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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alpha的三度失足(穿越重生)——庸人宋

时间:2025-01-10 15:11:16  作者:庸人宋
  纪漾不会咬他,会舔他手心,会咬自己,他刚教会人怎么亲吻,现在要教人一步步走过来,钓人往后延。
  昨晚的亲吻不夹杂任何欲望,全由情绪支配,纪漾放不下他又推开他,温宋拍茶杯的脑壳,茶杯直起身故作凶巴巴,扑到温宋的手上,反复几下,主人没搭它。
  纪家吵吵嚷嚷不构成威胁,秦喆发的体检报告,纪漾的身体很健康,不存在死亡的风险。
  清纪漾朋友丝线,全部没问题,他找不到纪漾瞒了什么,怕什么?
  茶杯用爪子努力扒拉手铐,温宋低睨了眼,猫猫推掉手铐计划失败。
  手机屏停在朋友圈界面,信息是温宋故意发的,纯猜。
  温宋放下手铐,一手把茶杯捞来,茶杯抗拒地叫了两声,温宋盯着蓝色的竖瞳,眯眼,“我都没教训你总乱跑,你还不让我抱。”
  人言人语,茶杯表示听不懂,小猫能看见人的情绪,它知道主人阴暗的情绪在恶意滋生。
  温宋抱着小猫,抱怨道:“真不是一只好猫。”
  纪漾染完头发,去楚子瑜的台球俱乐部。
  两人有的没的唠,说起了商远。有钱的圈层几乎都认识,可能是小说不太严谨。
  楚母搭线,才有之前几人聚在俱乐部的事。
  人近况不错,但前两天和父母大吵一架,直接出国当记者。
  “年轻就是好,想什么做什么。”楚子瑜坐在台球桌边,愁眉苦脸道:“我想去看极光啊。”
  纪漾给杆子擦巧粉,一杆下去,砰砰砰响,没一个进,“真想就去。”
  楚子瑜扫了眼台球桌,狐疑道:“你和温宋生气了?”
  小说中描写纪漾身边一众狐朋狗友,纪漾体验下来,不是,大多都是披着羊皮的狐狸或狼,心思一个比一个深重,观察人无所遁形。
  第一个看出纪漾动心的楚子瑜,在这方面尤甚,只不过大多数人都被他表面的混吝骗过去。
  “没,现在没感觉了。”纪漾垂眼,他撒谎一向脸不红心不跳,此刻楚子瑜明显的察觉到纪漾的心虚。
  啧啧啧。
  打的不行,俱乐部老板亲自上手表演清台,“温言昨天给我打电话,问我,”一杆进洞,“你们到哪一步了。”
  纪漾抱着杆子,黄球咕噜咕噜滚进袋里,“没了。”
  “漾,我发现你变挺多的,放不下就去谈。”完美清台,“victory。”
  “我感觉自己快死了。”纪漾拿矿泉水喝,说这话并不认真,更像是随口说的。
  “哈哈哈你这话要是让沈霄听见,他能打死你。”
  这话不假,某人想到那一拳头,胳膊抽疼。
  他身上很容易留印子,那次二十多天都没好。
  结果他主动求和,此后再也没说过类似的话。
  “你和他好好说说,我觉得温宋是通情达的人。”
  纪漾喝水猛地呛住,一是震惊这话从谁的嘴里说出来,都不可能从楚子瑜嘴里说出,二是温宋通情达?!!
  通情达,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楚子瑜见状来了乐子,调侃道:“漾,你怎么这么大的反应,从机车上摔下来都不见你有多大动静。”
  纪漾咳的脸通红,温医生立的人设真他妈的强,立到楚子瑜这了,还有那是疼得说不出话。
  楚子瑜留人在俱乐部吃晚饭才放走。温言并没有给他打电话,他诈纪漾的。
  二楼窗台,他撑着胳膊看巷道,巷道窄,仅仅容纳一辆车宽,或许一辆迈巴赫的车宽。
  一场早有预谋的追人。
  指缝间的火星明明灭灭,楚子瑜哂笑,温宋挺有希望的,毕竟沈霄和裴煜没插手。
  他推波助澜一把,不算什么坏事。
  ——
  纪漾瞅了眼新邻居半敞门,以前他肯定担心温宋是个Omega,一个人住一定要注意安全,现在就算了。
  纪漾凑到门缝前往里看,家具摆放整齐,地上摆着包裹严实的箱子。
  看数量,人打算常住。
  监控里,鸭舌帽下露出一点树莓红发色,人探头探脑地看,自以为没人察觉,悄悄离开。
  好好说说,纪漾不认可楚子瑜出的主意,他格外矫情,好好说不出口。
  温宋的号码因为特殊原因,纪漾记得清清楚楚。
  束之高阁的药酒派上用场,纪漾倒小半杯,酒香散发,伸手撕了脖颈上的抑制贴,梅子酒的信息素包裹着他。
  反正都是酒。
  小半杯药酒下去,没什么感觉,纪漾甚至不觉得晕,漱口后才感觉到胃里萌生的火肆无忌惮地烧,血液沸腾。
  脸颊热得惊人,双眼烧得忍不住闭上缓缓,他生得白,身上红得明显。温医生三个字映着朦胧的眼底,手机屏熄灭,又被人摁亮。
  僵持着。
  修长的手指触碰冰凉的手机屏,拨通对方的电话。
  手机电话响了两秒,温宋没来得及点接听对面直接挂了。
  看到备注的温宋:“......”人学坏了。
  半个小时后对面再次打来。纪漾数着秒数,温医生在第十二秒时点了接听。
  “喂,有事吗?”
  听听多冷,比冷空气还要冷。
  温热的液体落在衣领,纪漾迟钝地伸手摸,湿热,手随意擦过下巴,靠…纸呢,这么多……
  温宋听着对面悉悉索索的动静,没出声。
  茶几上的纸巾扔进垃圾桶,纪漾吐了几口血,喉咙的腥气加上酒辣,连带着咽喉痛干,纪漾去洗手间,又想到电话,“我想不行吗?”
  语气不一样,“嗓子不舒服,喝酒了?”
  纪漾枕着手臂趴在洗手台上,微微喘着气,水龙头未关,声音在耳边无限发大,郁火难结,“温医生你管得可真多。”
  温宋反倒默认了这句话,“不想我管了吗?小宝,好好说话。”
  好烦,他很讨厌温宋说这种话,无论怎么回答都好像失去些潜在的东西,纪漾撑起身,漱口,宕机般清手和脸上的血迹,“我今天不是和你谈这个的。”
  温宋很懂纪漾,人想说什么他很清楚,半醉不醉的状况下什么都敢说,他的声音冷下来,带着不多的劝告,“纪漾别说我不喜欢听的,我说过,我住在这里很方便。”
  酒精麻痹神经,纪漾根本没听进去多少,他只表达自己的目的,要不然喝酒就没有,“说完我就睡了。”
  “不值得。”墙壁的冰凉逐渐渗透肌肤里,沉浮的意识结冰,纪漾吐字清晰,“我没遇到主角,但有些结果是既定的,我母亲去世的时间节点和书里一样。”
  周遭静得可怕,茶杯似乎感知到主人的情绪,安静地窝在猫窝盯着主人看,温宋甚至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也不知道自己何时站在纪漾家门前,伸手输密码,“小宝,告诉我密码?”
  手机传来的声音和门口的一模一样,纪漾从洗手间到客厅,手指蜷缩紧握,他呆呆地转头慢步走向门,密码错误,密码错误......
  “私闯民宅是犯法的。”
  “那我告诉你我房间的密码,0710,今晚找我。”
  密码是纪漾的生日,纪漾吐槽,“一天天的好事全让你给占了。”
  “我还以为你不会说话了,为什么一直不说话。”温宋拿自己房门的钥匙试。
  纪漾哼了声,门把手拧动声音逐渐减弱,人估计放弃了,他进客房,没开灯直接躺在床上,衬衫牵连露出腰腹,“你喜欢我什么,就因为我在 A 国遇见了你?”
  喜欢这个限定词很多,喜欢一朵花因为它足够美丽,喜欢人,因为他身上某个特质。
  温宋一直解的喜欢是得到手里,他从小就是这样,“不可以吗?”
  纪漾呷了声,“可这并不值得你跑到临城,打 Omega信息素,我真的挺不值得你这么做。”声音嘶哑,可能是酒伤了嗓子。
  “说完了吗?说完了就走吧。”
  走,去哪?
  躺在客房的纪漾清楚听见门被猛踹了一脚,紧接着第二下砰的一声,踹开了?!
  纪漾猛地从床上坐起,脑袋发晕茫然地看了眼周遭,几步到门口,手扶着门边,腕上的红绳被暖灯笼罩,铜钱片响动。
  一只戴腰链的手直接将纪漾从客房拽出来,纪漾猝不及防,匆匆拽着门把手,没被人狼狈拽出去,他压着眉目,温言真没说保守,够混蛋。
  温宋蹙眉,顺势压着人到床上,纪漾急步后退,担心一不小心仰摔在地上,温宋一直半揽着他的腰,并不用担心。
  小腿碰到床,温宋的腿卡在纪漾腿间,手按着纪漾的肩,失重感袭向迟钝的大脑,纪漾匆忙伸手抓温宋的衣领,难以控制下坠让他整个心脏都被提了起来。
  “放心,不会摔。”温宋搂紧纪漾的腰,感受着手下劲瘦的腰身紧绷,以及异于正常的体温。
  纪漾歪头,距离床不过几寸,松开手指,身体陷入柔软的大床带来神情的忪怔感,略涣散的眸子被吸入漆黑的瞳孔里,映刻。
  纪漾看着温宋眼睛里的自己突然笑了,他确实放不下,一点都放不下。温宋单膝撑着,手发狠地捏着纪漾烫热的脸颊,还笑,这是喝了多少,什么都敢说。
  他本意是带人回自己房间的,又走不了了,他不喜欢客房。
  俯身蜻蜓点水般试探地亲了口,“那么厉害,猜猜我和你的结果。”他掰开纪漾的手指,硬是给人在无名指上套上戒指,“下次再摘下,就没机会了。”
  一句话手果然安分很多。
  纪漾感受到素环的存在,他笑得随意,“一拍两散。”
  温宋又俯身亲人,比之前的重,恶劣心思作祟咬破纪漾的嘴唇,亲吻夹杂着私欲,眼眸黑的纯粹,“再说。”
  纪漾舔了舔弥散的血腥味,眼神迷离,可能是真的醉了,“不知道,不猜了,我醉了。”
  血沾染在修长的手指上,仔细涂抹,原本艳红的嘴唇更加夺目,温宋咬着纪漾的唇珠,告诉他,“很值得。”
 
 
第38章 (〇_o)
  平日疏离淡漠的琥珀色眼睛染红,缓缓地眨了两下,眼眶热得他忍不住闭上眼睛,试图得到缓解。
  鼻息间都是梅子酒味,纪漾晕得越发不省人事,温宋伸手擦拭纪漾唇上的血,眼底情绪翻涌让人琢磨不透他在想什么。
  床的塌陷感逐渐减小,纪漾忍不住皱眉头。
  手指擦过柔软的衣料,温宋站在床边肆意打量,眼神像刀子仔细刮过每一寸裸露的皮肤,最后停在人的腰腹上,患得患失的感觉对他来说糟透了。
  他很少在一件事物或者一个人身上体会到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在纪漾身上体会到最多,他拿纪漾一点办法都没有。因为一点办法都没有,才会患得患失,因此一直违背本性。
  这个时候的温宋并不能意料到,而后的长久岁月他才能逐渐发现。
  像慢性毒药一般,无法解决,甚至沉迷其中。
  解开手上的腰链,跪在床边双手拢着人的腰,尽可能地皮肤接触,冰冰凉凉的腰链突然落在腰腹上,身体应激地颤了一下,这极大地取悦了温宋。
  手指穿过腰链,周围的皮肤勒着,指尖上的血迹沾染冷白的皮肤,撞色感极强,温宋打开手机拍照,并设为锁屏壁纸,细品比之前都要惹人心神荡漾。
  纪漾半阖着眸子,他察觉到腰上多了东西,又困得厉害,嗓子难受,“医生你真是个执着的疯子。”声音类似于小声地咕哝,黏糊糊的,温宋没听清,只当人在撒娇。
  他把纪漾抱到主卧,细心地盖好被子,“晚安。”
  卧室门关上,纪漾拉过被子盖过脑袋,腰链膈人,他摸索着解开。最开始怎么想的第一次就看上且招惹温宋呢,无声地叹了口气,真是什么锅配什么盖。
  他偏偏吃这一套。
  温宋其实没听太懂纪漾说什么,主角、时间节点、母亲去世......像是书,或者小说,更类似于蝴蝶效应,他未涉及过这个领域,电话打给了秦喆。
  时间太晚,打给温言会被骂。
  业主群里艾特明显,温宋点了进去,他的举动影响上下楼住户睡觉,群里大量谴责,语音条温宋没点开。
  确实影响周围的住户。
  【大男朋友和小男朋友跑了,和小男朋友闹脾气,抱歉。】
  【真的很抱歉,打扰到大家了。】
  刷屏的信息突然停了,温宋发了两个红包,秦喆接听电话,喊了声二少。
  “我哥和纪漾说什么了?”
  对面停顿了一秒,“您问少爷最好。”
  温宋十五岁时才注意到温言身边跟着的人一直都没换,一直都是带着金丝眼镜模样斯文、不显山露水的alpha。
  秦喆绝对忠诚于温言,温宋不想懂他们之间的关系。
  “少爷让我通知你,后天生日,记得回家。”
  开车四个小时只为在零点吃一碗长寿面,温宋对长寿面不感兴趣,也不喜欢过生日,看了眼主卧,挂断电话。
  手机里秦喆发来信息,【二少,这是通知,不是请求。】
  ——
  柏林的冬天似乎烙印在梦里,每次当纪漾认为生活会好一点时,都会突然冒出来提醒着他。
  私人大病房,是母亲口中父亲不宣之于口的爱,纪漾认为是恶意的圈养和扼杀,他可怜的母亲竟然会认为是爱。
  扭曲畸形的不配称为爱,那是笼,有人甘之如饴,有人挣扎逃出。
  那晚房间的呼叫机意外失效,纪漾倒在地,微弱沙哑的声音在病房回荡,手指节艰难地敲击玻璃窗,三十七声,他没有等来护士的到来,常年坐的轮椅恰好处在窗帘的阴影处,他回头恍惚间看到讨厌又爱的母亲,双手落在轮椅上笑着看他。
  纪漾笑不出来,缓慢地眨眼,外面的雪似乎大了些。
  他死了,可能是身体器官衰竭,可能是吃的安眠药太多短暂地陷入昏睡,可能是被喂了什么药,因为他开始觉得自己肠胃痉挛缩成一团,疼得他说不出话。
  十七岁,他死在柏林的一场冬。
  二十五岁的冬天,他不知道,心里却清楚地知道有人在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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