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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他脑子有病(近代现代)——一醉方休

时间:2025-01-04 08:55:35  作者:一醉方休
  “……你干嘛。”
  “纪老师,我吓死了。”靳逍埋在他肩窝里,闻着浅淡的沐浴露香,声音闷闷的:“说好了要报平安的,你这么长时间不回我消息,还用何助理的手机打给我,我当时真的以为你出了什么意外。”
  “能出什么意外?”
  “谁知道呢,山里危险因素这么多,这群人没一个靠谱的!”
  纪繁清拍拍他的头:“起来开车,别冲我撒娇,这不是没事。”
  “怎么没事?”靳逍激动地抬起脑袋,目光扫过他雪白的脸,抓起他的手感受了下手心冰冷的温度,又看向他的腿:“是不是右脚跌进水里扭到了?我看你走路都不敢用力,那群草包竟然没一个人发现!还是说发现了也假装没看到,反正只要工作能交差就行了!”
  纪繁清有些许惊讶,停了一瞬才道:“你倒是会观察。”
  “所以,真的受伤了是不是?”靳逍脸色更难看了,俯下身去捉他的脚腕。
  纪繁清按住他的手臂:“没事,就是轻轻别了一下,可能溪水太凉,有轻微的不舒服,不影响走路,回去热敷一下就好。”
  靳逍还是固执地去捏了捏他的腕关节,察觉到没有错位,脸色这才松动一点儿。
  “好了,回家了。”纪繁清叹口气:“不是说还要给我过生日?”
  靳逍低“嗯”一声重新坐好,将暖气调高两度,又将自己带着体温的外套脱下来,盖在他身上。
  纪繁清伸手挡住,觉得他有些过于夸张了:“我没那么冷。”
  靳逍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根本不理会他的嘴硬,强硬地把他的手和腿都裹住。
  纪繁清只觉得一股暖流袭遍全身,指尖不自觉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做,静静地靠在座椅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天色逐渐暗下来,道路幽静,靳逍放慢了车速,侧眸看了一眼他的睡颜。车厢太小,纪繁清睡得不太舒服,即使座椅半放下来,人也舒展不开。
  靳逍忽然就开始恼怒,恼怒这辆大众太破,恼怒气温太低,恼怒道路太漫长。
  最恼怒的,是无法真实面对纪繁清的自己。
  他不知道自己在干嘛了,初心好像变得不再重要,一切都在偏离原本的轨道,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局面越来越失控,无法叫停。
 
 
第24章 轻一点儿
  还没到家,纪繁清就醒了。
  他本就浅眠,又被暖气熏得脸颊发烫,喉咙有些干,调整座椅坐起来时,意外发现靳逍脸色很臭。
  “你怎么了?”
  纪繁清看了眼窗外,车子已经进了市区,周围车流多了起来,夜晚的尾灯汇聚成一条红色的灯带,车子走走停停的,他以为靳逍是因为堵车才心情不佳。
  “我自己能回,你非要去接,这会儿堵路上又开始发少爷脾气。”
  靳逍对“少爷”两个字过敏,立刻反驳道:“我哪有发少爷脾气!”
  “对,你不是少爷,但脾气挺大。”
  “……”
  纪繁清将衣服丢给他,自己打开水杯喝了口水,一副不想再多跟他说一个字的样子。
  靳逍单手抓着衣服,委屈道:“我真没发脾气。”
  “你要不要看看后视镜里你那张脸?”
  靳逍看了眼,道:“挺帅的。”
  纪繁清气笑了,骂了句:“臭不要脸。”
  靳逍见他心情稍稍好转,暂时将那些烦心事抛到脑后,一边开车一边问:“饿不饿?我回去做饭你吃。”
  纪繁清中午就在车上和大家一起吃的自热盒饭,难吃到他只寥寥吃了几口,然后吃了点水果垫肚子,此时被他一问,终于感觉到了饥肠辘辘。
  “你一下午都弄了些什么?”
  “那可就丰富了,你回去看就知道了。”
  车子一路慢悠悠晃进香荔湾,已经到了快七点,纪繁清先上楼洗漱,靳逍去厨房继续未做完的晚餐。
  客厅开着壁炉,温暖如春,纪繁清洗漱完换上舒适的家居服,头发半干地垂落着,浑身的骨头都泛着懒。
  他换上备用手机,处理了几则工作消息,然后下楼往餐厅走去。
  厨房里传出哗哗水声,有人在忙碌的声音。
  餐厅内,西餐桌被布置得极尽华丽,白色织金蕾丝桌布平铺展开,金色的烛台上点满了蜡烛,桌上依次摆放着红酒、香槟、白葡萄酒,两套面对面放置的刀叉餐盘、一个橙色的系着蝴蝶结的爱马仕礼盒、以及一个非常粗糙的马卡龙手工蛋糕。
  纪繁清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真是非常、非常的直男审美。
  靳逍喜欢吃中餐,但为了营造浪漫氛围,特意做了一桌典型的法式西餐。
  前菜是鳄梨鲑鱼切片配法棍,汤做的奶油黄瓜浓汤,主菜烤了战斧牛排,副菜是芝士焗澳龙,还有一份松茸蒸蛋小甜品。
  菜品一一上桌,配色鲜艳,卖相可观。
  “你确定是你做的,不是叫的外卖?”纪繁清怀疑地看向他。
  靳逍站在桌边擦手,淡定道:“那看来是很符合纪先生的心意了。”
  纪繁清轻轻笑了一下,施施然拉开座椅落座:“Good job,有劳靳主厨费心了。”
  “我的荣幸。”靳逍弯腰行了个礼。
  他一身白色礼服式衬衣配黑西裤,勒出宽肩窄腰大长腿的好身材,像个中世纪的贵族,在纪繁清对面入座。
  烛光摇曳,夜色动人,纪繁清穿着随意,气势上却不落下风,永远自带一分从容和慵懒。
  靳逍注视着面前的人,眼神柔软,举杯和他碰了一下,低声道:“生日快乐。”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叮响,纪繁清有些微的恍惚。
  他有好多年,没有听人当面说起过这四个字了。
  端着高脚杯,缓缓喝下一口红酒,高浓度的单宁迅速在口中扩散,产生一种绵密柔滑的苦涩感,然后更深层次的花果香逐渐释放,夹杂着一丝橡木的清香。
  这支酒似乎不是他酒柜里的,但纪繁清没有心思细想。
  别墅空旷惯了,突然多了个人,突然有一种被填满的错觉。
  无论是晃动的烛光,还是壁炉里燃烧的炭火,亦或是桌上成双成对的餐食,都给人一种类似于“烟火气”的不真实感。
  这让他的神经被麻痹,仿佛坠入了一场温暖的梦境中。
  一场由名为“靳逍”的男巫,为了获取他最珍贵的宝藏,而编织的一场梦。
  纪繁清慢慢喝着酒,在这种陌生的体验感中,抬眸打量着对面的人。
  灯光衬得他眉目深邃,宽阔结实的肩膀无时无刻不彰显着属于年轻人的彪悍,手臂修长有力,手掌大而骨肉匀称,握着刀叉时赏心悦目,又给人一种奇异的安全感。
  纪繁清跳脱地想,男巫化身成这副模样,到底是想要什么宝藏?
  他放下酒杯,带着醉意的眸子覆着一层水光,冲他勾了勾手:“你过来。”
  “?”靳逍眼神询问。
  纪繁清脸颊泛着浅红,目光带着微醺,靠在椅子上,如女王般命令道:“我脚疼,你来帮我揉一揉。”
  靳逍:“……”
  纪繁清就这么静静看着他。
  靳逍的大脑仿佛被某种神秘力量控制了,身体不由自主地起身过去。
  纪繁清转动椅子,与他面对面,保持坐着的姿势,等待他的服务。
  靳逍单膝下蹲,伸手去探他的脚腕,纪繁清却抬起脚,踩在他的大腿上,轻轻一压,蹲姿改为跪地。
  靳逍的膝盖磕在大理石地板上,不疼,但有些酥麻。
  他伸手握住他作乱的脚踝,腕骨纤细,刚洗过的皮肤白里透粉,比他手心的温度低很多,带着一丝冰凉。
  靳逍感觉握住了一条滑腻的蛇,毒蛇颜色绯丽吐着信子,无孔不入地往他心窝里钻。
  他手掌不自觉用力,纪繁清懒懒哼了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轻一点儿。”
  靳逍压抑着呼吸,将他的脚掌搁在手心,另一只手缓缓给他按揉了起来。
  纪繁清的脚很漂亮,有一种玉石的质感,脚背薄而白,脚趾细长,指头带着健康的粉色。
  随着他的按捏,纪繁清的脚趾微微蜷缩,勾住他的手腕内侧。
  灼热的温度顺着皮肤连接的地方,一路向上攀升,不知是谁的呼吸率先乱了。
  空气中的酒精变得浓郁起来,纪繁清按了按太阳穴,脚掌微动,欲从他的手心抽离。
  “可以了……”
  靳逍却五指收紧,如一道枷锁般将他紧紧束缚住。
  纪繁清掀起薄红的眼皮看他,还没开口发出一个音节,就被他起身压在座椅上,低头吻住。
  “服务了你一晚上,现在该我收回点儿利息了吧?”他气息滚烫,声音暗哑。
  吻势如狂风暴雨,纪繁清感觉自己的腰在他臂弯间,再用力一点儿就要折断。
  可靳逍仍觉不够,直接推开椅子将他抱上了桌面。
  还好餐桌够大,旁边还有充足的区域,纪繁清身体被他压得向后,可背后的位置还放着一个蛋糕,这让他不敢继续往下,只能抓着靳逍的肩膀,半悬空着上身,柔韧的细腰紧紧绷起。
  靳逍单手打开礼物盒,拿出那条丝巾,喘着粗气道:“纪老师,这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要看看吗?”
  纪繁清还未回答,丝巾便像头纱一般,从天而降盖住他的面庞。
  视线被挡住,灼热的呼吸隔着丝巾传来,靳逍吻他的眼睛,吻他的鼻梁,吻他的耳朵,热气穿透丝巾,他又在他耳边对他说了一句“生日快乐”。
  桌上烛台晃动,发出轻轻的声响,白色的蜡油顺势下淌,像是情人的眼泪。
  噼啪一声,蜡烛芯燃尽,餐厅光线又暗了一度。
  ……
  一阵风吹来,丝巾飘落在地,纪繁清手脚发软地被靳逍箍进怀里。
  汗水顺着鬓角滑落,他额头抵在靳逍肩膀上,听见他胸口微微震动:“该许愿了,纪老师。”
  嚓,是打火机的声音。
  蛋糕上的蜡烛被点燃,散发出微弱的光。
  靳逍抱他下来,给他整理了下衣服,从背后搂住他,哑声问:“你想许什么愿望?”
  纪繁清轻喘着气,眸光落在那团烛火上,思维有片刻的游离。
  万籁俱寂,烛光幽微,暖融融的光芒包裹着眼前这一小方天地,像是跌入了一个怪诞的时空隧道。
  耳边响起此起彼伏的生日快乐歌,欢声笑语不断,人影幢幢,有人催促他快吹蜡烛,而蛋糕上赫然插着“17”两个数字。
  纪繁清闭上眼睛,驱散了眼前的画面。
  急促的心跳渐渐平息,连带着血液也冷却下来,他脸上的艳色一点点褪去,语气冷淡:“我不信上帝,从来不许愿。”
  靳逍愣了一下,嘴唇贴着他的脖子,感受着皮肤下血管的搏动,他心里闪过一个念头,低声道:“那换我来许一个愿望,可以吗?”
  这一刻,他似乎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了。
  “你想许什么愿望?”纪繁清偏头问他。
  靳逍的心跳愈发加速。
  他不再想要“挖走”纪繁清了。
  从下午纪繁清失联的那一刻开始,他好像就明白了,原来所谓的工作、事业、面子,其实没那么重要。
  纪繁清爱留在哪儿就留在哪儿吧,只要他开心就好。
  此刻将人完好无损地拥在怀里,靳逍才切实感受到一种落地的踏实感,不再是悬在半空中坐立难安。
  他想,他应该是爱上纪繁清了。
  因此生出来许多类似于恐惧、焦虑、独有、渴望的心理。
  可是谎已经撒下去了,覆水难收,纪繁清知道真相,会原谅他吗?
  应该会的吧,纪繁清这么纵容他,肯定也是喜欢他的!
  靳逍试探着开口:“你能送我一面免死金牌吗?”
  “?”
  纪繁清不解:“什么叫免死金牌?”
  “就是如果我犯了什么错,惹你生气了,你可以打我骂我,但是不能直接就给我判死刑,行吗?”靳逍收紧手臂,下巴戳在他肩上,小心翼翼地盯着他:“总之,我在你这里要和别人不一样,你要多给我一点耐心和机会!”
  纪繁清敏锐地察觉到某种危险的信号,眼睛微微眯起:“你做了什么惹我生气的事?”
  靳逍身体一僵,硬着头皮狡辩道:“我是说如果,你就不能先答应我吗?”
  “那要看是什么样的错了。”纪繁清仿佛在大脑里植入了一道AI程序,设定无论何时理智永远占据上风。他慢悠悠道:“在我这里,有些错误无伤大雅,有些错误不可原谅,没有第二次机会。”
  靳逍:“……”悬着的心好像要死了。
  “所以,你是出轨其他人了?”纪繁清问。
  “当然没有!”靳逍激动地否认:“我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没底线的事!”
  “那就行,在我们关系存续期间,你最好是不要在外面乱来。”纪繁清拿起蛋糕刀,面不改色地砍下去,一刀将蛋糕劈成两半。
  “……”
  靳逍蛋疼地握住他的手,和他一起分蛋糕:“我不会乱来,同样的,你也不准和其他人有任何亲密行为,你只能跟我接吻上床!”
  纪繁清哼笑了声,高傲道:“那要看你表现,看我心情了。表现好的话,我考虑多宠幸宠幸你,表现不好,那就等着被换掉吧。”
  靳逍脸瞬间黑了:“你想换谁?谁能有我这么优秀,这么帅气,这么体贴入微任劳任怨无微不至地卖力取悦你?”
  “……你倒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纪繁清颇有些无语,两人拿着蛋糕刀横一刀竖一刀地乱切,本就平平无奇的蛋糕,更是惨不忍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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