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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中的主人(穿越重生)——居安思危w

时间:2025-01-07 09:38:40  作者:居安思危w
  他的声音宛若悠扬的古琴般动听悦耳,但并未因此而减少一点杀伤力。
  “上校,你的心里从来没有给虫主留位置。而我,也不会要一只养不熟的野狗。”
 
第15章 “把你自己交给我。” 
  赫越嗤笑一声:“就连你向我反思道歉,乃至表达的衷心的时候,脑子里想的也是如何利用我解开思想刻印吧?”
  科维勒局促地躲开他的视线,手中的杯子拿到嘴边,意图喝一口酒掩饰心虚,却发现杯子里的酒早就被他刚刚一饮而尽。他拿起空酒杯又放下,显得更加尴尬。
  他紧绷着脸,没有出声。
  来到这里之前,他对赫越可能采取的各种折磨人的手段都有心预期,却未曾想对方直截了当地揭开他欺瞒的伪装。
  那层虚伪的遮盖被撕破,他的目的就这么暴露在赫越面前。
  烈酒的作用让他思考的速度拖慢了些,他很久很久没有想出回应乃至反驳的话。
  他被钉在原地,手指不住地摩挲着已经空掉的酒杯,心里的希望正在一点点坠入冰窖。他甚至找不到自己对于赫越而言的价值和意义,以至于不知道说什么话来谈判。
  赫越起身调酒,整个房间只剩下勺子敲击调酒杯的声音。
  直到盛满酒的杯子出现在科维勒的视野里,他才回过神抬头,往给他递酒的人看去。
  逆着光的人站在自己面前,灯光的他的发丝上投射出一层光晕。他带着柔和的笑意,醉意朦胧的双眸似蒙上一层水汽,衬着泛红的脸颊,格外勾/人。
  刚刚怼人时越是狠戾冰冷,现在这样难得的温和样子就越是蛊惑人心。
  心跳声漏了一拍。
  “谢谢。”科维勒双手接过了酒杯。
  酒杯里的酒分了两层,上面是浅到几乎快要变成透明的粉色,下面是半杯青绿,梦幻得不像是真实存在于现实的东西。
  “雄主会给自己的调酒作品取名字吗?”科维勒问道。
  赫越喝了口酒,问道:“有什么好建议吗?”
  科维勒抿了一小口,清甜的味道足以舒缓紧张到极致的心情。他的手指擦掉酒杯上凝结的水珠,沉声道:“像梦境一样。”
  赫越笑着,又喝了一口,仰头靠在沙发声,惬意地闭了眼。
  “那就叫‘白日梦’吧。”
  弥漫的酒香消解了一些剑拔弩张的气氛,两人喝着同一个调酒杯里调出来的酒,颇有默契地很久都没有说话。
  夜色渐深,时间已经很晚很晚了。
  赫越放下酒杯,轻声说道:“上校如果没有别的事,就请回吧。”
  “雄主……”
  科维勒还想争辩什么,但欲言又止。被揭穿表面盔甲后的他,只剩下茫然的不知所措。
  毫无价值的决心,将他置于悬浮的虚空,像一颗无根的浮萍。哪怕胸口的勋章再闪,他都找不到它对于赫越的意义。
  “还没有放弃吗?”赫越问道。
  “……不想放弃,求雄主指点。”许是酒意蒙蔽了双眼,科维勒的眼睛中,除了迷茫不剩其他。他除了拽着赫越这根支柱死缠烂打,想不出其他任何说辞。
  “你还挺执着的。”
  “如果连执着都不剩的话,那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科维勒真切地相信赫越的话,他除了固执的决心,他什么都不剩。
  在将科维勒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心撕碎后,赫越选择给他一点希望。
  “上校,我们玩一个游戏吧?”
  科维勒感受到赫越的松动,希冀的兴奋先于智出现。他连游戏的内容都没有想,先开口答应下来。
  “别着急答应,听我说,”赫越娓娓道来,尾音粘着十足的醉意,“三个月,如果三个月后你能再次向我提出解除刻印,我可以答应你。”
  “这三个月,我需要为雄主做什么吗?”
  “当然,我不会施舍没有代价的好意。”
  赫越微微倾身,因醉意而蒙上水汽的双眼显得愈加湿润撩/人。
  “我要你这三个月,把你自己卖给我。我会拥有你的全部,想法、思维、身体,你不会再有处分它们的权利。”
  科维勒默不作声,仔细思考着赫越的话。他不知道是不是喝过了酒,久久地没能想明白这个游戏的用意。
  “我不明白我要做什么。”
  “听话就好了,毫不犹豫地执行我的命令。”
  上次在演播室的经历实在另科维勒后怕,他想起刚刚说起命令时,赫越提出的指令。他小声问道:“如果您要求我在大众面前.我怎么办?”
  赫越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问道:“你确定要和我讨价还价吗?”
  科维勒对游戏可能的尺度没有预期。
  他还有很多话想问。例如赫越会不会直接让他去死,或者让他退出军营……
  但他深知自己没有谈判的余地,从一开始就没有。赫越铁了心不会回答他的不安,现在提问也只会让赫越更加失望。
  只要熬过这三个月就好了……这可是唯一的机会。
  他潜意识里的想法,依旧是抵抗,而非服从。
  “只要我在三个月后提出要求解除刻印的要求就可以吗?”科维勒有些不可置信,再次询问确认。
  赫越点头,意味深长地笑笑:“是的,没有其他任何附加条件。只要你在三个月后,没有甘愿向我捧来锁住你喉咙的链子,我可以施舍你想要的自由。”
  科维勒觉得这个结局的荒谬程度远比这个难以解的游戏要高。
  科维勒问道:“我可以问问雄主这么做的由吗?”
  赫越沉默了半晌,在科维勒以为他要拒绝回答时开了口:“因为你的自由于我而言不过是一念之间的顺手事,而我需要给无聊的生活找点乐子。”
  “上校还需要时间考虑吗?”抛出诱饵的赫越也不急,出声问道。
  对自己的决心几近自负般相信的科维勒摇头:“不用,我答应这个游戏。”他相信自己的毅力,不过是三个月的角色扮演,只要能活下去,睁眼闭眼就过去了。
  实在有接受不了的事,那就反抗好了。
  他显然已经忘了刚刚赫越说的“全部”的含义。
  赫越知道他的脑子里没什么好想法,但也不着急点明。
  “成交。”赫越醉意朦胧的话语里扬着愉悦的尾音。
  科维勒将只剩下冰球的酒杯放在桌子上,从自己的字典里翻出了之前维恩用过的称呼:“仅听主人吩咐。”
  赫越笑了一声:“主人这种称呼,还是等上校能真心实意说出口的时候再说吧。”
  “……是,雄主。”科维勒的眼中一闪而过的心虚,生怕自己的那点小心思再一次被赫越戳穿。
  赫越将面前装有铁珠的盒子推过去:“带上夹好,我叫你的时候,你自然会感受到。晚安,科维勒上校。”
  科维勒伸手,紧紧将盒子攥在手里。或许是酒精的后劲很大,他觉得大脑都烧得发烫。
  他不知道自己踏入了怎样的深渊,只觉得离开画室的时候,酒意甚浓,连身体都在晃。
  【宿主真的不打算用信息素吗?】系统的声音响起。它不止带过一个宿主,但眼前这一个,它一点都看不懂。
  (你这法子对他没用的。)
  赫越仰躺在沙发上,醉意衬得他面颊红润。
  无法舍弃的荣誉、尊严和自由……
  还有比这更好用的项圈吗?
 
第16章 “上校说来之前在干什么来着?” ……
  【三个月的时间也不长吧?】系统看坐在画布面前画画的赫越,比他还着急。
  (急什么?这才第一天。)
  赫越睡醒午觉,身上穿着一件刚没过膝盖的睡袍,一只手拿着沾上颜料的画笔,在画布上抹了色。
  【我还以为宿主会直接把他在地窖关上个一个月呢,结果就这样给人放走了。】
  赫越停下画笔,起身走到画室中间的桌子前,拿起上面的遥控器。
  遥控器上的连接指示灯亮着绿色,从昨晚开始就没有变过。不管铁球被科维勒放在哪里,它至少一直保持开机的状态。
  赫越摁下开关,将强度滑杆调到了第一档。
  (这不是随叫随到吗?)
  他不知道科维勒现在正在基地的什么地方,又或者在干什么,但是接收到他的命令就该无条件到他的画室来。
  这不比关在地窖有趣吗?
  很快,赫越的光端收到了科维勒的消息:「雄主,您在画室吗?我在露天训练场视察新虫,我现在过来。」
  赫越记得上次入役大会也是在露天训练场,那里离住处有相当一段距离。
  他在光端上输入了文字:「30分钟,跑过来。」
  上校恐怕会非常少有地后悔把房子买在这么偏僻的地方。
  那边的提示栏显示“正在输入中”好一阵,最终发过来一条用语委婉到累赘,以求饶为目的大段文字。
  连命令都听不明白的坏/g……该怎么才能让他明白,主人的命令是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的呢?
  赫越抿唇浅笑,将遥控器的滑杆往前推了好几档。他敢保证,这只不听话的小狗现在连站都站不稳。
  「你还剩25分钟。」
  手中的画笔在他的手指间转动了几圈,然后被随意地扔进装满水的笔筒里。
  赫越用光端调了二十五分钟倒计时,在看着眼前一秒一秒跳动的数字发了会儿呆。
  他向来不喜欢喋喋不休地重复自己的规矩,那种晦涩难懂的规则一条条念下去,跟规则怪谈一样难懂。他有的是法子,让每一个教训都刻骨铭心。
  二十五分钟的时间不短,赫越踩到一米多高的长梯上坐好,把钉子按照草稿敲在墙壁上。
  这面白墙看着很空,他想在上面做一幅浮雕画。
  面前的一排钉子敲好,赫越看了一眼时间,才过去了十多分钟。他往旁边挪了挪,坐到长椅一样的木梯一角。
  木梯左右晃了晃,发出了一些“吱呀”的声响。
  下午的阳光正好,照进画室的光把赫越面前的钉子照得发亮。他不急不慢地将钉子钉进墙里,优雅得让人以为手里拿着的不是锤子而是什么高雅的乐器。
  偏偏这种兼具暴力和美学的事情落在他手里,反而因为反差而极具魅力。
  倒计时最后一分钟,敲门声响起。
  “进来。”
  门打开一条缝,然后再慢慢打开。沉重的喘气声从缝隙中传进来,随着画室门的一声响而更加清晰。
  赫越不用回头就能猜到来人的荒唐样。
  强度调到了不小的档级,还得快速从那么远的地方跑过来,这倒计时的二十五分钟,每一秒都度日如年。
  赫越双手撑着长梯,半转过身打量这只刚刚因为出言求情而更加狼狈坏狗。
  科维勒的手还艰难地撑着门把,双颊呈现异常的红色。他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身上穿着的那件制服也有不少被弄皱的痕迹。
  他用手背擦了一把下巴的汗水,低头看了眼自己在光端上的倒计时。
  最后五秒的倒计时结束,他重重地松了口气,四肢发软般往前跌到地上。
  他现在除了后悔就是后悔……
  后悔把自己的住处建在这么偏远的地方,不知道这三个月里这段从基地中心的训练区和办公区到住处的这段路,他要以什么样的方式走多少遍。
  后悔犹豫了很久还是发出去的那段尝试说服赫越的求情话,哪怕再多犹豫一下选择了删除,他也不用躲过一路上喊“上校好”的虫的异样目光跑这么远。
  那颗铁球还在毫无章法地折腾他,但是他一句提醒的话都不敢说。
  科维勒扬起头,只得仰视还坐在高梯上的赫越。他紧咬着牙,抓着门把手的那只手更加用力,像是要生生将门把手掰下来。
  可赫越完全忽视了他求情的目光,曲起一边腿踩在坐着的椅子上,一手托着下巴,悠闲地看着他,像是在欣赏一场精彩的戏剧,而科维勒就是这场剧目的主角。
  看着面前的虫被铁球.弄得不成样子,祈求的目光投在赫越的身上,却被戏谑般注视。
  “上校说来之前在干什么来着?”赫越拖长了话,佯装思考了片刻,“是在巡查是吧?”
  科维勒绷紧了神经,点了点头。
  “那群刚来基地的新雌虫们,知道他们敬仰的上校是这个样子吗?”
  科维勒整个人抖了一下。
  他最听不得这种话,这种越是威严的地位配上越是.荡的反应和场面,强烈的反差感带来的巨大chi/辱感,烧得耳根发烫。
  但是偏偏,赫越最喜欢说这种话。
  他偏偏要让上校的肩章和此刻的xiu/辱紧密相连,赋予上校这个地位新的价值。
  “知道科维勒上校,是一只不爱听话而为惩罚而像现在这样激动的坏/g吗?”
  调笑的语调说起这种话来轻轻松松,更像是平日里的玩笑话。但每一个腔调,每一个词句,都像干柴一般将科维勒的耳根烧的更红。
  他抖得厉害,因为胡作非为的铁球,也因为赫越的话。
  赫越一眼洞察了这虫想要自暴自弃放弃性而失控的想法,收回了刚刚跳笑般的语气,声音冰冷到极点:“没有我的允许就敢把衣服弄脏,你就做好这三个月被锁好的准备。”
  科维勒没有听懂“锁好”的意思,但还是被赫越冰冷的语气唤回一点智。
  分明刚刚就算是跑在路上也是能忍的,怎么在这里就表现得如此差劲?
  仅仅是因为被调侃了几句话吗?
  科维勒没有继续往下想,但赫越显然没想放过他。
  “说两句就激动成这个样子,上校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第17章 “乖狗狗……” 【科维勒,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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