朝中任正五品的文渊阁学士。你当初……”明徽懒懒的靠在床沿上,心里有些好笑的盯着段泓亦,看这老流氓年轻时候是不是也有茫然若失的时候。
  “停……”段泓亦一想起这事便觉得头疼,怕明徽继续说下去,赶紧凑前去捂他的嘴。
  “都十多年以前的事了,休要再提!”
  “你心虚什么,听我继续讲!”见段泓亦软的不行要来硬的,明徽努力去板对方的大手,说道,“苗夫人可有意思了,讲了大半天后来那举子是如何的贪花好色不上进,只大手大脚花着女方的嫁妆,十多年里小妾纳了五房,进士却怎么也考不上。”
  “我呢,嫁给老爷时还觉得不悦,见他根本不喜欢我,也偷偷难过了好些日子。可后来看着我那几房堂姐,庶妹家里闹腾的腌臜事,又怅然了。段家千不好万不好,单老爷知道上进。给家里老小挣下花也花不完的银两,也从不往府里买进妾室通房来说。我以比这世上大半女子过得快活舒适。”
  苗夫人手中轻握一把镶珍珠的绯色团扇,眼神柔和端庄,语气却认真担忧,“我不知道你年纪轻轻在愁着什么,不过人啊,可千万别难为自己。活着有千般乐趣,定要找一条最畅快的道路不是。”
  “噗……”想起苗夫人说的那番话,明徽浅笑着去挤兑段泓亦,“你夫人怕是早惦记着给你娶二房了,今儿看我合适,只恨不得嘱咐我要跟你好好的,往后便能安心过日子了。”
  苗夫人真真是个妙人。明徽即欣赏她的豁达大度,又觉得这时代女性有这类似现代的觉醒意识也是好事。
  为什么非要讲究个情啊爱啊,明明钱财和舒适的生活才是最好的需求。
  “你到想得美!我送你去眉阳后,又不能一直跟着你,看着你。以后的路还得你自己往前闯,年纪轻轻就想过好日子,以后便荒废了!”段泓亦话说的客气,他知明徽不是钻牛角尖的人,单看着那氤氲婉转双眸中含的真切笑意,便知这小混球根本没把这些事放在心上。
  “是啊,那等以后我功成名就了,你也老了!”明徽顿时笑的前仰后翻,扑在段泓亦跟前狠狠亲了一口,“所以现在趁着年轻,赶紧多啃两下!”
  “好啊,我盼着你出人头地。”
  段泓亦摸了摸明徽闹腾半天后,额角处沁出的汗水。此时此刻,他不经又想起年轻时的过往,竹马成双的挚友也曾满怀期盼的去了京城,中进士,被翰林学士器重许下爱女成婚。那声盼你高中不过成了刻在内心深处的结。
  明徽闭上眼睛去吻段泓亦的双唇,更深夜漏,他难得主动一次温存,想让眼前这个男人真心高兴一场,“段郎啊,你其实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废话。”段泓亦不在多想,压着明徽便开始胡乱啃咬,只揉搓的两人都上了火,衣服在不知不觉中脱的所剩无几。
  酣畅淋漓的一场欢爱后,明徽喘着沙哑的气息去蹭段泓亦,“放心吧……”
  但到底放心什么,两人都没点破。人心都是肉长的,一旦存了真要在乎的东西,便怎么也割舍不下。
  明徽努力让自己别去想太多,毕竟他的未来还模糊一片,还需一步步脚踏实地的去努力,现在谈什么深沉的情感,着实太早了些……
  《段府游完》!
  作者有话说:
  怕昨晚上系统有bug就删了,今天应该没问题了!!!
 
 
第40章 严光龄
  大梁沿袭前朝行省规划,省分置都、布、按三司的制度,原为防止地方权力集中。
  眉阳县名不经传,搁现代估计已经算十八线开外的小县城了,明徽这种从出生起便含着金汤匙的京城大少爷其实也有些好奇。不过此时此刻他被段泓亦箍在怀里抱的死紧,这人跟自己较劲似的,出了荆州城的段府后就开始变着法的折腾。
  明徽挣扎半天后还是抽出手去掀窗纱往外看。唔……怎么说呢。
  进了蜀地,一路走官道路过人声鼎沸间,街道处都是最普通不过的商贩百姓,一眼望去几乎都是平矮房舍,相比起印象里高塔壮观,富庶繁华且楼台林列的顺天府,确实少了辉煌磅礴之气,和荆州比起来,也没有那般雅致和惬意。
  又因为“蜀道险阻,宦者裹足”,不少州县官出缺,无人递补,只好暂时委员代理,良荞不分,贵缘为好,而“民生脂膏”,也就“大半耗竭于署印之手”,所以蜀地并算不上什么大好天地。
  “其实……应该也没那么差吧!”明徽做出总结,他刚想把脑袋瓜伸回来,只听前方一阵嘈杂,竟是几位身着正七品官服的老爷们亲自过来接人。
  如果明徽没认错的话,这其中还是从六品的州从知官员。
  本还在打瞌睡的段泓亦攀附权贵的雷达顿时清醒,两人大眼瞪小眼,悄默声的挤在窗纱后一起围观。
  也不知道那几位官老爷聊了些什么,一盏茶的功夫,终于有一高大身影从马车上走出。虽只是看到一个着单薄素衣长衫的背影,但那人却并不羸弱,弯腰行礼时如推金山倒玉柱,身形高大,不需要看正脸也能感受到一股难言的威视。
  “啧啧啧,估计是那位传言中被贬到此处做县丞的严大人了……”段泓亦啧啧称奇,一回头便看到某小色胚子眼神怪异,十分捉摸不透。
  “啊……什么……什么严大人啊。”明徽自从来到这古代,遇到的大多不是什么正经人,鲜少能遇到如此连姿态都正气凛然的人物。话说古代文人讲究精通六艺,礼、乐、射、御、书、数下来,一般都练的身形挺拔如松如竹,举止投足都透着墨一般的雅致。
  这种气质在虞明靖身上以有小成,不过年龄摆在那儿,多少是嫩了点,就算如竹也是雨后新竹,那根前面那位似的,起码得是三十多年的老竹!
  “嗯,说来跟你们虞家还有些说不清的姻亲呢……不过。”段泓亦说到这儿,几乎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明徽疑惑的转过头,一双乌溜溜的黑眼睛里猛然闪动,哎呀妈耶,他那便宜弟弟马上要定下来的小妻子不也姓严嘛!
  “哈哈哈,你那老爹和嫡母也算人物了,严家大房刚倒台的第二天,你爹就怕连累你弟弟的名声,急忙找了孙家在户部当侍郎的老二去说事,那孙家老二的夫人自来是个爱传八卦的,这么一闹,便是严家厚脸皮贴着你们虞家了,这婚事也彻底黄了……”
  明徽宛如被掐着脖子灌食的大鹅,只听段泓亦一阵东家西家的绕弯子,最后得出结论,便宜弟弟的婚事怕是要换一家了。
  “停停停,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明徽听的头疼,急忙去捂段泓亦喋喋不休还在说话的嘴。
  “废话,老爷我是做生意的,只需出门吃一趟酒,天南海北的事还不都知道两分!”段泓亦又看了眼窗外严大人的马车,忽又有些怅然的说道,“哎,也是时运不济,命途多舛啊……”
  这一旦牵扯到皇家储位的事,说起来都复杂的很。段家是太医院的出身,这其中隐晦又怎会看不清楚。当年除了不愿去接触生死大事,也是因最小的叔父丧命于其中,让他觉得害怕和肮脏。
  段泓亦心觉明徽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不该为此心扰。
  “从高跌低,任谁都会适应不了的。”明徽小声喃喃着,等过了小一会儿,前方马车终于有了动静,段泓亦默然不语,只是淡淡点了点头,又把明徽拉进来怀里继续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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