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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哥非要和我炒CP!(近代现代)——湛烟

时间:2025-01-04 08:50:59  作者:湛烟
  “共弹贝斯。”
  “一组玩游戏。”
  “问感情经历。”
  “睡一个房间。”
  “拍双人写真。”
  每走一步,他就列出一条游霁和苏逐的互动。
  游霁脊骨顺着一道凉意,他越走越后,可公共卫生间的墙太脏,实在不想靠住,试图站停:“游暝——”
  耳垂突然被对方的手指轻巧地弹了下。
  上面还残留着自来水的温度,和男人的嗓音一样冰冷,浸进那个小小的耳洞里,“还有情侣腕表和耳环。”
  游霁下意识辩解:“不是情侣,只是同——”
  “游霁,回答我,”游暝毫无耐心,“你觉得和苏逐就不尬了是么。”
  ……
  有那么一分钟,游霁干眨着眼,却说不出话。
  只迟迟反应过来。
  他是生气的。
  那么高傲的人,难得拍一张曝光的海报,还被逐霁粉换脸,必然是触及到了雷区。
  不,或许更早。
  从自己炒cp开始,就是在这男人雷点上蹦迪。
  当年他说要靠自己进娱乐圈游暝都不是很乐意。
  知道他的出道还和营销这些双人关系绑定后,又能指望有什么好态度。
  游霁代入自己,若是和游暝身份互换,肯定也是不爽的。
  什么演员、备胎,他的话都是意有所指。
  他心里莫名其妙有点儿涩了,语气却还是硬:“……我和他尬不尬不关你的事儿吧,你又不是我男朋友了。”
  “这不只是我是不是你男朋友的问题。”游暝的语气很严肃,神情也认真,认真到都有股压迫感。
  游霁笑了:“那还是什么?”
  前任的占有欲,他自认比游暝坦诚。
  “游霁,你喜欢苏逐?”
  “你觉得呢?”
  “那你不累么。”
  游霁笑容一顿。
  他没想到游暝会这么问,心脏那种涩涩的感觉骤然就满了起来。
  他19岁从《赏心乐事》出道,公司世纪创娱的各种大老板、总监和经纪人与他见面后,一致认为他的脸可以好好炒作一番,并给他定下了“温柔钓系”“乖仔万人迷”等标签人设。
  之后通过网友的自来水剪辑,团队挖掘了他的新卖点,开始大肆营销他的cp体质。
  坦白讲,和其他人,游霁真没做什么,仅仅只是客气周到的虚与委蛇,主要是靠通稿刷存在感。
  但和苏逐,身为乐队主唱和贝斯手,确实是以“官配”定位,热度高一些,行为当然也要过火一些。
  游霁自认还算保留底线,要说和苏逐有什么真枪实弹的身体接触,最多也只是搂下肩膀而已,他还会很快把他推开。
  主要卖的,还是像同款耳环这种细节嗑点。
  那会儿橙姐要求他打耳洞时,他刚和游暝分手两个月,在韩国集训,戛纳最佳导演归属游暝的新闻都惊动了这边的电影圈。
  他刷着新闻,对自己“完好无损的耳朵”突然就有种舍不得的感觉。
  游霁耳垂不大,但圆圆的,有点肉乎乎,打小就这样。
  所以在游暝还是他亲哥的幼年,他的耳垂就喜欢被他捏着玩儿,手感很好。
  谈恋爱后,游暝一捏他耳垂,他更是会有种激灵般的生理反应,旧时光的亲情和犯罪般的暧昧的的双加持。
  那是游暝喜欢触碰的地方,仿佛是他的领域,机器给它穿个洞,好像也是给他们的恋情戳一个终结的烙印。他与最佳导演越来越远。
  后来一举成名的游暝做出了去瓦里坦这个惊世骇俗的决定,待了好几年,而这几年,也是游霁从素人选手一步步成为流量乐手的几年。
  曾经的天才导演人气殆尽,拥有一众“cp江山”的贝斯手却热度空前,粉黑参半,争议和骂声如影裹挟。
  如今他们重聚在综艺里,又藏在镜头之外,游暝问他“不累吗”,好像有点儿醋意,又好像有点儿心疼,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只是想问他过去的这四年。
  游霁仿佛又一次被他戳中心坎,深呼吸了口气,声音轻了:
  “我还好,真的。我的人气和钱都是靠这来的。游暝,我不是你,我不会和名利过不去,总体来说,出道以来做的这些,我没有一件是后悔的。”
  虽然有时候,他会因为过于违心而嫌弃自己。
  但他一个大学都只读过函授夜校的人,走到这一步,是吃了cp红利,绝对没有资格清高地去指责劳累。
  他不是游暝,天生就有雄厚的靠山和惊艳的才华。他只能去抓住属于自己的运气和机遇,哪怕它看上去有点畸形。
  他看着游暝的脸,觉得世界上确实也只有他会问自己累不累了,升出一股心酸的温存,索性坦诚:“而且在我看来,我和苏逐也的确不尬。”
  游暝不耐地拧起眉来,冷笑了一声。
  却听游霁又说:“因为我和他本来就是工作关系,做什么我都无所谓。”
  “但和你不一样,我和你有很深的感情基础,所以你怎么做,我都觉得尬得要命。”
  “……况且你也确实是很生硬。”
  游暝眉毛又慢慢展开,用拇指刮了刮下颌骨,没吭声。
  游霁觉得自己这算是哄好他了——呸,不是哄,就讲清楚了,见气氛还这么凝固着,只能听见关不紧的水龙头滴答滴答的声音,便道:“出去吧。”
  “游霁。”游暝突然喊他名字。
  “嗯?”
  两人对视。
  金丝边儿里的眼睛又黑又深,看着冷而傲慢,又像很有情。温存感下,游霁的目光也平静淡然。他缓慢地看向他的嘴唇,听见居高临下的声音——
  “既然我们有感情基础,那我们不妨先做炮——”
  “滚。”温存感破灭,游霁连忙堵住他的话口,“你想得美。”
  -
  两人出来的时候,直播间“等得花都谢了”的表情和各种揣测都已经刷了好几百条。
  游霁不知道的是,正是因为他决定和游暝背着镜头“一起洗个手”,导致之前“备胎”的生硬反而都变得像个秘密,互动值在短时间里持续走高。
  尤其是他们现在又真的在换备胎。游暝拧千斤顶,游霁拆螺丝,后面游霁把轮胎推给游暝,然后就这么蹲着,看着他换。
  他们没有说话,所以这一切运作都显得行云流水娴熟默契。游霁像只猫儿一样看着游暝换备胎的氛围,亦过分和谐沉静。
  那几分钟,连两边吵架的粉丝都不在弹幕里吱声了,就像看到那张双人骑马海报时,再不满也难以否认照片本身有什么不是。
  复又想起二者之间——一位本来就是靠和别人炒cp起家的专业营销咖,一位是回国引流却连自身羽毛都不爱惜的导演,他们除了姓氏相同没有任何相同点,甚至正是因为姓氏相同有个兄弟谣言,显得一起参加这种节目也膈应奇怪,他们不可能有后续——而又开始骂骂咧咧。
  换备胎、或者说和游暝换备胎这个事儿,游霁的确是轻车熟路。
  之前勘景最后走的川藏线,他们租的车便频频在砂石路出现问题。
  第一次两人还是一起看教程折腾了一小时,后面就变成司空见惯,三下五除二就能搞定。
  有一次备胎也爆了,他们等待救援时只能在荒郊野岭的车里将就睡一晚,挺倒霉的,但被游暝那种“万事皆体验”的价值观影响,游霁只感到开心。
  他那时还是暗恋者,觉得这同车共眠也很浪漫。
  第二天他们在车里看到了非常壮观的日出,晨光打在游暝脸上,游霁当时就恨不得亲他,把这男人冷淡嘴唇上的光狠狠撕扯开,觉得他就和这个野外的早晨一样瑰丽。
  于是一句话不过脑就秃噜了出去——
  “好好看啊哥。”
  游暝正在拍照,手顿了一下,接着慢慢说:“确实。”
  没注意到游霁抿着嘴,耳根都红了。
  游霁庆幸游暝以为他说的只是风景,也庆幸游暝没对他叫他哥作什么反应。
  这是六岁以后,他第一次用这个称呼叫他,完全下意识。
  虽然这个下意识隔了十二年。
  也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个“哥”的意味早已和童稚时期不同。
  他兀自窘迫着,试图胡言乱语缓解有一瞬的凝滞气氛:“我昨天没睡好,这租的车还是不方便,又容易出问题。”
  晚上游暝让游霁睡在后座,自己则是把主驾位置放平,他没有说半夜游霁睡得都直接把手胡拉到自己脸上了,只是嗯了一声。
  游霁又问他:“你怎么都没有车啊。”
  游暝回答:“不太感兴趣。”顿了顿,“你喜欢车?”
  游霁说:“没有,就是想象了下有自己的车兜风会更自在吧,应该也不会老是爆胎?不过我又不会开。”
  具体而言,他是想象了下和游暝坐在一辆属于自己的小车里的感觉。
  游暝没说话。
  “发什么呆。”游暝换好轮胎,对游霁说,“再去洗个手。”
  游霁眨眨眼,瞬间又被拽回到了23岁的节目里。
  面着面孔更加成熟,换胎的双手也更加有力的男人,他的表情有些恍惚。
  不知道是这辆越野也是他亲自从导演那儿挑选的原因,
  还是这几天他时时回溯往事所以脉络更清晰的原因。
  他竟然此时此刻才发觉,
  对车不感兴趣的、比起物质追求更看重精神体验的、当时不说话的游暝。
  在勘景结束回来那天,竟就购置了一台卡宴硬派越野。
 
 
第26章 谁是兄控
  这天晚上两人住在牧民的家中。
  “与当地居民同住两天”,这是垫底组的任务。毕竟他们路线也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别说住宿区域,人影都稀。
  好不容易才在半沙漠半草原的牧区地带,看到一个坐落坡头的蒙古包。
  里面只有一对老人夫妇和一个十三四岁左右的小男孩,祖孙仨眼睛都是澄澈发亮的。
  他们大概猜到这两人是明星,来录节目,但没想到会造访自己的老人表情带着诚惶诚恐的羞怯,却善良又朴实,游霁要给钱都摆手说不用,热情欢迎。
  就那个男孩,对突然出现的两个男人和家里竖着的机器时时冷笑,表情不屑。
  他是唯一能说普通话的人,充当翻译,老人们好奇外面的房车都是谁住,游霁就告诉男孩,那是节目组的拍摄团队,不用管他们,男孩就先“切”一声,才又转述给他的额布额姆。
  晚上爷爷说杀头牛,吓得游暝游霁连连摆手,说吃点儿泡馍馍就好了,男孩又切一声,才给他们递酸奶。
  从后备箱搬行李下来,游暝便对游霁说:“巴图尔不喜欢录节目。”
  游霁摆手:“没,他就中二期,其实也挺新奇的。”
  “你怎么知道。”
  身份和经历注定游暝没有游霁接地气,游霁随口回答:“因为我以前也这样啊,刺儿刺儿的。”
  游暝不说话了,直到他们走了两步,游霁才听见他在身后低低说了句:“我不知道。”
  很难听出他这话有什么情绪,好像是在陈述他不知道巴图尔的中二期。
  又好像是在陈述不知道游霁的中二期。
  毕竟他根本没有见过游霁十三四岁的时候。
  游霁嘴唇微张,不知道说什么,牧区的冷风灌进胸腔。
  他低低咳嗽了几声。
  -
  这家牧民居住的地方很传统,蒙古包内架高了一层木板,上面垫着厚厚的宽敞的毯子,便是睡觉的地方。
  意味着这是一个通铺,五个人要挨着一起睡。
  本来是奶奶、爷爷、巴图尔、游霁、游暝这样的顺序,游暝说:“让游霁睡最里面吧,他不太会睡觉。”
  弹幕频频刷起【?】或【这话过于亲密了】,游霁敏感了一个白天,这句话却没意识到什么不对劲。
  他也正担心自己一脚就把中二的草原少年给踹到了。游暝提议正合他意,不好意思地笑着搓搓手,吸了吸鼻子。
  五月还是很冷的,奶奶给他们各自翻了两床被子,又抱来一个大毛毯让两人合盖。
  游霁看着那非常民族风味的鲜艳毯子,才突然反应过来他和游暝是个什么睡法。
  ——挤着睡的睡法。
  不到一周前,他还对这男人说“我们两清”,那模样,才叫一个冷静理智;
  现在,他就和这人挤着睡。
  但是两人真躺在一块儿时,游霁也没有想象中那么不自在,他们之间还隔着被子,他只是隐隐又能感受到游暝的温度。
  双重温暖让他挺踏实的。明明在车上也一直在睡,但一闭上眼还是很快就睡着了。
  结果不到一小时,他又醒了。
  两层被子下,他的右手手腕不知不觉又已经被游暝的左手圈住。
  游霁侧过头,盯了会儿游暝的侧脸。
  一直开车、还是走没有机器导航只能看地图标志的路比想象中辛苦很多。游霁判定他睡得很沉后,就轻轻把手抽开了。
  扒拉自己另一边的游暝的背包,找了两张餐巾纸擦鼻涕。
  这才隐隐听到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转头一看,游暝另一边隐隐发着微光——
  巴图尔竟然还躺着在打游戏!
  他打得很专注,完全没注意游霁这边的动静,戴着耳机,而那耳机是有点儿漏音的。
  其实那点儿声音游霁不细听都听不出来。可前一秒还觉得游暝处于深度睡眠的他,这一秒就担心巴图尔那光和声音都会打扰到游暝。开始小声地叫他名字。
  巴图尔吓了一跳。
  耳机摘下,他直起身,低声问:“咋了?你咋不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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