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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穿越重生)——林不欢

时间:2025-01-07 09:44:58  作者:林不欢
  “我嫂嫂可是淮王妃,岂是随便什么人想见就见的?”
  “我娘是观潮商会的会长夫人,还是淮郡船厂的老板娘,那是随便什么人吗?”
  眼看这俩又要掐起来,喻君酌忙道:“祁夫人太客气了。”
  “没事,主要我们家厨子做饭好,上回我爹不就说想让你去家里吃饭吗?”祁丰说罢拉着人上马车,低头时看到了喻君酌手腕上的伤,“这是谁弄的?”
  “磕着了。”喻君酌抽回了手。
  “这不像磕的啊。”祁丰伸手比划了一下:“这是攥的吧?”
  喻君酌十分尴尬,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抱着周榕上了马车。成郡王一看,也跟着一起上了马车,他可不放心让嫂嫂带着榕儿单独去祁府吃饭。
  马车驶过淮郡热闹的街巷,停在了祁府门口。
  祁掌柜和祁夫人早早得到了门房的通报,提前迎了出来。祁府的管家并小厮丫鬟都跟在后头,场面看着很是隆重。
  喻君酌看到这一幕不由一怔,有些受宠若惊。
  他和祁家父子相识至今,对两人的性情已经有所了解。这父子俩待他总是十分热情,但对周远洄和成郡王却十分平淡,绝不是那种爱攀附权贵之人。
  所以他知道,祁家人对他的态度,是对喻君酌而非对淮王妃这个身份。
  这一刻,少年不禁有些鼻酸。
  他想起了自己初回京城的那一日。
  活了两世,他回到永兴侯府那日,都没有人迎接过他。反倒是祁家的人,与他非亲非故,竟会这般待他。
  “喻少师。”祁掌柜带着人行过礼后,指着祁夫人朝喻君酌道:“这是祁某的夫人,丰儿的娘亲。”
  “今日叨扰了。”喻君酌朝着祁夫人回了一礼。
  “喻少师……”祁夫人盯着喻君酌看了半晌,开口道:“怎么这么瘦啊?是不是在淮郡吃不惯啊?府里的厨子还不错,一会儿喻少师可以带回府里。”
  喻君酌:……
  怎么这祁夫人对他也这么热情,难道祁家人都这样?
  这可真应了那句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淮郡的气候和京城不大一样,喻少师可还习惯?”众人簇拥着将喻君酌迎进了厅内,祁夫人还在嘘寒问暖:“眼看入秋了,淮郡入秋以后虽不比京城,却也会有几分寒凉,喻少师定要记得添衣。”
  喻君酌点头应下,如今他已经习惯了祁家人的性情,不会像一开始面对祁掌柜时那么无措。
  成郡王抱着周榕跟在后头,表情十分复杂。有人待自家嫂嫂好,他自然是高兴的,但祁家人这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迎接久别归家的儿子呢。
  “祁丰,你跟管家说,去库房里多取些滋补的东西送到喻少师府上。”祁夫人吩咐道。
  “夫人不必客气,我瘦是天生的,吃多少都不爱长肉。”喻君酌解释道。
  “你这哪里是瘦,气色也不好,眼圈都发青,是不是夜里也睡不好?”
  “呃……”喻君酌耳尖一红,登时有些讪讪。
  他总不能说昨晚是为了帮周远洄才折腾到后半夜吧?
  一旁的祁掌柜见状开口道:“喻少师难得来一趟,让丰儿带着他四处看看。”
  “对。”祁夫人忙指使祁丰,让儿子带着喻君酌在府里转转。
  喻君酌进门时看到祁府院中摆了个很大的船舵,因此对祁府很感兴趣。这种事情自然不能少了成郡王和周榕,于是几人一道参观起了祁府。
  厅内,只剩祁家夫妻二人。
  祁夫人眼眶一红,忍不住落了泪。
  她与喻君酌的母亲祁婉自幼相识,直到对方嫁入喻府,此后再也没能见上一面。
  “他和小婉长得太像了,我一见了这孩子……”祁夫人掩着唇忍不住抽泣了起来。
  “夫人莫哭,一会儿孩子回来见着,该生疑了。”祁掌柜提醒道。
  “你去找过淮王吗?让他把君酌放了,大不了咱们多赔些银子。”
  “此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淮王殿下对君酌有心思,再多银子也无用。”
  祁夫人想了想,问道:“方才那孩子就是淮王世子吧?”
  “嗯,我看那孩子与君酌倒是亲近。”祁掌柜道。
  “孩子的母亲呢?”
  “不知道,只听说是淮王五年前在南境带回来的。”
  “万一将来孩子的母亲找上门……”祁夫人叹了口气,显然也不满意这门亲事:“谁知道淮王对那孩子的母亲有没有情分,将来人家找来了,是让她做妾,还是让君酌做妾啊?人家的孩子都是世子了,君酌又不能生。”
  祁夫人越想越烦躁,又忍不住张口骂起了永兴侯:“当初就不该让小婉嫁给那个姓喻的。”
  “别生气了,一会儿你切记不要当着君酌的面说错了话,免得他起疑。”祁掌柜道。
  “怎么不直接认了他?”
  “再等等吧。”
  祁家当年的案子尚未有新的定论,他不想在这个时候和喻君酌扯上关系。尤其东洲和谈也没结束,万一出了什么岔子,祁家的处境说不定会很被动。
  这么多年来,祁掌柜都没帮衬到这个外甥,这种时候自然不愿冲动。
  另一边。
  祁丰带着几人在祁府转了一圈,最后停在了祠堂里。
  “要进去看看吗?”祁丰问喻君酌。
  “祁丰你有病吧?你家的祠堂我们看什么呀?”成郡王打断道。
  祁丰并未与他攀扯,而是开口道:“当年东洲构陷船帮时,我家虽然没有被落罪,但船帮不少无辜的人都被牵连了进去。这祠堂里有一些牌位,都是船帮里的人。”
  喻君酌一怔,不禁想到了归月阁。
  周远洄就曾将营中一些无人祭拜的将士牌位,请进了归月阁。
  没想到祁府竟然也有这样一个地方。
  喻君酌立在门外看着祠堂的方向,不知怎么的,心口忽然有些发闷。那感觉很奇怪,他一时也说不清楚是难受还是什么,就像是心脏被什么东西拉扯着一般,丝丝缕缕的有点闷痛。
  “来都来了,我进去上柱香吧。”喻君酌道。
  祁丰没有说话,正打算带着人进去,却被匆匆赶来的祁掌柜阻止了。
  “喻少师,饭菜备好了,过去用饭吧。”祁掌柜说着瞪了祁丰一眼。
  祁丰没敢吱声,他家祠堂里摆着姑姑的牌位,表弟若是瞧见说不定就能认出来。
  他一个少年顾不了父亲那般周全,他就是想跟表弟相认。
  喻君酌这顿饭吃得很满足。
  祁府的厨子确实不错,做得菜都是他爱吃的口味。
  将军府里的厨子手艺也没得说,但喻君酌在养身子,平日吃什么喝什么都有限制,太油腻辛辣的不行,口味都是偏清淡的,所以他在将军府反倒吃不了太痛快。
  “喻少师吃得可好?”祁夫人问。
  “嗯,多谢夫人款待,来日……”
  “来日你想吃了,随时过来便是。”
  “好。”喻君酌这次并未推辞。
  说不上为什么,他挺喜欢祁府的氛围。
  许是因为他从未感受过家庭的温暖吧,这种热热闹闹的场面,让他觉得很温馨。
  从祁府出来时,已经是下午了。
  周远洄也不知是何时过来的,正骑在马上等在祁府门口。
  见到祁家夫妇,淮王殿下翻身下马回了个礼,这才看向喻君酌。
  “王爷怎么来了?”喻君酌问。
  “本王正好从驿馆回来,路过来接你们回去。”
  “驿馆什么时候经过这里了?”
  “本王绕了一圈,这不就路过了?”
  周远洄翻身上马,正想弯腰把人捞上马背,却见喻君酌后退一步,钻进了马车里。周榕一看喻君酌进了马车,便也不愿骑马,跟着进了马车。
  无奈,最后只有成郡王陪着自家二哥骑马。
  兄弟俩并肩骑着马跟在后头,周远洄的目光一直落在前头的马车上。
  “二哥,你和嫂嫂是不是吵架了?”成郡王问。
  “谁说的?”周远洄道。
  “没人说,但我瞧着嫂嫂不是很高兴的样子。”
  “那回府以后,我再去哄哄他。”周远洄想了想,问道:“祁家人朝他说什么了吗?”
  “没说特别的,不过我感觉他们一家人都有点怪,对嫂嫂太热情了。按说祁掌柜和二哥是上下级的关系吧?他给你造船,你给他银子。但他们对嫂嫂的态度,让我忍不住怀疑他们这家人别有用心。”
  “你整日和祁丰厮混,你觉得他如何?”周远洄问。
  “大傻子。”成郡王道。
  “坏吗?”
  “坏倒是不坏。”
  “此事不要在王妃面前提起,往后你会知道的。”
  “哦。”
  成郡王一脸好奇,却没敢多问,因为他感觉二哥今天的心情并不好。
  马车回到将军府时,喻君酌领着周榕去了书房。这间书房和周远洄办公的书房并不在一处,是他专门让刘管家收拾出来的。
  周远洄跟在后头进去,见喻君酌正带着周榕一起润今日刚买回来的笔。
  “今日回来怎么不和本王一起骑马?”周远洄问。
  “我不想骑马。”喻君酌说。
  周远洄走到他身边,眸光落在他手腕的淤伤处,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手上这伤是怎么回事?”
  “……”
  喻君酌没有做声,但周远洄很快反应过来了。昨晚他太久,喻君酌中途累了想跑,他一时没留意力气大了些,把人弄伤了。
  “过来。”周远洄去取了伤药来。
  “我自己来。”喻君酌伸手去接,却被对方反握住了手。
  蹲在一旁润笔的周榕仰着小脸看到这一幕,忍不住捂着小嘴笑了。昨晚他看哥哥不高兴,还以为对方和父王吵架了,幸好没有。
  “还疼吗?”周远洄指尖沾着药膏,在他手腕上轻轻抹开。男人指腹上的薄茧刮过他手腕上的皮肤,有点烫,也有点痒。
  “不疼了。”喻君酌说。
  “下次可以提醒我一句。”
  喻君酌身体一僵,心道怎么还有下次?
  “还在生本王的气?”
  “……”
  喻君酌不说话,他倒是谈不上气不气的,毕竟说好了礼尚往来。他只是有点不知该怎么面对周远洄,他来淮郡算起来也有一段时日了,自以为两人早已相熟。
  但昨晚的周远洄,让他觉得陌生。男人强势得可怕,像一只即将失控的雄兽,那种力量和体型的悬殊让喻君酌觉得害怕。
  “本王昨晚喝了点酒,并非有意那般待你。”周远洄指腹在少年柔软的手腕处轻轻摩.挲着,语气又放软了几分:“朝你保证,下次不会这么……久。”
  喻君酌:……
  就不能没有下次吗?
  他以后不会再吃海蛎子,肯定也不需要帮忙。但他并不知道别的夫妻多久圆房一次,所以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周远洄是他名正言顺的夫君。
  说话间,有人来报,说东洲的五皇子来了。
  喻君酌一怔,心道这东洲人怎么天天往将军府跑?
  “走,一道去瞧瞧热闹。”周远洄道。
  周榕一听要看热闹,当即就把笔放下了。
  一家三口结伴去了前院。
  前厅内,上官靖身边还带着那名文官,两人见到周远洄和喻君酌起身行了礼。
  “殿下怎么有空来将军府?”周远洄语气冷淡:“你们可知,这将军府原来的主人是谁?”
  “秦将军的事情下官也很惋惜,五殿下昨日已经去秦将军墓前祭拜过了。”那东洲的朝臣低声下气地道:“今日五殿下和下官来此,是想朝淮王殿下和王妃赔个不是。”
  喻君酌一脸茫然,周远洄却清楚得很。今日在驿馆时,谭砚邦点了上官靖一句,这少年估计后悔莫及,这才想着赶紧来赔礼道歉。
  “王爷王妃如胶似漆,情比坚金,夫妻和睦,伉俪情深,我们殿下万不该朝府里塞人,还请王妃大人有大量,千万莫要再生气。”这东洲人大渝话说得不算熟练,倒是把赞美夫妻感情的话记了一大串,恨不得全用上。
  上官靖不止亲自来赔礼,还带了一堆礼物。想来他此番来大渝带着的东西,如今已经送得差不多了。
  周远洄不吱声,两人便都盯着喻君酌。
  喻君酌尴尬又茫然,只能转头去看身边的淮王殿下。
  “王妃若是生气,就叫人把他们撵走。”周远洄道。
  “无妨,人不是已经给你们送回去了吗?”
  “是,五殿下已经将他们送回了东洲,绝不会再出现在淮郡。”
  “那就这样吧。”喻君酌道。
  他不是很擅长难为人,更何况东洲这个五殿下看着也就十二三岁,也怪可怜的。
  上官靖听闻喻君酌不计较,当即松了口气,硬是把带来的东西都留下,这才告辞。
  喻君酌跟着周远洄去送客。
  虽说周远洄不待见他们,但出于礼仪还是将人送到了门外。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突然生个变故。
  上官靖带来的四个护卫中,有一人忽然从袖中亮出匕首,冲着周远洄直直刺了过来。喻君酌那惊人的直觉再次发挥了作用,他甚至比几步之外的谭砚邦更早发现了危险,出言提醒道:“小心!”
  周远洄反应极快,一脚将人踹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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