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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中的主人(穿越重生)——居安思危w

时间:2025-01-07 09:38:40  作者:居安思危w
  “因为野心?”赫越问道。
  科维勒摇头:“因为自由。”
  如此抽象的回答,却配上了科维勒无比坚定的双眸。他抬头仰望着赫越,无比真挚。
  “想不到,上校大人竟如此……”
  赫越顿了一下,想了想合适的词语。
  “幼稚。”
  科维勒深呼吸一口气,一手护住自己的左胸口,仰头说道:“我什么都愿意做,无论什么,只要您开口,我都能尽全力做到。”
  意念之下,赫越再次看到了科维勒头顶那个显眼的“0%”,玩心大起。
  自由的灵魂。
  他凝视着科维勒头顶的数字。
  怎么办呢?他最喜欢折断自由的飞翼,最好是对方亲手折断飞翼,将血淋//淋的翅羽亲手交到他的手里。
  无人在意的角落里,系统一边庆幸他的宿主没有抛弃这个难缠的攻略对象,一边默默地给科维勒点了蜡。
  赫越笑道:“你能大谈自由,看来是个没主的野虫。”
  “不,我有的。”
  赫越颦眉:“你们和解了?”
  “他死了。”
  科维勒平淡地开口。
  末了,他补了一句:“我杀的。”
  这三个字可以是震惊整个虫族世界的地步。
  一旁偷听他们说话的维恩倒吸一口冷气,而赫越反倒是笑出了声。
  果然是,同类的气息。
  他没有看错人,上校大人,是个恶劣的疯子。
  “他本来没法苏醒,奄奄一息的时候是我给他撕开了半发育的培育卵,”科维勒解释道,“我不能做没主的雌虫,那样的话,我当不了军雌。”
  “只是那样加速了他的死亡,他的意识只存在了短暂几秒。我用他的活血契约了入军推荐函,这才当上的军雌。”
  这时,系统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
  【抱歉宿主,检测攻略对象危险值出现了问题。系统这边可以给您取消掉这个……】
  “刻印没让你生不如死吗?”赫越的声音打断了系统的话。
  系统检测显示,赫越的精神数值拔高了好几个点。他的宿主,因为这个危险值极高、失控率极高的攻略对象……
  变得格外兴奋。
  完蛋了,宿主真的是个疯子。
  “对,刻印的反噬差点让我死掉。就算是现在,我也时时刻刻受着它折磨。”
  科维勒正经地说道:“它让我拿不稳枪,我会死在战场上。所以,我要毁掉它。”
  完蛋了,攻略对象也是个疯子。
  系统觉得,自己的未来一眼看得到头。
  赫越却是点头认可:“不错的由。”
  “所以,我反而庆幸。刻印的折磨让我对任何人的信息素反感甚至恶心,就算是雄虫,也没法用信息素控制我。这也是我能爬这么高的原因。”
  赫越笑道:“控制你,不需要信息素。”
  科维勒张了嘴,大概是想说一句反驳的话。但他没发出声,意识到自己寄离人下。
  “我很期待雄主不用信息素的法子。”
  【宿主,他敢杀自己的伴生雄虫,就敢杀你啊。】
  (他不会的。)
  赫越的回应足够笃定。
  【他,他真的很危险!】
  (哪里危险了,他现在不是跪得好好的吗?)
  面前的科维勒仰头扯出一个微笑,眉眼微弯。
  “雄主如果很好奇我的伴生虫主的话,我可以带您去地下室见他。”
  【宿,宿主,他疯了……他疯了!】
  “尸体?”赫越问道。
  “是的。”
  【宿主,您,您快跑!】
  “带路。”
  【……】
 
第4章 “这是上校大人的肩章,对吗?” 【科……
  “主人,请求与您同行。”
  一直站在旁边默不作声的维恩垂头行礼,毕恭毕敬地说道。他对赫越充满崇敬,也同时对科维勒饱含敌意。
  科维勒轻描淡写的话吓坏了维恩和系统,生怕他会做出什么杀人放火的事情。
  能够克制雌虫的雄虫信息素对于他而言毫无作用,绝对的体力和战斗技巧,任谁都觉得他有.禁或杀害赫越的能力。
  (他不会的。)
  赫越对此的绝对信心超过了系统的想象。
  犀利的目光能够撕破迷惑性极强的外表,洞察猎物真实意图后,自信从容地.玩弱点。
  系统看不懂,也想不明白。
  “这是上校的秘密,上校觉得如何?”赫越问道。
  科维勒抬眼就对上了维恩的敌意,反倒是轻松一笑:“他是您的伴生雌虫,当然可以同行。”
  别墅的地窖别有洞天,阴暗潮湿的走廊只有几盏偶尔闪烁的白炽灯。这里看起来很久很久没有人来过,生锈的铁门轻轻一推就能发出难听的声响。
  越往里走,刺骨的冰凉就越明显。
  尽头,他们迎面能看见的是一个巨大的特制冰块,里面是一个双眼禁闭的男子。他的身上还有营养液的痕迹,显然是刚刚破膜没多久,就被塞进了冰块里。
  他的皮肤很薄,薄到能够看见凝固成乌黑色的血管。这只雄虫并非生长完成体,更像是被迫破膜的早产儿。
  冰块透过些白色的灯光,折射出光线映衬在墙壁上。
  “雄主,正如您所见,我能为这个目标做到任何事。生不如死的反噬,战场受伤后在没有安抚信息素的情况下独自忍受身体修复的痛苦……”
  科维勒屈膝跪下,声音沉稳有力:“这就是我的决心,我可以为您做到任何事。”
  “决心?”赫越暼了一眼封存进冰块里的雄虫尸体,食指抬起他的下巴,低头俯视他,“只是这种程度吗?”
  科维勒扬着下巴,脖子抬到了几近酸涩的程度。他需要筹码,特别是能够在赫越的心里占据一定地位的筹码。
  他瞟到站在房间角落黑暗里的维恩,说道:“后天新兵征召大会前,我能让您的伴生雌虫通过征兵测试,以博士学位申请少将……”
  “你还没有明白,科维勒上校,”赫越掐住他的下巴,语气平和,“我说的是,你能为我,做到什么。”
  他将“为我”二字咬得很重。
  无论是科维勒如何强调自己的决心和“伟绩”,还是他能给赫越的伴生雌虫带来怎样的便利,他都没有将思考的重点放在赫越身上。
  他思考的方向出了问题。
  即使被赫越抬着下巴,科维勒依旧垂眸躲过了审视的目光。
  “上校,还没明白吗?我没有在你的身上看到取悦我的价值。”
  科维勒的价值应该是能给赫越带来什么,但是他对此一筹莫展。
  他的眸光闪动了一下,完整的坚定与自信缺了一块角,晃过一瞬间茫然失措。他的气势弱了很多,说话也底气稍显不足:“求,雄主指点。”
  赫越的手指抚上了他的嘴唇:“张嘴。”
  面前的人双手撑着地面,高高扬起下巴,听话地张开了嘴,任由舌头被拎出来垫在牙齿上。
  “.嘴,表现好些,我或许能考虑你的请求。”
  科维勒愣了一秒,随即才明白过来要求的内容是什么。他的脸涨得通红,眼神乱瞟,迷茫地伸手去扯衣服。
  只知道在战场上打打杀杀的上校从未卑躬屈膝地求过人,更不可能用这种方式讨好过人,他对此的认知只停留在一些上不得台面的视频里。
  赫越自然把他的笨拙无措看在眼里,总算来了点兴致。
  科维勒伸手去拉他的衣服,却在手指碰到衣服的瞬间,猛然往回缩了一步。
  一记重重的耳光响彻整个房间。
  科维勒被扇得偏了头,脸侧滚烫的刺痛令他晃了神,耳边出现阵阵耳鸣,涌上心头的片刻愤怒和屈辱混着疼痛蔓延到身体的各个地方,离奇地拨动着神经。
  “雄主,我……”
  “我说过了,嘴。”
  科维勒双手撑着地面保持平衡,忍着脸侧的疼痛去咬衣服。
  他的脑子被一记耳光扇得混沌,但仍记得刚刚赫越的教导,听话地将舌头垫在下排的牙齿上。他小心谨慎到笨拙的地步,只敢仰头舌尖轻触。
  脸侧灼烧般的刺痛未减半分,反而愈演愈烈。比起疼痛,羞//耻感更占据上风。
  赫越微微皱了一下眉。
  跪在面前的人动作轻柔得过分,小心翼翼的样子像是在对待一份奇异的珍宝。
  “你的决心,就到这个程度吗?”
  他的手掌捏住科维勒的下巴,猛地往自己的方向带。
  “咳……呜……”科维勒所有的咽呜都堵进喉咙里,感官触动泪腺,眼泪蒙上眼眶,眼前也变得模糊不清。
  “嘶……”
  赫越轻哼了一声,感官包裹还是令他腾起一瞬愉悦。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遇到过如此新的新人,就算有些新鲜感,但这技巧实在拙劣得不像话。
  他的手指触摸到科维勒绷紧的下巴,那里被撑得变了形,能够摸到突出的部分。
  用力按压的瞬间,赫越甚至能到感受到自己手指上的力道。
  “放松……上校大人,就现在这个程度,你觉得你能让谁满意?”
  科维勒咽呜点头,用了劲儿咽,也顾不得几近极限的情况下喉间撑得发疼,以及下巴快要被赫越捏到脱臼。
  应该,表现得更好一点……
  混沌的意识里,他的脑中只剩下这个掐头去尾的念头。得出这个结论的原因,以及这个结论要达成的目的,被直接抛到了脑后。
  发愣的间隙,赫越干脆拽住了他的头发,毫不留情地按。
  他连痛呼都无从发声,只觉得自己的鼻尖撞到了赫越的身前,一瞬间的窒息感以及撞开的喉咙令他涕泗横流。
  “这样,学会了吗?”
  科维勒恍惚地点头,听话地往前撞。他的动作没什么章法,但如此粗鲁地撞开自己的喉咙,受苦的反而是他自己。
  他顾不得喉间的疼,只是更加尽心尽力。
  赫越垂头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总算能从每次都往极限上挤的过程中获得享受。他漫不经心地轻抚过那枚肩章,心里蒙起些异样的爽/快。
  肩章在白炽灯的照射下银光发亮,在冰冷的地窖里晾了许久之后,摸起来格外冰凉。
  “这是上校大人的肩章,对吗?”
  手下的人一颤,明显比先前抖了不少。他说不了话,只得咽呜着点头。声音全部堵在喉咙里,化作模糊的音节。
  喉结上下滚动,也往更内的地方滑去。
  这是上校大人的肩章。
  匍匐在赫越面前小心侍候的人,是穿着整套规整的军服,佩戴着帝国荣誉勋章和上校职位肩章的男子。他踩着无数人的鲜血和尸/体爬到最高的位置,直到甘愿奉上尊严,屈膝跪下。
  “上校大人,你知道刻进思想刻印和解开思想刻印意味着什么吗?”
  赫越的声音染上兴致颇高的劲头,上扬的语调是被尽心对待着的愉悦。他生起些调笑的乐趣,特别是手下的这位上校明显因为他的凌.显得悲愤不已。
  “身为雌虫,没人告诉过你雄虫是怎样撞开刻印点,注入信息素来攥写刻印的吗?”
  科维勒当然知道,这是雌虫基本常识的第一课。
  “你这是在求我你啊,上校大人。”
  赫越松了抓住他头发的手,转而轻轻拍打了几下他鼓起的脸侧。扇过耳光的那一侧明显更红更肿,嘴角也渗出丝丝血迹来。
  “那就拿出点求的态度来,上校大人。”
  科维勒仅存的一点点无意间看过视频的记忆,竟在这时成为了救命稻草。纵使生涩得出奇,他还是尽全力模仿。赫越的话碾碎了他最后的矜持,好像比刚刚那一记耳光还要疼地落在他的脸上。
  对,他一开始就应该意识到,解除刻印的方法有且只有一个,他就是来求.的。
  “再努力一点,上校大人。”
  科维勒的肩膀晃动的时候,肩章上的流苏也来回晃悠。
  细碎的流苏折射出晃眼的光芒,精致的肩章雕刻着荣誉和辉煌。无数人敬仰的目光曾经注视着这一枚肩章,而现在,它又以另外一种姿态落入赫越的眼神里。
  那种轻蔑又低劣的凝视。
  科维勒抬眼时,在模糊的视线中看到了那个神情。
  冰冷的肩章将炙热的温度通过厚重的制服传导到了身上,除了脸颊,肩膀也变得格外滚烫。强烈的反差成为堕.的起点,慢慢拖着他一点点下坠。
  强烈的反差化作了几近诡异的兴奋劲儿,涌上了神经。
  科维勒一个激灵,已经跪得发麻的双膝欲盖弥彰地动了动,试图掩盖军装制服之下层层掩盖的秘密。
  但这当然逃不过赫越的目光。
  “竟然会因此兴奋啊,你的感知系统坏掉了吗?”
  低吟的声音带着愉快的尾音,将科维勒试图掩盖的秘密悉数袒露在眼前。
  “还是说,我们亲爱的上校大人,是一个好生穿着正气凛然的军装,却想着……”
  【科维勒,5%】
  一直掌握着局势而游刃有余的赫越被系统突然的提示音惊了一下,轻轻挑眉间,思维顿了一下。
  他看着科维勒头顶一闪而过的系统数字,轻笑了一声。
  看来他说的话,还真是,一字不差。
 
第5章 “你真的很会得寸进尺。” 【科维勒8……
  赫越长舒一口气。
  跳动的感官获得一点疏解,放松的喉咙也能容着.触到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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