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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暴戾魔尊的小奶狐(穿越重生)——桑婳

时间:2025-01-07 09:27:05  作者:桑婳
  他微微垂眸,“阿禾哥哥,其实中原也有好人。”
  明禾抬头望着他,眸中映着云岁秾丽的容貌。
  下一刻,少主将手覆在他的手腕上,语气轻轻道:“我知道你因幼时遭遇,一直对中原人存有看法。”
  “但你不能因为一时遇到的坏人,就断定所有的中原人都是坏人。”
  说着,云岁的脑海中突然浮现那日楚嘉熠赤身抱着他入睡时,为他挡住洞口的冷风,生怕自己再度着凉。
  楚嘉熠这个人……
  云岁无法否认,自己就是被他吸引了。
  …
  与此同时,另一边。
  楚嘉熠坐在床榻,听见前方有动静,微微侧过头。
  下一刻,一道黑色的人影迅速推开房门,很快又将门关紧。
  此时,房内响起一道沙哑难辨的声音:“参见殿下。”
 
第0060章 想知你的容貌,日后接你去中原
  楚嘉熠听见这道熟悉的声音后,方才警惕的心才放下,神色凝重的朝着男人的方向转去,“锦一,孤让你查的事如何了?”
  锦一是太子的影卫首领,自那日被楚嘉熠留在洛州对付安平王后,他们很快就知晓太子失联的消息。
  不过好在前几日有七皇子通风报信,他们才赶往苗寨,顺利寻到了楚嘉熠。
  锦一回神,听见太子问话,压低嗓音道:“刺客都是安平王派来的,目的在于毁殿下您的双眼。”
  “安平王确实私通外蛮,那日锦八在他府中寻到了一封密纸,是前阵子北将军在沙疆的作战图。”
  后半句话音刚落,楚嘉熠蹙眉:“战况如何?”
  苗寨隔绝了中原的八方消息,楚嘉熠根本无从得知。
  锦一解太子念国心切,尽量平稳语气回答:“三战两败。”
  察觉到太子神色越发凝重,锦一又担忧他,“殿下,北将军已经在严查军中细作了,现如今您保重要紧……”
  更何况太子的眼睛还未复明,再挂心国事,只会徒增烦恼。
  楚嘉熠沉默良久,指尖搭在床栏上一频一点,“孤若放任不管,那大俞迟早得被安平王玩完。”
  他阖上双眸,忧虑重重。
  安平王稷翎,是前镇北候侄子。
  他叔叔早些年间在大俞威名赫赫,百无败战,直至前几年因恶疾逝于府中,被皇帝追封。
  叔叔是镇国大英雄,谁料十几年前乖巧的侄子长大后却走了相反的路。
  稷翎没那么大胆子,到底如今坐在龙椅上的还是楚茗,他不可能在失手情况下,再次追杀太子。
  能让他眼睛失明,就是稷翎的主要目的。
  如果楚嘉熠后半生都不能视物,那也相当成了一个废人,威胁不了他了。
  半晌,楚嘉熠睁眼,冷声道:“锦一,你先照孤的意思彻查东宫所有人,务必要把安平王的细作找出。”
  这次来苗寨与岭南王会面,楚嘉熠甚至瞒过自己的影卫,行迹却还是被北平王知晓。
  定是有他都未察觉的眼线安部在身边。
  谁知太子话音刚落,锦一站在他身后,像是忍了许久,才讷讷问道:“殿下,那您的眼睛……”
  楚嘉熠:“看命。”
  他才刚转身,就听见前方扑通一声,随后响起一个响当当的磕头声,锦一跪在面前突然提高音量:“请殿下放心!属下定会查出东宫细作,为此付出代价!”
  楚嘉熠又沉默了片刻。
  良久,他转过身,有些头疼道:“起来。”
  方才那头磕的,真挺像他死了似的。
  锦一性子向来直,也没多想其他,刚领命推开房门的一条小缝,又猛的关上。
  楚嘉熠没听见他离去的风声,不解问:“怎么了,外面有狗?”
  锦一反应迅速,回身扫了一眼屋内,边思索的同时还不忘回答太子的问话:“回殿下,有人来了。”
  楚嘉熠:“……”
  锦一像是很急,楚嘉熠离他还有三尺之距都能察觉到对方闪过的风声。
  下一刻,楚嘉熠听见床下咚咚响起几声磕头声,就知锦一进去的不太顺利。
  与此同时,锦一的嗓音从里面闷声传出:“属下无意冒犯殿下私事,日后还请殿下恕罪。”
  楚嘉熠淡淡道:“无妨。”
  他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实在难解锦一有何好怕的。
  房门被推开,随之响起的还有那道悦耳的铃声。
  楚嘉熠顿时僵住。
  云岁来了。
  对于方才心中所想,楚嘉熠莫名有些不太自然了。
  好像跟云岁在一起……见不得人的事,确实也有过。
  如前几夜的那次吻。
  云岁见楚嘉熠的眼神还在望着床榻,过去在他眼前用手晃了晃,“嘉熠哥哥,你在想什么呢?”
  锦一刚开始的注意还放在这床底又挤又闷上,谁知听见云岁的那句称谓,顿时屏住呼吸。
  楚嘉熠能感觉到云岁的动作,缓缓转身,“少主,神医是如何答话的?”
  锦一皱眉。
  方才太子殿下这语气,怎么听都带了些温度。
  云岁勾起唇角,双手环着楚嘉熠的腰坐在床榻,末了开始玩弄垂在男人双侧的小辫子。
  他将神医与他说的,言简意赅跟楚嘉熠也说了一遍。
  “嘉熠哥哥,你要试试么?”云岁抬眸,看着他的双眼。
  楚嘉熠抓住云岁的双手,没有犹豫半分便道:“试。”
  云岁以为像楚嘉熠这样谨慎多疑的人,会思虑片刻,却未想答应的如此之快。
  玩弄青丝发辫的指尖一顿,云岁眨了眨双眼,提醒道:“可是,神医只说他有五成把握。”
  “小瞎子。”云岁眸底的担忧像透过了一层薄纱,传到了楚嘉熠眼中,“若你恢复不好,那你这一生……都不能视物了。”
  不知从何时起,向来口是心非的云岁,已经不会在楚嘉熠面前隐瞒自己对他的关心了。
  楚嘉熠的手摸索到了云岁的银饰,接着往上摸到了他的脖颈,粗糙的指腹缓缓撩起垂在银饰前的青丝。
  他顿了顿,没有承接云岁的话题,反而问他:“少主,若能瞧见,你可知我第一件想做的是何事?”
  云岁看着他,愣愣道:“是……”
  “想知你的容貌。”楚嘉熠微微俯身,双手捧着云岁的脸,即使看不见对方,也能猜出他的表情。
  然后,房内再次响起了楚嘉熠的声音:“再记住它,日后接你去中原。”
  云岁眸间微怔,感觉到心间在猛地跳动。
  仿佛楚嘉熠说的这句话,不单单只是一句话。
  更像是,在承诺他。
  锦一却早已在床底下惊住了。
  他跟在太子身边,好说歹说也有些年了,对太子的脾性那是少说也了解几分。
  殿下他怎么会说出那番不正常的话?
  而且对面还是个男人啊!
  锦一一时觉得喉间干涩,苦思太子身上的反常太入迷,以至于他忘了自己身处床底,不能自由伸展身体。
  云岁正欲说话,猛地听见床榻下响起一道磕碰的声响。
  “嗯?”
  云岁目光一顿,正要低头,腰腹突地一紧,被楚嘉熠揽在怀里,对方嗓音磁沉:“少主,我有样东西,想赠你。”
 
第0061章 他好像喜欢上了那个小瞎子
  锦一成功翻出苗璀阁的高墙后,还是有些不可置信。
  他们家太子是断袖了嘛?
  这若换在东宫,随便一个女人坐在楚嘉熠床榻,那是往火坑里在跳的事。
  锦一苦思冥想一路,不知是喜还是悲。
  喜是殿下终于开窍了,知道与旁人肢体接触了,并且不再是那副冷淡不近欲色样子了。
  悲是对面是个男人。
  还是善蛊的苗疆少主。
  锦一觉得身上有千斤重,突然有些后悔方才没跟他多说一些关于宫里边儿的事。
  生怕太子在这边过的不想回去了。
  另一边,楚嘉熠带云岁去了寝居的偏阁。
  初来苗寨时,云岁见他衣服都被刀剑伤的破烂不堪,险些直接让侍女丢了。
  只是最后虽然没丢,楚嘉熠的衣物都原模原样收在里面,但云岁也没记得让侍女给他清洗。
  本以为楚嘉熠不会再来这儿寻,未想今日就带他来了。
  云岁抬头,看了一眼偏阁的门,莫名有些心虚。
  只要不是去寻他的中原衣物,云岁那点心虚还能压一压。
  谁知怕什么来什么。
  才入阁,楚嘉熠便道:“劳请少主帮我把来时的衣物取出来吧。”
  云岁:“……”
  他眨了眨眼,真诚发问:“你是打算送那身衣物……给我?”
  也太寒酸了点吧。
  楚嘉熠愣了一下,反应过云岁想错后,很轻的笑了一声,“不是。”
  他缓缓道:“那里应该有一块玉,你找找看。”
  提起一块玉,云岁想了想,也记得他当时见侍女给楚嘉熠脱衣时,特意给他瞧过对方身上戴着的一块玉。
  记得那时云岁还仔细看了几眼。
  他依稀记得那块玉有些重,并且质地不像是寻常能瞧见的那种,上面刻了一字。
  但不是嘉,也不是熠。
  不记得是什么字了。
  云岁将他的中原衣物找出后,仔细往衣物内摸索过一番,果然碰到了一块硬邦邦的东西。
  他探入衣摆内,将那枚玉又翻了出来。
  那块玉上面镌刻的纹路很漂亮,云岁轻轻用指尖由上而下的擦过,直至指腹落在中间镌刻的那枚“川”字上。
  “景川是我的表字。”楚嘉熠朝云岁所在方向走去,也大致能猜出他在对着那字出神。
  身后的男人压过来时,独属男人的气息也一并覆盖上来。
  楚嘉熠将手搭在云岁的手背上,嗓音磁沉:“以后你来中原,只要把这块玉戴在身上,就没人敢欺负你。”
  …
  翌日,神医提着药箱进了楚嘉熠的寝居。
  云岁瞧见房门被关上时,心里那点忐忑不安的情绪在此时变得更加厉害。
  身旁守着的侍女见状,忙过去安抚云岁:“少主不必担忧,既然嘉熠公子能在苗寨被神医救活,想必眼伤也能很快治好。”
  云岁闻言,淡淡点了点头。
  但愿吧。
  他还是希望这小瞎子能重新看见,否则白长那么好看一张脸。
  云岁回身,把侍女谴退后,自己又去了吊脚楼。
  他自小就喜欢在美人靠上看楼下,每每遇到心事后,总能来这里借此消散消散。
  现如今少主身上没再系腰链,而是换成了楚嘉熠送他的那块白玉挂在腰上,他微微倾身时,那块玉便碰在了栏上。
  明禾已经随他阿叔离开了苗寨,却把那条小蛇留给了他。
  云岁趴在栏上,静静看着那条小蛇。
  小蛇今日很精神,时不时吐出猩红纤细的舌头在云岁眼前滑来滑去,争取让小主人注意到自己。
  云岁察觉自己对楚嘉熠不对劲时,已经有些时日了。
  用他们中原话来讲,他好像……喜欢上了那个小瞎子。
  云岁不知在中原的喜欢分多少种,又分何种情深情浅,但对他的这一种喜欢,是带着些欲望的。
  那夜楚嘉熠亲他时,他很不争气的起反应了。
  腰身想被电过般,有些酥酥麻麻的软着。
  又一连几日被楚嘉熠抱、被他那样肢体接触几次,云岁受不太住。
  这中原小瞎子尽喜欢勾引自己。
  …
  另一边,楚嘉熠寝居内。
  楚嘉熠躺在床榻上,一双凌厉的凤眸无神的盯着上方。
  直至听见神医在耳边说话时,他才缓缓回过神:“嘉熠,这过程有些痛,非常人所能忍……你得做好些准备唉。”
  楚嘉熠听后并未沉默,且用最快的速度回答了神医:“能劳神医相救,是我的福分,您不必为难。”
  “即使结果不如我们所想,我也不悔。”
  迟早得有这么一天。
  与其夹杂在能见与不能见之间,楚嘉熠宁愿早些知晓自己的结果。
  数根细针摆在神医面前,他轻轻挑起一根长针,往楚嘉熠的那双眼睛上移去。
  一时辰后,夜已渐深。
  正如神医所言,这过程格外漫长和疼痛。
  楚嘉熠的额间早已渗满湿汗,五指紧紧攥着床榻上的布料,咬牙止住自己的颤抖。
  原先还有的唇色在此时变得苍白虚弱,眉间更是一刻都未松过。
  疼。
  眼睛太疼了。
  他喘着粗气,从攥着床单,到了使劲抠住掌心,也没有发出任何一道声音。
  神医知道他在忍着,但还是有些难以解:“痛的话,不必忍着,这里没有旁人,可以直接喊出来的。”
  偏偏楚嘉熠就无视他这句话话,硬是不愿开口。
  神医活了大半辈子还没见过这么能忍的人,看着他这样子都觉得心疼,无奈摇头:“你们中原人啊,性子都挺拗。”
  又过一炷香后,楚嘉熠动了动干裂的唇瓣,艰难的从喉间说出几个字:“还请,神医……”
  神医没听清后面几字,凑近了去听。
  屋外,云岁坐在台阶上,抚着小蛇脑袋时不时回头望向身后的那扇房门。
  从他来至现在,云岁没听到一丁点儿声音,除了屋内烛火亮着,一切都安静如常。
  云岁低头,把小蛇脑袋托到自己虎口上,心里还是放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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