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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教授他追悔莫及(近代现代)——三木冬

时间:2025-01-07 09:30:32  作者:三木冬
  岑帆自己的作品被那边接连拒了几次。
  奕闻卓眼皮都没抬一下,只说:“客气。”
  他这句话刚落下。
  饭桌上又有人举起茶杯,“哎呀,都是艺术家,有的人喜欢玩收藏,有的单纯图一乐,只要作品是好的,本质上就没有什么分别。”
  一顿饭吃得还算圆满。
  华源木舍其他人除了一开始架子大,等到奕闻卓和王总他们到了以后都还挺守规矩。
  出来的时候,浩子负责开车送小梅他们回家。
  岑帆直接坐陈开的车走。
  车开出去的时。
  两人原本谁也没说话,岑帆靠着椅背闭眼假寐。
  “累啦?”旁边人问。
  “还好。”岑帆应了一声,想起什么之后又说,“听齐铭煊说,这次露营的时间又得往后推推?”
  “是啊,今天一大早就见那小子在群里嚷,他也是真惨,大学的时候想去哪去哪,感觉看谁都不顺眼。”
  “现在天天被他们组长差遣,还没法反抗。”陈开说到这有些唏嘘,又往旁边一瞥,“你俩现在联系还挺多啊?”
  “还行。”岑帆说,想了想又道:“我觉得你们俩挺像的。”
  陈开:“......”
  “别冤枉人啊,他和我可不一样!”他立马叫出声,又意味深长的往旁边看一眼。
  陈开经常这样突然大呼小叫,岑帆听一耳朵也没当回事,只道:
  “开子。”
  “你说我之前做的那个木雕,是不是不该拍卖给个人,而是应该去跟艺术馆谈收藏比较好。”
  “还是受影响了吧。”陈开在旁边问。
  “没。”岑帆往后靠靠,去看路边一些熟悉的门店,“就觉得,起码以后想起来的时候还能回去看看。”
  陈开起初没说话。
  先把车拐出去,迟疑片刻后忽然想起什么:
  “刚才坐在王总身边,那个穿黑色套头衫的那个,好像之前拍卖会他也去过,当时还在二楼加价拿下一件拍品,挺有实力的。”
  岑帆也想起来,刚才奕闻卓提起来的时候,对方替两人圆了几句腔。
  “刚才我跟他换了张名片,回头约出来吃个饭,聊别的的时候顺道问问他知不知道你那件拍品的买家是谁。”
  岑帆先是没说这个,等车完全开离酒店才开口道:“谢谢你了开子。”
  他觉得自己这辈子最有运气的就是能有身边这个朋友。
  陈开倒是完全没当回事,听他这么说也只随口道:“这有什么啊,小事一桩。”
  他把车开到人民医院大楼底下。
  “需要陪你上去么?”陈开问。
  “没事,我就过来拿点药就走。”岑帆说。
  距离上次打针已经过去一周了。
  时间到了得定期复查,他这次还想再开一点防眩晕的药放家里。
  毕竟一个人,出了什么事不会每次都能被人送医院来。
  复查出来的结果还行。
  岑帆除了买治疗颈椎的药,又被医生劝得买了个小点的艾灸盒。
  以后每天要绑在脖子后面热敷。
  开了药以后岑帆准备去楼下拿药,却在下楼的时候,和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应该也是本院的医生迎面碰上。
  打照面的时候对方就多看了他两眼。
  岑帆本来没太当回事。
  结果刚从扶梯上下来,对方却很快追到他后边:
  “你好。”
  “请问你是刑向寒先生的朋友么?”
 
 
第76章 
  岑帆先是愣一下。
  一个“不是”还没说出口,对方已经冲着他解释:“因为我之前见他送你来医院,所以想着也许你们两个认识。”
  岑帆顿了几秒,抬头看向他说:“是认识。”
  “那你这边要是看到他了,记得提醒他有空给我打个电话。”
  “您是他的朋友么?”
  “不是,我是他的医生。”对方说。
  岑帆一愣,心觉有些奇怪,但还是道:“这个您可以直接跟他打电话说的。”
  说到这个医生有些无奈,“我打过了,但刑先生的手机一直打不通。”
  他说这个的时候脸上全是担忧。
  岑帆的姥爷和他自己来的都是人民医院,面对这样的请求不好直觉拒绝,只能说:“好,要是我碰见他了就跟他说。”
  接着又问,“您贵姓?”
  “我姓吴。”吴医生说完以后看了眼腕表,接着冲他,“那就先这样了先生,我还约了其他病人,得先过去。”
  “好,您忙。”
  看着对方匆匆离开的背影。
  岑帆先是往前走几步,又想起刑向寒跟他说自己的手机一直带在身上。
  可刚才那位医生和小区里的物业,怎么感觉好像都完全联系不上他。
  岑帆觉得别人打不通他也不可能打通。
  本想等人出差回来再说。
  可出了医院以后。
  耳边响起对方医生说的那些话,迟疑片刻,还是从兜里拿出手机。
  [岑:刚才我去医院取药碰见了你的医生,姓吴,他说让你给他回个电话。]
  发完以后岑帆就去医院门口坐地铁。
  手机里安安静静。
  从地铁到回了家都没收到回复。
  岑帆起初还会拿起来看两眼,后来也没多去看。
  只是刚进家门。
  刑向寒像是打了个语音过来,响几声挂掉以后,这次换成了电话。
  岑帆停了几秒后接起来。
  还没等他开口说话,刑向寒那边就单刀直入,“你什么都不用听他的,我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
  岑帆正在拿钥匙的手微滞,下意识开口道:“什么?”
  “我是说,我一切都好,不像他说的那样,现在医院都喜欢把一点点就扩得很大,你别听这些。”
  刑向寒的语速很快,他电话那边似乎有人还再催他。
  但他根本不管。
  一定要让人听他把话说完,接着还很快走到个安静的地方。
  岑帆反应过来,对着那边:“吴医生没有跟我提过你的任何事情。”
  “只是让你回来以后给他打个电话。”
  北风顺着手机听筒,从这头吹到那头,两边一块儿沉默下来。
  电话对面半天没听到回音。
  岑帆把手撑在门上,耳边除了风声,还有一门之隔里边,大花拼命挠门的声音,“你......”
  “我想你了。”刑向寒突然道。
  暗哑的声线落在人耳尖。
  他这句话昨天也发给过他,但真的听见却是和手机里收到消息的感觉不一样。
  岑帆触在屏幕上的指尖微颤。
  到最后一句话没说,略带慌乱地把电话给挂断了。
  他刚才其实是有话想问他。
  也幸亏对方打断了,不然到最后谁也说不清楚。
  进了家门以后大花就上来抱住岑帆的脚踝,抱完以后几小步跑出去,去挠隔壁刑向寒的屋门。
  他这么主动,很难怀疑除了那次送他去医院,这一人一猫有没有在背地里勾勾搭搭。
  岑帆太阳穴一紧。
  上前把大花拖起来抱住,先是手指搓搓他脑袋,又指着后边的门,“记住了,这个门以后不许过来。”
  又警告说:“我们跟他没关系知道吗?”
  “眯。”大花仰起头小声地叫了声,两边脸都鼓起来。
  岑帆:“......”
  深吸口气又叹出声,把大猫抱着身体给端回去。
  后面几天他每天都能收到刑向寒的消息。
  对方像是把他的微信当作日程打卡表。
  做了什么,吃了什么,和谁一起去的实验室大楼,第二天准备要做什么。
  全都会固定在晚上十点发给他,还经常配上他们去了哪里的照片。
  有时候是酒店,有时候是食堂。
  岑帆头先对那长溜消息一条都不会看,直接左滑删除。
  但对方每次怕来的照片特别多,能把他们整个聊天屏幕给占满。
  刑向寒不是多会拍照的人,每次拍东西镜头都没法聚焦,稍微偏一下就能拍到别的地方去。
  只不过这次—次——
  岑帆在他照片里发现人身后的那张床上,有件工装背心特别眼熟。
  忍不住保存之后把那件背心圈起来,给他发过去。
  [岑:你什么时候拿走的?]
  这件分明是他的,每次做木雕的时候都会穿。
  两年前分手,从刑向寒家搬出来以后就一起带走了。
  [刑:那天在医院,你里边穿的就是这件。]
  岑帆:“......”
  想起那天他从病床上起来身上确实只一件病号服。
  岑帆有些气恼。
  [岑:你这是偷。]
  [刑:是。]
  [刑:你可以告我。]
  对面人理直气壮。
  一件穿了十几年的背心,没有人会这么无聊来管这档子闲事。
  岑帆觉得跟这个人怎么也说不通,心里有气儿也没地方出。
  干脆不说了。
  把大花抱起来从头到尾的撸,又顺着毛重新给撸回来一遍后。
  把手机放去充电,自己拿着睡衣裤去卫生间洗澡。
  回来的时候手机一直亮着,屏幕里全是对方发来的消息:
  [刑:生气了?]
  [刑:我只是想身边能带一点你用过的东西。]
  [刑:要是你介意,我洗干净以后再还给你。]
  [刑:好么.jpg]
  “......”
  屏幕里的一只老鹰两翅膀交叉放着,一脸严肃地朝着他这边鞠躬,上面飘出两个字:“好么”
  上面的字和这个老鹰的脸形成巨大反差。
  一瞬间岑帆以为是对方发错了,但接着屏幕里又跳出各种老鹰表情包。
  吃饭睡觉搓澡。
  也不知道对方是从哪儿找来的,仔细看这上头犀利的眼神还真有点像刑向寒。
  [刑:理理我.jpg]
  老鹰绷着脸在那儿点头哈腰。
  [刑:小帆,早点休息。]
  [刑:晚安.jpg]
  岑帆什么都没给人回过去。
  又左滑一键删除。
  手机那边再次安安静静。
  之前他可能还没意识到,但现在来看,自己那天晚上对刑向寒说的话,可能多少还是起了点作用。
  唯一的问题是,即便起了作用,对方看起来也只听进去那句。
  ——看到你睡在病房门口还是会难受。
  当时岑帆也是真没端住,内里最深处的念头话赶话就这么说出来。
  他坐在床上。
  直到后面睡着了在梦里都在懊恼。
  懊恼自己,为什么每次情绪发泄出来就没办法及时收住。
  想到什么说什么。
  非得在人面前露怯。
  但事实是,发这些给他的人并没有表现出的那么游刃有余。
  两千多公里以外的北方。
  有个人先是站在酒店落地窗边上,看着窗外的鹅毛大雪,又反复去看手机。
  发消息怕打扰对方休息,不发又担心自己已经被拉黑了。
  其实这地方刑向寒起初根本没想来。
  但跑这一趟,寒假就能把跨年那个时间腾出来。
  而且他知道岑帆现在很抗拒他,现在往人跟前硬凑只会让对方更加反感。
  可真隔得远了,又诚惶诚恐,心里牵着对方,只要稍不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就会后怕。
  三十六岁的人了,经历了这么多,到头来竟然还跟个毛头小子一样。
  男人深吸口气。
  原本已经洗完澡准备睡觉。
  此刻却盯着手机。
  一边把挂在门口的大衣穿上,一边拨通个号码:
  “刘所长,是我,我现在过去把下午没做完的那组流体实验做了。”
  “嗯,对,明天上午就回江城。”
  华夏的最北边,十月份下雪在正常不过了。
  不正常的是这个点还有人从暖气充盈的酒店里出来,裹紧身上的黑色大衣。
  在雪地上留下一长串很长的脚印。
  这天晚上有人在实验室里一晚上没睡,有人在屋里睡了也没睡好。
  岑帆做了一个乱七八糟的梦。
  醒了以后闭着眼睛先去趟洗手间。
  刚想回去补一个回笼觉。
  却发现手机屏幕又是亮着。
  瞟到里面十分钟前收到的信息,岑帆先只愣在原地,后来彻底清醒。
  半天没反应过来。
  良久才给那边回复:
  [岑:我没有抄袭。]
  [天下第一开:你肯定没抄啊,绝对是论坛里那些人乱说的。]
  陈开在那边快给气炸。
  [天下第一开:也不知道是谁在带节奏,回头等我扒出来一定把他家祖坟刨了!]
  [岑:北盛集团那边怎么说?]
  陈开那边过了将近十分钟才回的消息。
  [天下第一开:哦,那边你放心吧,合同都签了,不会因为这件事不跟我们工作室合作的。]
  他说是这么说。
  但岑帆知道,木雕论坛里都闹成这样,对这件事肯定有影响。
  他不敢耽误。
  立刻把电脑打开,找到其中一个文件夹,里面有他在元口市拍到关于他灵感来源的照片,还有他查阅过的所有资料书籍。
  他把这些材料整理好以后全部给陈开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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