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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中的主人(穿越重生)——居安思危w

时间:2025-01-07 09:38:40  作者:居安思危w
  “是……我知道错了!”
  狐狸认错的速度很快,他轻轻将赫越的头发拨到前面,又扯下衣领让腺体存在的地方露出来。他的目光贪恋地眼前白嫩的皮肤,夹着酒精棉球轻轻地覆上去。
  冰凉的棉球贴上敏锐的腺体皮肤,赫越轻颤了一下,眉间微皱。
  克纳什咽了口唾沫,小心地拿着注射器往前将针尖扎进赫越的皮肤里。他当然很熟悉,无论是偷偷去扎陌生雄虫的腺体,还是得到允许扎组织内雄虫的腺体,他都不在意对方的感受。
  疼能疼得过他在实验室里受的疼吗?
  但看着赫越颦眉,他却觉得心疼和内疚。
  主人本来,不需要这么做的。
  克纳什捧着手里的注射器,心里五味杂陈。
  他的主人本来不需要这么做的,随便拽一个雄虫朋友,或者让他去哪里冒着危险偷腺体血也好。
  “主人……”
  赫越倒也没觉得多疼,只是雄虫的腺体和x挂上了钩,让他感觉有点不适的燥热。他回头就看见克纳什敛着泪光,一幅受到了天大赏赐的样子,不免觉得好笑。
  他觉得这一下和扎针疫苗的感觉没差。
  “好了,现在就和过去一刀两断,不管是杀手还是试验品,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狐狸。”
  赫越揉着他令人解压的耳朵,轻松地说道。
  “我一定会趁早合格,让主人愿意和我结节……不让主人受这种苦……”
  “嗯?”赫越疑惑地看着眼前这只用尾巴抹泪的狐狸。
  人类不懂狐狸的脑回路。
  (我只是觉得自己扭头看不到后颈,摸索着扎针不太方便。)
  【克纳什,35%。】
  嗯,更不懂了。
 
第60章 窒息 【克纳什,40%】
  “走吧, 让我看看你之前都学了些什么东西。”
  例行的三十棍已经变成了日常习惯,赫越什么时候心情好,就会在一天的某个时刻拿起木棍。那根木棍在赫越的手里运用得熟练, 每天都是完全不同的花样。
  比如现在, 他刚戴着无框的蓝光眼镜刷完光端上今日的资讯,想给无趣的生活增添一点乐子。
  画室的地面上摆着一个雕刻件,上面的纹路清晰,一圈一圈缠在上面。它比克纳什这两天见过佣过的都宽大, 底部用吸盘紧紧地固定在地面上。
  克纳什趴过去, 单手能刚好握住。
  “看这里。”循声望去,赫越靠在落地的穿衣镜旁,单手扶着镜子的雕花纹路。淡然的目光搭上未来得及取下的无框眼镜,两端的眼镜链从眼角往后, 搭在肩膀上,偶尔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晃动。
  镜面被擦得很干净, 一点擦拭的水痕都没有,清晰地投射着一切。
  克纳什因此能在镜面上看到自己的样子。
  心中想象的样子虚幻而不真实, 但是眼睛看到的会是最真切的。
  以前闭着眼睛听训, 按照要求接受评分,他也没看见过自己的样子。
  “眼睛不准闭上, 好好看看你自己引以为傲的样子是什么。”
  赫越的手肘撑着镜子的外围, 斜靠着低睨踌躇的狐狸,肉眼可见那只前些日信誓旦旦自己一定能表现得很好的狐狸,现在瞧着紧张局促。
  狐狸俯身,按照规矩先舔物件。没有生命的东西死板发凉,却因为克纳什能在镜子里看着自己的样子而面红心跳。
  平息凝气时,过去的教条没有办法用脑子复刻, 狐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脑中一片空白。
  “继续。”
  赫越也不评价,即使笨拙的狐狸瞧着与那些棘手的新手没什么两样。单侧的镜片正好反光,淡然的目光清冷,毫无波澜。
  他的声音唤回狐狸出神飘走的意识,这才一个激灵,爬到前面,撑着自己下作。
  主人平静的目光让他更加紧张,克纳什知道,他的主人并不满意,也没有因为他拙劣的表现生起一丝愉快。
  他也因此更加紧张。明明应该已经非常熟练的狐狸,在镜中看到慢慢消失的雕刻件和自己,别开了头,行动生涩艰难。他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样子如此下.,生起不属于毫无感情的工具而有的羞/耻。
  指节敲击镜子的声音响亮,玻璃镜面也跟着敲击声抖动了投射的样子。
  “就你这个死样子,也好意思说自己训练过?”
  赫越挑眉垂视,已然有些不耐烦。他本还有些期待,但现在看来也是大失所望。
  狐狸生上的敏锐度被实验员训练得很高,档案册上的反应时间随着页数的增加越来越短,稍微一点东西就会叫他外显出.狗本色。这对于工具来说是好事,但对于主人的狐狸来说,动不动发q不是什么好事。
  “这也能算完成品?你瞧瞧,”赫越的指节敲得镜面沉闷作响,平和的语调却是犀利的尖刺,“这个样子,谁能有兴致.你?”
  赫越不悦地背靠着镜子,看着狐狸的脸一点点僵下去。
  “主人对不起……”
  那段痛苦致死的经历除了痛苦,什么都没有留下。他以为可以让主人满意的技巧和评级的高分,如今也一文不值。
  狐狸跌坐到底,.绞着物件,面对着镜子,却是小声抽泣。
  “狐狸没有主动过,主人……他们都是暴力测试,直接怼来试验狐狸的反应……”
  “所以?要我服侍你?”
  一句话如醍醐灌顶,一切都万分明朗。
  他不是没有生命,像所有冰冷的工具一般为人使用。那些测试不过是和工厂检测物品性能一般测试他是不是还能工作,而他现在要做的,应该是主动地满足自己的主人。
  血液变得滚烫起来,克纳什好像真切地感觉到血液的流动,心脏的跳动和呼吸的起伏。
  就好像真的活过来一般。
  他从来没有感觉自己如此真实地活着。
  【克纳什,40%。】
  盯着镜子的目光转移到了靠在镜子旁边的赫越身上,冰冷的物体好像被赋予了生命,和赫越产生了链接,就好像真的是赫越一般。
  “主人……主人……”
  克纳什轻唤着,僵硬的身体也能变得柔软,声音也能顺其自然地发出,逐渐动情而.荡。他微抬下巴,回应赫越的目光,庆幸于终于在冰冷的镜片后看到神情稍微柔和的目光,也因此大受鼓舞,更加尽力卖弄。
  “停。”
  一声冰冷将濒临失控的狐狸唤回来。
  克纳什早已习惯赫越严格控制他.,这具身体在档案册上的反应时间数据越来越短,却在赫越的手里学会艰难克制下所有的想法。
  他也因此变得更加敏锐,有时只是赫越一个眼神便能万分动情。
  “过来。”
  他平复自己紊乱呼吸,拖着身体爬到赫越的腿边。
  雌虫的虫液拉长拖了一路。
  仰眸望向赫越的碧蓝色眼睛,已经满是依赖和崇敬。垂落下来的手心揉揉他的狐狸耳朵,缓和的气氛已然是最大的恩赐。
  “主人……”
  狐狸亲昵地蹭了一下赫越的膝盖,环手圈住他的小腿。他闭眼平复自己升起的情绪,虽然禁了许久而愈发艰难,但还是非常尽力去做。
  “过去的一切都忘掉吧,拙劣的教导没什么价值,我也不满意。”
  克纳什频频点头,耳朵也在赫越的手心蹭来蹭去。
  过去的一切都没有留下的意义,他也真正在赫越的言语中一刀两断。他以为将惨痛的过去割舍很难,从悲痛中走出来需要很大的勇气和定力,但他的主人却无比轻松地让他做到了。
  他现在才知道,赫越的出现,许是命令对他的惨痛过往的补救,一份至高的恩赐。
  “谢谢主人……我明白了。”
  “狐狸是种聪明的生物。”
  被夸奖的狐狸无意识晃动自己蓬松的大尾巴,迅速吸引走赫越的目光。
  “我在认真考虑把这一项也纳入日常。”
  赫越明显感觉手中的狐狸耳朵僵住了,那只大尾巴也不晃了。
  克纳什还在漫长得不知道终止的禁止期,迟迟未能外泄的情愫越来越占据他的日常,再怎么深呼吸也平复不下去。他不知道自己能在这样的状态中坚持多久,以前的每一天都会在实验室几乎脱水,现在倒是被赫越堵住开闸口,想脱水都不行。
  “主人……”狐狸小声求情。
  “你确定要这个时候祈求我的怜悯吗?”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到,主人。狐狸已经……真的控制不住了。”
  “坚持到极限的最后一秒,狐狸,”赫越并未用严厉的语气,搭着无框眼镜的样子更像一个温和的导师,耐心细致地引导,“你若是达到我的要求,我同意和你结节。”
  捕捉到关键词的克纳什一下子竖起了耳朵。
  没有谁能够拒绝赫越的声音,克纳什更不能。他觉得自己的脑中全然是赫越醇厚温暖的嗓音,捂着他的意识一片混乱。
  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做到什么地步,但也匆匆应下来。
  “今天的三十棍还没挨,跪好。”
  那根熟悉的木棍握在赫越的手里,轻轻拍打手心的声音从面前绕到了身后。
  “扒好,我罚。”
  刚刚被克纳什自己折腾过的.红肿充血,正在经历特殊能力的愈合,密密麻麻的疼痒,止不住内缩,又被他自己扒扯。
  木棍稳稳地落上去,像是拍打在水面上,溅起一阵液花。脆弱的新肉立刻更加红肿,快要破皮流血一般。
  克纳什只是第一棍就哭喊出声,撑着身体的腰腹力量即刻脱节,下巴狠狠地磕到地面上。他跪立匍匐着,下巴磕下去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也因此更加将.展现在赫越的面前。
  木棍毫不留情,每次都能让狐狸哭喊出声,眼前白光一片。
  赫越丝毫不留情,越是听着哭喊,越是兴奋至极,紧攥的手掌也更加用劲。他对克纳什是下不了轻手的,不可能有意外发生的游戏可以稍微无视一些限度的规则,也能更加尽兴。
  到了最后,狐狸的嗓子哭哑了,木棍上除了雌虫的虫液,也有了丝丝血迹。
  .一边被赫越打烂,一边赶着过度愈合的超能力,愈合伤口,长出新肉。倒是狐狸辛苦控制情愫,又一度迷失在赫越手中的木棍中。
  “呜……主人……”
  沙哑的声音想要求情,想要喊赫越的名字,但到了嘴边又变成了主人这个称呼。
  “最后三了,小狐狸,”赫越知道他已然到了绝对的极限,撑过每一秒都是想要争取主人的认同,“我不会手软,坚持过去,我允许你.。”
  克纳什的额头抵着地面,低呜着点头。他憋住气,屏住呼吸,全身绷紧。
  赫越很满意他的服从,特别是几近违背生规则,完全依附和信赖的服从。
  最后也没有留情,但狐狸屏息凝气,紧咬着嘴唇,所有的哭声都咽进喉咙里。最后落下的木棍狠得快要陷进去,克纳什跪不住而往前扑,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松了劲儿,高.涌上头时撺掇了他的全部呼吸,眼前一黑,什么声音都没有。
  “克纳什!呼吸!!”
  赫越一把拽住狐狸耳朵,将他从地上拽起。
  他的手指扒开克纳什的嘴,抵住牙齿往内开,显示出尖利的犬齿,试图让他张嘴呼吸。
  这只狐狸仍是眼睛上翻,呈现几度缺氧而晕厥的前兆。
  紧急情况的立刻反应相当迅速,赫越捏着他的下巴,包住唇,做了几回人工呼吸。
  大抵是精神过度紧绷,再加上傻狐狸在高.时自己拼命憋气,他的意识混沌时仍是屏住呼吸,自己给自己闹了个缺氧头晕的下场。
  意识逐渐回笼,克纳什猛咳几声,看到近在咫尺的赫越,鼻梁上的无框眼镜歪了一点,镜片后面的眼神有愤怒,也有一点点急切。
  顿时觉得心暖至极。
  “主人……有两个,不对,三个……”克纳什细数着眼前的重影,伸手给赫越的眼睛扶正。
  这倒是给赫越逗笑,愤怒和急切都散了一些。
  “你差一点成为这个世界上第一只自己把自己憋死的狐狸。”
  克纳什心虚低头,耳朵往后贴成飞机耳。他讨好地往前靠,鼻尖触到赫越的肩头。
  “主人,狐狸没事……”
  他示弱装可怜的样子虽是完全有意为之的绿茶小狐,但软软的耳朵蹭上赫越的脸颊,相当好用。
  赫越自知他是拼了所有的力气来满足命令让自己满意,也伸手回抱住他,“知道受不住,为什么不喊我的名字?”
  “不能乱喊。”
  “这不是乱喊,”赫越由着狐狸用耳朵蹭他的脸,软软痒痒的很舒服,“受不住了就喊,我说了会停就一定会停。”
  “不想让主人失望,”克纳什露出狐狸狡黠调皮的笑,“喊了的话,主人就不吻我了。”
  他自然说的是赫越情急之下的人工呼吸。
  “让我知道你的极限在哪里是好事。”
  “狐狸没有极限。”
  赫越也拿不准。这狐狸的过分技能说不定放一会儿真的就好了,但这情景潜意识里触动了他一些应急的经历。
  也不是没有处过那些玩窒息给自己弄病危的事例。
  作为最危险的活动之一,没有绝对的信任的双方,很容易就能把命搭进去。
  当事雌虫倒是毫不在意地晃着自己的尾巴,舔自己嘴唇时大概还在回忆那个完全算不上吻的人工呼吸。
  赫越无奈笑笑,抓住那根乱晃的尾巴就是一顿乱搓,硬是给狐狸尾巴弄成杂乱的样子才松手。
  “我该是好好罚你让你长记性的。”
  狐狸耳朵竖起时扫过赫越额边的碎发,声音也让他听出些兴奋,“主人要用什么?”
  “瞧给你激动的,”赫越往他还未完全愈合好的.甩了一巴掌,“起来,把这里收拾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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