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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他脑子有病(近代现代)——一醉方休

时间:2025-01-04 08:55:35  作者:一醉方休
  话音刚落,啪的一声,纪繁清反手又给了他一巴掌,脸色阴冷无比:“我说过,不要再让我听到这个名字。”
  段承泽愣了一下,自知失言,挨了两巴掌反而冷静了下来。
  他微微垂眸,额发凌乱,目光落在地上的一片狼藉上,疲惫地道:“对不起,我不想惹你不开心的……我、先走了。”
  纪繁清单手整理着衬衣领口,没再说话。
  不多时,休息间恢复静谧。
  助理小何忐忑地推门进来,小心翼翼地降低存在感,收拾残局。
  忽然听到头顶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如果你再私下跟他联系,以后就不用跟着我了。”
  小何脸色一白,连忙道歉,称再也不会了。
  “帮我重新拿一件衬衫。”纪繁清吩咐完,解着袖扣,转身去了更衣间。
  再次回到演播厅的时候,已经接近正式录制。
  纪繁清在导师席位落座,边上的叶回捧着一杯黑咖啡,饶有兴致地转过椅子打量了他几眼。
  纪繁清冷着脸,连个余光都没给他。
  舞台侧边,正在候场的靳逍,目光如隼,落在纪繁清的脖颈处。
  之前的白色翻领缎面衬衣,换成了一件同款式的棉质衬衣,少了些光泽感,但不细看的话也发现不了区别。
  靳逍盯着领口看了半晌,面无表情地想,他换衣服了……
 
 
第9章 打个赌吧
  观众陆续入场,随着灯光暗下,节目正式开始。
  没有主持人开场,音乐声起,镜头直接给到舞台上的近景,站在C位的洛洛和安溪进入画面,开始第一段的吟唱。
  随后一个自然的运镜,画面切入后方,在回廊中来回穿梭。
  丝竹管乐余音绕梁,舞美被运用到极致,几人或站或坐,或凭栏而望,或把玩折扇。随着副歌部分的进入,节奏稍微快了些,一段戏腔又应运而生,让人耳目一新。
  舞台上容不得半点差错,所有人都在全情投入,紧抓镜头,只有靳逍在不合时宜地走神。
  他的动作是准确的,歌词也没有记错,但眼神是虚焦的。
  音乐声环绕在耳边,他机械地完成早已熟记于心的属于他的部分,但脑子里却像乱码的机器,来回播放着很多混乱的画面。
  一会儿是那件被换掉的衬衫,一会儿是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还有那声熟稔的“繁清”。
  在镜头切走的间隙,他的目光不自觉落到舞台前方,昏暗的导师区域里,纪繁清靠在椅子上,单手搁在桌面,无意识地把玩着一支笔。
  他并没有在看表演,他也在走神。
  靳逍眸光暗了暗,很突兀地想起那首《情终》,他的比赛曲目。
  他问过纪繁清创作灵感,可纪繁清都语焉不详,拿一些敷衍的借口打发他。
  但即使纪繁清不说,靳逍也猜得出来,这首歌背后藏着一段并不愉快的经历,说白了很可能是他的某段伤心往事。
  而这件事里,还差一个主角。
  也许跟那个西装男有关,也许另有其人,西装男也不过是后来者,毕竟没几个前任能在分手后还有资格探对方的班的。
  可无论如何,他好像都不能再单纯地以一个局外人的身份,保持一种好奇心理了。
  心里仿佛憋了口气,他很想冲下去问问,为什么换了衣服,但这个行为挺奇怪的,像有病。
  他根本没有立场。
  音乐声停,世界仿佛在此刻静止,灯光大亮中,靳逍闭上了眼。
  画面回到MV里,汪雨在磅礴大雨中蓦然回首——
  “是我贪心如小偷,不许爱意被分走。”
  “竟无岁月可回头,连爱也要被回收。”
  “从前种种,如镜花水月,已无可挽救。愿用这一方风雨,换一身自由。”
  ……
  所谓情终,更是情重。
  掌声响起,靳逍睁开眼,映入眼底的,是纪繁清的脸。
  表演结束,六人退场回到后台。
  一路上,队友们都在兴奋地讨论着表演感受,以洛洛的话最多最为激动,毕竟C位的镜头也最多最吸引眼球,谁都想当世界的中心。
  靳逍始终沉默着,他似乎知道该怎么拉那段小提琴曲了。
  可是当他回到休息室时,打开琴盒,里面却是一把断弦琴。
  漂亮的小提琴俨然成了无法奏响的死物,四根琴弦齐刷刷断成两截,一点儿余地都不留。
  靳逍垂眸盯着弦断处看了几秒,脸色逐渐阴翳下来:“谁做的?”
  或许是他平时太过随性洒脱,仿佛对什么都不介意,以至于大家误以为他脾气很好。
  可此刻面对他的风雨欲来,大家终于窥见出一丝不同寻常,仿佛玩世不恭的伪装被撕开了一道裂缝,锋利的獠牙露出了它的真面目。
  喧闹声安静下来,大家面面相觑,有些不知所措。
  靳逍沉默地站着,高大的背影像即将爆发的火山,那些压抑的情绪如同沸腾的岩浆,所有的烦躁都找到了发泄口,在这一刻全部化为愤怒。
  他拿起小提琴,在手里掂了掂,然后猛地砸向旁边的化妆台。
  一声巨响,化妆品飞溅,小提琴断成两截,大家吓得一哆嗦。
  靳逍将断掉的琴颈扔在地上,冷眼环视一圈:“别让我找出来是谁,不然我一定要他好看。”
  尴尬的沉默中,他迈着长腿大步离开。
  离上场还有一段时间,再叫人送一把小提琴来也不是来不及,顶多音色差一点儿。
  可靳逍却改变了主意。
  他走到角落,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不到二十分钟,一个工作人员匆匆赶来,将一个细长的盒子递给了他。
  前面演播厅,台上的表演接近尾声,主持人终于上台,宣布中场休息,比赛稍后正式开始。
  助理小何猫着腰过来,在纪繁清耳边说了几句。
  纪繁清的眉心一点点皱起,片刻后沉着脸起身朝后台走去。
  选手休息室里,地上的狼藉还没被清理干净。
  纪繁清推门而入,扫了眼正在收拾的众人,沉声道:“靳逍呢?”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不知还从何说起,还是安溪站出来道:“出去了。”
  纪繁清点点头,走进去随意找了把椅子坐下,微抬下颌:“说说看,怎么回事。”
  这次安溪没再开口,洛洛观察着他的神色,辨不出喜怒,于是斟酌着吐槽道:“他发神经,突然就把琴砸了,吓我们一大跳!”
  “是吗?”纪繁清掀起眼皮,斜看向他。
  洛洛心里一突,说不出话了。
  纪繁清看他的眼神有些陌生,无波无澜却莫名有压迫感,与前几天的亲切导师形象判若两人,洛洛甚至不敢再上前。
  窒息的沉默中,穿着白衣的戏腔男赵宇彬扶了扶眼镜,低声道:“他的琴被人动了手脚,琴弦断了,今晚的比赛不知道还能不能继续。”
  “谁做的?”纪繁清问出了同样的问题。
  他并非要为谁出头,同样的事情可以发生在任何地点,但绝对不能发生在他的组里,他的眼皮子底下。
  况且还是毁坏乐器,这样低级肮脏的手段。
  众人陆陆续续小声道:
  “不知道。”
  “不是我。”
  “不清楚。”
  ……
  纪繁清冷冷地勾了勾唇角,如一条危险又迷人的毒蛇,叫人胆寒。
  “我再给最后一次机会,节目结束前来向我坦白,如果是被我查出来,那我劝他从今往回死了当艺人这条心。”
  众人一瞬间脸色各异。
  其实很好猜,选在今天做这件事的,不太可能是组外选手,今晚他们没有竞争关系,犯不着冒险。
  所以,要么是组内成员,要么是看靳逍不爽又和纪繁清有过节的导师——只有一个叶回。
  但选手的编曲都是保密的,靳逍会用到小提琴只有组内成员知道,虽然大家同进同出没有作案时间,但有些事根本不用自己动手,花点儿钱就能避免很多麻烦。
  仿佛是一出大型狼人杀,大家心里充斥着不同的猜测。
  纪繁清说完,径自起身离开。
  走出门口,刚好遇到回来的靳逍,长长的过道里,他握着一个细长的木盒迎面走来。
  “拿的什么?”纪繁清目光落在盒子上,猜测是一种乐器,但不是小提琴。
  靳逍没回答他的问题,在与他一步之遥的位置停住,微微下垂的眼皮半遮住深邃的瞳孔,与从前相比,里面多了许多复杂难懂的东西。
  “纪老师,我们打个赌吧?”
  纪繁清眯起眼睛看向他,头顶的白炽灯亮如白昼,他背对着光的方向,面容显得有些晦暗不清。
  光线穿过靳逍浓密的黑发和鬓角,在脸颊打下一片侧影,衬得他眉弓高昂,鼻唇角更加立体。
  而那双深邃的眼睛,就隐藏在半明半暗的阴影里,潜伏着未知的危险和野心。
  纪繁清忽然发现有些看不透他了。
  “就赌我今晚能不能留下。”靳逍目光笃定,如一张网一般牢牢锁住他,仿佛势在必得。
  “然后呢?赌与不赌,对我有什么好处,我为什么要答应你?”纪繁清不为所动。
  不久之前,他才刚想起一个不怎么愉快的单方面的赌约,所谓的“赌”不过是对方别有用心的陷阱,等着看他落网成为输家。
  然而,靳逍却道:“如果我淘汰了,条件随你提,给你当牛做马一辈子,我也绝无怨言。”
  “你想的倒挺美。”纪繁清冷嗤一声,就算当他的牛马那也是有门坎的,他可不是什么马都骑。
  况且,年纪轻轻就随便承诺一辈子,还真是年少轻狂口不择言。
  “所以,你赢了呢?你准备提什么条件?”
  他用充满审视的目光,打量着面前这个充满傲气的年轻人,等着看看他到底有多大的野心。
  “如果我有幸留下来……”靳逍眉梢微挑,五官柔和下来,缓缓一笑,如一阵旷野的风肆意吹过:“我可以加一个你的微信吗?”
  “……”
  “毕竟你已经拒绝过我一次了。”
  “……”
  纪繁清一时竟无言以对。
  他眼神复杂地看他半晌,淡淡道:“等你留下再说。”
  话落,两人再次擦肩而过。
  【作者有话说】
  一个踹桌子一个砸琴,主打一个创死所有人绝不内耗自己!
  怎么不算绝配呢?
 
 
第10章 杀疯全场
  比赛正式拉开帷幕。
  一百位观众评审,每人一票,导师们则每人五票,本组导师不参与组内PK。
  按照抽签顺序,第一轮上场的,仍然是纪繁清的小组。六名组员依次演唱,唱完即刻现场评分,排名最末的两位淘汰。
  不过节目组为了悬念,会在所有小组都表演完后,再统一唱票。
  是去是留,只能最后揭晓。
  第一个上场的是赵宇彬,纪繁清浑不在意地坐在导师席上,置身事外地看着。
  虽然他很欣赏这个唱腔特殊灵活多变还会写歌的学员,但他又没那么在意这些人的去留。
  说到底只是一个节目,一场比赛,离开演播大楼,大家就是生死无关的路人甲。
  他想要捧谁,根本不需要看他是否能拿冠军。
  有些人的小动作,纯属是画蛇添足、自作聪明。
  比赛很快进行到第三个,洛洛上场,他带来的是一首快节奏英文歌,很符合他青春时髦的形象,中间还有一段炫技的高音和rap,比原调还升了两个key。
  几乎没什么纰漏地完成了这首歌,洛洛唱的过瘾,观众也听的尽兴,掌声热烈。
  他一边喘气一边鞠了一躬,聚光灯下笑容灿烂,右耳上一排耳钉闪着银光。
  下一个便是靳逍,观众的情绪还未平复,这个时候唱慢歌,尤其是曲风忧郁的情歌,是很吃亏的。
  洛洛下台后,碰到在侧方通道入口处候场的靳逍,到底年轻沉不住气,没忍住露出一丝得意之色:“加油咯。”
  靳逍皮笑肉不笑地咧了下嘴角:“放心,不会比你差。”
  洛洛笑容一僵,仿佛吞了只苍蝇,暗暗阴阳道:“真羡慕你的自信。”
  靳逍没再理他,只握紧了手里的乐器盒。
  工作人员过来,通知他准备登台。
  舞台灯光全暗了下去,全场静默,一秒、两秒、三秒……预想中的音乐没有响起。
  黑暗仿佛为舞台笼罩上一层神秘的面纱,观众有些搞不清楚状况,还以为是出了故障,纷纷翘首探寻。
  纪繁清也终于有了波动,抬眸看去,以他的距离,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
  靳逍坐在高脚椅上,微垂着头,手里拿着一样东西。
  静默的等待中,一道极具穿透力的乐声突然响起,好似凤凰悲鸣,直冲天际。
  众人一震,就连纪繁清眼里都闪过一丝讶异。
  “我去,这是什么乐器?”张若薇更是目瞪口呆,侧过身子小声问道。
  舞台还是黑的,但乐器声不停,高亢激昂、气势磅礴,是与小提琴截然不同的音色和感受。
  “……唢吶。”纪繁清沉默两秒,心情复杂地答道。
  靳逍换了乐器,也换了编曲。
  他并不是毫无准备。
  正所谓百般乐器,唢吶为王,唢吶的穿透力和震慑力,不是其他乐器可以比拟的。场子一下子就被镇住,大家的注意力也被拉了回来。
  灯光在这时亮起,是很暧昧迷离的暗红色,像一场缠绵悱恻的梦,而唢吶声哀戚,像把人的感官直接按进了阴森冰冷的水里。
  张若薇对民族乐器涉猎不多,但唢吶还是知道的,心头激荡半晌,也只吐出两个字:“牛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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