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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穿越重生)——林不欢

时间:2025-01-07 09:44:58  作者:林不欢
  “王妃这是心疼他们?”周远洄问。
  “王爷……”喻君酌后知后觉,终于意识到淮王殿下的情绪不太对了。
  东洲人挑了人来是献给淮王的,他这么跑过来又是弹琴又是看人跳舞,好像的确不大合适。
  “王爷若是不高兴,往后我不过来便是。”喻君酌说。
  “本王为何不高兴?”周远洄淡淡一笑:“王妃若是喜欢,尽管过来便是,实在不行把人带到自己的院子里安置,岂不更热闹?”
  “那不合适,人毕竟是送给王爷的,又不是送给我的。”
  “呵呵。”周远洄直接被气笑了。
  谁家王妃像喻君酌这样啊?
  旁人送了少年进府,对方非但不拈酸吃醋,竟然还遗憾没送给自己?
  他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喻君酌知道淮王殿下不高兴了,却会错了意,只当对方是因为自己逾矩这才生气,是以找补了好几句,保证自己不会再往偏院里跑。
  谁知他越解释周远洄面色越差,最后气得直接摔上门进了书房。
  “哥哥,父王怎么了?”周榕一脸担心。
  “你父王嫌咱们去看哥哥们跳舞。”
  “不能看哥哥们跳舞吗?”
  “你父王能看,不想让咱们看。”
  周榕仰着小脸一脸疑惑,不明白为什么父王能看,他和哥哥却不能看?
  不一会儿,书房的门被推开。
  “本王说了没有生气,不必解释了。”周远洄道。
  “王爷,是老奴。”刘管家拿着礼单递给周远洄:“这是东洲人送来的东西,请王爷过目。”
  周远洄朝着门外的方向看了一眼,没发现别的身影,表情明显一沉。
  “东洲人倒是大方。”周远洄冷哼。
  “是啊,这次送来的六个少年,还会说大渝话呢。”
  “王妃在偏院待了多久?”
  “一个多时辰吧。”
  周远洄:……
  一个时辰,自己如果不回来,他还打算在偏院过夜不成?
  “王爷今日和谈可还顺利?”刘管家转移话题道。
  “嗯,挺顺利的。”周远洄语气低沉。
  “那……人和东西,怎么处置?”刘管家收下的时候并不知道东洲人是擅自送的,早知道他肯定不敢乱收,“要不要老奴差人还回去?”
  “先留着吧。”周远洄说。
  “人和东西,都留?”
  “东洲人既然送了东西来,肯定就是有所求,且等着看他们要什么吧。”周远洄看起来有些烦躁,将礼单一丢又问:“今日东洲人把东西送过来的时候,王妃一丝不悦都没有吗?”
  “王妃……”刘管家揣摩了一下自家王爷的意思:“有一点不高兴。”
  “说实话,不要蒙骗本王。”周远洄道。
  “呵呵,没有。”刘管家道。
  “行,真行。”周远洄脸彻底垮了。
  当晚,淮王殿下气得连饭都没吃,拉着谭砚邦在后院过招,把刀枪棍棒都练了一遍,直打得谭砚邦节节败退。
  “王爷,歇歇吧,属下真不行了。”谭砚邦苦笑。
  “这才哪儿到哪儿?别丢人现眼。”周远洄说着手里的长棍又抡了过来。
  “王爷,哎呦!”谭砚邦躲闪不急,又被对方在肩上结结实实抡了一棍,一边拆招一边哀求道:“王爷换个人吧,找章献来行不行?”
  “少废话!”周远洄压根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王爷,王爷,王爷!”谭砚邦架住对方的攻势,出主意:“属下陪您喝酒吧。”
  “本王不喝酒。”
  “就一回,今日又不在营中,破个例。”
  谭砚邦是看出来了,自家王爷这压根就不是打一架能解决的问题,倒不如喝点酒,倾诉倾诉。最主要的是,再这么打下去,他怀疑自己能被王爷揍废了。
  周远洄总算“良心未泯”,扔了手里的长棍。
  谭砚邦让人弄了几个下酒的小菜,又搞了两壶好酒,两人在茶厅摆了一桌。
  “王爷是看王妃去瞧那几个少年,吃醋了?”谭砚邦小心翼翼问道。
  “说了你也不懂,你又没成亲。”周远洄抿了一口酒,喝得还算克制。
  “不是因为王妃看他们跳舞吃醋,那就是因为王妃没生气?”
  “你也觉得他该不高兴吧?”周远洄道:“本王是他的夫君,旁人就这么送来六个少年,换了谁不得大闹一场?”
  谭砚邦有点想笑,但他忍住了:“王妃这性子本就温和。”
  “他温和?那你是不了解他。”周远洄道:“你忘了喻君齐怎么身败名裂的了?”
  “那不一样,王妃在意王爷,肯定不会与王爷闹别扭啊。”
  “你不懂,他不生气,是因为心里压根没有本王。”周远洄又抿了口酒。
  谭砚邦生怕自家王爷一难受又要揍他,绞尽脑汁安慰道:“有没有可能,王妃压根没往那块儿想?他自幼在乡下长大,又没见过深宅大院里那些腌臜事,兴许他以为人家送来的少年,就是跳舞的。”
  周远洄想了想,感觉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你也说了,兴许。”
  兴许喻君酌就是真的不在乎呢?
  “王爷,要不然你试试呢?”
  “试什么?”周远洄拧眉。
  谭砚邦压低声音出了个馊主意。
  “不成,本王成什么人了?”
  “就是做做戏,又不是真的。”
  周远洄听了这话,终于产生了些许动摇。
  另一边。
  喻君酌刚沐浴完正要哄着周榕睡觉,谭砚邦来了。
  “谭将军有什么事情吗?我已经要休息了。”喻君酌隔着门道。
  “王妃,王爷吩咐属下来传个话,说让王妃去偏院帮他挑一个少年送到书房里伺候。”
  喻君酌一怔:“什么意思?伺候笔墨吗?”
  “呃……”谭砚邦道:“伺候王爷就寝。”
  喻君酌:……
  “为什么让我帮他挑,你去不行吗?”
  “王爷就是这么吩咐的,属下不敢多问。”
  喻君酌沉默了许久,开口道:“等我穿件衣服就来。”
  谭砚邦立在门外候着,片刻后就见喻君酌披了件外袍出来了。
  “王爷他……”
  “走吧,别让王爷等着急了。”
  谭砚邦:……
  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自己可能出了个馊主意。
  在他的预设里,事情到了这一步应该就要结束了。王妃为此不高兴闹闹脾气,王爷过来哄一哄,万事大吉。可他没料到,王妃竟然这么配合。
  没办法,他只能硬着头皮跟着喻君酌去了偏院。
  少年们已经洗漱完换了寝衣,听到王爷要召见,匆匆起来侍立一旁。
  “王爷要人伺候,你们谁想去?”喻君酌问。
  几个少年面面相觑,最后都说想去。
  六个都想去?
  喻君酌看了一眼谭砚邦,表情十分复杂。
  “王妃,其实王爷的意思……”
  “行了,都去吧,一个也别落下。”喻君酌说。
  谭砚邦:……
  完了,自己今晚小命不保了。
  谭砚邦带着六个少年去书房时,几乎是抱着赴死的决心去的。他家王爷坐在书案前没有说话,但那目光却已经在他身上戳出了无数个血窟窿。
  不是说只是做戏吗?
  这叫哪门子的做戏?
  喻君酌回到住处时,周榕还没睡,正趴在被窝里候着他呢。
  “你怎么还没睡?”喻君酌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
  “哥哥,父王呢?他怎么不回来?”周榕问。
  “你父王在忙。”
  “天都黑了,父王在忙什么?”
  喻君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心道淮王殿下可能在忙着圆房吧?
  六个少年一起送过去,不得把对方忙死?
  周榕这会儿已经困了,喻君酌轻而易举就把人哄睡着了。
  但他躺在榻上,却有些失眠。他忽然有些好奇,想知道周远洄和旁人圆房的时候,是怎么圆的?
  也是像他们那样吗?
  要是那样,周远洄要和六个人圆房,手会累断吧?
  活该!
  累死了最好!
  喻君酌翻来覆去许久,始终睡不着。
  最后,他索性悄悄起身穿上外袍,去了周远洄的书房。去的路上他还忍不住在想,说不定对方也只是想看人跳舞而已,他去只是想确定一下自己的猜测。
  直到到了书房外头,喻君酌才顿住脚步。
  隔着几步远的距离,他听到了书房里传来的动静……
  好像是少年在哭,一边哭还一边求饶。
  那一瞬间,喻君酌忽然生出了一种难以言说的厌恶,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回到住处后,喻君酌的情绪依旧难以平复。他也说不上来自己这情绪的来由,只是觉得胃里一阵翻腾,令他很想吐,又有些疼。
  白日里他去偏院是不假,但他对那些少年没有丝毫轻贱和狎玩的心思。他为他们抚琴,只是觉得他们舞跳得极好,又能和上自己的音律。在他看来,这与文人对诗,武人过招没什么区别。
  但周远洄此举却全然不同……
  他想到方才听到的哭泣和求饶,便不由想起了那日在马车里的情形。
  彼时周远洄掌握着他,将他一颗心牢牢攥紧,任意拿捏,逼得他哭红了眼睛。算起来也没过多少时日,男人此刻又在对着刚认识不足一日的陌生少年做同样的事情。
  喻君酌又想起了自家那位二哥。原以为周远洄和喻君齐之流是不一样的,现在看来淮王殿下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喻君酌翻了个身,竭力让自己忘了刚才听到的一切。
  他不知道的是,此刻周远洄压根不在书房里。
  那几个少年之所以哭着求饶,是因为谭砚邦一边擦着手里的长刀,一边在他们喉咙上比划,逼问着他们来王府是否有别的目的。
  少年们除了哭和求饶,别无他法。
  而谭砚邦自知今晚搞砸了,为了不让王爷更生气,只得努力审出点有用的信息。
  夜深。
  喻君酌总算迷迷糊糊睡着了。
  不过他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胃里的痛意尚未消散,哪怕他睡着了也能感觉得到。
  半睡半醒间,他感觉额头一重,继而是略带薄茧的指腹刮过皮肤时的触感。那只手很不安分,起先只是在他的额头和眉眼间流连,不多时便越过鼻梁,落在了他唇上。
  男人拇指压在他唇上轻轻研磨,像是在把玩又像是带着点别的情绪……
  “唔……”喻君酌轻哼了一声,睁开了眼睛。
  黑暗中,一个高大的身影立在榻边,对方的手指压在他唇珠上尚未移开。
  “……”喻君酌下意识想要喊人,却被男人捂住了嘴巴。
  “是我。”周远洄沉声开口。
  喻君酌松了口气,但随即想起了什么,一把推开了他的手。
  “你……”喻君酌抬手擦了擦嘴巴,有些嫌弃:“你洗手了吗?”
  “本王刚沐浴完,你这是在嫌弃本王吗?”周远洄问道。
  屋里的烛火都熄了,喻君酌看不清对方的神态,但他隐约感觉男人的情绪似乎不大好。他就像敏锐的小动物一般,对于某些危险有着本能的洞察力。
  “做噩梦了?”周远洄问他。
  “王爷怎么来了?”
  “这卧房是咱们两个人的,本王不能来吗?”
  “王爷不是在书房吗?”
  他不提这茬还好,一提这茬,周远洄心底戾气更盛。
  “喻君酌。”周远洄坐到了榻上。
  喻君酌下意识往里挪了挪,不想离对方太近。
  “你就那么想让本王宠幸他们?”
  “是王爷自己想的。”
  喻君酌语气中明显带着不满,这反倒令周远洄受用了些。男人再次开口,语气都不由放软了许多:“你生气了?”
  “生什么气?”喻君酌问。
  “本王是你的夫君,却要找旁人,你难道不生气?”
  喻君酌不是口是心非的人,他不高兴,也没想掩饰。
  “沉溺酒色,非君子所为。”
  “那你还去看他们跳舞?”
  “我只是看他们跳舞,又不会同他们圆房。”
  “说得就跟本王跟他们圆房了似的。”
  “我都听到了。”喻君酌拆穿道。
  “听到什么了?”周远洄不解。
  喻君酌对淮王殿下明知故问的举动很是不满,翻了个身不想人。
  “喻君酌,告诉本王你听到什么了?”
  “你要把榕儿吵醒了。”喻君酌提醒道。
  周远洄俯身越过喻君酌拍了拍躺在里头的周榕,而后一手捞住少年的腰,直接将人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喻君酌有些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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