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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文的反派竹马觉醒后(近代现代)——持宠

时间:2025-01-09 10:32:04  作者:持宠
  现在医生也说没有伤的非常严重,陆城自然不会去管,相比较照顾陆承风,他更想多发展一个业务。
  “你的身体……”陆承风试探性地又问道。
  牧燃抬起手臂拍拍上面的肌肉:“我身体好得很呢,最多就是磕的紫了些呗,你别搞得我好像很矫情一样。”
  “那就好。”陆承风神色晦暗。
  “我现在找人去给你买点吃的吧。”牧燃又道。
  陆承风依旧没放开手,反而比之前的力道更加明显:“燃燃,还记得你之前说过的话吗?”
  牧燃装作不记得的模样:“什么?”
  “燃燃。”陆承风嗓音沙哑,“别耍赖。”
  “我只是觉得,还有更好的人选。”牧燃摊手。
  陆承风轻晃了下牧燃的手,循循善诱:“燃燃,可我没有更好的朋友了。”
  这个……倒是真的。
  自从记事以来,除了牧燃天天缠着陆承风才能被双方家长定义成发小以外,陆承风根本不愿意去接触任何人,就连贺景安也是因为牧燃才勉强交个朋友。
  如果真要说还能有什么人去和陆承风试试,他也想不出来。
  他只是在怕,陆承风明明喜欢女主,却和他在这里“做实验”,太过荒谬,也怕陆承风受不了。
  “我是个男人,帮不了你,那天已经有一场意外了,没必要继续,我只能教你理论知识了,结果能做成什么样都是你自己去实践,虽然我感觉你做的一塌糊涂。”牧燃试图把手抽出来,可陆承风力道大的惊人,试了半天还是纹丝不动。
  陆承风愕然,垂眸反思了一遍自己的做法,而后一字一句道:“燃燃,只有你能帮我。”
  “哎。”牧燃叹着气,陆承风这个犟劲儿上来估计今天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本来以为理论教学就够了,结果陆承风做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事情以后,连蜗牛的进展都说不出来。
  难不成这是什么不可抗力剧情?就一定要他表露出自己的心意陆承风的爱情道路才能开辟出来?
  他的表白是药引子吗?
  “你想让我怎么帮你?”牧燃终究还是拗不过他。
  陆承风薄唇翕动着,良久才开口:“假设我在追你,好不好?”
  牧燃感觉手心都有些出汗:“可我是个男人,陆承风,不一样的。”
  阳光恰好打在牧燃的脸上,睫毛上附上了一层金色,琥珀色的眸子缓缓转着。
  陆承风似乎明白了什么,用指腹按压着牧燃的指节:“你是讨厌我,受不了我吗?”
  不等牧燃说话,陆承风继续道:“自从你上一次车祸以后我就发现了,你开始疏远我。”陆承风道力道松动,垂下眼帘,“如果你讨厌我……”
  “我不是讨厌你。”牧燃扶额,他确实是想离陆承风远一点,可不是让人觉得是因为讨厌才远离,他想活着,和陆承风做朋友。
  “所以呢?”陆承风抬起头,眼里盛着希冀的光,“你要答应我吗,燃燃?”
  牧燃看向窗外,斑驳的树影随风阵阵晃动,这样的好时节不知还能看多久,就像他和陆承风。
  “我答应你。”牧燃声音极小。
  陆承风还是敏锐的捕捉到了:“我就知道你会帮我的燃燃。”
  牧燃不知道这个决定对不对,但他真的做不到拒绝陆承风。
  夜晚寂静无声,护士给两人做了全套的检查后将他们换到了双人间。
  牧燃实在太累,想也没想就侧身睡了过去。
  月光倾洒在大理石的地面上,陆承风借着月色在备忘录“装病”一栏后面勾了个大大的重点号才旋开药盒,慢慢走向另一张床。
  *
  一觉睡醒,牧燃觉得疼到炸裂的脑子终于神清气爽起来。
  这已经是他今年第二次来医院了,总觉得再这样下去他迟早成为医院的大客户。
  后背上伤口不多,只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吓人,用药酒揉一揉没几天就能好得差不多。
  倒是陆承风着实有些严重,虽然没有伤到重要器官,可是天气逐渐热起来,伤口会反复发炎,换药的时候陆承风一声不吭,只有额头的细密的汗水出卖了他的真实感受。
  这天换完药,牧燃拿着已经洗干净的毛巾丢给陆承风:“自己擦擦吧。”
  “疼。”陆承风半靠着床头,手指头都没动。
  “那我让护士帮你。”牧燃转而就想去按床头的呼叫铃。
  陆承风制止住他的动作,又想起什么似的,抽着气靠回床上:“我不喜欢别人碰我。”
  牧燃歪头,用手指探上陆承风的额头。
  不烫,没发烧。
  脑子没坏。
  什么时候多出来这样的毛病了?
  “好好好,我给你擦。”牧燃认命般地点点头,不管怎么说都是陆承风救了他,现在照顾他也是理所应当。
  “对不起。”陆承风没来由地道歉。
  牧燃停下给陆承风换衣服的动作:“怎么了?”
  陆承风环顾四周,没发现自己的外套:“我本来想把请帖给你的,但现在丢了,你只能和我一起去了。”
  “行了。”牧燃根本不在意,“你现在的身体阿姨的生日宴你能不能出院都不知道,我怎么去都一样的。”
  “我一定会去的。”陆承风坦然道,“我妈的生日宴就是我爸谈生意的借口而已,我好不好都要出席。”
  牧燃动作轻柔而缓慢地擦拭着伤口周围,看向陆承风的眼神中透露着心疼。
  一阵敲门声响起,门外传来贺云程的声音:“燃哥,我能进来吗?”
  牧燃条件反射般地收回手,回头望着。
  “进来吧。”牧燃心虚一般将毛巾藏在自己身后。
  贺云程拿着一大束鲜花走进来,一脸笑意:“燃哥,听说你受伤的消息我就赶来了,我哥最近被扣在家里实在出不来。”
  “太客气了吧。”牧燃接过花,“我没受什么伤,都好的差不多了。”
  贺云程斜眼瞧着一旁的陆承风:“陆总,您没事儿吧?还……好吗?”说完还向下瞄了眼。
  “谢谢关心,好得很。”陆承风见到贺云程本就不悦,被这么问戾气更重了不少。
  贺云程冷笑一声,坐在牧燃对面的椅子上,一点儿也不避讳地开口:“燃哥,好几天都没见,我以为你把我忘了呢,我自己在公司很想你,你都没想我。”
  “想了想了。”牧燃只当他是个小孩子,敷衍地回答着。
  “想了就好。”贺云程凑近牧燃在他耳边说话,动作亲昵。
  “燃燃。”陆承风不知道什么时候挪到了床边,长臂一伸揽住牧燃,“疼。”
  牧燃本想再问问贺云程公司最近的事情,被陆承风这么一打断,脑子居然就忘了刚才是要做什么。
  “你,等一下,我再去洗一下毛巾。”牧燃起身直奔洗手间而去。
  哗啦啦的水声传出来。
  陆承风眼神阴鸷:“你来做什么?”
  贺云程翘着二郎腿:“陆总,我想替燃哥问问,那天晚上的男人,是谁啊?”
  陆承风瞥了眼洗手间的方向,冷声道:“你想做什么?”
  “没什么。”贺云程笑着,“好奇。”
  陆承风敏锐地察觉出贺云程这是带着答案来问他的,如果不是知道些什么,不会这么问。
  “有什么可好奇的。”陆承风反提醒道,“我的事轮不到你来好奇。”
  贺云程略加思索,在心中衡量着利弊后,不打算继续问下去:“陆总说的对呢。”
  “聊什么呢?气氛这么僵?”牧燃洗好毛巾,就看见冷脸对视的两个人,那气氛仿佛下一秒都能冒出火花。
  明明两个人都没见过几次面,这怎么回事?
  “燃燃。”陆承风瞬间变了神色,用手按着伤口,“这里疼。”
  陆承风的伤口已经渗出不少血,浸透了整张纱布,吸收不了的血液顺着伤口缓慢流出,蜿蜒出一条小小的血河。
  贺云程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这个人……他疯了吧?
 
 
第22章 
  贺云程敢确定他没有看错。
  这个人侧身捏着自己的伤口,一下没有反应,显然是顺着伤口硬按出了血,脸上居然还风轻云淡!
  到底,这人想要做什么?
  牧燃瞳孔猛然扩大:“这是怎么回事?护士不是缠的好好的吗!”
  说完,牧燃焦急地按着呼叫铃,扶着陆承风重新躺下。
  贺云程咬紧牙关,内心感慨着陆承风对自己下手可真狠。
  护士一踏进房间,也被陆承风的伤口惊的发出尖锐的爆鸣声。
  许多人陆续踏进病房,贺云程趁乱拉住牧燃的手臂:“燃哥。”
  “你还有事儿吗?我现在有点忙,公司有不会的问题你可以先问林逸。”牧燃心急如焚,跟贺云程简单交代着。
  贺云程几次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算了,再找机会说吧。
  牧燃看出了贺云程的失落,安慰道:“好了,说好带你一个假期的,没想到会出这么多的事情,实在不好意思。”
  “怎么会。”贺云程泪眼汪汪,“如果我开学了,燃哥可以抽空去看看我吗?”
  “当然。”牧燃点头,“有机会一定去。”
  但是他现在真的抽不开身。
  “那就好,我就先走了,在这里我也帮不上什么忙,我哥说做完手术他会来看你们的。”贺云程说完,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等贺云程走后,牧燃终于从不断进出的医护人员里开辟出一条路来。
  等到重新给陆承风包扎好,确认不会再出什么问题后,众人才千叮咛万嘱咐地离开。
  房间内终于归于寂静。
  陆承风面色苍白抓着牧燃的手:“你和他说什么了?”
  牧燃又气又笑:“你都什么样了,还有功夫关心我们说什么了?”
  “哦。”陆承风哑口无言,落寞地垂下眸子。
  “就是交代几句公司的事情,让他有事找林逸。”牧燃随手拿起篮子里的葡萄剥起皮来,“我还要照顾你,抽不出空。”
  想想真好笑,前段时间他还和陆承风说他一定要找一个能依赖自己的女朋友,这下倒好,女朋友没找到,先照顾上最不可能的那个人了。
  果然flag不能随便立。
  “燃燃。”陆承风不顾伤口,微微倾身,极其认真且清晰地问道,“你在帮我的这段时间里,会去和其他人谈恋爱吗?”
  手里的刀差点划在听的手上,牧燃用了好大的力气才捏紧刀柄。
  怎么会呢。
  怎么会去和其他人谈恋爱呢?
  之前贺云程提议他换个人试试的时候,他心动了,认为贺云程说的对,天下这么大,或许有更适合他的人出现。
  他决定断舍离,这段见不得光的暗恋从哪里出现就应该从哪里消失。
  偏偏,陆承风在那里又在他生命中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让他无处可逃。
  如果说小说里的世界就是这样毫无逻辑的按既定路线走,那他承认他不想甩掉陆承风了,他现在只盼着剧情的到来慢一点,再慢一点。
  “不会。”牧燃故作轻松地说,“我这个人你不会不了解吧?我很有职业道德的,免费教程也有保障~”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陆承风几乎冻结的神色终于融化开来:“付费也可以的,你想要什么?”
  牧燃嘟着嘴,伸出食指晃晃,做否定的动作:“你这个人哦,不是什么东西都可以用钱来衡量的,你这点真是随了陆叔叔,你要学会让别人欠你人情你懂吗?”
  “什么意思?”陆承风不明白。
  自小以来,陆城教他的就是拼命往上爬,只要拥有了权势和金钱,那他无论做什么,这个世界都是会为他让行的。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已经不适用了,现在只要有钱,甚至能让磨推鬼。
  任何不能明码标价的东西都会让他产生恐惧感,让他反思自己是不是没达到拥有这样东西的条件。
  牧燃将手中晶莹通透的葡萄粒喂进陆承风嘴里,循循善诱地教:“怎么说呢?就像是买东西,你拿走了商品付了钱,你们从此可能就再也没有任何交集,就拿咱们两个举例,你替我挡了刀,我给你转了一千万的赔偿金,从此我们就两清了,是一个道理。”
  “我不需要你的赔偿金。”陆承风语气略显焦急,挣扎着想坐起来抓住牧燃。
  牧燃一把将人按回去:“别乱动,我知道你不需要,重点不在赔偿金,在人情!只要不是用金钱换的来的,那她就一定会对你产生愧疚是不是?顺水推舟,你们两个的交集会越来越深入,这时候才能让对方喜欢你啊。”
  陆承风努力消化着牧燃说的话,这和他自小接受的思想截然相反,令他有些迷茫。
  “好,就拿咱们两个举例。”牧燃见他是真的听不懂,只能掰开揉碎了讲,“你不找我要钱,我对你心存愧疚,这时候你可以趁机要走我一个很重要的东西,如果我给你,说明我们之间有戏,因为交换贴身的东西是一件非常重要的决定。”
  陆承风似懂非懂地点头,目光在牧燃身上转了几圈:“那你可以,把你的项链给我吗?”
  牧燃欲哭无泪,向后缩着身子:“我不是让你真的找我要!举例子你懂吗?举例子!”
  “那你教的,不对。”陆承风表情沉重,“像你这样不给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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