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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哥非要和我炒CP!(近代现代)——湛烟

时间:2025-01-04 08:50:59  作者:湛烟
  游霁忍不住笑起来,走过去。
  好不容易把羊拽进了大队伍,爷爷依次抱起,游暝往它们嘴里打药。
  大概是这个流程已经重复过好几遍了,配合得很不错。
  游霁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就在旁边看。
  天空碧蓝如洗,他也像一只羊羔。
  但游暝嫌他碍事似地,冷冷扔出四个字:
  “回屋里去。”
  在辽远美丽的草原风光下,游霁虽然精神一般,但心情不错,看游暝都比前几天顺眼。
  结果一夜过去这男人却像吃了一吨冰块儿。
  他很不爽,但也试图保持微笑:“游导你管不着我吧。”
  游暝没理他,等他把药打完了,手都没洗就直接拽着游霁的手臂往蒙古包里走。
  就这么光明正大,众目睽睽。
  又毫无缘由。
  巴图尔和他爷爷面面相觑不得其解,摄像大哥也是一阵疑惑紧推特写。
  连游霁都懵了,不知道这男人又在发什么疯。
  他的脚试图站停,但根本抵不过游暝的力气。
  再僵持自己就真像那羊了……不能让人觉得和游暝有什么过节。思及此,游霁还是顺从地跟着游暝走进屋内,语气轻松地问:
  “不是游导,你干嘛?”
  游暝懒得跟他轻松,指责的意味很明显:“感冒了在外面乱跑什么。”
  原来是感冒。
  发送弹幕的群众这才恍然大悟,又嘲游暝小题大做行为刻意;
  游霁虽知道这人说的“乱跑”主要指昨晚,也认为没必要过了一夜还拉到台面上延续。
  ……游暝实在是不适合录综艺。
  他要缓解这种氛围:“我这不是乱跑吧,这不录节目做任务嘛。”
  游暝只说:“把外套穿上。”
  在他的眼神威慑下,游霁只好无可奈何地去穿外套。
  结果也不知是心虚还是不争气,他突然连打好几个喷嚏。
  外套还只穿了一半,游暝就走过来又是往他额头一摸。
  这次游霁没敢看他。
  游暝收手,冷笑了一声。
  如果说昨晚发觉游霁出门根本没带感冒药,半夜摸到身旁没人惊醒,干干等了二十分钟对方又告诉他,是在草原昼夜温差这么大的地方“吹风”——这些都已经让他很不满了。
  那今天见这人一起床还只穿了件卫衣就出来蹦哒,他的不满就正式变成不耐。
  再到此刻,摸到游霁发烫的额头,游暝是连表情都懒得装了,直接沉下。
  他没再看游霁,走出门,去问节目组有没有退烧药。
  游霁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坐在垫子上,像个被发现闯祸的小孩儿,沉默地揉起头发。
  过了会儿巴图尔拿着碗热牛奶过来:“哇我听说你发烧了?”
  少年坐到他旁边:“昨天给我打游戏打的?你这身体素质也太差了吧。”
  他也摸了摸游霁额头:“确实挺烫的,你咋不说呢。”
  游霁不知道怎么说。
  他其实也是今早起来才意识到,自己假感冒变成了真感冒。
  哪能想到来节目时故意养出来的两分病态,被草原五月的风一吹,就变成了八分。
  但他着实不想在节目里给人添麻烦,还是牧民的家;再者这是直播,他也讨厌被拍到生病脆弱的样子;
  而且也是小时候就积攒了经验,他知道感冒不用药其实也能好,撑一撑就行。
  不过他高估了自己,发起烧来好像就没有那么容易撑了,他喝了口纯天然的热牛奶,却只觉得反胃,摆手:“算了,我喝不下去。”
  巴图尔奶奶进来了,说了一些话,巴图尔回了几句后对游霁说:
  “我额姆格想给你找药,但我们生病都是用土方子的——而且我们都很久没生病了,你细皮嫩肉的我怕还起反效果。”
  游霁笑了笑:“添麻烦了。没事,我搭子已经去帮我找节目组要了。”
  几分钟后游暝进来,问最近的卫生站在哪里。
  “那有点儿远啊。”巴图尔站起来,“你们节目没人有药?”
  游暝摆手:“那些常备感冒药他都不能吃,他会过敏。”
  【?什么过敏,我咋都不知道,游导怎么晓得的】
  【姐妹们,现在这个part什么回事啊,是生病剧本来了吗】
  【我觉得不像剧本,演的话YM肯定会表现的很关切吧,但他现在这表情,我感觉他对YJ生病这事情很无语很生气hhhh】
  【确实,直接挂相了我的天吶,只是同伴生病都这么不耐烦,怎么想到来录cp节目的】
  【心疼小霁】
  【srds,我生病我npy看我也是这表情,生气我自己作死】
  【所以游暝为什么知道游霁过敏???】
  巴图尔问:“那哪种药能吃?”
  游暝说不出来,但看到包装他就能想起来。游霁也是,依稀记得是个蓝蓝的包装盒。
  他自认自己身体素质不差,唯一的bug就是退烧药的某种大众成分会让他过敏。五岁时第一次出现这症状,还让游暝数他背上的疹子;
  长大后有次被做得很了,他晕晕乎乎不慎也用错了药,还红着身体嗔怪游暝,看着游暝那张有点愧疚的冷脸就笑得不行。
  这也是游霁不想说自己生病的原因。
  他一感冒,事儿不大,用药却要仔细挑选。耗费的精力还不如硬熬呢。
  “卫生站真挺远的,你开车的话可能要走半天,来回一天都过了。不过可以走野路。”
  “什么野路。”
  巴图尔拿出手机地图,给游暝指:“看到没。从这儿沿着这河,直接到这。”
  “没看到路。”
  “那是导航没画,是有的,可以直接这么走,横穿,骑马快的话来回最多三小时。”说到这巴图尔才想起来,“但你们也不会骑马啊,算了,要不我去?”
  本来贸然出现录节目就是打扰这家的节奏,游暝也不可能让一个还没到十四岁的孩子帮着买药。
  况且除了自己,别人根本不知道买哪种。
  他说:“没事,我会。你出来再给我指下路。”
  “那个,游导。”久不说话的游霁突然开口了,
  “也不用这么麻烦地买药……万一卫生站也没有呢,反正明天下午就去J市了,巴图尔家也有土方子。”
  巴图尔:“确实,我也觉得有点儿麻烦。要不还是先试试我们的疗法吧,咱不行再说。主要是你从来没骑过我们这边的马啊,不现实不现实。”
  游暝看了游霁一眼,冷静地想了想,也觉得是自己好久没在游霁身边看他生病过,有点儿冲动。
  “行,下午再看情况。”
  本来今天天气好,是体验赶羊挤奶享受自然风光的完美时刻,自己却占着别人的蒙古包养病,喝他们的草药,中午爷爷还不辞辛苦做了羊肉汤。镜头还这么杵着!相当于全国人民都能看得到!
  一想到这,游霁就希望能赶快好,吃完饭游暝让他睡觉,他就乖乖钻进被窝闭上眼。恨不得自己一觉醒来便精神百倍。
  可急火攻心下,他压根睡不着,还口渴得很,但这里清水本就是珍稀资源,他又不好意思一直要。
  陌生的没那么方便的环境、录节目前都故意着凉的行为,都让他的感冒比自以为的要严重。
  三点,游暝陪着巴图尔放羊回来,看游霁还半睁着眼睛擤鼻涕,脸红红的,唇色却白。
  他直觉不妙,摄像却还想凑近点,游暝皱起眉来,手直接把机器一挡。
  “别拍了。”
  摄像解释:“游导,你可能不知道直播真人秀的规矩,真人秀真人秀,观众最喜欢看的就是——”
  “我让你别拍了。”
  摄像愣住。
  他吞了吞口水,感受到一股极为强势压迫的气场,就这么手僵的瞬间,游暝把他镜头关了,简单命令:“把其他机器也都收走,我让你们拍再来拍。”
  男人不怒自威,摄像根本不敢违抗。
  等他悻悻走后,巴图尔才说:“哇导演,你好帅哦。”
  游暝坐到游霁旁边,冷硬的人声线仍冷,语调却缓了:“好些没。”
  游霁点点头。
  游暝又摸了摸他,分明更烫了。
  用节目组的测温枪一试,38.6度。
  上午还才37.8度。
  巴图尔念叨:“我们的药好像对你没效果啊……”
  游暝沉默了一会儿,站起来:“我还是借下你的马。”
  巴图尔也不知道怎么办了,他和爷爷奶奶商量了几句,挠挠头:
  “好吧,那你先去试试我的马吧,我顺便给你指下路。啊呀我还是觉得不现实,你从来没在草原里骑马走过啊。而且你回来天多半就黑了,没灯的……额姆格让我带你。”
  被游暝那种不沾人气的尊贵长相欺骗,没人敢想象他该怎么骑马横跨牧区。
  但事实上游暝毕竟是在瓦里坦那种有天灾有人祸的环境都待过好几年,枪林弹雨都经历过,对各种自然因素倒是没什么担忧的。
  就是怕马太烈了。
  “先去试马吧。”他很强硬,说着就转过头,很平静地又看了游霁一眼。
  然后他取下眼镜,放在枕边,不动声色地捏了下游霁烫烫的耳垂。
  “我戴个隐形。”
  十分钟后,巴图尔重新钻回蒙古包,先是对爷爷奶奶叽里呱啦说了半天,语气高亢,然后又兴奋地对窝在毯子里的游霁说:
  “哇,你不知道你那导演搭子有多厉害!我从没见过一个汉人这么会骑,太酷了。那几个节目组的人都看呆了,都在拿手机拍照呢,真的太帅了,拍电影儿似的……哇你怎么哭啦?”
  游霁抹了抹红红的眼睛:“没,擤鼻子擤的。”
  巴图尔笑了:“你真的好娇啊。”
  游霁侧过头,手里握着游暝的眼镜。
  “嗯。”
  游暝是在三个半小时后回来的,巴图尔跟迎接英雄凯旋一样去接他。
  游暝手指缠着装药的塑料袋子:
  “他怎么样了?”
  “睡着了。中途醒了问你回来没有,然后你们节目组还送了水呢,我觉得我们土方子还是有些效果,虽然人还烧着,但鼻涕像好些了。”巴图尔汇报得前言不搭后语。
  游暝嗯了一声,从马上一跃而下,大手揉了揉巴图尔的头发:“谢了,巴图。”
  巴图尔呆了一秒,头顶热热的。
  他这一刻觉得这个汉人特有男人味儿。
  游暝进去的时候,游霁其实是醒着的,睁着大大的眼睛盯着他迈进来,高高的影子抵住毡布,带着草原的风。
  蓝色包装盒的退烧药,他又盯着游暝给他拆开。
  游暝看他发呆,淡笑了声:“要我喂?”
  游霁摇头。
  “吃完就继续睡。”游暝说。
  游霁像丧失了语言功能,又点点头,摊开手,把眼镜塞给他。
  屋子里有个病号的话,一晚上谁也睡不好。为了不打扰牧民休息,游暝给节目组商量了一下,硬是腾出了辆堆工具的房车,晚上把游霁抱到了那里去。
  那个时候游霁已经睡着了,游暝是拦腰把他抱过去的,把节目组的人看得叹为观止,却又觉得理所当然。
  巴图尔好奇得很,跟着挤进了房车,看见游暝坐在狭窄的地上,用毛巾给人物理降温。
  “好像在出汗了。”巴图尔看了眼游霁说,“出汗说明要好了。”
  “嗯。”游暝专心致志地擦着游霁手心儿。
  巴图尔蹲在旁边看。
  目的很单纯,他这个年龄段的少年,总是喜欢挨着那些年长自己的男人,想象着自己的未来。
  游暝突然问他:“你多大了。”
  “要到十四了。”
  “哦,你一般喜欢玩什么。”
  “玩什么?就游戏吧,有朋友在就和朋友一起骑马。”
  “有喜欢的人吗。”
  巴图尔黑脸一红:“……有,但她嫌我矮。”
  “会长高的。你还小。”游暝说,“开始遗|精了吗。”
  巴图尔黑脸二红:“不是,你怎么回事儿啊!”
  本来觉得这男人是他见过最英俊最会骑马的汉人,这话一出他只觉得——“猥琐!”
  但游暝好像对他充满了关心,在弥补什么空白遗憾似的,要把他这个年龄段经历的事通通问一遍。
  从生理到心理。
  两人就这么一问一答的,竟把游霁搞醒了。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汗湿的额头沾着长长的碎发,游暝给他往旁边扒着。
  那样的触摸,那样的面孔,那样的气息,游霁意识混沌,却又像回到了最初的眷恋之乡,抓住了一个伴随着他一生的、让他从不觉得自己是孤独的记忆之影。
  眯着缝的眼睛光芒流转,他嘴角软软地弯起,哑着嗓唤了声:
  “哥。”
  那其实是个很普通的称呼。
  巴图尔想。
  他卖牛抬价时叫人哥,打游戏时叫人哥,甚至鞭打不听话的倔强小马也叫它哥。
  在普通话里再大众不过了。
  但他眼见游暝愣了一下,手指开始用力,紧紧嵌进毛巾,手背的青筋凸出来。密睫覆盖住一层阴影。
  可能在睡梦里叫人哥确实还是很奇怪,还是这么软酥酥的调子……巴图尔昨天才和游霁谈了心,自认很了解这人的秘密,决定帮他解释一下:
  “啊呀他说梦话呢,他是隐藏兄控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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