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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哥非要和我炒CP!(近代现代)——湛烟

时间:2025-01-04 08:50:59  作者:湛烟
  不能再待在这儿。
  衣物又不是绳子,苏逐很快就会挣扎起来,他明白自己的身体状态,心跳仿佛要冲出胸腔,视线也混沌,必须得尽快离开。
  必须得尽快离开,找酒店工作人员帮忙。
  他本来都打算开门的,却先听到了敲门的声音。
  “逐哥咋回事?刚刚听到了巨响。”
  游霁血液骤然冷却。
  ——外面还有人。
  听没人说话,对方像又放心了,贱笑了声:“我和阿奇他们在外面玩牌,你完事儿了给我们说哈,悠着点儿哈哈哈——诶,楼下是谁来了么。”
  游霁心沉到谷底,手握成一个拳,又很快因脱力松开。
  身体越来越不舒服,他强撑着站起,再去卫生间用冷水洗了把脸。
  这时苏逐已经把手指的抽绳解开了,罩在脸上的卫衣也脱下,踹掉皮带往卫生间走:“小霁,你这样我会生气的。”
  游霁背靠着墙,找到一个支点,不说话。
  苏逐进来了。
  刚一跨门,游霁就拿着花洒往他身上狂喷!
  “卧槽游霁你大爷……”
  苏逐这下是真的火了。
  他以为很快就能上手,没想到游霁这么不好惹,只能无能狂怒地连骂好几句恶俗的脏话,游霁却仍旧拿花洒冲他。
  冲完一阵,游霁关闭花洒,神情冷静:“苏逐,让我出去。”
  “出去?”苏逐抹了把脸,“游霁,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知道这是哪儿吗,这郊区!我和粉丝约会的公寓!你怎么出去?你出去打得到车?而且你这样子你想见人吗——”
  话没说完,游霁又是冲着他一阵狂喷。
  “你想办法送我出去,不要让我被别人看见,我还能既往不咎,这事儿还有回旋的余地。不然,除非你杀了我,要不我肯定会报警的。”
  苏逐全身都湿透了,人也很暴躁。
  他打死也没想到,游霁都这样了,还可以和他谈条件。
  不对,到现在为止,他一直都处于下风。
  除了眼睛看了,什么都没得到!
  他现在就像落汤鸡一样,太狼狈,只想先换衣服再和游霁好好算账。
  也是不爽的报复心作祟,既然游霁不想让人看到他这骚样,那他就让自己的人轮流观赏。
  他冷哼一声,打开门:“那你就先呆在这儿——”
  话还没说完,又是一道拳风。
  来人站在门口,对着苏逐左眼眶就是一拳,又一脚把苏逐踹在地上。
  苏逐眼冒金星,眯着勉强能视物的右眼,后脊骨登时漫上一股寒意。
  “游……”他叫不出来,不敢相信眼前站着游暝。
  神色冷得像冰,或许是没戴眼镜的缘故,镜头前那股斯文劲儿荡然无存,只余强势压迫,眉骨下的阴影很深,像索命修罗。苏逐的手臂直接被游暝反掰脱臼,但他连痛叫出声的声音都没发出来。
  他被踹在地上,茫然地喘着气。外人一来,尤其是是游暝一来,他就明白,怕是没机会了。
  不只游霁,还有口碑,怕是都难以力挽狂澜了。
  但游暝和游霁是什么关系?苏逐认为游暝只是单纯地见义勇为,不至于做绝,尤其是还听到游暝说——
  “苏逐,你们收拾一下,准备出去吧。”
  很平静的嗓音。出去?现在出去哪儿?游暝虽然这么说,却连给他站起来的机会都没有啊。
  那个时候苏逐还不明白那个“你们”和“出去”是什么意思,知道的时候,他已经被拘留了一段时间,与全家人举家去当南太平洋某常驻人口不足五万的小岛移民。
  -
  游霁无力地靠着白色的壁砖。
  脚不知什么时候光着了,花洒的水也溅到了自己身上,浸过胸前和肩膀的蕾丝,冰凉地渗进肌肤里。
  可他仍然觉得身体很热。
  面对处理完苏逐、边脱西装外套边向自己大步走来的游暝,他没有说“你怎么来了”也没有说“你终于来了”,只是突然弯起眼睛,酒窝轻轻地漾在嘴角,很认真地说,像宣扬一个战绩一样,扬扬他都快没力气拿着的花洒:
  “你看,”
  温暖的西装披在了自己的身上,遮住大腿,
  “我不会让他们欺负我的。”
  视线一晃,砰。
  花洒掉在了地上。
  ——他被猛地拽进了游暝胸膛。
  游暝一句话不说,只是先用力地抱住他。
  游霁贴在他的怀里,睫毛轻颤。
  好奇怪。
  明明是自己没力气了,却是游暝的手在抖。
  明明是自己受委屈,却是游暝的心跳又快又慌。
  他带着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温度,那么紧,那么热,游霁没有力气伸手,却觉得像被嵌进了一颗专属自己的温暖太阳。
  他情不自禁闭上眼,泪水莫名其妙在这个时候淌下来,脸紧紧埋在游暝怀里。
  游霁自认自己从头到尾都没害怕,也不算很心慌,从小到大的经历使然,他觉得什么事儿他都可以抗。他不觉得穿旗袍耻辱,也没因为外面有人绝望,在做这些事时,他脑子里其实什么都没想。
  但在这一刻,被游暝抱在怀里那一刻,他延迟地漫上了劫后余生的难过和心安,也延迟地松了口气和羞耻,他开始语无伦次地解释:
  “我力气没有他大,也没有他壮,我只能用皮带来帮我施力,但我解开皮带裤子就会掉,所以我必须换衣服……我是自己换的,没让他碰我,也没让他强迫,我没让任何人——”
  “我知道。”游暝捧着游霁脸,一下又一下抹他的下眼睑,游霁的脸很烫,“我知道的,小早。”
  游霁嘴唇颤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向游暝解释自己有多“清白”,而不清白游暝似乎也不在意,他只是不停地问他:“还生气吗,还想不想揍人。”
  游霁摇头。
  他之前还能强撑一股力气,游暝一出现却浑身都软塌塌的,燥热难耐,游暝用西装裹着他,托着他的屁股把他像树懒一样抱起。
  游霁蒙住脸:“外面有人,我不想他们——”
  “没事,没人敢看。”游暝声调很冷,抱着他穿过套房客厅,下楼。
  穿过三个跪在地上、面对墙面的人。
  十分钟前,也是这三个人开门看见了游暝——传说中的大导演,游霁的新cp对象——带着一股寒气,眼神令人生畏。他们看他一个人,想拦他,而游暝说:
  “滚开。”
  就这两个字,他们竟都鬼使神差顿了脚步。
  所有人都知道游暝家世显赫,也知道游暝经历过枪林弹雨。尤其是这男人仿佛天生拥有上位者发号施令的阴鸷气场。只有一人看到游暝要闯苏逐门时,才鼓起勇气还是想拦,结果又被游暝一脚踹翻:
  “跪那儿去。”
  他跪过去了,另外两个人也跪过去了,他们懂看人眼色、也懂审时度势,知道什么人终究还是不能惹。
  只是此刻,透过墙面反光,隐隐约约看见游暝抱着游霁,游霁把头埋在他肩窝的样子时,陷入深深怀疑——
  这人才是和游霁假戏真做的对象?还是如谣言一样,真是游霁兄长?
  -
  游暝把游霁抱到后座,拉紧安全带,开车走了一段环山公路后才停下,喂游霁水。
  游霁嫌热,要把西装脱下。
  他的皮肤更烫了,呼吸格外粗重,脸上不正常的酡红色也越来越明显。半透蕾丝里的锁骨若隐若现。
  他躁动地把两条腿折起来,两条腿几乎完全赤|裸,旗袍下摆滑在腿间,贴在腹部的旗袍纹暗是锦绣河川,快速地上下起伏着,连绵律动得都有了生命力,充满了挑逗意味。
  身下的西装已经被他抓得全是褶皱,眼睛是红的,耳垂也是红的,他像一尊青花瓷立于黑布,或等着被人打碎,或等着被人灌满。
  游暝目光很沉,很暗,他站起身,游霁拽住他的小拇指:
  “哥,我有点难受……”
  他的意识已经开始昏沉了。
  游暝喉结滚了下,扒着他的头发,露出精致却又近乎显得艳|情的眉眼。
  游霁眯着水漉漉的眼睛重复呢喃:“我真的好难受……”
  那一瞬,游暝真的恨不得立刻推上他的旗袍。
  但他犹豫了下,还是没那么做。
  他明明等待着这种时刻。
  明明这里没人,车窗也可以全黑遮挡。
  明明游霁这会儿也神志不清。
  但就是因为这是神志不清的游霁。
  他不能这么做。
  于是游暝只是一边温柔地吻他,手一边伸进旗袍的高开叉里,安抚他。
  他了解游霁,动作熟练,轻轻唤他小早。
  游霁的眼泪淌在游暝脸上。
  不知过了多久,等游霁眼角的绯红散去些,呼吸也平稳了不少,他才拿出纸巾擦擦,又揽着他,手轻轻拍着他肩膀哄他入睡。
  直到游霁睡着,他才站到车外抽出烟来。
  一根又一根。
  游霁没睡多久,可能就几十分钟。
  但最猛的那股药效已经过去了。
  一睁眼,他就和游暝对视。
  两人坐在后座,他枕在游暝的大腿上。
  游暝就这么看着他,游霁冷不丁睁眼让他有些始料未及,但他自己也只是眨了眨眼睛,目光未移。
  游暝的睫毛不算长,至少没有游霁的长,但特别密,且根根分明,没戴眼镜时,目光会更显得跟深,深得像无情,也像深情。
  游霁就这么注视着他的眉眼。觉得此刻时间都凝固了。
  他现在思维清晰了不少,刚刚发生的一切也不是完全没有记忆。
  他想问他“为什么没睡自己”,但最后开口的却是:“你为什么要骗我。”
  很轻的声音,只是因为他还是没什么力气。
  但听起来就不像指责了。
  “我没有骗你。”游暝说。
  “你没有联系人给我冠上什么艺人的标签吗。”
  “冠上了。”
  游霁叹了口气:“那你就是骗了。”
  “可是你之前只是问我做票,我没有做票。”
  “游暝你没懂我的意思。做票和关系户是一样的,我都不是凭本事出道。我说过,我是想走自己的路。”
  游暝突然把他从自己腿上拽起来。
  “自己的路?”游暝看着他,声音突然硬了,
  “游霁你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些时候,是有人不仅有自己的路,还会堵住别人的路。”
  游霁一愣。
  “你知不知道,你那个选秀节目本身就是一锅黑水,从最开始就有资本在介入,打压普通家庭的人。”
  “我只是让你有个公司艺人的标签,这样他们至少不会第一轮就盲抓你淘汰,只是为了保送完全不够格的晋级。这和做票能一样吗?出道是靠粉丝一步步投出来,我找人给你投了吗。”
  游暝的声音有些高,像是突然发火了,游霁登时说不出话。
  “游霁,你想想,如果真是我要帮你入行,你会和这种狗屁团队狗屁公司混四年,签那么多合约?如果真是我要帮你入行,我会眼睁睁看着你和那么多人炒cp,看你每天和苏逐被迫营销,今天还遇到这种事?”
  现在想想今天,游暝都只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说话便也违背常理不受控制的愤怒和激动,
  “如果真是我帮你入行,你19岁就能被推成所有人知道的贝斯顶流,不愁代言更不会让你受一点儿委屈,我会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人,碰你就是碰我。你说你要走自己的路,行,我让你走,但我至少不要让莫须有的人把你从你的路拽下,不要让那些肮脏的地下操作来堵你的路!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当明星,但我知道你至少不是第一轮就被淘汰的水平,我就是给你安个艺人称号。那不是想花钱送你出道,只是想让你至少不被恶意地搞掉,能展示出真实的自己,这哪里算骗——”
  嘴唇突然被亲了下。
  游暝一愣。
  “游暝。”游霁瞳仁颤抖地看着他,那么多话,游暝竟然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话,只是为了解释,要让自己走自己的路。
  “不用讲了,我同意了。”
  游暝看着他。
  “我们开始做炮友吧。”游霁摸了下他的喉结,“我药效还没过。”
  游暝先是反应了一下,接着目光就彻底暗下了。
  他没再找游霁确认。
  毕竟他已经放过了一次机会。
  毕竟他已压抑很久。
  他立刻掠夺般堵住游霁嘴唇。
  环山公路路边,不算逼仄的卡宴后排突然显得格外狭小。
  游暝宽大的手掌按住游霁小腹。
  那件墨绿色的旗袍终于、也终究是被暴力地撕扯开。
 
 
第36章 谁是床伴
  一直以来,游霁其实都不是个怕痛的人。
  很久以前,大人问游暝,觉得弟弟怎么样呀。刚满七岁的游暝就会说:“挺皮实的。”
  大人们都哈哈大笑,为这个听起来格外老成的形容词,被游暝这么一个小孩儿说出来。
  游霁那时候,除了自己摔来摔去,确实也不会承受什么痛。
  “遗腹子”“地震出生”这些Buff,让所有人都宠他宠上了天,是真的众星捧月的小孩儿。
  他那时很喜欢吃一款巧克力圣代,游见川都是每周派人直接从南美洲送来可可,让点心师现做,用最昂贵的马德林松露,把他喂得跟个什么肉球似的。游暝姑姑看他喜欢玩飞机模型,在他嘴都还不能清晰地发出“飞机”这两个音时,就给他送了架直升机,让他成年后有了驾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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