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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教授他追悔莫及(近代现代)——三木冬

时间:2025-01-07 09:30:32  作者:三木冬
  见到他以后立刻露出笑,走过来把他衣服两边扯扯,嘴里念叨着:“又瘦了。”
  旁边的小丫头躲在她大腿后面,刚才模拟训练过,现在见了人不叫也不行了,奶声奶气一句:“表哥。”
  刑向寒先低头看她,又去看自己的母亲,“爸呢?”
  “他在书房,之前出差从拍卖行拍下个玉石,现在天天对着看呢。”江美云说到这个还挺无奈。
  但许久没见儿子了,也是真想得慌,“拉着人往餐厅中间去。”
  “今天家里阿姨做菜,我在旁边打下手,都是你爱吃的。”
  桌上两分钟前就上了菜,确实都是按照刑向寒的喜好。
  食材新鲜精致,味道也好。
  刑向寒夹了几筷子,尝到嘴里却觉得和平常在家里吃的不一样。
  刑立平从楼上下来就坐在主位上,目光沉稳郑重,但是经岁月沉淀之后也变得温和,少了些严肃。
  看向旁边这个和自己长相有三分相似的儿子,“最近学校还很忙吧?”
  刑向寒:“挺好的,院长对我很照顾。”
  “那就好,回头公司要是有合适的项目,到时候会跟你们合作。”
  刑向寒捏筷子的手微顿,开口说:“您公司现在主要做的是食品安全,这方面华大不是强项。”
  旁边甜甜土豆咬的嘎嘣脆,不时抬头看他们一眼。
  刑立平本来还有话要说,听他这样又收回目光,只道:“也是,那这些以后再说吧。”
  几人坐在一起吃饭。
  父子俩都属于话少的,餐桌上也就江美云张罗着说几句。
  饭后旁人送了水果上来。
  江美云见刑向寒面前几道菜没吃多少,主动问,“是饭菜不合胃口么。”
  刑向寒擦擦嘴,把餐巾叠好放回桌子上:“味道很好。”
  “我来之前和院长在食堂吃了点。”
  “这次不饿那就下次再回来,上次你回家里吃饭已经是去年的事儿了。”江美云在旁边抱怨说。
  “恩。”刑向寒应了声,表情没什么变化。
  江美云乘胜追击:“那就下周,下周咱们一块......”
  “刚开学没多久,现在手里事情还多。”刑向寒打断道。
  “是事情多,还是因为心里不想回来。”刑立平在旁边开口。
  语气没有责怪的意思,只是一个父亲正常的询问。
  餐桌上的气氛沉下来。
  江美云牵着甜甜出去了,临走时扯了下自己老公的袖口,示意对方跟儿子好好说。
  旁边的甜甜叫嚷着想接着吃土豆。
  餐厅里只剩下父子二人。
  刑向寒面上平静无波,往嘴里放了块切好的西瓜,接上他那句话:“您想多了,我只是就事论事。”
  刑立平放在桌上的手微顿,似在犹豫。
  半晌才道:“都过去二十几年了,你还在找那个人是吧。”
  刑向寒没说话。
  这反应在人跟前就是默认。
  “那件事是我和你妈妈对不起你。”提起过去,刑立平脸上掠过愧色。
  但事关自己儿子,他不得不管,看着他说:“但我还是不希望你过得太偏激,要是只为这个活着,会影响到你的正常生活。”
  “到时候不仅是你,连你身边的人也会跟着担心!”
  刑向寒起初没想继续说这个,听到这个却开了口:“我不会被影响。”
  在他这里,只有自己影响别人,他从来不会被人影响。
  也不会因为这个改变自己的做法。
  刑立平看他这样子,默默暗叹口气,后来也没再多说什么,只道:“你的房间已经打扫过了。”
  “床单被套都是新的,你在这住一晚上,明天吃过早餐再回去。”
  刑向寒说:“我回家。”
  他每次这样刑立平都不理解,“这里也是你家,煮饭打扫卫生都不需要你操心。”
  “你回去了不也是你一个人住么?”
  刑向寒放在桌上的手顿了两下,不似先前那般从容,但还是道:“我习惯了。”
  从位置上站起来。
  临走之前他去和江美云打招呼。
  江美云心里虽然也不太乐意,但还是送他去车库。
  甜甜原本躲人躲得远远的,这回却跟出来,把手里剩下的半袋土豆递出去,“这个给你。”
  “为什么。”刑向寒低头看她。
  “因为是你买的。”甜甜虽然面上心里都怵他,但做事情非常有原则,“所以要一人一半。”
  刑向寒不会跟个孩子多说什么。
  但被扯住腿,还是从她手里接过来。
  甜甜任务完成,跑了几步路又扭过头,朝他这边做了个鬼脸,一脸的小傲娇。
  土豆已经有些凉了,竹签还剩下两根干净的。
  刑向寒从不碰这些东西。
  但可能是里面本来就不剩几个。
  他先是看着,后来往嘴里喂了个小的。
  甜辣里带着土豆本身的香气,味道陌生又熟悉。
  汽车开回小区花了快五十分钟,剩下的几个土豆也被人吃光。
  刑向寒走进楼栋里,原本只是正常地上楼,可临近自己那层,能隐约听到上面有些动静。
  他先是定在原地。
  接着身体比脑袋反应快,一步四个台阶往楼上去!
  连旁边的扶手都没碰一下。
  门口站着一个小哥,背后背着牛奶箱。
  见他这么急急忙忙的样子愣了下,还要敲门的手落在半空中,对他道:“先生,我是来回收牛奶空瓶的。”
  家里订了每日的鲜牛奶,瓶子需要定期回收。
  之前这件事一直不是刑向寒在做。
  他先是看着对方,反应过来后定定神,低声道:“稍等。”
  接着往前边走,把屋门开开。
  里面漆黑一片,刑向寒换了鞋原本要直接往里,却摸到玄关上的另一把家门钥匙。
  灯开以后。
  屋里明显跟之前不同。
  之前还只是一个行李箱。
  现在从客厅到卧室再到洗手间,里面空了一半,属于另一个人的东西全部都没有了。
 
 
第28章 
  “咱这车选的不错啊。”
  “瞧瞧这座椅,这质感,这小空调,啧啧啧,不愧是我眼光。”
  “哎哎,这后头再往底可以调到最低,躺着都没啥问题。”
  ......
  陈开在旁边翘着二郎腿,上了车嘴巴就没停过。
  这些岑帆一句没应,两手握着方向盘,盯着前边的车窗不敢有丝毫松懈。
  他昨天刚提的车。
  原是想买辆二手的,但都说新手不建议上来就开二手车。
  最后岑帆咬咬牙,买了辆十万出头的suv,刚上牌照,开着把原来放在刑向寒屋里的东西搬回去。
  “刑教授够有钱的啊,刚我看他屋里好多那种玉石手表,有的比我的都贵。”
  陈开觉得奇怪,“不过他干嘛非要住在这儿啊,这也不是什么特别高档的小区,离他们学校又远。”
  “不知道。”岑帆摇摇头,“可能他喜欢吧。”
  刑向寒只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事,以前岑帆经常需要去揣测对方心思。
  现在就不用了,喜不喜欢也跟他无关。
  岑帆握紧方向盘的手上下摩挲,等到眼前的绿灯亮起,再把车重新开出去。
  到地方以后,两人一块儿把车里的东西往屋里搬。
  陈开又去车里拿路上顺回来的盒饭。
  岑帆坐在椅子上吹空调,两腿并在一起,盯着手机出神。
  屏幕显示两个未接来电,那时候他正在开车,没接到。
  这是他搬出来以后对方第一次找他。
  是有什么事情吗?
  岑帆拇指放在手机屏幕上,原本想当做没看见,但他今天回去了一趟,留了钥匙,还把家里自己的东西全部搬走。
  那里已经不是他的家,于情于理也该跟对方说一声。
  但他不想打电话,犹豫片刻编辑了条消息。
  [岑帆:怎么了?]
  半天没发出去。
  不远处的陈开在那儿招呼:“岑帆帆,过来吃饭啦,饿死我了快!”
  岑帆应了声,压下心里那点情绪。
  把手机揣回兜里,不再去看。
  有些断就得断干净。
  他就是太优柔寡断,才让这本就不该存在的关系维系了这么多年。
  一晚上岑帆都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事儿,靠着底下的玻璃窗做了一晚上木雕。
  他做的专心。
  不知道一辆车就停在他们木雕室外面。
  正透过窗户看他。
  看着他把手里的东西做完,拿着手机对着拍,拍好后抻抻手臂,才揉着脖子往小二楼去。
  男人就这样远远看着。
  之前他也来过很多次,却极少把车开得离大门这么近。
  等到屋子里的灯全部关了,他在这儿等了快二十分钟,手从方向盘顶端往下滑了两次,才又把车开出去。
  桃塬酒馆。
  冯小垒老早就到了,给提前占了座位,酒水饮料小吃全部安排好,就等着人来了付钱。
  结果约他出来的那个愣是晚了俩小时才到。
  看着人在斜对角坐下。
  冯小垒把对方前边的杯子倒满,“我说师弟,你这约爽的,得罚多少杯才够啊。”
  刑向寒没理他这个。
  只把面前的杯子提起来抿了口,接着又去看舞台上的人唱歌。
  吉他手已经弹过一轮了,周围偶尔传来一小阵的欢呼声。
  刑向寒先是跟着听歌,等到两首歌过去后又端起酒杯。
  这回再没端着,直接一仰而尽。
  “心情不好啊。”冯小垒在边上问。
  刑向寒淡道:“没有。”
  “少来,你这几天什么样可都在业内传开了啊。”冯小垒说。
  “还有那次研讨会,你当众批评我姐,可把她气得够呛,这几天没少在爸面前抱怨你。”
  他从小被冯颜娜追着屁股打,偶尔见人吃次瘪心里还挺乐呵,但该护还得护:“她可是你大师姐,一点儿面子都不给啊。”
  刑向寒:“她二次建模的参数一开始就选错了,要是等到后面才发现,推倒重来需要的时间更多。”
  “那你私底下跟她说不行,亏的人还在宣城帮了你。”冯小垒继续道。
  刑向寒抬头看他:“你姐跟你说的?”
  “是啊,就准你说人家,人家就不能跟她亲弟弟抱怨两句?”
  说到这儿冯小垒又想起来,“不过你去宣城干啥啊,还非得选在跟小岑出去玩的日子,害得人电话都打到我这儿来了。”
  刑向寒没再说这个,只把面前空了的酒杯添满。
  “回去你解释没,人没怪你吧。”冯小垒又问。
  刑向寒抬头看他,眼里比之前多了层情绪,语气却是疑惑的:“我为什么要在乎他怪不怪我。”
  冯小垒一句话在嗓眼里打了个转,问他:“你俩吵架啦?”
  刑向寒把衬衣领子往下一扯,没正面回答这个,过了几秒后道:“没有。”
  冯小垒:“......”
  他信他个鬼,没有还这个点叫他出来喝闷酒?
  刑向寒一直知道分寸,所以他从来不会多喝,但这次喝得比之前急,也烧钱。
  五千多的勃艮第,没多久已经下去大半瓶。
  冯小垒在旁边看着,觉得这样下去不是事,就这副德行,不让人从后面推一把根本不行。
  “行了别喝了,你去,给前台说一声,让送俩大披萨上来。”冯小垒冲他。
  刑向寒:“你这个点吃披萨?”
  “我打包不行啊,你嫂子爱吃。”冯小垒说。
  刑向寒瞥了眼后起身。
  趁着人过去,冯小垒摸摸下巴,拿对方手机故意拨个电话出去,开了免提以后放桌上。
  岑帆刚烧了两壶开水,准备一会洗澡。
  看到手机突然弹出的来电显示一愣。
  犹豫半天才接起来:“喂?”
  “小岑,你们家刑教授喝醉了!”冯小垒在那边装模作样。
  自己演得贼带劲:“你现在有时间不,我发个定位给你,你等会过来一趟,把人带回去呗。”
  岑帆愣了一下。
  过了半分钟才想起要回话,“可我已经不住那儿了。”
  “不住那也过来帮哥个忙行不?他真醉得挺厉害,哥一个人实在抡不动。”
  岑帆顿了一下,睨向小二楼的窗外,那里从大地到天空全是黑色的。
  半晌才道:“抱歉冯老师,我们已经分手了,他怎么样都跟我没关系。”
  冯小垒完全没想到是这个走向,在那边呆了瞬,“分手?你俩啊......”
  “对,所以我现在过去不合适,不然我叫个代驾,让他过来帮忙搭把手,再把你们送回去。”
  “可是——”
  那边刚嘀咕一声,很快电话对面传来声闷响!
  好像是什么东西砸到桌上!
  接着是冯小垒略显慌乱的声音,“哦......没事没事了小岑,那你早点休息,咱们下次有机会见面再聊啊!”
  “恩,好。”岑帆在这边应了声。
  挂了电话。
  岑帆先是原地坐了会,把手机摁亮又熄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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