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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哥非要和我炒CP!(近代现代)——湛烟

时间:2025-01-04 08:50:59  作者:湛烟
  “如果给你一次回到过去的机会,你想回到哪个时候?”
  “拍电影的时候吧。”游暝回,之前游霁的回答好像让他若有所思,声音沉沉的。
  “啊确实,”嘉宾们附和,“创造一个经典作品的过程阶段,往往比结果更让人回味。”
  “不完全。”游暝好像说得前后矛盾,
  “主要是拍电影的时候,我身边不止电影。”
  游霁揉了揉眼睛。
  ……
  十点多,在吼完几首大合唱后,节目组安排了本期节目的最后一项任务——起床挑战。
  明天起床时,嘉宾要试图在搭档醒前起来,然后成功做到在他脸上用记号笔画各种图案。
  在一片“那今天都不睡呗”的怨声载道中,各自钻回了自己帐篷休息。
  游霁根本没把这游戏记在心上,脑子里全是“和游暝的最后一夜”。
  是以即便他像前一晚一样,早早喝完感冒药,看着游暝喷杀虫喷雾,这次却一直没睡着。
  便也看到他关了镜头,脱下衣服,露出起伏的背肌轮廓,和侧腰时一闪而过的枪伤。
  直到游暝关了帐篷灯。
  一片黑暗中,两人并肩而躺。
  一时间,只余呼吸声。
  在遥远的虫鸣和风声下,愈发明显。
  夜晚显得尤其厚重。
  游霁闭上眼。
  “游霁。”
  游霁又睁开眼。
  “睡我这来。”
  游霁顿了顿:“……你想什么呢。”
  他侧过身去:“我想着反正要淘汰了,今天是最后一天,所以和你比较配合,玩游戏你做什么我也不在意。但镜头外,这些都不至”
  “睡我这来。”游暝仍说,冷声冷调却格外强硬,
  “就是因为最后一夜,睡我这来。”
  “我们不做什么。”
  游霁睫毛飞快地眨着。
  夜更重了,他不停地摸着指腹的茧。
  两分钟后,游霁真的从睡袋里走了出来。
  和同样没有进睡袋的游暝,躺在一起。
  仅保持着一个手臂紧贴手臂的距离。
  “节目好玩么。”游暝问他。
  “……还行。”游霁闭着眼回答。
  “和我好玩些,还是和苏逐好玩些。”
  “……你觉得呢。”
  黑暗中,游暝轻声地笑了。
  他扣住游霁的手腕,游霁试图挣脱,游暝一句:“最后一晚了。”就让他安静下来。
  游暝拇指一下一下抚着他的腕骨。
  “抱会儿?”
  游霁睁开眼,又再次闭上眼:“好。”
  游暝另一只手臂摊开,游霁就侧过身,把脑袋埋在他胸口,手也搭在他腰上,深深地呼吸了一口。
  没过几分钟,游霁问:“痛吗。”
  “嗯?”
  食指准确地点在枪伤上,隔着布料轻轻摩挲。
  “痛吗。”
  “还好。”游暝回答,用另一只手扒了扒他散在自己胸口的头发:“睡吧,小早。”
  游霁心脏紧紧皱起,又松开,他说:
  “晚安。”
  “晚安。”
  其实都是打算沉默一会儿又继续说些什么的。
  但或许录节目还是太累了。
  在时隔那么久又一次相拥的夜晚,熟悉的味道和身体触碰反倒放大了疲惫,拖慢了神经。
  他们都出乎自己意料地很快陷入沉睡。
  在别的组都在因为第二天的早起挑战,互相开着玩笑放着狠话时,双游组的帐篷内,游霁已经完全贴在了游暝身上,睡得很深。
  两人始终保持均匀相同的呼吸节奏。帐篷外是一条漫长的斗转的星河。
  第二天一早,各个帐篷外都蹲好了摄像。
  小方着实没想到,是游暝顶着一张干净的脸先出来。
  过了几分钟,游霁则是顶着一张极为夸张的花脸儿出现,表情很恍惚。
  “哈哈哈哈!”小方爆笑如雷,“小霁哥,万万没想到,游导对你这么狠!你是不是睡得很沉啊。”
  凭着游暝的高超技术,仅仅是用记号笔,就能把游霁画成京剧脸谱,创造了极好的综艺效果。
  摄像拍游霁特写,都因为憋笑拍得镜头抖。
  游霁像失了魂似的,只轻声问:“我可以去洗了么。”
  “等等啊小霁哥,要等其他嘉宾都出来哈哈,游导是怎么给你画的呀!”
  游霁心想,要是我给你细讲游暝给自己画脸的过程,一定会把你吓死。
  其实他今天醒得很早,那时还趴在游暝身上。
  索性就这么静静地端详这人睡觉的样子。
  看了不知有多久,他才想起起床挑战。
  结果准备起来找记号笔的时候,游暝又醒了。
  游霁不知道怎么想的,又开始装睡。
  他以为在温柔的晨光下,游暝也会看他一会儿。
  没想到游暝眼疾手快地就把他从身上扒下,拿出记号笔,把他脑袋托到自己大腿上,开始画。
  那时游霁还大气地心想,算了,画就画吧。
  以后也没机会和游暝有这种亲昵的互动了。
  所以他甚至都没挣扎一下,坦然地继续枕在游暝大腿上装睡。
  结果游暝边用记号笔给他涂额头,边还说起话来。
  他第一次听游暝说那么多话——
  “昨晚你咬了我。”
  “……”
  “你应该知道,你小时候睡觉就喜欢咬我。”
  “……”游霁喉结不易察觉地滚了一下。
  “不过你可能不知道的是,你16岁第一次和我睡帐篷时,也把我咬了,锁骨上面的位置。”
  “那时候我没说,给你面子,也是把你看做弟弟。”
  ——“但是昨天你又咬我了。”
  游霁呼吸变快,睫毛又开始不受控制地颤。
  冰冷的记号笔往下,和温热的手指一起滑过眼睑,男人的呼吸盛在游霁脸上。
  “可我现在还能只把你看做弟弟么。”
  手指钳到下巴,他开始画他的右脸颊:“小早。”
  “王伯女儿想要你的签名,你会不会不送给她。”
  画到左脸颊。
  “游长夏爸爸的生日,你可不可以不去。”
  鼻头再画朵花。
  “录完节目爷爷让你回家吃饭,你敢不敢拒绝。”
  结束,游暝拍拍游霁的脸,笑了。
  “我知道你没睡,想想我们所谓两清的关系,昨晚真的可能会是最后一夜么。”
  然后他就站起来,哼着乌兰巴托的夜惬意地走出帐篷。
  徒留游霁,猛地睁开眼睛,对着帐篷的虚空喘气。
  到此刻他都还没回过神来,就这么呆呆地、用脸谱造型面对镜头。
  又听见小方说:
  “对了小霁哥,我不知道这个对你来说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昨天你们双游组互动值涨得超级快,单日都超过了百合组。”
  “所以你们反超啦,因为统计结果是昨晚零点截止嘛,意味着淘汰的是孔凡逸简嘉婷那一组,不是你和游导。”
  “我们要继续合作啦!”
  游霁呼吸一滞,有种自己这个窝瓜,正被僵尸啃食的感觉。
 
 
第30章 谁发现了
  两天后,游霁的
  “不是我说,真是你自作自受的。”UU掐着腰看着躺在沙发上一脸生无可恋的游霁,
  “你自己最后一天要和前夫哥那么你侬我侬,就不要怪互动值爆。”
  “但也不至于直接涨七千把前一组都超了吧。”游霁手臂压在额头上说。
  “现在孔凡逸他们都发告别博了,不至于有什么用。”胖斌和棋爷两个人坐在地毯上百无聊赖地玩五子棋,
  “游霁,你说老实话,知道还可以继续录节目,你真的一点儿都不开心吗。”
  “……”
  “前天我们仨看你的节目,一致认为你挺舍不得的。”
  不算大的客厅陷入安静,游霁喉结轻轻滚了几下。
  半晌,他从沙发上坐起来,“给我根烟。”接过烟点火时又蓦然松开,颓然地把它又放在了桌上,呼了口气:
  “说实话。”
  “嗯嗯。”
  “我真的不想再和他录节目了。”
  三个人无言地看着他。
  “就是我觉得,如果就停在前天那一天,就结束得还挺美好的。我是有点儿舍不得,但有些事儿就是要停在这种情绪才是最好的,你们能懂吧?如果我和游暝还要继续录节目,我觉得这些比较……比较好的情绪都会被消耗掉,我们后面只会闹得很难看。”
  种种情谊使然,他自然不想和游暝闹得很难看。
  昨天,游霁还接了个电话,是游长夏的。
  问他什么时候有空,她父亲——也就是游暝叔叔的五十岁大寿生日宴,希望他也来参加。
  不知道是不是约好的,游霁立刻想起那句“游长夏爸爸的生日,你可不可以不去。”
  游暝的话看似疑问,其实笃定到近乎挑衅的地步。
  游霁越想越不爽,就告诉游长夏,公司有事,他大概去不了,很抱歉。
  没想到几个小时后,游长夏妈妈又亲自给他打了个电话。
  问他真的来不了吗,公司有什么事。
  若是商业活动婶婶可以亲自出面,帮忙推掉。
  游霁吓得,又什么拒绝都说不出口了,告诉她,他会来。
  挂完电话,游霁很无奈。
  ——游暝的确吃准了他。
  游家人都是对他很好的人,虚情假意也好,配合演出也罢,偏偏游霁很珍惜这些微薄的、像家人,像亲情一样的联系。
  何况他都和游暝参加节目“重新建联”了,若是还避嫌躲着游家,反而会引起他们的怀疑。
  “为什么后面只会是闹得难看呢?别人可能当节目效果,但我们又不是傻子,游暝那些话那些行为,还有眼神,明显就是想追回你的。他又退了婚。”
  胖斌不解地说,“刚好你也没放下,为什么就不能直接在一起呢?”
  游霁斜了他一眼:“王宇斌,你天不天真。”
  “我是天真,但我现在就是觉得你不用想太多啊!你管以后干嘛,不用抱着和游暝一辈子在一起的想法,现在也可以先和他再玩玩儿啊!就像你们当初在一起一样,现在刚好还可以趁着录节目。家庭啊什么的就先不要管,自己此刻爽最重要嘛。游霁,你不应该是一个拧巴的人。”
  游霁不说话。
  不想说,也不知道说什么。
  过了会儿,他恹恹开口:“咱们能不能不聊游暝了。”
  虽然最开始也是他开启的这个话题。
  胖斌退让得很快:“欧克欧克,那就不聊了。”
  但接下来,大家其实都不知道聊什么。
  游霁好像对除了游暝以外的事也不关注。
  比如UU说起,最近总有人传苏逐睡了个粉丝。游霁也只敷衍地回答,他和苏逐主要是各忙各的,他不清楚。
  后来,三人开始帮游霁清理东西。
  游霁的房东不打算继续出租这套房子了,不过给了游霁一个月时间找新房,收拾行李。
  工作忙起来那连睡觉都不够的,游霁现在一有空就开始整理。
  他东西不少,本质是个念旧长情的人,囤了不少有关过去的没用的对象。
  不仅有与游家有关的,也有与外婆和展叔有关的。
  “你还是太善良了。”
  UU因为游霁还保留着展叔的钱夹这个行为十分无语,“我是没见过有人还惦记家暴男的。”
  游霁道:“他毕竟也还是养了我一段时间。”
  UU反驳:“但他后来得病的钱,做生意欠的债,都是你给他挣的!到头来谁亏了?”
  游霁正在擦拭一个小盒子,里面是18岁时游暝给他送的拨片项链,他垂眸看着,语气平平地回答:
  “他教会了我贝斯,算是我的职业领路人。还有那把琴。到头来我应该还是得到的更多吧。”
  对13岁突然成为自己养父的展叔,游霁的确是很复杂的态度。
  如果不酗酒的话,他的确是个还不错的人。
  但一喝酒上头,或者因为病痛心理状态不好时,就跟恶魔一样。
  有好几次,游霁都想直接逃了,或者,他至少可以还手。
  但看到那把贝斯,他又忍了。
  他永远记得起床就看到琴行立着这么一把贝斯时,那种惊艳的心情。
  展叔手指夹着烟,嘴唇朝那把闪闪发光的琴努了努:“游弋,给你的。”
  游霁喜出望外:“你送我的?还是要我还?”
  展叔笑了:“我送你的?哈哈哈你真是……”和游霁很亮的眼睛对上,嘴角又一扯,声音沉了,“对啊,我送你的,你不没自己的琴吗,就这么弹贝斯也不是办法。”
  游霁小声地说谢谢。
  展叔又笑:“出息。”
  这段记忆是如此清晰又牢固,UU此刻却质疑:
  “你确定你贝斯是家暴男送的吗?他可真牛逼,自己欠着钱还想着送你这么好的琴。这把当时的市面价都小十万了吧。于是欠得更多,你要帮他还得也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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