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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教授他追悔莫及(近代现代)——三木冬

时间:2025-01-07 09:30:32  作者:三木冬
  摊主是个挺年轻的小伙子,笑起来眼睛眯成条缝,手上帮着去拿盒子和泡泡胶,嘴里还说个不停:
  “哎呀,先生您眼光真好,这个是出自我们这特有名的大设计师,每样都只剩这最后一个了,再想买都买不着!”
  刑向寒脸瞬间黑了。
  岑帆面色如常,实际憋笑憋得肚子疼,帮着一块在小木马周围缠上泡泡胶,放在纸袋里:
  “恩,我知道。”
  后来从这里走出去,实在没忍住,直接笑出声。
  被旁边人一把拽进怀里。
  “笑什么。”刑向寒下巴抵在他额头上一点的位置。
  闷闷的,明显有些情绪。
  岑帆把手里的纸袋子往上提提,冲他乐出来,“你啥时候成的大设计师呀?我怎么不知道。”
  “他乱说。”刑向寒抱着人不撒手。
  岑帆以前给他做过很多个小木雕,他没珍惜,后来也不止一次的去找,但搬家搬的,后来他又出国,大多都找不着了。
  这些木雕,是他想岑帆的那两年,路过一个手作工作室,进去学着做的。
  那一次刑向寒才有的实感。
  刻刀握在手里有多别捏,稍微起快了会戳破手指,起慢了木削两边的皮会翻上来,一下搓到虎口的地方,到后面每一步都会受影响。
  随便一个不怎么样的小玩意都得做一天,最后还不一定能做出形来。
  他把这个人经历的那些辛苦都自己感受一遍。
  现在捧到人跟前,不是真的想还什么。
  岑帆为他做的那些事,他没法说,也还不完。
  这样做无非是想告诉对方,他之前说的那些承诺,愿意支持他的事业是真的,愿意把他在自己身上的那些给做回去,也是真的。
  “以后别做这些了,自己买自己的东西,傻不傻啊。”岑帆说他。
  “不傻。”刑向寒很快道,把他手里的纸袋接过来自己提着,“我就是想让你知道。”
  知道什么他没明确说,两个人都清楚。
  岑帆把人的表情放眼里,脸上收敛了一点点笑,忽然拖起刑向寒的手腕,拽到展区外一个没有灯的地方。
  趁着四下无人的时候,忽然捞过他的脖子,在刑向寒侧脸的地方亲了下。
  认真道:“其实你不用这样的,我喜欢木雕,不代表你也要跟着我一起,你就做你喜欢的事情就行。”
  岑帆又捧起他的手,在自己脸上蹭了两下,“我们可以一起做点别的,做一些我们都喜欢的事情。”
  刑向寒低下头看他。
  “你不是还说要再带我去那个马场么,我们可以一起去骑马,还有电影,最近新上了个悬疑片,导演好像和之前那是同一个。”
  “对了,还有遛狗,在家里做饭煮火锅,这些都可以在一起。”
  岑帆说起这个没完没了,也是真的想安慰眼前这个男人。
  刑向寒一直没说话,直到他说了那个“在一起”,他才再度从人身上俯下来,语气依旧是凉的,听在岑帆耳朵里却有些委屈:
  “我确实对这些没兴趣。”
  “没兴趣就别做了。”岑帆捏捏他的耳朵,“别勉强自己。”
  岑帆说这些只是想安慰他。
  可真的到人心里又成另一个意思。
  看完展以后已经是下午六点,刑向寒领着人去了家餐厅,是一家有些考究的私房菜馆,带包厢的那种。
  而且还没有菜单,都是厨师根据应季的新鲜菜,做什么就吃上来。
  半包裹着的包厢里,四边的帘子全都可以拉上,饭菜送进来以后,外面的人完全看不到里边。
  岑帆被人拖着两边腋下,抱在腿上的一瞬间,差点喊出声。
  临了就只能小声道:“怎么了突然?”
  “没忍住。”刑向寒抱着他,一只手已经顺着人后背伸进去,“从你刚才在外面说的那些话就忍不住了。”
  岑帆以为是刚才那些感动到了对方,刚要开口——
  结果这个人却在他耳边:“你不是说,要做一点我们都喜欢的事情?”
  岑帆先是在这句话里愣了下。
  接着感觉到身上那只大手,从他的衣服后边伸到了前边,在腰上用力揉了把,又有要继续往上的趋势。
  赶紧锤了下他的肩,脸已经红成个柿子,轻声抗议:“可我说的不是这个!”
  刑向寒握住锤他的那只手,放在自己胸口,又凑近了点看他,“那你喜欢我这样对你么?”
  他们这一块是整个餐厅最靠里的位置。
  两个人双唇不过毫米,刑向寒专注地抬头看他,手在他腰窝里蹭了下,眼睛里的炙热从中间往两边慢慢扩散。
  他想要。
  岑帆低下一点点头看他,喉结微滚。
  四目相交。
  两个人接吻了。
  很快刑向寒就抱着人往下,十指紧扣地扯过他的手,俯下来,压在底下坐着的榻榻米上。
  他们明明最亲密的事都做过,而且也接过无数次吻。
  可每次亲到一起还是会失控,就跟小年轻的初吻一样,是初尝情事的滋味,又在火炕里横冲直撞。
  两个人的衣服领子都开了,刑向寒头埋在他的胸口,舌尖围着圈打转。
  被灭顶的欲念吞没之前。
  岑帆挣扎地在底下,往餐桌那边捏了下头,艰难道:“再不吃就要凉了......”
  刑向寒扯着人的手没松,凑到人耳朵边上。
  “打包,带回家吃。”
  最后这么好的私房菜馆谁都没享受到。
  刑向寒一手提着几个打包盒,另一手裹着身边的人从里边带出来。
  开车回去的路上他们始终是牵着手,手里的热源从一个过度到另一个,稍微分开的时候掌心里全都是汗。
  等到了小区。
  还没上楼就在车里来了一次。
  车里被用来垫在底下的软垫都脏了。
  全是毛也没法洗,只能等下车以后拿到一楼楼道边上的垃圾桶。
  岑帆已经累得挂在人肩膀上,撑着身子,半耷拉着裤头,在人腿上轻轻喘气。
  这太荒唐了。
  按理说他们已经在一起这么多年,根本不可能把事情做成这样。
  但他忘了“小”别胜新婚。
  分开那么久,刚开了闸,只要贴一下蹭一下,能种感觉很快就能来了,身体里的那些流氓念头想止都止不住。
  岑帆累得快要不行,眼睛发红,但依旧坚持看他,“你还没回答我。”
  “什么?”刑向寒懒洋洋的,手指滑过他的裸背。
  “你那两年里,除了工作,其他时间都在做什么?”岑帆又问。
  这个问题他之前就问过一次,这个人没说。
  刑向寒欠起身子,看着怀中被他紧紧抱着的小爱人:
  “嗯……”
  “书房里有只有我能看到的照片,要看看么?”
 
 
第99章 
  这回岑帆是被背上楼的。
  还正好又遇见上次那个以为他们打架的邻居,对方这次看到他们也愣了下,从其中一个看到另一个:
  “你们......”
  岑帆脖子上那几个小红戳太明显,还有刑向寒一下从前边护住他脑袋的动作。
  都太暧昧了。
  对方“你们”完以后,顿时噤了声,快速往楼下走去。
  回到家以后,岑帆有些无奈,“刚才你不该那样的,他肯定知道了......”
  “知道就知道。”刑向寒不以为然。
  反而更加用力地把人抬了下,没让他下来。
  直接把人往书房里背。
  之前这里被大花和奶茶占领。
  但自从刑教授重新在这儿办公,这俩不出意外都被赶到阳台,又单独把一个小储物间收拾出来给他们活动。
  现在这个时候这俩又都在阳台溜达。
  岑帆刚往那儿看一眼,就被人整个带进书房。
  这里还是跟之前那样。
  空气中有股冷冽的感觉,以前这里到处规整的像个没人来过的样板间,现在多了点人气,还有股狗味儿。
  刑向寒把人抱着放进自己柔软的电脑椅里。
  在他唇边轻啄一瞬:“等我会。”
  自己把书架上从上到下两列书一本本地下下来。
  这个书架岑帆之前就注意到,和以前比起来,书多了很多,中间还有一扇锁着的柜子。
  有了过去那次教训,虽然后来知道那是刑向寒在找他,但岑帆平常还是极少来这个书房,也从来不问这个。
  直到这次——
  书架里,每本书的后边,连着这个中间柜子,贴着依旧是照片。
  但这次全部都是他。
  背景在元口市,有他在山上背着包采风,还有他跟着几个老师傅一块打着赤脚,坐在树下学木雕,还有搁店里吃阳春面。
  连Jecky的背影都被人拍进来好几次。
  “刑教授。”
  凑过去看半天,岑帆才缓过来,故作严肃地往旁边瞥眼,叹口气道:“你又犯错了。”
  “嗯?”
  “你这是侵犯了我的肖像权和隐私权。”
  “那你要告我吗。”刑向寒低下点头看他。
  岑帆还盯着这些照片,看半天以后轻咳了声,挺认真的:“考虑一下。”
  又问他,“你那时候经常去元口市么?”
  “对。”
  刑向寒没再隐瞒,从后面搂住他的腰,“时不时会去一下,寒暑假也会在那儿小住。”
  他这句话岑帆听到的重点不是“小住”,而是,像他这样的工作狂也会有寒暑假?
  后者看出他的意思,笑了一下以后道:“我现在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忙了,每年那几个月的假期都会空出来。”
  “你想去哪儿我都陪你去。”刑向寒从侧边紧紧搂住他,“什么写生,看展,还是做木雕,我都跟你一块。”
  岑帆心里像被灌了两大勺子蜂蜜,却还是在这样的怀抱里抬起头,“那些我都可以自己去,你还是应该做你自己的事。”
  他以前就是太什么事都以这个人为尊了,岑帆不想现在刑向寒也为了他这样。
  “没什么应不应该。”刑向寒握起他手放在唇边亲一口,低沉的声音在人耳边,“现在只想和你在一起。”
  他这幅样子实在深情,又带着他一惯的沉稳坚定,不像是随便说说,倒让人深信不疑。
  是个人都顶不住。
  岑帆也有些受不了,不好意思就着这个话题继续,拿了个别的说他,“那你也不该把照片挂的到处都是。”
  刚说完就被人一下抱到在桌子上。
  很快男人俯下身子,两条长臂把中间这人牢牢困在中间,煞有介事道:“宝宝,我是个正常的男人。”
  “而且你一走就是两年。”
  听着还怪委屈的,有种秋后算账的意思,但也知道自己没理,所以话里只剩下委屈。
  被困住的那个左右看看,小声辩解,“可这是书房。”
  “之前放在卧室里的,但就是怕吓着你。”这人挺有道理,顺着他这句话继续,“但是你人都在这里了,所以......”
  还没等岑帆反应过来,就被人正对着面给抱起来。
  身体一下往前倾,两条腿下意识扶住对方的腰。
  在他的惊呼声里,是这个人半威胁的口吻,“所以就再来一次吧......”
  书房里做事不方便,刑向寒把人抱出去。
  很快回到卧室的床上。
  “真......真不行了,刚才在车里的时候才......唔唔唔。”
  岑帆刚开口就被人从上面堵回去。
  很快刚系上的衣服扣子又被挨个解开。
  房间里的热气全涌上来,本来奶茶听到动静想往他们屋里蹿,看见什么之后又一下蹿出去,跑大花边上窝着。
  来是不可能真的再来一次的。
  从昨晚到刚才,再折腾一次有些人该不舍得了。
  虽然没做到那一步。
  但该亲的,该蹭的真的一样没少做,岑帆还被人“逼”着在他底下来了一次,弄完以后只觉得涩口,嘴差点阖不上。
  腥......
  刑向寒先是抱着他去漱口,又用热毛巾帮他一下下地擦脸。
  完了后揉揉他的下颚,心疼之余有些后悔:
  “下次还是我帮你吧。”
  岑帆被他这句话噎了一下,面上一热,咳嗽了几声后说,“别了吧还是。”
  这种事不管是对方帮他,还是他帮对方,都有点拿不出手。
  实在太羞人了......
  两个人折腾到半夜。
  后来谁也没精力去扯别的,一快洗了个澡就准备睡觉。
  初春的江城越来越暖和。
  卧室的大床早就只剩下一床被子,两个枕头。
  他们一直是抱着的。
  直到早晨。
  岑帆刚睁开眼睛,觉得身体软绵绵的,像是浮在云朵里。
  他这段时间睡眠一直都好。
  难得的是今天刑向寒也还在。
  一手还枕在他脖子底下,另一条臂膀横在他们的被子上,像盖着又像是搂着,自己居然也还在睡。
  岑帆看着他眨眨眼,先是悄悄从人怀里出来。
  见对方只是皱了皱眉,接着翻了个身自己睡过去,鼻尖还传出阵阵轻鼾,完全没有要醒的意思。
  岑帆忽然有些惊喜。
  在旁边看了他好一会,又亲了他的额头一瞬才下床。
  这段时间早餐都是刑向寒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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