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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穿越重生)——林不欢

时间:2025-01-07 09:44:58  作者:林不欢
  “趁着时辰早,到了那边还能赶上看日落呢。”谭砚邦道。
  话已至此,喻君酌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半推半就地答应了。
  毕竟周榕和成郡王都急得跟三天没吃饭的猴子似的,若是到了淮郡还硬拦着他们不去见周远洄,只怕这一大一小得上蹿下跳。
  谭砚邦带着众人去了码头,靠近淮郡的港中,停着一排战船,想来当初淮王突袭东洲时,用的就是这些战船。
  淮郡和东洲隔着一道海峡,若是顺风的时候,船约莫两个时辰就能到对岸。
  喻君酌第一次见到海,也是第一次坐船。午后的阳光肆意洒下,将海面映得波光粼粼,骤然看去像是铺了一层金粉,很漂亮。
  “王妃放心,现在咱们和东洲处于休战期,对岸很安全。”谭砚邦道。
  “王爷不是伤了腿吗?怎么还在营中操劳?”喻君酌问道。
  “呃……是啊,王爷是伤了腿。”谭砚邦轻咳了一声,忙道:“王爷这些年在战场上摸爬滚打,受过的伤不计其数,伤个腿哪会放在心上?半点不耽误他练兵。”
  “可是陛下说,王爷的腿伤得恢复小半年呢。”
  “是啊,军医是这么说的,幸好王妃来了,呵呵。”
  谭砚邦生怕喻君酌再问,赶紧借口跑开了。
  船一路顺风顺水,很快众人便能看清对岸的大营了。
  谭砚邦生怕吓着自家王爷,找了个会打旗语的人,给对面营中值守的人提前报了信。
  于是。
  几乎半个大营的人都目睹了这样一幕。
  平日里威风凛凛的淮王殿下,在接到消息时足足愣了好一会儿,然后拽过一匹马翻身而上,一夹马腹朝着海边奔去。但很快,他又一拽马缰掉了个头,奔着自己的帅帐而去。
  王爷竟然跑错了方向,这可是从来没见过的场面。
  细心的士兵还发现,他家王爷走得太急没拿马鞭。
  “王爷为什么要跑?”有人问。
  “不知道啊,王妃来了,不应该去迎接吗?”
  “我听京城来的弟兄说,王爷和王妃是因为冲喜才成的婚。”
  “这倒是,咱们王妃还是个男子呢。”
  士兵们议论纷纷,都在猜测自家王爷为什么听到王妃来竟然跑了。
  难道是王爷不想认这门亲事了?
  也能解,哪个男的想娶个硬邦邦的汉子当媳妇?
  就在士兵们等着看热闹时,却见方才“落荒而逃”的淮王殿下,又骑着马从帅帐的方向急奔而来。只不过,方才只穿了一身短打武服的王爷,竟是换上了一身黑色的轻甲。
  要知道,他们王爷嫌穿甲累赘,平日里都懒得穿。
  今日这是怎么了,难不成要穿上轻甲和淮王妃打一架?
  海边。
  喻君酌随着众人一起下了船。
  因为谭砚邦提前用旗语打过招呼,所以码头边已经有一队人列队迎候在此。
  待众人下船后,士兵们齐齐行李,高呼:
  “恭迎王妃,恭迎三殿下,恭迎世子!”
  淮郡这水师是淮王的人亲自训练出来的,虽然他在南境时很少回来淮郡,但营中作风和习气却都深得淮王真传。哪怕仅仅是几十人往那儿一列队,展现出的气势依旧不容小觑。
  喻君酌上一次见到这种场面,还是在淮王丧仪上。
  彼时淮王亲兵抬棺,硬生生把丧仪都搞出了几分军威来。
  至此,喻君酌对这位素未谋面的淮王殿下,除了畏惧之外,也隐隐生出了几分敬佩。一个能在南境几乎毫无败绩的战神,又能在短短时日内带人打败最擅水战的东洲大营,想来该是个天神般的人物吧?
  就在此时,不远处传来了一阵马蹄声。
  众人抬眼看去,便见一队人纵马急奔而来。
  为首的人身形挺拔,骑着一匹通体漆黑的高头大马,身上穿着玄色轻甲。他后头跟着一队穿着武服的士兵,那气势乍一看像是要来冲杀一般。
  “不会是,打起来了吧?”喻君酌小声问道。
  “嘿嘿,前头最英俊的这个,是我们王爷,”谭砚邦一脸骄傲地道。
  他话音一落,骑马之人已经近在咫尺。
  后头那队人都停在了几丈之外,为首的周远洄却直到众人近前才勒马。
  那匹马本就高大,显得马上之人压迫感十足。
  喻君酌怔怔仰头看去,第一次看清了淮王的脸……
  皇帝说的没错,眼前这人身形确实比他大了一号,五官棱角分明,眉峰如剑削出来的一般锋利,眸光则像深不见底的寒潭,既让人看不透,又带着掩不住的凌冽。
  眼前的淮王,与他想象中很像,却又不大一样。
  具体是哪里不一样,他也说不上来。
  许是因为仰着头的缘故,喻君酌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匆忙避开男人视线,连行礼都忘了。
  周远洄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的少年,可惜这个角度他只能看到对方泛红的耳尖,在阳光的映照下,那双耳尖透着微红,让人很想捏一捏。
  “二哥!”
  “父王!”
  成郡王和周榕的反应,替喻君酌解了围。
  周远洄从少年耳朵上收回视线,正欲翻身下马,却被谭砚邦使了个眼色。
  他这才想起来,自己的腿还“伤”着呢。
  “二哥,我可想死你了,呜呜。”
  “父王,快抱抱榕儿,呜呜呜。”
  一大一小两个人哭哭啼啼,周榕被抱上了马,搂着周远洄的脖子便不撒手,哭得那叫一个伤心。周远洄刚换上的轻甲,生怕被小家伙抹了鼻涕,附耳哄了几句,周榕眼睛一亮立刻止住了哭声。
  “王爷的腿没有大碍吧?”羽林卫那领头的问道。
  他到底是代表着皇帝,见了淮王不能一声不吭,总要象征性关怀一句。
  “一点小伤,养个半年就好了。”周远洄随口道。
  “呃,呵呵,那王爷多保重。”那人被噎得够呛。
  一点小伤,养个半年就好。
  淮王殿下说出来的话,就是跟旁人不一样。
  “码头距营房有些远,走过去怕是天都要黑了,上马吧。”周远洄道。
  他身后的士兵都已经下了马,将马交给了刚来的客人。
  喻君酌看着士兵递来的马缰,不禁犯起了难,他压根就不会骑马。京城的勋贵子弟多少都会点骑射之术,可他没学过,乡下只有驴和骡子,且是用来干活的,不是给人骑的。
  “嫂嫂,你不会骑马?”成郡王问。
  “我……不太会。”喻君酌道。
  “那你跟我一起吧,我载着你。”
  成郡王这话脱口而出,压根忘了自家二哥就在旁边呢。
  这时却见淮王在怀里的周榕脑袋上揉了一把,而后将小家伙扔到了谭砚邦的怀里。周榕似乎很喜欢这种游戏,也不害怕,高兴得咯咯直笑。
  “上来。”周远洄朝喻君酌伸出了一只手。
  喻君酌看了一眼马镫的高度,他怀疑自己压根爬不上去。
  男人似乎看出了他的窘迫,骤然俯身揽住少年的腰,仅凭单手便将人抱上了马,还贴心地将人放到了自己身后。
  “抱紧点,别摔下去了。”周远洄道。
  喻君酌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抓住了对方轻甲的边缘。
  周远洄一脸无奈,拉着喻君酌的手臂环住自己的腰,控马便朝着营中的方向奔去。
  军中的战马本就彪悍,周远洄的马就更不必说了,跑起来跟腾了云似的,四个蹄子恨不得能跑出虚影。喻君酌吓得够呛,紧紧抱着男人的腰不敢放松,一颗心像是要从嗓子眼里往外蹦似的。
  周远洄的马最快,此时其他的马都被远远甩在了后头。
  好在那段路远得不算夸张,不一会儿便到了。
  马停在帅帐外。
  喻君酌等了半晌,问道:“不下去吗?”
  “你还搂着本王的腰呢。”周远洄道。
  喻君酌耳尖一红,赶忙放开了人。
  周远洄扭身再次揽住他的腰,一手轻轻松松便将人放到了马下。
  喻君酌一边难为情一边暗自震惊,心道这淮王殿下力气也太大了吧?
  “进去。”周远洄直接将马扔在帅帐门口,连栓都没栓。
  喻君酌犹豫了一下,跟着对方一起进了营帐。
  出乎他意料的是,这帅帐里特别简单,除了行军床和书案,以及一些必备的日用品,这里几乎没有什么多余的东西。
  周远洄眸光在喻君酌身上扫过,问道:“王妃第一次和本王见面,没什么想说的吗?”
  ”我……“喻君酌迎上他的目光,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便道:“王爷穿着轻甲,热不热?”
  周远洄:……
  他就不该特意换上这身!
 
 
第28章 先穿我的衣服吧
  喻君酌问完这个问题后, 帐内陷入了安静。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怀疑眼前的男人生气了。
  他说错话了吗?
  他只是问了对方热不热……
  喻君酌不敢再吱声,心道淮王看起来好像有点喜怒无常, 看来自己往后与对方相处,得谨言慎行才是。
  “坐吧。”周远洄开口, 直接跳过了热不热的话题。
  “哦。”喻君酌看了一眼,帐内只有两个地方能坐。
  一是书案旁边的椅子,再就是那张床。
  书案上放着公文, 他不敢靠近, 只能拘束地坐到了床边。
  周远洄随即走过去, 大马金刀地坐在了他旁边。
  男人身上不容忽视的压迫感骤然靠近,喻君酌不合时宜地想起了那个梦,梦里他们起先也是这样坐在床边,然后……然后淮王就跟他“圆房”了。
  喻君酌紧张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下意识往另一侧挪了一下。
  周远洄眉头微拧,眸光从少年攥紧的手上收了回来。
  喻君酌很怕他, 从码头上见到第一眼时, 他就察觉到了。
  当初在汇鲜楼替他说话时不害怕,跪在宫门口说要嫁给他时不害怕, 如今好不容易见着大活人了,反倒吓得跟个掉进了猎坑的兔子似的。
  好在这时帐外传来一阵嘈杂, 结束了帐内的尴尬。
  “父王!”小周榕下了马便寻到了帅帐的位置, 跑进来一头扎进了周远洄怀里, “父王, 你穿着轻甲好英俊啊,榕儿喜欢看你穿这个。”
  周远洄面上不动声色,余光却忍不住瞥了一眼身边坐着的少年。喻君酌显然也听到了周榕的话, 闻言偷偷看了他一眼,也不知在想什么。
  “二哥,嫂嫂!”成郡王探进颗脑袋进来,开口道:“你们说说话,我跟着他们去营中瞧瞧。”不等周远洄发话,他便兴致勃勃跟着带路的士兵跑了。
  其实羽林卫中也有不少人好奇不已,想看看这原来的东洲大营。不过这毕竟是军中,他们尚有皇命在身,不敢轻易胡来,唯恐犯了淮王军中的忌讳。
  “王爷,羽林卫有陛下的文书呈给您。”谭砚邦道。
  “嗯。”周远洄淡淡应了一声。
  那羽林卫的头领大步进来,先是行了个礼,这才将皇帝的文书呈到周远洄手里。
  “王爷,天快黑了,今夜不宜行船,是否留大伙儿在营中歇息一晚?”谭砚邦问。
  周远洄瞪了他一眼,显然对他擅做主张把人带到大营中的行为有些不满,却未当着羽林卫的面斥责,只冷声道:“你去安排吧。”
  “是。”谭砚邦当即着人去将同来的人都安顿下了。
  营中没有多余的住处,只能让水师的人腾出几间营帐来给客人住。安排好了住处,他又清点了人头,吩咐营中的伙夫去准备晚饭。
  今日是王妃第一次来营中,晚饭可不能太寒酸了。
  “父王,榕儿和哥哥今晚都可以留在岛上吗?”周榕问。
  “那得看你听不听话。”周远洄道。
  “榕儿听话,父王别送榕儿走。”周榕坐在周远洄腿上,看向一边的喻君酌,开口道:“哥哥,你见了父王怎么不抱他?你不是也很想父王吗?”
  在周榕看来,拥抱是缓解思念和分别的良药。他每次和父王见面,都要抱抱,所以他不解哥哥和父王为什么不抱抱,还坐得那么远?
  “王妃竟想念过本王?”周远洄挑眉问他。
  “我……”喻君酌避开男人的视线,支吾道:“我只是担心王爷的伤。”
  “哥哥很想父王的,他亲口跟榕儿说的。”周榕此时也想起自家父王腿受了伤,小心翼翼问道:“父王抱着榕儿,腿会不会疼?”
  “寻常人可伤不得你父王。”周远洄单手抱着周榕起身,朝喻君酌问道:“王妃今日是第一次见海?”
  “嗯,从前不曾到过这么远的地方。”喻君酌说。
  “喜欢吗?”
  “喜欢。”喻君酌点头:“很漂亮。”
  “跟我来。”周远洄径直出了营帐。
  喻君酌不知对方要做什么,但还是乖乖跟了出去。
  周远洄打了个呼哨,那匹黑色的马便急奔而来。他一手拽住马缰,另一手抱着怀里的周榕,翻身上了马背。不等喻君酌反应过来,便觉身体一空,再次被男人拎上了马。
  “抱紧了!”周远洄话音未落,便纵马朝着海边而去。
  喻君酌这次有了经验,紧紧搂着男人的腰不敢有丝毫放松。
  小周榕兴奋得坐在马上欢呼,惹得营中不少人纷纷张望。大伙儿都听说王妃来了岛上,但碍于周远洄的威严,不敢凑过来偷看,这会儿见王爷纵马载着王妃和世子自大营中穿过,都跑来看起了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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