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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教授他追悔莫及(近代现代)——三木冬

时间:2025-01-07 09:30:32  作者:三木冬
  但事实真的发生了。
  刑向寒第一个想到的,是他昨天晚上也许就不该这么仁慈。
  就应该早早拿根绳子把人绑起来,狠狠地占有他,把人弄累了,精疲力竭到即便是想跑都跑不了。
  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刑向寒不怕其他任何。
  什么面子,什么这个他年纪里应该有的成熟克制,他通通都能置之不理,只要能把眼前这个人完全变成自己的。
  他什么都愿意干。
  可此时此刻,看着因整晚的宿醉后,神态恹恹,又略带苍白的脸。
  刑向寒感觉自己,因占有欲作祟后的戾气渐渐消散,只剩下软化过的心脏,和里边淡淡的心疼。
  他先是看着他,接着就放下手里的咖啡杯,看过来的时候语气有些无奈:
  “小帆,你就是天生来克我的。 ”
  “什么......唔。”没等岑帆说完。
  刑向寒已经捏着他的下巴,把自己舌尖顺着他湿热的口腔整个顶进去。
  带着他本身的强势霸道,来回在他嘴里不停扫荡。
  他们在晨间接了个略带苦味的吻。
  岑帆被迫抬起头,原以为对方只会做到这一步,却在被人捧住后脑勺,想要加深的一瞬间用力阖上齿关!
  这一下可不是开玩笑的。
  两人的齿关很快都渗出血,深浓的血腥味很快在唇瓣之间划开。
  下唇那块肉是最有痛感的。
  刑向寒却像是什么都没感觉到,先退出去一点,停留在他唇角的位置,再重新伸进去。
  从前边揽住这个人的后颈,把两人嘴里的血一点点舔干净以后吞进肚子。
  岑帆后来被吻的快要没法呼吸。
  不知是被血腥味呛的还是因为其他,半瘫软在对方怀里,被迫抬头去接受人强势的吻。
  唇瓣分开的时候。
  岑帆用力推了对方一下,却也因为这个双腿发软,整个人差点跪到地上。
  被人拖着后背抱回到椅子上。
  刑向寒和他鼻子互相顶着。
  拇指小心锴去他唇边的血渍,在人耳垂上轻捏了下,半个身体都覆在上边,“我先走了。”
  “你慢慢吃,有任何需要就来喊我。”
  “我一直在。”
  直到人出去以后。
  坐在凳子上的岑帆都没完全缓过来,撑在凳子两边的手微微发抖。
  即便已经是不停地喘着气,上下浮动,却还是难以抑制住胸腔里狂跳的心脏。
  刑向寒说走是真走了。
  他也知道越是在这个时候,就越要给对方时间。
  其实刚才那个吻不在他计划之内。
  但心上人说话太气人,他到最后实在还是没能克制住。
  刑向寒回到自己家。
  刚坐下手机就响了。
  接起来那边语气非常不客气,“现在坐在一楼的律师是你给我们找的?”
  “是。”刑向寒道。
  昨天岑帆心情不好他能看出来。
  上午趁人睡着的时候在网上查了一下,入眼的就是说他抄袭,还扯到之前那场拍卖会。
  “他是我大学同学,目前是佑天事务所的律师,主要负责侵权、知识产权。”刑向寒说。
  陈开那边本来还想说什么。
  听到这句之后立刻顿住,再开口的时候咬紧了后槽牙:“够可以啊刑教授,佑天那边的律师都能被你找过来。”
  佑天是江城最大的律师事务所,但排期很紧,基本有点经验的都需要提前预约。
  陈开从昨晚联系到现在,那边都只用“即将受理”四个字来打发他。
  “是。”刑向寒淡道。
  “行......吧,我马上去跟他聊这事儿。”陈开揉揉眉心,想起什么后接了句,“哦对了,我查过这些帖子的来源。”
  “说不定和上次到处传播那个碰瓷视频的是一伙人。”
  这些他原本没准备和对方说,但上回就是刑向寒找人压的热度。
  刑向寒进屋之后随手把钥匙丢到茶几上,道:“我会找人查清楚。”
  陈开依旧看不上他,但多个帮忙的人也乐得自在,没拒绝,“行,等晚点我去看看岑帆帆,别把人整抑郁了。”
  “他很好。”他话音刚落就听见那边刑向寒开口,像是故意的,“昨天喝了点酒,但是睡得很香。”
  “你已经去看过了?”陈开先是没反应过来,接着大叫一声:“你俩怎么又在一块儿啊,还喝酒?”
  陈开如临大敌:“他喝还是你俩一块喝啊。”
  刑向寒觉得没必要跟他交代自己和岑帆都做了什么。
  无视对方的质问,直接挂了电话。
  回到房间。
  都是同一栋楼,他屋内的布局跟岑帆家一样,但隔壁的书房里却不像他原来那个家一样,只有冰冷的电脑和资料。
  桌上的玻璃底下全是岑帆的照片。
  陈开曾经问过他,为什么会对岑帆在元口市的那两年这么清楚。
  那是因为刑向寒从来就没有松懈对他消息的获取。
  那两年,只要有时间他就会去元口市小住,其他时间也找人在那儿看着。
  但只是照片还是完全比不上真人。
  想起昨天安静待在他怀里的人,他下意识舔舔嘴唇,里面还能感受到一点点刚才的血腥味,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对方。
  刑向寒现在做的这些事,全都是那几年里所有思念和欲望的结果。
  忍了、盼了这么久,绝对不会因为对方说的几句话退缩。
  而一走廊之隔。
  人刚出去岑帆就去洗手间漱口,把嘴里的血渍,连同对方的味道一块儿洗掉。
  洗完以后呆站在盥洗池前边。
  镜子里,他脸颊两边带着点红,唇上还留有一个明显的齿痕。
  现在这个家里,尤其是他房间的每个角落,岑帆只要看过去,就会想起自己昨天晚上和刑向寒在床榻间耳濡厮磨。
  像是回到了分手前,亲密得像是一对从无隔阂的恋人。
  他抿抿唇。
  拎起外套就往外走。
  他现在不能待在这了,好像多待一秒都会被里面的氛围吞得半点不剩。
  岑帆把车开出去。
  他现在急需一件事情让自己冷静。
  论坛里还在讨论他抄袭的事情,岑帆到的时候,陈开刚把律师送走,忽然一下看到他还挺惊讶。
  立刻走到人车窗边上,敲敲后问:“怎么不在家多休息会?”
  “已经休息够久了。”
  岑帆没多解释,说着从车里出来,跟人一块儿往工作室里走。
  里边除了几个做木雕修复的,其他工位上空了一多半。
  “他们都去忙王总那个茶舍了。”陈开说着拍拍他胳膊,“别太紧张,都跟你说了没事儿。”
  岑帆悬了一上午的心这才放下来点。
  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往四周看看。
  其实他这次回了江城很少过来,一是走了两年,这儿虽然还挂着他的名字,但怎么说也不是他的了。
  二是木雕室变化太大,人去人往,有的他连名字都没记住别人就走了,很快又有新的加入进来。
  岑帆忽然想起齐铭煊之前说的,不在这工作了,连出去吃饭都不好意思跟着一起。
  其实人和人的关系非常脆弱,稍微远一点,即便在同个城市,彼此的联系很容易就会断开。
  他之前以为所有人都会是这样.....
  岑帆先是盯着窗外,后来随手拿起旁边的木料和刻刀。
  放在手里。
  不到两个小时就做出个小猫头鹰。
  陈开从楼上下来。
  “声明已经发出去了,明天上午律师那边会发公函,起诉那群在网上的营销号。”
  岑帆把雕好的猫头鹰放边上,“第一个说我抄袭的人是谁?”
  “不知道。”陈开想了想,“好像是个外网的账号,浩子,还有......其他几个熟人也都在查,早晚会揪出来。”
  他故意绕开刑向寒三个字没提。
  岑帆也没就着这个多问,只是说:“之前经常看到有艺术家的作品被曝抄袭。”
  停几秒又说:“可没想到这一回会落到我头上。”
  “害,一般是关注越多的人更容易沾上这些破事儿。”陈开朝好友抬抬下巴,“这说明你出名了。”
  说完这个又扯了个别的,“昨晚着急的没睡好吧?”
  岑帆一提到昨晚脑袋就一怔。
  定定神后道:“还好,只要别影响王总那单就行。”
  “影响不了。”陈开说。
  看着对方,其实想就着这个继续问问人现在的情况,但兜里手机突然响了。
  陈开只一眼就揣在手里出去。
  现在已经是下午六点。
  人一走,岑帆收拾收拾也准备回去,该面对的早晚还是得面对,大不了以后他早出晚归,不在门口碰到对方就行。
  现在天气越来越冷,岑帆回去之前得先去趟超市。
  家里这段时间缺斤少两的,大花的鸡胸肉也快吃完了,得再进点货。
  岑帆到门口的时候把冲锋外套穿上。
  和木雕室里其他人打了声招呼,就准备去外边找陈开。
  陈开出去接电话本来是跑着去的。
  回来的时候却是看着手机,走得特别慢。
  被忽然从木雕室里出来的岑帆撞见的时候还愣了下,到了他跟前欲言又止。
  他这样岑帆心里一紧,立刻问:“怎么了?是不是王总那边......”
  “跟王总没关系。”陈开收起手机,脸上有些惊讶。
  但惊讶过后又全都是恍然大悟,看着他说:
  “你知道......上次在拍卖会上,是谁买的你那木雕么?”
 
 
第79章 
  “你没事儿吧......”
  回去的车上,陈开坐在副驾驶频频往旁边去看。
  他今天刚好没开车,好不容易有次让岑帆送他回家的机会。
  结果这人车开得倒是很稳,可路上一句话都不说。
  跟不在这个地方一样。
  陈开天生话痨,没人陪他说话得憋闷死,前边一个路口忍不住冲他,“要不我来开?”
  岑帆这才有点反应,摇摇头后道:“没事儿,你累一天了,闭眼休息会。”
  陈开:“......”
  这回也没抗住,抬手捏捏他肩膀,“怎么了你......哎呀,人有钱要买就买,反正我一直没觉得他只是个大学老师。”
  “你看他天天开那车,那人际关系,不会因为这几百万怎么样的。”
  他纯粹以为岑帆是在担心这个。
  结果到了地方,下车之前旁边人突然开口,“今天我看到论坛上,有人说那场拍卖会是假的,我当时没忍住在下面回了几句。”
  不仅他回了,陈开这两天也没少在里头回复,此刻没听出他里边有什么问题,只问,“怎么了?”
  岑帆顿了下,淡声道:“没什么,你快回去吧。”
  他看上去和之前一样。
  陈开也没就着这个多细聊,道:“行,那你回去路上开车小心点。”
  “好。”
  岑帆把车开离陈开他们家。
  原本开过来的速度稳稳当当,真的往家里开,岑帆自己却提了近一倍速。
  他从来没有把车开得那么快过。
  脑子里只想快点见到刑向寒。
  想当面问问对方,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他用心雕琢了两年,回过头买下来的人究竟是真的冲这个木雕,还是冲着......
  ——你们说他那个木雕会不会是自己人买的啊,为的就是给他搏出名。
  ——必然啊,你说他就是个新人,除了皮囊好看一点还有什么,我感觉说不定就是他后边哪个大金主买的。
  ——我也觉得,这什么漂浮的城堡啊,跟个低龄玩具似的,就这样还是抄袭,哪能跟传统木雕比啊!
  ——哎,现在木雕市场都是被这群人搞坏了。
  ......
  脑海里闪过这些。
  岑帆握着方向盘的手越来越紧,目光却异常专注。
  开进小区以后。
  再最前边那条路,往里拐就是他们那栋楼底下。
  岑帆刚准备拐过去。
  却突然发现那个路口,刑向寒和冯小垒一块从里边出来,旁边还走着两个女人。
  其中一个短发的,岑帆已经见过对方两次。
  此刻她正和一个穿着呢子大衣,戴着黑框眼镜的女人手勾着手,不时冲着旁边两个男人说句话。
  四个人,三个颜值一个赛一个俊,此刻同时从里边往外走,俨然两对情侣从小区里一块儿出来,正商量着晚上去哪儿吃饭。
  岑帆忽然定在原地。
  他知道刑向寒认得他的车,下意识想在头先一个过道拐进去。
  但已经来不及。
  车窗外,对方已经朝他这边看过来,
  岑帆自知躲不过去,但他毕竟人在车里,去哪儿都是一脚油门的事儿,干脆也不躲,继续顺着那个道口往里开。
  先开到楼栋底下。
  回到家。
  冰箱里面,最底下那两层空荡荡,侧边只有几个鸡蛋和一大袋水煎包子。
  还都不是他买回来的。
  从木雕室出来,岑帆自打听到那个消息以后脑袋就全是懵的,都忘了要去商超买东西的事情。
  鸡蛋和包子。
  其实这样对付一晚上倒也没什么。
  只是——
  大花从窗台上蹦下来,难得地溜达到他脚边上,屈尊降贵地叼着人脚脖子,眼睛往旁边的骷颅头里抻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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