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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哥非要和我炒CP!(近代现代)——湛烟

时间:2025-01-04 08:50:59  作者:湛烟
  游暝来酒吧,他就已经觉得像高端食材流入地沟油市场,
  游暝去纹身,那就是华美雕塑沾了蚊子血!
  他皱起眉来,可是看着锁骨下方那个小小的贝斯,在黑夜中闪着诡谲的银色,与冷白的肤色形成张力的对比,指责的话又说不出来,情不自禁拿手指去碰。
  冰冷的触感。
  游暝低着头,看到游霁戳了下棋爷纹身的不爽在这一刻得到缓解,安静地等待称赞。
  夜风把游霁的头发吹到游暝脸上,气氛暧昧。
  “……大哥。”游霁开口了。
  “嗯?”
  游霁叹了口气:“纹身贴的膜是要撕的。”
  游暝说:“哦。”
 
 
第38章 谁给我剪发
  最终还是游霁把游暝的纹身膜撕掉。
  撕的时候发出细微的声音,听起来痒酥酥的,游暝食指指腹触了下,按住印在皮肤上的贝斯琴弦。
  游霁突然觉得嗓子有些干,睫毛颤了颤,移开目光。
  游暝问:“现在去哪儿。”
  理所当然的口气,好像他们就是要共同行动,然而游霁今日计划里本没有他的存在。
  他把膜捏成一小团,虽然游暝没有醉,但他稍微一喝点酒就呈现出一种淡淡的、独特的呆感,在这种与他格格不入的场所,像只来到南极的北极熊。
  游霁问:“你想去哪儿。”
  游暝说:“回”
  游霁说:“那你回。”
  游暝说:“你也回。”
  命令的口气。
  游霁委婉道:“你家太远了。”
  游暝不为所动:“那去你”
  “……”游霁沉默片刻,又认输似地叹了口气:“算了,那去琴行吧。”
  游暝满意地将手插进兜里:“嗯,好。”
  他们选择骑共享单车回去。
  游霁今天来酒吧是打的车,不想即便全副武装,司机也在最后认出他的相貌,指指点点的。
  处在睡粉门殃及自己的阶段贸然解约,游霁现在连保护自己私人行程的手段都没有。吸取经验,只得能避免与陌生人打交道就避免。
  半夜骑车反倒比打车安全。他也想吹吹风。
  他把自己的头发稍微扎了下,带好口罩和鸭舌帽,给UU他们发短信,让他们晚上不要来琴行了。边等着游暝把座椅调到最高。
  两人一前一后行驶在安静的自行车道上,年久失修的车轮碾过掉落的、鲜红色的凤凰花。游霁心想,要是媒体知道他们那个矜贵的游导,在晚上骑共享单车回住处,是不是也能写作一个看点。
  拍电影的那段时间,游霁和游暝也经常骑车。
  《山止川行》的取景地在一个南方小岛,每天早上开机前的“恋爱时间”,他们先环岛骑行一圈。
  那个时候他俩都算是素人,尤其是即将满19岁的游霁,可以坦然地把脸面朝阳光,大大咧咧地加入街口小孩儿的奥特曼卡牌大战,并就着浪潮声冲游暝大声歌唱。他们无人认识,他们的爱恋无人知晓。在观海点最好的公路口,自行车停在路边,游霁坐在栏杆上,仰着头被游暝亲着额头、鼻梁和嘴角,最后开始接吻。
  接吻到游霁脚踝被蚊子咬了好几个大包,才嘴唇红润地推开游暝:“差不多得了,游导。”
  ——游霁特别怀念那时。
  压在脖颈处的头发被风吹得又飘起来,23岁的游霁停下自行车,重新扎,游暝也在他后面停下了车。
  游霁回头看。
  戴着口罩骑车呼吸的原因,游暝的眼镜是一片雾蒙蒙的,又在停顿的这一刻缓慢散开,漆黑的眼眸像水墨一样显现出来。缎面黑衬衫的领口还敞开着,小小的贝斯纹身贴撩人地露在外面。
  游霁登时有一种想吻游暝的冲动,但最后只是别过头去,脚把剎车一抬,继续开,零落的凤凰花瓣从发丝滑下来。
  ——游霁特别怀念那时。最怀念的就是那时自己的年轻天真,什么都不想。
  不会考虑未来。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连在路上勇敢风|情地给予一个挑拨的吻都不敢,哪怕是最虚浮脆弱的炮|友关系,也会不受控制地倒数Deadline。
  他想,人成长后最大的缺点,大概就是想得更多,变得现实。
  骑自行车的路上一路无言,没有什么交谈。
  可一进琴行就像点着了什么火,两人迅速拥在一起。
  游霁扒着游暝的黑衬衫,却被游暝按在架子鼓上。
  那是架UU说早就不能用的架子鼓,放在角落是打算当废品卖,却在今晚最后发出了声响,承担了它不应该承担的责任。
  没有什么前期准备,鼓面很快就湿了,游霁一手拍在强音镲上,淹没自己的低吟。攫取着带着股玛格丽特味道的吻。他没有什么可以抓住的支点,最后只能去揪住游暝的衬衫,衬衫松松散散,又去抓扶手般抓他有力粗壮的锁骨,疼痛之至又酣畅淋漓,他指甲不受控制地刮那个小纹身。
  等结束时,游暝才贴的纹身贴已经被刮没了,只留几根弦。
  抱进休息室后,两人再来了一次,然后游霁疲惫慵懒双目空茫地倒躺在床上,上半身赤|裸,下身盖着游暝的衬衫,头发凌乱散着,慢慢地抽了根烟。
  他其实都戒了烟的。游霁14岁就会抽烟了——这不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只是他在底层挣扎、试图用这种大人的坏习惯武装自己的又一个标志。
  和游暝在一起后,哪怕游暝什么都没说,他却突然决定戒烟。
  只是这个过程很艰难。有一次还是忍不住要抽,被游暝夺过去,含着他的滤嘴猛吸了一口,问他:“就这样吗,小早?”
  游霁觉得他那样子性感得要命,却破口大骂:“你不准抽!脏死了!”
  分手后,他才自然而然就把烟戒了。
  好像戒了烟瘾,就是戒了游暝。
  结果和游暝重逢后,他又在某些时刻不得不抽一根。
  于是烟瘾回来,游暝也没戒下去。
  这会儿抽主要是因为——妈的,大概胖斌说得对,久旱逢甘霖,他太久没做,这几天猛做,这下有点儿陷入贤者时间。
  更何况又在这种他和展叔曾经生活的地方,被改造的休息室以前曾放着他睡觉的木板床,他在这里不用掩饰自己曾经挣扎的不良模样。
  游暝收拾完残局,一手绕着游霁的长发玩儿,俯下身在游霁吞云吐雾时直接堵住他的唇,再一次缠绵接吻。
  呼吸暂停,烟雾都渡了过来。
  渡完两口,游霁才推他,骂:“行了!”
  他下意识抬了下头,而头发正被游暝搅着,拉扯地疼。
  游霁嘶了一声,突然想起来一个事儿,穿上裤子找了两把陈年理发剪:
  “我要把我头发剪了。”
  他以前也经常自己剪头发,火了之后才被团队明确了“造型”这个概念。
  “哦,忘了告诉你,我和世纪创娱解约了,我想自己建个工作室。”
  游暝嗯了一声,沉着嗓子说:“我来剪。”
  游霁转头。
  游暝坐在床边,两腿敞着,手搭在大腿内侧,他上身也没穿衣服,腹肌线条因为闲散的坐姿往里凹着,胸口还有几粒汗。
  那副样子,游霁不想看又忍不住看。目光跟黏住似的。
  游暝重复:“我来剪。”
  不容拒绝的强硬口气。
  这儿也没有合适自己操作的镜子,游霁让步:“行行行,你来吧。”
  游暝去洗推剪,游霁搬了个长凳坐在光线更好的窗口。
  游暝拆了袋一次性浴巾,把游霁脖子底下一绕,还真有那么几丝理发的专业样子。
  游霁说:“剪好点儿啊。”
  游暝一手按住游霁的后颈:“别动。”
  游霁瞬间安静了。
  他的头发真的挺长了,比肩膀还要下一些的位置,就这么完全披散下来,从背面看上去像个姑娘。
  游暝有些不舍地挑起一段发丝,先剪了一绺用餐巾纸折着塞进裤兜里,才扣住游霁肩膀,开始正式工作。
  游霁能听见生锈的老剪运作的声音,但速度挺快挺熟练的,心想游暝在瓦里坦的日子,一定都是自己处理头发。
  他能感受到他的手是如何在自己又多又硬的头发里穿梭,又抚过自己头皮。
  他后脊柱蹿着一股麻劲儿,莫名回到了小时候,被无聊兄长捆蝴蝶结打扮成小女娃的时光。
  直到游暝问他:
  “为什么解约。”
  游霁手按在膝盖上回答:“总要有新的开始吧,队友都凉凉了,我也不想在那里混了。”
  游暝说:“那和我的综艺还得录。”
  游霁以为他是一个问句——游暝语气匮乏,经常把应该疑问或感叹的句子说得像个陈述,便解释:“对,综艺是唯一没被停的项目,我其他的杂志封面和品牌活动都没了。”
  都做炮|友了,再抗拒录综艺那真的是矫情得不象话,游霁不至于到这地步,但听游暝不说话,心生一种危机感,一本正经提醒他:
  “我们之后在节目里要再拉开一点儿距离,避嫌。”
  “嗯。”
  “什么身体接触都不要有了,你上期那种,就很不对。”
  “哦。”
  “反正你也知道我们的关系,最好是别让人嗑cp,尽早淘汰最好。”
  “我们什么关系。”
  游暝揪着游霁头发。
  游霁顿了一下,才揉着鼻子轻声回答:“就炮|友关系啊……”
  游暝又沉默了,把揪着的头发一刀剪短。
  被剪掉的蓝黑色碎发散在未铺地砖的水泥地板上,混着掉落的微薄月光。
  游暝抓膝盖的手更紧了。
  “游暝。”沉默半晌,他才再次开口,
  “当初我给你打电话时,你说不能这样,是不是就是顾忌着,怕我无法参加决赛。”
  当年要到出道夜的前几天,他用“我们要不现在就给爷爷公开关系吧,或者你断绝与游家关系”来试探游暝,自信十足地表示“我马上也要出道,可以趁这个时机来和他们对抗”。
  即便这话本身,他自己都并非当真,但确实也是以为出道就是木已成舟的事实。
  直到现在才明白,原来那个节目本身就没有什么公平可言。
  “嗯。”游暝就承认了这么一句,便没再多说。
  房间安静了片刻,过了会儿,游暝硬生生憋话似的,又补充道:
  “我不知道你当时问我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我那段时间太忙,没想太多,就觉得你的提议不现实,无论是公开关系还是我断绝关系,爷爷他们肯定都会特别生气。”
  游见川是知道游霁参加选秀的,也知道游暝给游霁安了个艺人的名号。
  他觉得游暝这举止挺小家子气的,真要把游霁捧出道光这么个名号有个屁用?游暝才解释,游霁压根不想要游家捧他出道。
  那个时候游见川就挺挂念游霁,可倘若知道游霁拐了他的长孙,他两个当孙子的人在谈恋爱,这种挂念会转换成怎样的怒气?没人敢想。
  又是在选秀进行到尾声的节骨眼儿上,所以游暝直接说:“不能这样的。”
  “我没想到那话会让你这么失望,会让你提出分手。”
  “不,我不是因为那个分手的,那话是我问的太冲动。是我的问题。”游霁连忙说,一绺被剪短的头发停在肩膀,被游暝轻轻拂去,
  “分手原因不是那个,游暝。”
  “嗯,是因为家庭。”
  “也不止,主要是因为——”游霁眼睛微微眯起来,深深呼了口气,实话实话:
  “游暝,我觉得你没那么爱我。”
  剪头发的声音骤然停止,游暝手按住游霁肩膀,却一动不动。
  游霁看不到他的表情,揪着自己的裤子,缓缓继续:
  “就是从你的言行举止那些,我觉得你没有像我喜欢你那样喜欢我,你就像在玩玩儿一样。”
  说完这他松了口气,觉得总算还是向他坦承了他分手原因。
  游长夏说得对,两人总得谈一次。
  但他不想游暝问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觉得”,或者反驳“你的觉得错了”。爱情双方的主观感受本就不一样,他已经有了这种“觉得”,就一定不是空穴来风,他们是唯二的局中人,游暝作为另一方,任何解释都只会显得空泛无力和高高再上。
  但他没想到游暝只低声说——
  “抱歉。”
  游霁呼吸一滞。
  剪头发的声音又响起了,游暝的手指轻轻按着游霁头顶:
  “抱歉小早。”
  游霁眼眶突然就红了,手松开,声音都忍不住颤了些许。
  “不用抱歉。”
  谈恋爱可以要求这要求那,床伴又何必要求呢?毕竟他们本来就无法厮守一生的,不是吗。
  说开后少了隔阂,气氛反倒开始弥漫着一种酸涩的和谐温存,两人又还若无其事聊了些有的没的,游霁给游暝讲了讲他是怎么在海市的下沉广场认识棋爷,从而认识UU和胖斌的故事。
  “你应该不知道,就海市那段时间各种街头表演都是集中在那十几个下沉广场,形成了各种圈子,跟抢舞台似的。我当时年轻气盛,就想着靠贝斯弹唱卖艺赚点儿零花钱,结果有不长眼的来占我的场子,我一个人势单力薄,还好棋爷见义勇为,他帮了我,后面就也认识了他的另外两个朋友。”
  头发快要剪完了,游暝安静地听着。
  “当然我完全没想到你家人也会来下沉广场这种地方……”
  16岁的冬天,游霁街头表演的时候被颜悦发现,当时一路的还有游见川、王伯和保姆嘉姨。
  颜悦直接打断他的表演,冲向他抱紧喜极而泣:“我的弋宝原来在这儿……”引来路人驻足侧目,游见川也惊愕地双唇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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