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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穿越重生)——林不欢

时间:2025-01-07 09:44:58  作者:林不欢
  “你做什么?”他小声问道。
  “你觉得我想做什么?”周远洄凑到他耳边低声问道。
  男人温.热的鼻.息尽数喷在他颈.间, 引起一阵酥.麻, 令他有些无措:“你……你先放开我……唔……”
  门外。
  男人听着房中暧.昧的声音, 脚步未做停留,径直走远了。
  直到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周远洄才将人放下。
  “你, 你……”喻君酌满脸通红,也不知是害怕还是生气。但他很快反应了过来,方才他们两人躲进了屋内,周远洄此举是为了不让门外的人有所怀疑。
  “在这儿等我。”周远洄已不复方才的轻.佻。
  “别去!”喻君酌下意识拉住了他的手臂。
  周远洄迎着少年的目光看去,觉察到了他的不安,安抚道:“谭砚邦就在附近,他会保护你的,不用担心。”
  喻君酌依旧没放手:“万一你打不过他呢?”
  “你这是看不起本王?”周远洄挑眉:“还是担心?”
  喻君酌移开视线,并未辩解。
  他不知道要杀他的人是什么来历,也判断不出对方的武艺高低。他怕自己再一次被杀,也怕周远洄不是那人的对手……
  周远洄没再坚持,打了个呼哨,叫来了亲随。刚才那人看起来并不是很匆忙的样子,若方才他们没引起怀疑,想来人应该不会走得太远。
  回到住处以后,喻君酌已经稍稍冷静了一些。
  但他的身体还是忍不住一直在发抖,那是他上一世被杀时,刻在骨子里的恐惧,哪怕他再如何努力,一时半会儿也很难克服得了。
  周远洄看着他苍白的面色,不由想起了在王府花园时那一幕。
  当时他一直怀疑喻君酌在王府里有个相熟的人,却一直没有头绪。谭砚邦为了解决这个问题,自作聪明蒙了面巾,想试探一番,没想到把人吓得够呛。
  那日喻君酌也是这般,面色苍白,身体不受控制地发着抖。
  周远洄走到桌边,又点了一盏烛台,令房中的光线更明亮了几分。喻君酌坐在软榻上蜷缩着身体,下意识抬眼看向他,很快又收回了视线。
  “冷吗?”周远洄问。
  “不冷。”喻君酌摇了摇头。
  周远洄走到软榻旁,居高临下地看着无措的少年。在他的印象里,自己这位王妃大部分时候都表现得很从容,很少有失态的时候。
  相识以来,他只见过那么几次。
  一次是回门那日,喻君酌跪在母亲的坟前痛哭;一次是兰苑的赏花会,被刘四几人羞辱后他胃疼得几乎站立不住;还有一次就是被谭砚邦吓着那次……
  而今日对方的表现,和被谭砚邦吓到那次一模一样。
  “那个人是谁?”周远洄终于开口。
  “我不认识他。”喻君酌道。
  “本王要听实话。”
  “我真的不认识他。”喻君酌仰头迎上男人视线,眸光中还有尚未褪尽的恐惧:“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是不是?”
  周远洄坐到他近旁的椅子上,与他视线平齐:“你说实话,本王会信你。”
  男人的视线仿佛带着某种蛊惑人心的力量,喻君酌几乎没有犹豫便道:“那个人曾经杀过……想杀我。”他说着下意识抬手摸了摸喉咙的位置,那里一如既往地光滑,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在哪儿?”周远洄问。
  “京城,就在出了宫不远的一条巷子里。”
  周远洄拧眉,他没记错的话,喻君酌回到京城后很快就嫁入了淮王府,所以事情是在那几天之内发生的吗?但他没有纠缠细节,这会让对方觉得他在质疑。
  “你和他有恩怨?”
  “我不知道,我以前甚至没有见过他们,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他们?”
  “是,那次有两个人。”
  周远洄其实很想问,如果有两个人,为什么喻君酌还能安然无恙坐在这里?但这个问题显然更像质疑,他不想在这个时候消耗掉少年为数不多的信任。
  “我真的没有撒谎,我还记得另外那个人的样子。”喻君酌先前画过两人的画像,后来他时不时就会拿出来看一眼,只不过这次并没有将画像随身带着。
  他起身找了笔墨,直接在书案上铺开纸,当着周远洄的面将两人的模样都画了出来。不管王爷信不信,他都要努力证明这件事,万一殿下愿意帮他,总比他自己大海捞针要快得多。
  周远洄看着纸上的人,其中一个颧骨上有一道明显的伤疤,确实就是方才走廊上见过的那个人。而且画中人的装束与方才的人不一样,应该是喻君酌记忆中的样子。
  能把人记得这么清楚,可见当时的恐惧之深。
  “王爷,你相信我的话吗?”喻君酌小心翼翼问。
  “信。”周远洄拿走了两幅画像,又道:“去洗漱,睡觉。此事本王会处。”
  喻君酌并未再说什么,依言乖乖洗漱完躺下了。
  只是他并未立刻睡去,而是裹着薄毯紧盯着屏风外的方向,想确定周远洄没有离开房间。
  不多时,门外响起了谭砚邦的声音。
  周远洄应了一声,对方推门进来,在屏风外低声汇报了几句。
  “王爷,人已经盯住了,要拿下吗?”他问周远洄。
  “先盯着,顺便看看有没有另一个人的踪迹。”周远洄将两幅画像递给了他。
  若喻君酌所言属实,这两个人很可能是被人雇佣的杀手。若真是如此,贸然拿人未必是良策,找到背后的人才能免除后患。
  谭砚邦并未久留,拿着画像便告退了。
  打发走了人,周远洄绕到屏风后,果然看到喻君酌双目滴溜溜的,整个人缩在薄毯中只露出一颗脑袋,看上去丝毫没有睡意。
  “害怕?”他问。
  “王爷,咱们明天回大营吗?”
  “你觉得大营足够安全,所以想回去躲着?”
  “大营都是王爷的人,应该是安全的吧?”不管大营是否安全,但喻君酌觉得这里肯定不安全。
  周远洄走到榻边,开口道:“若有人想取你性命,你躲起来得躲到什么时候?”
  “我,我原本是想过要查的,还没顾上。”喻君酌小声解释。
  他本来都想好了,淮王丧仪后便一件一件处自己的事情。谁知道,王爷刚死不久又活了,把他的计划全打乱了。
  “你是本王的人,此事自有本王给你做主,睡觉吧。”
  “是。”喻君酌心里稍微踏实了些,乖乖闭上眼睛。
  过了一会儿他睁开偷看,正对上了男人的视线。
  他赶紧再次闭眼,这时却觉身体一轻,被周远洄连人带身上的薄毯一起挪到了里侧。随后,不等他反应过来,淮王殿下便和衣躺在了他身边。
  这下喻君酌彻底老实了,闭上眼睛没敢再睁开过。
  因为身边躺着个人,喻君酌心底的恐惧散去了大半,夜里睡得还算比较沉,只偶尔翻来覆去一下。后来,他做了个梦……梦到了大雪纷飞的那日。
  梦中,他踩着满地的大雪走入那条无人的暗巷,再一次死在了冰天雪地中。喻君酌睁着无神的眼睛看着漫天的雪,他感觉不到疼,也感觉不到恐惧,只觉得身上冷得厉害。
  他的身体像是被人抽干了温度,冷得发疼。
  直到感觉额上一暖,像是被一只手轻轻触碰了一下。那只手上的温度透过他冰凉的皮肤浸入体内,沿着血液流过四肢百骸,令他原本已经冷透了的身体,渐渐恢复了生机。
  喻君酌感觉自己又能动了,虽然身体很沉,却已经活了过来。
  他摸索着去寻找那只手,找到了以后还嫌不够,又摸到了那只手的主人。于是,他拖着自己的身体在雪地上蹭啊蹭,蹭了许久,终于蹭到了对方身边。
  他起先只是摸一摸,后来便挨了上去,再后来直接拱到了对方怀里……
  喻君酌那个恐怖的关于死亡的梦境,在今夜,因着这个怀抱终于得以消解。梦境的结尾,不再是冰冷的死亡,而是慢慢融化的冰雪。
  他终于,在噩梦的尽头睡了个好觉。
  周远洄就没那么轻松了,某人半夜睡着后还怕他跑了,时不时就要伸手摸一摸,睡得迷糊了还会凑上前又抱又蹭又捏,搞得他一肚子火气没处撒。
  天一亮,他就被迫去洗了个冷水澡。
  临走前,他担心始作俑者害怕,还特意去把周榕抱了过来。
  喻君酌一觉醒来,发觉睡在榻边的人不见了。但他怀里却多了个软乎乎的小团子。
  “唔 ?”周榕小脑袋在他颈间蹭了蹭,看起来还没睡醒:“哥哥。”
  “你怎么跑过来的?”喻君酌问他。
  “父王怕你害怕,让我来保护你。”周榕说。
  “好,榕儿保护我,我就不害怕了。”
  喻君酌心中一片柔软,把小家伙搂在怀里,又眯了一会儿。
  浴房外。
  谭砚邦等着朝自家王爷汇报情况。
  不多时,周远洄沐浴完,从里头走了出来。
  “王爷,这一大早浴房里连热水都没烧,您就洗冷水澡啊?”虽然自家王爷刚沐浴完,但谭砚邦总觉得对方身上火气很大的样子。
  “跟你没关系的事情少打听。”周远洄语气有些烦躁,“人盯得怎么样?”
  “一直盯着呢,那个人昨晚离开客栈就去了折芳苑,就是玉沧最大的青楼,叫了三个姑娘喝花酒,折腾了半宿,天快亮时睡下了。”谭砚邦道。
  “那三个姑娘……”
  “折芳苑里有咱们的人,都查问过底细了,没什么问题。此人不算常客,但没有固定相好的姑娘,每次去都待个两三日,期间还会换人陪着。”
  “另一个人有头绪吗?”
  “没有,查问过折芳苑的人,没见过另一个。”
  周远洄拧眉思忖了片刻,摆了摆手,示意谭砚邦派人继续盯着。
  待他回到住处时,喻君酌已经带着周榕洗漱完毕。成郡王也不知何时过来的,非要凑到他们屋里一起用早饭。
  “你带着榕儿换个地方吃,我与王妃有些话要说。”周远洄道。
  “什么话不能当着我们的面说啊?”成郡王不解。
  “夫妻之间的私房话,你要听吗?”
  “呃……你们说,我走。”成郡王当即抱起周榕,麻溜地跑了。
  喻君酌猜到了他要说什么,不禁有些紧张。
  “人在花楼里,谭砚邦派人盯着呢,但现在还不好直接把人拿了。”
  “那,王爷是何打算?”喻君酌问。
  “本王有个猜测,但需要验证一下,你敢不敢再去见他一面?”
  喻君酌面色一白,问道:“我自己去见他吗?”
  “本王陪你一起。”周远洄道。
  “好,我可以去。”
  喻君酌知道,周远洄既然说要陪他一起去,就代表着会保护他的安全。
  不过两人并未立即出发,而是等了小半日,在午时才一道去了折芳苑。这折芳苑规模看着比寻欢楼要小一些,但里头却很热闹,男男女女勾肩搭背,那场面只看一眼便令人面红。
  “那人折腾了大半宿,天快亮才睡。不出意外的话,午时应该会醒,届时他只要出门,咱们便找机会和他再打个照面。”周远洄附在喻君酌耳边低声道。
  “折腾什么折腾了大半宿?”喻君酌问。
  “啧……”周远洄一挑眉,很是无奈:“男女之事。”
  喻君酌恍然大悟,心道那种事情竟然能折腾那么久吗?
  他觉得不可思议,甚至怀疑对方是不是在房中偷偷杀人呢!
  “记住,你什么都不必做,只要让他看到你的脸便可。”
  “好。”喻君酌因为紧张,下意识想喝桌上的酒,酒杯送到嘴边时却又顿住了。他不知道这地方的酒是不是和梨花白一样,为了保险起见,只能又放下了。
  周远洄看着他的动作,不知想到了什么,眸光微动。
  “一会儿我直接走出去吗?”喻君酌问。
  “这种地方,你一个人走出去,是不是有点奇怪?”
  好像是有点奇怪。
  方才进来的时候,他见楼里各处都是搂搂抱抱的人,单独行动的男子确实显得很突兀。
  “那,我也要找个姑娘吗?”喻君酌有些为难。
  “你想试试?”周远洄眼底闪过一丝凌厉。
  “不不不,我不想。”喻君酌连连摆手。
  周远洄对他这答案很是满意:“一会儿,本王配合你。”
  这折芳苑不止有姑娘,也有小相公,两个男子待在一起也不稀奇。
  喻君酌听了这话不由想起了昨晚的情形,彼时他被周远洄托着双.腿抵在廊柱上,那实在是太……他也说不上来,就是觉得那姿.势仿佛比寻常的搂搂抱抱更让人羞.耻。
  而且会让人呼吸加快,浑身发.热。
  “还要像昨晚那样吗?”喻君酌忍不住问。
  “怎么,王妃想提前演练一下?”周远洄挑眉问道。
  “不必了,我还记得。”喻君酌连忙摆手。
  少年一张脸涨得通红,下意识又想喝口酒压一压。
  周远洄见状强压着唇角的笑意,若无其事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王爷别喝!”喻君酌道。
  “为何不能喝?”周远洄故作不解。
  “因为……咳。”喻君酌有点心虚,“这种地方的酒,怕是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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