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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暴戾魔尊的小奶狐(穿越重生)——桑婳

时间:2025-01-07 09:27:05  作者:桑婳
  想到这,楚嘉熠默默蹙眉。
  不可能,云岁这身体也生不了。
  师淮摩挲下巴良久,盯着太子严肃的模样看了好一会儿,忍不住问:“殿下,你在想什么呢?”
  楚嘉熠瞟他一眼,深邃幽暗的眼眸泛着盏盏烛火的影子。
  云岁刚寻到占卜阁门外,便听师淮的声音从里面模模糊糊传出来,他听不太清。
  没等云岁仔细捕捉到几个字眼,门就开了。
  四目相对只有一瞬,云岁很快别开眼,没有丝毫犹豫的转身离开。
  楚嘉熠自然跟上。
  他注意到,方才云岁脸色上的欲言又止,分明是想跟他说话的。
  云岁初来皇宫,对哪里都陌生的很,可偏偏凑巧能找到楼门,裹紧狐裘想往不远处的亭子中走去。
  就在足尖即将踏出门外时,楚嘉熠从背后将他揽紧在怀中,轻轻摩挲着对方有些冰冷的双手。
  “岁岁,生气了吗?”
  云岁也不知自己是不是生气,但心里就是难受。
  尤其是看见楚嘉熠的时候,他想推开身后的人,可还是舍不得。
  于是他只能垂下眸,语气低沉:“所以,你当初一声不吭离开苗寨,是因为那时稷翎就想让我们陪葬了,是么?”
  关于当年的一切,楚嘉熠没有亲自开口,都交给锦一在明禾和云岁面前一一解其惑。
  楚嘉熠轻点下颌,没有否认。
  云岁嗓音微颤:“谁让你们自以为是了……”
  楚嘉熠顿了顿,“岁岁?”
  “你觉得依我阿爹的能力,还护不了你一个小瞎子吗?”
  云岁低下头,想起自己的阿爹、阿姐,还有那些看着他长大却惨死于稷翎刀下的寨民们,总难以喘上气。
  楚嘉熠虽然瞧不见云岁的正面,却知道对方心里的难受。
  半晌,他嗓音干哑,“我怕的是万一。”
  万一苗寨寨外的苗卫防不住那些弓弩手,真如稷翎计划得逞呢?
  是他惹来的祸,应由他带走。
  隆冬雪季,薄薄的雪片落在光滑的细枝上 ,压弯了脆弱的枝头。
  云岁到太子寝居时,下腹隐隐开始绞痛了,心脏也被攥紧了般跳的难受。
  很快,一种密密麻麻的痒痛从腿间爬满到上身,接着向全身扩散。
  这是情蛊发作的前兆。
  云岁险些忘记。
  不过他已经习惯这种感觉了。
  楚嘉熠扶着云岁的手顿住,发现云岁的全身都在颤抖,连带走路的步子都显得艰难。
  同为被情蛊所熬三年,楚嘉熠怎能看不出他的反应是出自何种。
  “跟我来。”楚嘉熠牵紧了云岁的手腕,拉着他去离开了寝居。
  云岁跟着他走了一会儿,发现地方越来越陌生,忍不住挣脱他的手,平静道:“我,不想出去了,想回去休息。”
  楚嘉熠重新抓回他的手,带他拐进最后一个弯月墙后,“是带你去休息。”
  云岁簌簌抬睫,瞧见前面的寝居。
  楚嘉熠趁他还未反应过来,手绕过纤细的腰间,将人抱起往里边儿走去。
  这种被楚嘉熠抱在怀里的感觉,实在太过让云岁安心,连带他的痛觉都似乎轻了一些。
  也许是错觉吧。
  楚嘉熠踹开房门,里面视线并不亮,昏暗的像是没有点一盏烛火。
  云岁抿唇,腹部的热意窜上心头,趁此扯了扯楚嘉熠的袖子,“我又不是瞎子,何必费这么大劲让我在这么黑的地方休息?”
  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正经地方。
  尤其是前方悬空的红色珠帘,屋内还点着浓郁的香薰,闻起来倒像他们苗疆惯用的那种。
  只是还有一丝不同的。
  正当云岁没得到楚嘉熠的回应时,身边的门突然关了。
  寝内霎时乌黑的连一丝光都瞧不见。
  “你知道孤要对你做什么吗?”
  楚嘉熠抱着云岁走了几步,突然低下头,在黑暗中这样问他。
  云岁在他问出这句话时,心里就已经有了些隐隐的猜测。
  想必楚嘉熠是看出了他的异样。
  既然如此,那他索性也不装了,很轻的点头回应。
  后背躺在一处温暖的地方,云岁往身后摸了摸,发现是块柔软的床毯,上面的绒毛很密集,因此也足够保暖。
  这时,云岁才反应过来楚嘉熠带自己来这儿的原因。
  而当太子再次开口,也证实了他的猜测。
  “孤那屋内的床榻,”楚嘉熠双手撑在云岁两肩旁,缓缓压下身在他耳边,一字一句道,“容易塌。”
  云岁才不信他这鬼话。
  他都是太子了,东宫的材质能差到哪儿去?
  但情蛊发作时本人极其不好受,再加上能解蛊的男人就在他面前,他只是从喉间溢出一声似纵容的喘息:“嗯……”
  楚嘉熠隐隐能瞧见云岁的湿红的眼尾,像他这些日子中,在记忆里无数次回想的那样。
  “少主。”
  楚嘉熠的唇贴在云岁瓷白的脖颈上,絮乱的呼吸和细细碎碎的吻让云岁的热意更加。
  还有那一声少主的功劳。
  楚嘉熠问他:“这三年中,每回情蛊发作时……你想的都是谁?”
  “想……想你。”
  “那,我们成亲,当孤的太子妃,可好?”
  “我们,一起为苗疆报仇。”
  楚嘉熠指腹摁着云岁的腹部,粗糙的指尖滑过对方漂亮柔嫩的脐眼。
 
第0082章 小骗子技术差成这样
  云岁觉得自己的腹部不是一般疼。
  他意识恍惚的睁开早已湿润的双眼,脸颊染上一层红晕,整个人陷入缱绻春光中,根本无暇再想其他。
  楚嘉熠问一句,他只能不由自主的回答一句。
  回答一切,能让两人欲火缠绵的问题。
  云岁那对琥珀色的杏眸在昏暗的视线中隐隐闪过一丝亮光,环着楚嘉熠的肩颈。
  楚嘉熠的吻带着湿热,吻过云岁的双唇,虎口抵着他的下巴。
  “岁岁,其实我还有一件事瞒了你。”
  太子话音刚落,昏暗的视线中突地亮起来一道烛光。
  亮的及时太过刺眼,云岁下意识用臂弯挡住眼前,听见楚嘉熠的话也只是软着嗓音问:“什、什么?”
  楚嘉熠扒开他的手,“三年前,在镜台上那次,我看得见你。”
  昳丽的容貌聚焦眼前,似真似梦。
  “所以,在孤面前,岁岁无需遮遮掩掩。”
  随着楚嘉熠的话音,烛火一盏接一盏亮起。
  他眉眼稍弯,含着温意:“反正孤都看过了。”
  云岁却因为他的上一句话,怔怔地看着他那双凤眸,喉间干涩到说不出一句话。
  他也不知,此时自己在楚嘉熠面前是何等的妖欲。
  明明生得是一双清澈的杏眸,可楚嘉熠看见时总会不由自主的想起这双眼睛迷离时有多考验他的忍耐。
  抑或,无需再忍。
  云岁总是会在床上纵容他的,“你果然是个小骗子。”
  楚嘉熠捻着他额间的青丝,继而嗓音磁沉,带着深厚的情意。
  云岁听见他说。
  神医为他针治那次,自己就知道结果了。
  后来他因云岁对自己用蛊,眼睛才神奇般的好转。
  也瞒过云岁,独自去找了神医。
  神医当时同他解释过心蛊的用处,也因此感慨道:“嘉熠,少主救过的中原人不在少数,但能愿意和你一起互种心蛊,也是认定你了。”
  “你一定要记得,万不可背叛少主。”
  谁都没有背叛谁。
  而如今,情蛊再次发作时,谁都无需再忍。
  云岁别开脸,润红的唇瓣被楚嘉熠亲的显出一丝殷色,唇角还沾着他咬破的轻轻血丝。
  “小骗子技术差成这样,还不如不亲。”云岁想含糊此事的意思太明显,转口就寻其他话题。
  楚嘉熠也由他,捏着他的下巴继续亲下去,动作前还不忘调趣他:“可你明明也喜欢的很啊,少主?”
  云岁被吻的情迷意乱,也许是现在烛火已经明了,接受楚嘉熠能瞧见是何模样的事实。
  他趁楚嘉熠放松对他的压制,直接翻身将他压在下面,小声喘息问:“那你说,我长得同你们中原人相比,好看吗?”
  楚嘉熠摸着云岁跨跪在双侧的腿根,藏不住眼中深深的笑意:“少主最好看。”
  话罢,他看着云岁纤瘦的腰肢,声调缱绻暧昧:“岁岁还没试过在上面吧?”
  云岁:?
  楚嘉熠似哄似诱:“乖,我们可以试试。”
  “也许蛊会退的更快。”
  云岁惊了一瞬,很快便觉得楚嘉熠那句话更像是和他说……
  那样做起来会更刺激些。
  ——
  楚茗靠在马车上的软榻内小憩了片刻。
  接近城门时,路段最为颠簸,即使御马夫再三小心谨慎的鞭策马背,还是没能免去惊醒陛下。
  楚茗不悦目视前方卷帘,本就因远途奔波而身心疲惫着,现如今连小憩都不成,连带语气都愁躁不得:“本来当皇帝就烦!”
  这音量要大不大,要小不小,还是被马车外随行的宁公公听见了。
  宁公公稍倾身形,凑近开窗边,压低声音安抚小皇帝:“陛下莫急,我们快进城了。”
  楚茗拧着眉,头疼的厉害,闻言也只是阖上眸子,淡声问道:“还有多久入宫?”
  宁公公算了稍刻,才正身答:“约莫一个时辰半。”
  还有一个时辰半啊。
  楚茗亲访边国这些日子,心间总是按耐不住的担心起来。
  也许是帝王天生操心命,楚茗这些日子尽力同周边小国谈和,拉拢大俞势力,却挂心宫中无数大大小小的事。
  最主要的,还是他那个嫡长子楚嘉熠。
  可惜他们离俞城远,在外几乎收不到宫中的变动消息。
  结果就在楚茗瞧见俞城百姓一切安好,以为自己的担心不过是徒劳时,回宫后才发现这只是假象。
  他人还没坐龙椅上,各大隶属听闻陛下回宫,纷纷跪在明和宫外以求觐见。
  楚茗蹙眉,默默看了眼身后的龙椅,还是觉得头疼,“他们这是想造反吗?有何事是不需要等到明早上朝再启奏的?”
  宁公公也觉得奇怪,莫非是宫中发生了些什么?
  等他出去一趟再回来后,发现楚茗正在用膳。
  见宁公公回来,楚茗总觉得父皇的威压也跟着回来了,他放下筷子,掩不住脸上的心虚。
  宁公公看了他一眼,还是用那句话劝道:“陛下,螃蟹寒性,您不可多食。”
  “行了,别跟朕废话了。”楚茗将手肘撑在桌上,不置可否的扯开话题,“那些人来作甚的?”
  宁公公斟酌须臾,才解释:“听闻许多大人说,陛下出宫这些日子,太后借您口谕拟了两道懿旨。”
  楚茗对太后这两字的极其敏感,几乎是听到字眼的那刻,立刻从椅上起身:“又是太后。”
  “她又想做什么?”
  宁公公如实禀报那两道懿旨的内容。
  “放肆!”
  不出所料,楚茗听后果然龙颜大怒,气的连胃口全无,觉得胸腔都在灼火。
  他又将视线移到宁公公身上,觉得头更疼了,“之前朕就拒过安平王出兵围剿荆苗请奏,他这是想同太后一起造反的意思吗?!”
  离宫前,稷翎上谏两次求他下旨清剿荆蛮同苗疆以绝国患。
  谨慎为主的楚茗自然不会轻易听信稷翎的一面之词。
  毕竟此事关联甚大,大俞同内域荆蛮、苗疆二族向来持以和平,王上为人性情胆烈,不像是能做出这等事的人。
  其中必有隐瞒。
  可他没想到这次稷翎胆子居然如此大,敢直接将这事禀至太后那方。
  真是不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皇帝气的就差直接摆驾安平王府了,谁知这想法才刚出,宁公公又接到一谕。
  楚茗问:“何事?”
  宁公公:“太子殿下求见。”
  楚茗拧着眉,刚要抬脚:“那还愣着作甚,叫他进来啊……”
  “陛下。”宁公公阻止他的动作,低下头继续添上一句,“与殿下同来的,还有苗疆少主。”
  楚茗:“……”
  他甚至来不及惊讶苗疆还有幸存寨民,第一反应就想闭门不见。
  这下好了。
  安平王这狼崽子的祸,找到他这一国之主头上了。
 
第0083章 当凡人,欲望都这么大的嘛?
  明和殿外,云岁裹着一件狐裘,脑袋被楚嘉熠按在怀里,想动也动不了。
  隆冬的雪很多,几乎下个没停的覆满俞城皇宫。
  东风呼啸掠过耳边时,楚嘉熠裹紧了云岁身上的狐裘。
  轻到几乎没有知觉的雪花,落在指纹清晰的指腹时,瞬间融作一滴水珠。
  云岁并不知道楚嘉熠带自己来的明和殿,是皇帝的寝宫。
  等他知晓后,已经派人进去禀报了。
  当时云岁还处于半懵状态,下意识就想离开,谁知楚嘉熠却直接将自己按在怀里。
  外面还这么多人看着呢。
  云岁被楚嘉熠用衣袍裹的紧,远处巡逻的侍卫乍一见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太子殿下可是出了名的清心寡欲,别说抱人了,东宫的婢女都少的可怜,几乎全是寝外婢女,平常也瞧不出对女人有兴趣。
  这一幕实属罕见。
  然而没等他们感慨完,太子冷冷淡淡瞟他们一眼,那群侍卫背感发良的匆匆移开视线,继续往前巡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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