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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暴戾魔尊的小奶狐(穿越重生)——桑婳

时间:2025-01-07 09:27:05  作者:桑婳
  云岁:?
  这样是哪样?
  云岁还认真思索过楚嘉熠那话,最后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听不懂他们中原话了。
  从刚才的声音远近来猜,稷翎在屋内的位置应当离他们旁边这堵墙近得很。
  趁着侍人送酒的动静,云岁屈起指骨,不轻不重敲了敲墙面。
  很快,少主眉心蹙起。
  居然只是一块木板。
  怪不得隔壁动静这么清楚。
  云岁余光瞥见楚嘉熠在身旁随自己半跪在地,忍不住对他说了个无声的口型:
  “堂堂俞城最大的花酒楼,客房居然差成这样。”
  楚嘉熠笑的很好看,凤眸微挑地瞧着他,薄薄的唇瓣刚动,想回应云岁什么。
  然后,就隔着一块木板,他们听见稷翎跟侍人漫不经心吩咐道:“对了,等会儿你出去后,麻烦记得替我提醒隔壁屋那两位——”
  “动作小声点,喜欢叫可以,但我可没那兴趣听。”
  云岁:“……”
  少主覆在木板上的五指无意识收紧,沉默了。
  侍人忙不迭答应:“公子说得是,我这就去。”
  去你个头。
  云岁气的咬牙,暗忖等会儿他要是敢来敲门,就别怪他不客气。
  也许是云岁暗自腹诽的模样有些可爱,楚嘉熠唇角无声勾起,很清楚他在想什么。
  果不其然,那侍人听话是真的,在门外极其委婉的提醒了一番,却迟迟没得到屋内回应。
  他再次试探地问:“公子?”
  “嗯。”楚嘉熠在门后,嗓音模糊的应了一声。
  直至那脚步声远去,捂着云岁的掌心才缓缓松开。
  云岁推开楚嘉熠,继续半跪于墙后,没跟这个小骗子计较。
  楚嘉熠知道云岁在很多方面都纵许他。
  他从背后抱住云岁,将脸埋进对方颈间,闻着少主身上那丝苗疆特有的熏香。
  另一边,花酒碰撞杯声的清脆声音潺潺传来。
  甜涩的酒香几乎溢满整屋内。
  良久寂静后,稷翎淡淡瞥了对面的女人一眼,连说出的话也冰冰凉凉:“公主殿下不肯说话,是怕隔壁那屋的人听了去?”
  岑婉抿了抿被脂膏抹得艳红的唇瓣,闻言倾身向前,抢过稷翎手中的酒,嗓音细软:“阿凌,在这种地方议事,难免要堤防隔墙有耳。”
  云岁莫名心一颤。
  “你怕什么,今夜宫中人都被那皇帝带去放祈愿灯了,本王早就查过这酒楼的所有客人。”
  稷翎的语气过于笃定,还带着骨子里的自傲与掌握全局的肆意:“平日来这儿喝酒的,除了是些嗜酒的公子爷,就是像隔壁那般滚床上的……”
  说到这,稷翎还特意停顿了一下,紧接着不屑地笑了一声:“都顾着听叫声了,若真有找死的敢来听,等会儿本王命人将他们杀了便是。”
  “如此,公主可放心?”
  楚嘉熠却在这时皱眉,轻轻朝云岁耳边说了句话:“那位,不是我们大俞的公主。”
  云岁心更颤了。
  很快,他又思索过楚嘉熠确实同自己讲过。
  楚茗的皇子不多,公主更是少之少,就那么几位都被送去与别国和亲,因此云岁在宫中没见过任何一位皇室公主。
  可既然不是他们大俞的公主,那又会是谁呢?
  这个疑惑产生时,那边很快又说了一句令人匪夷所思的话。
  岑婉劝道:“阿凌,姐姐不管你到底想让他们大俞如何,但我们先回家,不好吗?”
  云岁和楚嘉熠同时一顿。
  岑婉口中的“他们大俞”四字,十分带有生疏感。
  姐姐……
  楚嘉熠也不解。
  稷翎是稷府的嫡长子,怎可能会有姐姐。
  需要思索的疑点太多,楚嘉熠和云岁在隔壁的安静中,等着稷翎的下一句话。
  稷翎平静地接过她手中的酒,不冷不热道:“本王想如何,还轮不到淮国插手。”
  “阿凌,父王一直在等你回去……”岑婉话未说完,桌面传来重重的杯底摩擦声响。
  稷翎看她的眼神更冷了,“别跟我提他。”
  岑婉似乎他那眼神被吓住了,秀丽的容貌上尽显惊色,“阿凌?”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稷翎收敛地换了个语调,重新恢复成波澜不惊的模样:“公主说得这是哪里话,再过段时日,等本王揽足大俞兵权,届时让淮国进境除去楚室。”
  “那大俞就改个年号了,这是好事,不是么?”
  一板之隔。
  云岁和楚嘉熠已经听个大概,心下都有不少猜测,似乎只要再听稷翎说几句话,他们便能完全剥开所有的疑惑。
  偏偏此时,云岁的心脏忽然剧烈地疼痛起来,半跪着的身子重心不稳朝楚嘉熠怀里倒去。
  茶盏落地的声音隔着那块木板,异常清楚地传入稷翎和岑婉耳中。
  稷翎生性多疑,听到这么近的声响,难免不起疑心。
  他顿时放下酒杯,起身朝身后的那堵薄薄的木墙上走去。
  而另一边,楚嘉熠忍着心脏的抽疼,就着姿势将云岁压在桌边,一手按着他的掌心,低语道:“岁岁,叫几声。”
  云岁睁大杏眸,很快又反应过来,刚想配合出声,腿间忽然传来一阵刺痛。
  楚嘉熠另一只手正掐着他的腿根。
  要不要这么……来真?
  是怕他喊不出来吗?
  “嗯哼……”云岁果真闷哼出声,脸色也难忍地泛着些绯红。
  好吧,他还真喊不出来。
  楚嘉熠分开他的腿,搂着云岁的腰在地上滚了一圈,接着吻上对方柔软的唇瓣。
  为了让动静闹得更大,楚嘉熠毫不犹豫往他唇上重重一咬,浓浓的铁锈味在口腔内蔓延。
  “嘶……嗯!”
  云岁终于忍无可忍,推开他暧昧地叫了几声娇喘,“疼……慢、慢点……”
  稷翎:“……”
  这语调太放荡了,和云岁平时的嗓音完全不着边。
  只要楚嘉熠不出声,稷翎很难听出是谁的。
  楚嘉熠跪坐起身,正欲观察稷翎那边的动静,谁知云岁在突破那一声开头后,像是来瘾了般,搂着他的脖颈继续亲了起来。
  呼吸间隙,云岁喘着气,还不忘抵消稷翎的注意,模糊着嗓音:“你轻点……那、那边还有客人呢。”
  岑婉听那声音也知晓是两个男人,因此更加担忧地望着弟弟。
  怎么好像听得还挺……起劲?
  扬言没那兴趣听的稷翎:“……”
  有病吧。
  跟几百年没做过似的。
 
第0100章 三愿岁岁长相见
  确定稷翎消去疑心后,云岁才适当收敛了些,原先还未出口的话尽数吞回喉间,脸上薄红一片。
  少主抿直唇线,缓缓从楚嘉熠身上起来。
  约莫少倾,隔壁屋门发出熟悉的尖锐声响。
  是稷翎和岑婉出了屋。
  岑婉知道他爱和花酒,还关心问:“是酒不合意吗?”
  稷翎淡淡道:“今日的棠花酒,本王觉得甚是无味,想来也是这酿酒师换人了。”
  岑婉不太懂俞朝的酒,听稷翎这么说,也就此放弃了再劝他回去饮酒的想法。
  正巧云岁还在思索如何脱身,这样看来也算省去他们的麻烦了。
  楚嘉熠闻声,慢慢放下手中的茶盏瓷片,凌厉的眼神仿佛一把锐利的刀,要将门刺穿。
  毫无章序地脚步声越来越近。
  稷翎走在岑婉前面,冷色依旧冷得不行。
  岑婉在他身后几经欲言又止,略显匆忙地环视周围过客,接着逼近他的身影。
  很快,她压低声音在身后问:“阿凌,你是对男人有兴趣吗?”
  稷翎:“……”
  岑婉似乎从方才就一直为稷翎担忧这事。
  稷翎回头瞪了她一眼,凶巴巴道:“不可能。”
  “本王可不像楚嘉熠有那种癖好。”
  稷翎说着,还瞥了一眼那间房,脸色又阴冷几分,煞有介事地评价上了:“花酒楼好歹是正经酒楼,竟能容忍这般放荡的人入内。”
  云岁觉得,他是真当自己和楚嘉熠耳聋了。
  不过一会儿,侍人端着楚嘉熠要的花糕送进屋,很有眼力见的没有多话,替他们关紧房门。
  云岁坐在楚嘉熠对面,茶杯漾着温热的山薄荷,仔细点还能闻到由那丝雾气携来的香味。
  花糕有十几样,每一样都是带着原先花色的艳丽而熬制碾成。
  楚嘉熠拢紧宽袖,喝了口薄荷茶,清凉入喉的感觉有些疼着嗓子。
  无味,但凉得像块寒冰堵喉。
  他看不见颜色,指尖在花糕上停留许久,只能假装让云岁选选:“喜欢哪个?”
  云岁每样都瞧了一眼,觉得大差不差,反问他:“你想要哪个?”
  楚嘉熠不动声色道:“孤不挑。”
  云岁杏眸随意扫视,唇边递上温热的薄荷茶,视线定定落在橙色的橙花糕。
  温热的薄荷茶入口,但云岁这边的反馈同楚嘉熠完全不同,他下意识蹙紧眉心。
  “好甜。”
  听到少主的话,楚嘉熠倏然捏紧手中的茶杯。
  云岁耐着性子才勉强吞下,而后又发现这茶像酒那样辣嗓子,“还辣。”
  一块软糯清甜的橙花糕入口,云岁唇角沾了些糕屑,明眸如星般望着楚嘉熠。
  楚嘉熠想问他,这是什么花糕。
  不及他开口,云岁咬下橙花糕,将剩下半块递至他唇边,带着雀跃与期待的语气劝:“那你尝尝这个,喜不喜欢?”
  楚嘉熠轻轻咬住糕块,味蕾刚融合香甜软糯的糕屑时,他明显怔了一下。
  云岁恰巧捕捉到,以为楚嘉熠是在惊愕,弯着唇问:“好吃吗?”
  楚嘉熠咽下糕点,低沉应了声:“很甜。”
  云岁再次低头,随意又看中了一块糕点,却没有直接拿起,而是略微好奇问他:“这块红色的,是什么花?”
  楚嘉熠看过去,有些心虚的摇了摇头,“世间红色花种数类,孤也猜不准。”
  唇边再次递来糕点,云岁却依旧低着头在找下一块,“那你替我尝尝,太甜的我可不喜欢。”
  楚嘉熠吃下那半块糕点,依旧尝不出半点味道。
  云岁又看中一块桂色糕点,抬眸见楚嘉熠蹙着眉心,猜测道:“不好吃吗?”
  楚嘉熠反应过云岁的视线正盯着自己,抚平眉心,淡淡笑道:“不是,是甜的。”
  红色花类虽多,楚嘉熠猜不出来。
  可这里的花糕,不可能不好吃。
  “那我尝尝。”云岁暂时放弃那块桂色糕点,顺着楚嘉熠未吃完的后半块尝了些。
  苦涩的味道瞬间在口中蔓延,混杂着浓郁的花香,可却没有一丝甜味。
  这种味道,很像他们苗疆的油茶。
  云岁动作怔忪,缓缓看向楚嘉熠,脸色却变了几分。
  楚嘉熠分明最讨厌吃油茶。
  怎么会尝不出这味道?
  楚嘉熠见他愣着,五稳的心下降到了三稳,带着试探问:“不甜吗?”
  云岁咽下苦涩的糕点,朝楚嘉熠轻轻笑道:“很甜……”
  也许连云岁自己都没发觉,他同楚嘉熠说出这两个字时,是在隐忍着喉间的颤音。
  楚嘉熠才放心,揉了揉他的脑袋,多解释了一句:“花酒楼的糕点,都是甜的。”
  但太子不会知道。
  云岁在听他这么温着嗓音说话时,仿佛心尖又被狠狠撞过。
  花酒楼的糕点也能是酸甜苦辣的。
  而楚嘉熠是没有味觉的。
  …
  俞城的祈愿池安布在城中央,岸边摆满了烛光闪闪的莲花灯。
  皎洁的月光高挂长空,使得水面波光粼粼像镀上一层银,倒映着边数盏莲花灯。
  苗疆那边的祈愿夜大多是以放莲花灯为主,可在俞城,这些灯只是为了增添祈愿池的神秘感罢了。
  楚茗在岸边捣鼓天灯半晌,眼见时辰将至,大臣们一个接一个地做好了自己的灯笼,独剩他还在最开始的拼接。
  宁公公见他杵半天了还没些起色,无奈道:“陛下,您又接错了。”
  “知道了,别吵朕!”
  云岁和楚嘉熠站在祈愿池外,远远便望见楚茗拧着眉在认真接灯笼。
  这里很热闹。
  比苗寨的祈愿夜要热闹很多。
  云岁看着岸边的莲花灯,思绪翻滚在水面,掀起淡淡的波纹。
  其实,他已经不喜欢祈愿夜了。
  上一次,他和楚嘉熠放莲花灯,等来的不是愿望的灵不灵,而是长达三年的痛熬。
  这一次,云岁依旧怕楚嘉熠又会不告而别。
  有百姓喜色从岸边喊着:“时辰到了!放灯!”
  楚嘉熠将云岁环在怀中,修长的十指顺着少主纤细的腕骨往下探去,插入他的指间,温声道:“岁岁,放灯了。”
  他抓着云岁的手,同俞城数名百姓一样,在铜钟敲响之际,缓缓松开属于他们的天灯。
  数盏天灯像散落的花雨,点亮了整座俞城。
  很美。
  这时,楚嘉熠磁沉好听的嗓音从云岁耳边再次袭来:“忘了同你说,我们中原的祈愿灯,可以许三个愿。”
  云岁抬眸望着上空,他们的天灯飞得很高。
  然后,他听见楚嘉熠语调缱绻,悠长道:“陈三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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