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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庄稼汉做夫郎(穿越重生)——花不棱登

时间:2025-01-10 15:35:55  作者:花不棱登
  考虑到村里人还有做砖瓦的需求,这几个窝在山脚边上的砖窑就不拆了,谁家要是想用,随时都能来用。
  张玉凤的儿子刘望星、女儿刘望月,准备带着两大家子的人在河源村驻扎下来。
  两大家子的人虽取得了张玉凤的谅解,张玉凤许他们住进家里来了,但张玉凤与哑婆住的房子小啊,十几口人挤在里头,施展不开。
  后面是峭壁,前面是不宽的土路,左右两边也都是路,没有扩建的可能,春贵就在西头给他们找了块地,在王驼子家边上,叫他们安置下来。
  现在就用木头、茅草搭了几间简陋的,他们也在弄砖头,想找个时间把房子建好一点。
  付东缘与周劲原是要帮衬一把的,想趁砖场人多的时候把他们的砖也弄了,但是被张玉凤拒绝了。她说他们有手有脚,家里人又多,有什么不能干的?
  她从前就是待他们太好了,什么事都替他们考虑、着想,他们却那么对她。现在轮到他们吃苦头时,也该让他们体验一下自己的艰辛。
  想帮他们建房,也是为了凤姨,想让凤姨安心,既然她都这么说了,他们两个就不去剥夺表哥表姐们靠自己的双手劳动的机会。
  砖场没人用的时候,付东缘弄了一些红土来,准备做一些红陶盆。
  他不是爱养花种树吗,村里人在他带领下,也拥有了一双发现美、欣赏美的眼睛,老是往他家送好看的植物。不能总是接受村里人的好意,而没有反馈吧。
  付东缘就想着他院子里的花养好了,也送一些给村里人。婶子叔伯不是说山里挖的植物养不活么,他就养活了再送给他们。
  别家不像他们家有这么大的一个院子,多数是晒坪,青石铺的,几米见方,通常是用来晒衣服晒咸菜的,不过墙角处、矮墙上摆两盆小花还是可以的。
  所以付东缘就计划着弄些土陶盆,把自己移栽或嫁接的花种在土陶盆里,养好之后送给邻里乡亲们,给他们的家也添些颜色。
  果树是一直在种的。经过嫁接与改良,付东缘给村里人普及了枇杷树、枣树、桃树、石榴树、葡萄及猕猴桃等果树的栽种方法。
  田间地头,能利用的位置,向阳非向阳,适合什么样的果树生长,付东缘都同他们说了,果树开花种成后,不仅能自家吃,还能拿去墟市上售卖,多增加一份收入,所以村里人种果树的积极性很高。
  此前稻田里用烛光诱捕害虫的主意,也是付东缘出的,效果非常的好,盛夏割稻子时,每家每户都感受到了谷箩里的沉重,因此对付东缘的话很信赖。
  种植过程中遇到不懂的,也总会去他家找他问。
  就拿春明的母亲张菊来说,付东缘送了她一盆嫁接的枇杷树,宝贝得不得了。
  春明说,小时候她待自己都没有这么好。天热怕旱,天冷怕冻,恨不得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披到这棵枇杷树上去。
  原来是张菊的娘亲害病去世前,一直想找个酸枇杷来吃,惦记了几天,惦记到最后一口气咽下也没尝到,抱憾离去。
  家里人把家附近的山翻遍了也没找到一颗酸枇杷,遂不了娘亲的心愿,就成了张菊心里的刺,所以那时大牛拿着付东缘给的两串枇杷回家时,她才会那么激动。
  只是大牛当时是骗她的,他压根不知道哪里有,叫三婶出来是想调虎离山,促成春明和鱼哥儿这一对。
  每年给死去的娘烧纸,张菊就想在盘子里摆些枇杷,采多多的,让苦了一辈子的娘吃个痛快。
  缘哥儿送她的这棵枇杷树她当然要好好养,养好了,开花结果了,给她娘供上,这样死去的娘就不会在梦里哭着喊着“为什么辛劳了一生,想要的东西却一样也得不到”了。
  为什么得不到?都是叫他们这些子女拖累的。
  后来张菊种的枇杷树开花时,春明和鱼哥儿得了个女儿,生得娇软可爱,如那枇杷花一样,所以小名就叫“小枇杷”。
  这已经是几年后的事了,是后话,说回做红陶盆。
  这阵子玩泥巴可多,做红陶泥对付东缘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儿。
  难的是拉坯的工具,他没有啊,得找材料现做。
  现代都是用电动的,开关一按就能用,古代没那么高档,只能手动或脚动,靠人力。
  好在付东缘有个会很多的相公,他同周劲说了自己的需求,周劲立马就知道材料哪里有,可以怎么组装了。
  一大一小两块石板,磨圆了,中间凿出个洞,也磨圆,然后用硬木连接上,再放在套筒和底座上。使用硬木连接,而不是直接用小圆板套大圆板,是想让拉坯装置的高度高些。
  不然夫郎得一直弯着腰低着头弄,他这阵子腰本就很酸了,周劲不愿夫郎再干费腰的事。
  将工具立在和好的红泥边上,付东缘就可以开始拉坯了。
  使用方法就是用脚在地上的大石板上推着,使上面的小石板跟着转,借这个力给红泥塑型。
  头回做,多大多深不讲究,形状什么样也不讲究,先做出来再说。
  春贵夫郎、大牛夫郎、春明夫郎,见缘哥儿弄这个实在有趣,也让他们相公给他们做一个拉坯的工具,他们也去做几个花盆种种花。
  后面还引发了一场男人间的比拼。
  比谁做出来的拉坯转盘更轻便,更稳固,更丝滑,让夫郎用得更好。
  周劲是第一个做的,抱的是尝试的心态,付东缘要求也简单,能用就行。
  后面见春贵、大牛他们做了一个更好的,他立马不干了,去上山找更平整的石头,磨圆,给哥儿用,木料也从榆木换到枣木,还用上了麻栎。
  大牛几兄弟夏日跟周劲比泅水,比谁泅得深泅得远,屡战屡败,没想到冬日能在这事儿上赢周劲一回,都觉得很高兴。没料到第二天,周劲就想出了一种新做法,让他夫郎拉出来的坯更好看,更圆润,引得自家夫郎羡慕。
  这几个人也不干了,回去苦思冥想,找着改进的法子。
  几个夫郎花盆都做完了,这几个男人的竞争还在继续。
  付东缘给挑灯夜战的相公倒热茶时,是这么说的:“花盆弄够了,我们打算封窑了,今年不烧了。”
  拿着一只毛笔,在纸上构思着转轴连接方式的周劲说:“先想出来,明年给你做。”
  那厢,从没见大牛拿过笔的杨三岩也在大牛边上劝着,说:“你可画轻点,别把小弟的笔给弄坏了。”
  春田开春后就要上学了,他大哥给他送了笔,二哥给他送了磨,三哥送了纸,四哥送了砚,六哥送了他一个柏木做的书笈。
  大牛要画图,就把春田这些用具借过来用一下。
  夫郎说他,大牛手上有牛劲儿,现在也要收着点,答应道:“我晓得的。”
  杨三岩说:“你们几个还真是小孩心性,这事儿也要争个高低。”
  大牛道:“你懂什么,这是男人的颜面,二哥和春明也在屋里画着图呢,他们也没放弃。”春田一套文具里有三支毛笔,都被借光了。
  “还男人的颜面呢,”杨三岩瞧得分明,“就是小孩心性,没事玩了,拿这事儿作乐。”
  大牛一把夫郎拉到怀中,让他坐着,说:“你别关心那些了,快来帮我想想,我脑袋不如他们好使。”
  一旁的小床上,两个孩子都睡了,鼻子一翕一翕的,睡得可香。
  杨三岩挤坐在大牛腿上,因坐得不舒适,就调整了一下。
  正要帮大牛想呢,身后的人突然拉住了他的腕子,放弃道:“我不画了,你把我蹭出了火来,我要跟你到床上干那事儿去。”
  明明是这人把自己拉到怀中来的,起火了还说是他撩拨的。
  杨三岩欲与他辩一辩,没想到大牛的吻这么急,不由分说就压来,手也将他的衣服脱去。
  杨三岩就是有话,也只能在心里说了。
  难得今天孩子睡得这么早,大牛与夫郎在床上和鸣,情浓得像是要对方揉碎了,掺进自己的身体里。
  这对他们来说,是快活的一夜。
  其他还在挑灯夜战的几家,就不知道了。
 
 
第117章 做霉豆腐(一)
  “三岩,缘哥儿家做霉豆腐,要不要去看一眼?”
  “要!”
  “元元和年年也抱去吧,我帮你抱一个。”阿爹要出去串门,把两个孩子放在家里让老人看着,多无趣,多可怜,不如一同带去,活动眼睛和身子,晒晒太阳,总比一直闷在家里好。说不定还能讨到两张新鲜出炉的豆渣饼子吃!
  杨三岩想了一想,答应道:“好,我给他们穿件厚衣服。”随即又问:“要不要去春明屋中叫鱼阿弟?”
  缘哥儿在家折腾有意思的东西,他们谁听到了口信都会来相互说一声,从来都是一起行动的。可能因为都是夫郎的缘故,共同话题比较多吧,他们能说到一起去,所思所想也差不多,所以争端少,相处起来也融洽。
  春贵的夫郎严河道:“鱼哥儿已经在缘哥儿家了,早上吉婶来叫走的。做霉豆腐要先磨豆子点卤水把水豆腐做出来,鱼哥儿熟呢,一早就过去教缘哥儿做了。”
  杨三岩给孩子套厚棉袄,戴虎头帽,严河帮着穿了一个,穿戴好,顺手就把盯着他乐呵呵直笑的小哥儿年年抱起来,用心水不已的笑容看着他,说:“我们年年长了两颗牙了呢,可以吃硬一点的东西了。”
  杨三岩道:“可不止两颗,顶上的两颗也冒出来了,咬人可疼。”没事让他们趴在身上玩时,这两个牙痒痒的就喜欢咬人脸上和脖子上的肉。
  严河看着怀中的小人儿笑得更厉害了,说:“你敢咬你阿爹啊,不怕你爹揍你?你爹那巴掌铁锹一样,打你屁股上会不会疼得哇哇直哭?”
  年年啥也听不懂,抱着手在嘴里啃着,“咿呀咿呀”地说大人们也听不懂的话。
  杨三岩把怀里泥鳅一样的大儿子元元抓回来,摆正身子放在床上,说:“大牛从不揍年年,揍的都是这位。”
  跟大儿子元元相比,小哥儿年年乖巧文静多了。大儿子淘气,咬人比年年疼百倍,而且越不让他做的事他就越要做。他把杨三岩咬疼了,大牛过来揍他,揍完他下次还敢咬,气得大牛想去拿棍子,可真拿了又不舍得打,这么小的孩子呢。
  每次大牛训儿子训得额头青筋直跳时,刘桂花都要过来说一句:“你小时候也这样,打不怕说不听,难管得很,现在知道养孩子不易了吧?”幽幽的,似是要在儿子心中挣回自己的地位。
  不过她也劝大牛多点耐心,一岁多的娃娃能晓得什么道,他去咬人是觉得牙痒,他夫郎细皮嫩肉不让咬,他换个东西给他咬不就成了。
  大牛觉得娘说得很有道,每次要逗孩子,孩子要张嘴咬东西的时候,他就把自己肌肉横结的胳膊伸过去,叫他们咬,他倒要看看是他们的牙硬,还是他的胳膊硬。
  给孩子穿上了衣服,杨三岩和严河一人抱了一个孩子,出了家门,往西头走。
  冬日的凉风吹在身上冷飕飕的,杨三岩与严河下意识地把两个孩子往怀中搂得更紧了一些。
  好在缘哥儿家的院子阳光足,又有高高大大的瓦房挡住风,进了他家院子以后就不冷了。
  这儿人也多,听说他们要做霉豆腐,一早就来围观了,喜欢抱孩子逗孩子的婶子见这对肉乎乎长得又可爱的双生儿来了,都抢着抱呢。
  “你去你去,看磨豆子去,孩子我替你抱了。”
  “是啊是啊,这孩子直冲我笑,跟我亲呢,让我多抱一会儿。”
  两个孩子也不认生,谁抱都盯着他乐呵呵地笑,很容易就讨到大人们的欢心。
  杨三岩与严河不做那“横刀夺爱”的事儿,把孩子交托给婶子,自己去看缘哥儿和鱼哥儿做豆腐去了。
  等大牛从墟市上买了暖乎乎的藕粉回来,想叫他们趁热吃,却发现夫郎与孩子都不在家。
  不用问,他知道也他们在哪儿,脚步一旋,奔着周劲家来了。
  付东缘要做霉豆腐这事儿,提前跟金贵叔吉婶说过了。他没做过呀,这是第一次,金贵叔李婶在李家做了十几年的豆腐了,门道摸得比他清,所以得提前打声招呼,求些指点。
  按照吉婶的指示,磨豆子前,付东缘把的十斤黄豆用水泡了一天。
  泡好之后,吉婶说要把磨搬到他们家院子里来弄。因为明哥儿好事将近,招了个愿意上门的,他们家在筹备办亲事的那些东西,好挤的。
  付东缘让相公周劲出马,周劲一个人肯定搬不过来,就去找了春贵几个帮忙。严河会知道缘哥儿家做霉豆腐的事儿,就是春贵回来讲的。
  做豆腐呢,磨豆子是一关,因为这是个力气活,磨盘一推一拉,持续不断,要手劲大,身子稳的才行。
  周劲磨了几斤,效率算高的了,效果也不错,磨出来的豆浆平滑细腻,充斥着豆香,可久了,也有些力不从心,推磨盘的速度降了下来。
  旁边有人接棒呢,给夫郎和孩子送完藕粉的大牛挽起袖子道:“剩下的我来!”
  起初周劲还不让呢,觉得自己能行。
  大牛在那撒娇道:“让我试试嘛。”
  周劲这才让开。
  大牛接替周劲的活,后面等杨三岩喂孩子吃了藕粉,就过来接替缘哥儿做那喂豆子的活了。
  磨豆浆要一个推磨盘,一个往磨眼里喂豆子,通常是有默契的夫妇或夫夫来弄。
  他们在这弄着,底下,周劲磨的一大盆豆浆可以置换出来过筛了。
  过筛就是用网布将豆渣和豆汁分开。豆汁进锅煮,煮完点卤水,做成豆腐。豆渣呢可以用来做各种各样的美食。
  加点葱花拌匀,切点腊肉增香,打颗鸡蛋,加几勺的面粉,再加盐调味,好辣口的撒点辣椒灰,拌匀后就可以下锅油煎了,煎至两面金黄内里完全熟透后盛出。
  这样做出来的豆渣饼,外酥内软,豆香四溢,谁吃谁喜欢。
  还可以拿去做豆渣丸子、豆渣肉饼,就是拿猪油和雪菜炒,简简单单的,也好吃。
  付东缘得了豆渣,立马进屋调味做饼去了,为的就是一会儿鱼哥儿点卤水的时候,来他院里的玩的孩子嘴里有东西嚼,就顾不上叽叽喳喳地说话了。
  点卤水是做豆腐的另一大难关。
  首先很考验功夫,功夫不好的,半缸水半缸渣子,豆腐做得不成型。功夫好的,能看清楚缸里豆汁的变化,晓得搅的时候该慢还是该快,这豆腐才能做成。
  其次是很考验环境,豆腐成型以前,环境必须要安静。尤其是那些乱跑乱闹的孩子,这时候必须要变得寡言少语,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侯着,等豆腐成型的过程才不会出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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