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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颗小栗子(近代现代)——绒确

时间:2025-01-09 09:57:40  作者:绒确
  郁言微微皱眉,他不懂这些商场上的弯弯绕绕,但他明白庭阳说和自己一起吃晚餐就一定会来。
  “郁言,你敢说你不知道?!”
  郁言小声问林秘书:“我要不要知道呀?”
  他不是很懂自己要知道什么,但大概不能胡说。
  林秘书道:“您来这的目的是什么,说话就不要失了分寸。”
  林西澜手机里打开的文件是高家在国外生意的账本和已经亏掉的期货。
  那是一片下滑的绿光,向下滑动是浩洋集团海外资产贷款亏资假账的证据。
  郑庭阳海外资产雄厚,甚至曾将五千本金炒到八十万,哪怕高家的股票价值上百亿,只要挑选好点位利用杠杆撬动,那些金钱数字就会像空气一样轻而易举的蒸发掉。
  国外最近最火的早已不是地产而是虚拟货币,郑庭阳早就用散股大量买入高家的股,等他的资金撤出股票动荡,这时再放出高家伪装过的账本和漏税,高家死不死全在郑庭阳愿不愿意。
  浩洋就团的海外资产在昨天夜盘开始一路下滑,对家则是在国外有名的金融抄手,浩洋集团许多账都外包给了这个金融企业,背后注资法人是肖凯,高文景怎么也想不到肖凯在国外势力庞大宛若磐石的人,竟然是郑庭阳的操盘棋子。
  一步错,步步错。
  等他反应过来时,他的父亲老高总正在回国的飞机上,凌晨落地时便因巨额账目作假被捕。
  高文景一瘸一拐的想要找郑庭阳,可此刻郑庭阳偏偏去了警局主动被调查殴打高家少爷一案。
  他想撤诉,对方却不肯见他,只见郁言。
  简而言之,他只有求了郁言把郑庭阳捞出来才能得到高家一条路。
  林秘书手中的账本证据晚上七点就会准时发布,除了郑庭阳本人没有人能撤销发布权。
  此番高文景肋骨断了三根,站直都要痛的发抖不说,还只能跪在这等郁言,跪一个他曾经根本瞧不起的人。
  不跪,明日在狱中的便是他们父子俩,孰轻孰重一个商人最能在心衡量。
  “郁言。”高文景咬了咬牙,心有不甘道:“我已经撤诉,请你..”他顿了顿:“请你把郑庭阳带出来,我要见他。”
  林秘书站起身,低头看着高文景:“小高总,求人办事不是这个态度,郁少爷不点头,您的面子还能值钱几个小时?”
  林秘书拿起腕表给郁言看:“郁少爷,您看距离七点还有几个小时?”
  郁言乖乖的看过去:“六个小时。”
  林秘书:“那您的面子还有六个小时,您为什么在这,郑总说您比任何人都清楚,七点一过,这些东西曝光到网上,您想求人即便是神仙都不能转圜了。”
  他说的中肯,高文景那张伤痕累累的脸色难看的吓人,额角的血管强烈的跳动。
  身后的秘书见他已经跪不住,赶紧蹲下身来扶:“小高总...”
  蒋肖道:“郁少爷,昨日我家小高总无意冒犯,请您去一趟警局让郑总和小高总见一面吧!”
  郁言暗暗思索着,咬着唇,不明发生什么的懵懂也逐渐明白几分。
  高文景在跪他,求他,如今他是上位者。
  时隔多年,风水转换,仅一夜北风起,他竟成为了居高临下的那个人。
  原来拥有权利和金钱,是这种感觉...吗?
  林秘书问:“小高总?”
  一声小高总将高文景钉在耻辱柱上,高文景低头了。
  为了自己的命,为了高家的命,他必须低头。
  林秘书道:“郁先生满意吗?”
  郁言张了张嘴,他无权干涉生意场的事,只拉着林秘书的衣角:“我想见庭阳,我不能做主的。”
  “好的。”林秘书的皮鞋向前一步,停在高文景的面前:“麻烦小高总让一下。”
  高文景被身后的秘书搀扶,踉跄起身,心中被强压的怒火无处释放,看着远走两人的身影,一把将秘书推开:“滚!”
  蒋肖听话的放开手,他又身子站不住嘭的一声摔在地上痛的无声嘶喊。
  郁言进电梯时朝后看了一眼,他对高文景的畏惧似乎随着电梯关门不见了。
  即便庭阳不在他的身边。却仍像是一座威然的大山贴着他的后背。
  “是庭阳让他这样做的吗?”
  林秘书不语,他谨言慎行不会多说一句。
  郁言低头把手套塞进口袋里,里面是郑庭阳怕他会低血糖放的奶片,他小声喃喃道:“庭阳真好..”
  林秘书偶尔侧目,见这位郁少爷温柔和顺的脸颊心也跟着软了半分。
  郑总的眼光,很好,非常好,好的让他有些羡慕了。
  他以为娇生惯养的omega会觉得郑总这样做过于残忍,会是小孩子心性不明白商界之间斗争,会说郑总下手过分狠,没想到郁言明白郑总。
  甚至不用沟通和解释,就能明白他的良苦用心。
  -
  浩洋集团的律师早就等在警局门口,郑庭阳自己作为嫌疑人不肯私下调解,一群人见不到他,急的头上冒烟。
  郁言静静的在大厅里等了一会,郑庭阳拿着外套走出来,他快走几步扑进郑庭阳早已经张开的怀抱,只是小肚子比他的脑袋先靠进男人的怀里。
  郑庭阳身上有淡淡的甜味:“小心肚子。”
  “庭阳~”
  两人同时开口,郁言埋在他怀里,声音闷闷的带着几分喜悦,被郑庭阳搂在怀里。
  郑庭阳下巴蹭蹭他的短发:“中午吃饱了吗?”
  “吃饱了,布蕾都没给你留哦。”
  郑庭阳满意的挑眉:“胃口不错,能吃这么多,很厉害。”
  郁言:“我一个林秘书一个~”
  郑庭阳牵着郁言朝外走,瞥了一眼等在大厅的林秘书,林秘书心里咯噔一声,心想郁少爷不要坑他啊!
  郁言笑眯眯的说:“他刚才替你护着我,更厉害。”
  郑庭阳眉眼微松,心满意足的捏捏他脸颊。
  警局外不仅有浩洋集团的人,还有闻声而来的记者,明珠大厦的标会郑总高价拍下地皮这件事早已经传遍,对家浩洋集团又在短时间出事,大新闻不能不上。
  郑庭阳给语言的帽子盖的严实,围巾也挡住大部分脸,从警局走出去高文景的车刚到门口,保镖将记者们驱赶,咔嚓咔嚓的闪光灯亮个没完。
  “小高总报警说您故意伤人,请问郑总浩洋集团的股票大跌有您的手笔吗?”
  “郑总,请问您国外的产业庞大为何还在长行集团任职分公司总裁,是为了占领国内市场吗?”
  “请问您出手伤人的目的是什么呢?”
  “郑总可以回答一下吗。”
  “您的婚姻状况向来没有对外公布,有人认出您爱人家曾破产,请问这次集团斗争是否掺杂您的个人恩怨?”
  郑庭阳护着郁言上了车,身子挡住他的面容,高文景的狼狈模样更像是在媒体面前作秀:“这次和郑总是有误会,我希望能和郑总坐下来谈谈,郑总不会忘了我们的约定不给我这个面子吧?”
  该低的头他也低了,该认的错他也认了。
  郑庭阳关上车门,招招手让林秘书放高文景过来。
  在媒体面前,隔着距离,两人的话语只有他们能听见。
  “你手段下作不怕,郁言呢?你为他出头,你不怕郁老爷子对赌卖儿子的事曝光,把你拖下水,我们鱼死网破!”
  无论对于任何一个高位的人来说,伴侣的身世清白的重要性。
  郁老爷在海城名声扫地,郑庭阳看似护人,郁言不也照样大了肚子无人知晓他是郑庭阳的人?
  他以为,郑庭阳是羞于对外公布,想要尝试捏住这最后鱼死网破的把柄。
  郑庭阳笑了。
  高文景愣了愣神,忍着肋骨的痛颤声:“我们合作,你养父当年的死,我知道真相,郁家的事,以后海城不会有人提半个字。”
  “一个omega不值得让你毁了浩洋集团,你国外的资产不也注资了浩洋吗?集团倒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纵然郑庭阳万贯缠身,真正的商人没有和钱过不去的。
  可偏偏因为他有浩洋集团的海外股份,知晓他们公司的内部混杂才能让其倒台。
  郑庭阳以为高文景真有什么担当转圜的力量,当年他养父骤然海边曝尸的真相?这也算筹码吗?
  他还是高估了这位小高总。
  郑庭阳唇角淡然的笑意不断,高文景误以为有戏,殊不知男人是笑死到临头仍不知悔改。
  “回去吧,监狱里可没有这么好熬了,小高总。”
  “郑庭阳,你他妈的耍我?!”他跪也跪了,错也认了,拿出筹码对方竟还不松口。
  郑庭阳:“小高总天生alpha信息素等级高,我相信在哪都不会受欺负。”
  包括监狱。
  男人转身上车,车窗都没有摇下去半分,他护着郁言的容貌,不给记者任何拍照的机会。
  车内寂静,郁言小心翼翼的伸出食指尝试触碰他的小拇指。
  外面那些记者,生意场的周旋,郑庭阳在工作中的样子,他一概不知。
  下一刻,他的手被男人紧紧攥住,郑庭阳问他:“吓到了吗?”
  郁言摇摇头:“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见过大风大浪。”
  郑庭阳心中发沉,他攥着郁言的手又怕会弄痛了他,将人搂进怀里,心中隐隐发痛。
  他清楚郁言说的那句‘大风大浪’是指什么。
  郁家破产,他从京城到国外出差,想着最后一步的完成,他能回到海城见他,名正言顺娶他,只那一次,唯那一次,他得到消息带着伤从国外赶过来,还是迟了一步,让郁言受了苦。
  他声音嘶哑,亲吻着郁言的额角:“我们回海城,回家。”
  “庭阳,我好像……很喜欢你。”
  宝宝都这么大了,他现在说,会不会有些晚?
  郁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郑庭阳,平静的深潭好似掀起一阵海啸,郑庭阳深呼一口气,喉结微滚。
  他太想太想闻一闻郁言的味道,哪怕一次也好。
 
 
第26章 碎了的情书
  回海城的路上,郁言仍是晕车。
  睡了一小时后仍是有些皱着眉睡的不安稳,他让司机在休息区停下,等郁言睡得安稳些再出发。
  媒体的消息很快,不到晚上浩洋集团股票大跌的消息已经在新闻上播出,浩洋集团的账本也被有关部门开始着手查。
  财经新闻和金融新闻都明晃晃的开始播放着这次的获利者,‘郑庭阳’
  短时间内在海城扳倒广袤,来到京城又挖掉浩洋的根。
  印证了那天他对高文景说的话,只要有他郑庭阳在一天浩洋集团的股票会再上升,都是他没用。
  “庭阳....”郁言枕在他怀里,鼻尖本能尝试在他的身上蹭,寻找味道。
  哪怕是沐浴露的气息呢。
  郑庭阳搂着他的肩膀,掌心落在他的腰上轻轻的按。
  omega的骨架偏小,随着孕期越到后期身体的负担越大些:“腰还难受吗?”
  郁言皱眉,摇摇头,小声的说着他的梦话:“我不敢了...”
  不敢了..
  郑庭阳的指尖在空中一顿,垂眸盯着他的脸颊心中酸的难受,这句话他曾听过,在高中的时候。
  他关掉新闻页面,国外的肖凯正发来消息[要推进去火化了,不让他儿子看一眼?]
  郑庭阳[不吉利,你自己看着办。]
  肖凯[OK]
  郁老爷子逃出国内,终究死在他乡。
  郑庭阳想到郁老爷子曾经用一张面目可憎的脸逼问郁言:“你以后敢不敢和这种不三不四的人有联系?!”
  联系?
  每逢想到,郑庭阳只恨不能将他千刀万剐,岂止是联系,他甚至将人娶回家,下半生守着他。
  -
  郑庭阳大概五岁时被养父收养。
  他是孤儿院里的孩子,Beta,不起眼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只是那时政府推出政策,养父为了骗取每个月八百块的领养金而养了他。
  至于亲生父母,这么多年他只当死了,从小就没有记忆,仿佛是生来遭嫌弃的。
  养父酗酒,曾结过婚只是对方怀了旁人的孩子跑了,养父养了他,郑庭阳的记忆力对那个男人的印象早已模糊,从小习惯了他的醉酒家暴,有事被砸破了头还要揣着三块钱出去为他买烟。
  最严重的那次便是在十岁那年,养父给他五块,他拿着剩下的两块回家,那天风很大,纸币在他破旧的校服里被风吹得不知去了天南海北。
  养父说他偷钱,下死手,邻居报警把他带去医院时他以为自己要死了。
  郑庭阳小时候并不是个强壮的孩子,长时间吃不饱饭,伤痕累累,甚至比其他小孩还要瘦弱。
  他见到郁言的第一次,便是在那场阎王爷都要带走他的痛苦中。
  尽管郑庭阳已经十岁,他沉默寡言的不像是同龄人,护士姐姐温声细语的给他扎针,他看着其他小朋友都有人陪伴,恍然明白,原来只是他没有人陪罢了。
  其他人家的小孩来到医院最开始打针吃药都会哭,但父母会耐心的哄孩子高兴,到最后都笑颜展开。
  年幼的郑庭阳看着,心里是不解的,是酸的。
  他一瘸一拐的走到没人的卫生间,看着窗外高高的楼层,他奋力的爬上去站上去,希望能像鸟儿一样振翅飞走翩然到天上去,然后他站在窗台上看到隔间里的小朋友。
  小朋友穿的病服和他不一样,是很好的料子,但他哭的眼泪却是断了线的珍珠。
  他决定不飞走,想看看他在哭什么。
  他递进去一张纸,门开了,小朋友哭红了眼肿肿的,看到他脸上的伤愣住,用擦过眼泪的纸巾给他擦擦伤,哽了半天,他沉默寡言是习惯,没朋友,不会讲话,小朋友沉默寡言是因为他的父亲不许他交朋友。
  相顾无言,最后两个小家伙蹲在一起,小朋友为他剥开奶片,他心里仍是不解,这种白色的东西,竟然是甜的,比咀嚼了很久的米饭甜很多,香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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