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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家夫郎(古代架空)——稼禾

时间:2025-01-12 09:09:27  作者:稼禾
  叶以舒摘了几个洗了,拢了一家子人在院子里的葡萄藤下乘凉。
  他招呼来豆苗,跟他说些家常。
  问了爹娘身体可好,豆苗点头,却看着叶以舒的脸色,有些犹豫。
  叶以舒道:“想说什么?别支支吾吾。”
  “爷奶不怎么好。”豆苗低头,悄悄看他哥的脸色。
  本以为他无所谓,不会过问,却听叶以舒道:“怎么个不好法?”
  “我来之前去看过,奶又躺下了。爷好像有些分不清人,看着我也认不出来,看着爹……总念叨着是小叔。”
  “哥,你说小叔还有几年才能出来?”
  叶以舒道:“我也不知。”
  他没特意打听过,不知道叶正松是个什么情况。
  “那小婶那边,金宝呢?没去看过?”
  豆苗摇头。
  “金宝现在在县里念书,忙得很。小婶不让他去见爷奶,我也是在县里才遇到一两次。”
  叶以舒失神望着那满树的红桃,个大饱满,红皮儿上一层浅浅的绒毛。而那桃叶,被虫蛀,被风吹日晒,已经泛红泛黄。
  桃子红了,桃叶也落满了地。
  等豆苗考完之后,或许也该看看去了。
 
 
第88章 情伤
  晚间, 一家人同桌吃饭。
  叶以舒跟宋枕锦两个为长,领着豆苗、小舟还有戚燕入座。不过都这会儿了,还不见闫季柏回来。
  叶以舒差了人去问, 回来人却说他早已经吃过, 让家里别等。
  “往常也不见他不回来, 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叶以舒道。
  宋枕锦给哥儿舀了些汤, 轻放在他面前。他面色淡然,道:“他已及冠, 做事自有一番计较。”
  “管得他,吃饭。”叶以舒道。
  一桌的好菜,吃习惯了, 都要记不得以前在村子里吃的那些了。
  这边正吃得差不多, 下人忽然来报,说闫季柏回来了。
  “叫他过来。”叶以舒道。
  下人却一脸难色道:“柏少爷喝醉了, 正坐在门口不走呢。”
  宋枕锦握住哥儿的手,“去看看。”
  走到门口, 见门房要将坐在门前台阶上的人扶进来。但喝醉那人却跟个恶犬似的,旁人一凑近就嚷嚷。
  还没到门外,满是酒味儿。
  小舟几个少年跟在两人身后, 见状去捞人进门。看他愿意了,叶以舒脸色才稍有和缓。
  “小舟, 别管他, 给他煮点醒酒汤,要最苦的那种。”
  “啊?”小舟看向他师父。
  宋枕锦淡淡道:“加点黄连。”
  小舟看着喝得满脸绯红的闫季柏,心里说了一句:珍重。
  几人一起,将闫季柏扶到他屋。叶以舒闻着他一身的酒味儿,忍不住踹了他一脚。
  “还以为你早放下了, 哪知道心里还惦记。”
  难怪这几日除了在工坊,其他的时候都见不到他人影,敢情跑外面买醉去了。
  豆苗看着床上醉醺醺的青年,问他哥:“哥,你说什么啊?”
  叶以舒道:“情伤。”
  “哦……”豆苗懂了。
  就跟村里那条阿花看上了他们家阿黄的媳妇,但却始终得不到,只要他们回去,成日里就跑到他家门口打转,听他家主人说,阿花饭都吃不下,瘦了好几斤。
  叶以舒:“我去看看小舟那边。”
  说着,他招手带上戚燕离开。
  戚燕现在也是宋枕锦的徒弟,不过人乖巧,话也不多。时常就与小舟两个一起学医或去医馆帮忙。
  小哥儿本就体弱,在外忙了那么久,早该歇息去。
  叶以舒叮嘱他几句,就让人回自己院子了。
  他则径直去后厨找小舟,见小孩蹲在药炉子前,撑着下巴都打瞌睡了。
  叶以舒走过去,揉了揉小孩脑袋。
  “叔。”小孩仰头。
  叶以舒道:“回去睡觉,我来。”
  “马上熬好了。”
  “嗯。”叶以舒拍了拍小舟的后脑勺,小孩一步三回头,打着呵欠回房洗澡去。
  闫季柏屋内。
  只有豆苗跟宋枕锦守着,宋枕锦支走豆苗,看床上一身酒气的人慢慢皱眉。
  闫季柏不小了。
  身量高大,已然是成人。旁的人家这个年纪早已经催促着娶妻生子。也就他们家阿舒觉得还早,暂时也没多问这些。
  他知道他惦记着谁,但那本不该是他惦记的。
  宋枕锦拉开桌旁的凳子坐下,看着床上的人。
  显然还有意识,躺着也要撑起来,摸索着找酒喝。宋枕锦眼神微暗,道:“至于?”
  闫季柏爬起来靠在床头,打了个酒嗝。
  他虽然醉了,但意识却清醒得厉害。见宋枕锦在一旁,还放纵的情绪被吓得一收,赶紧俯下身子装作没听见。
  “坐起来。”宋枕锦沉声。
  他鲜少动怒,这是闫季柏到了宋家五年来头一遭。
  他吓得面皮一紧,晃晃悠悠赶紧挺直了背。可头晕眼花,又只能闭目稳住自己。
  “像什么样子!喝酒就罢了,还喝得烂醉如泥。回来坐在门口耍酒疯,你让外面的人看了,谁不臆测家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闫季柏低头,眼眶渐渐红了。
  “对不起。”
  “谁要你道歉。”叶以舒端着凉过的醒酒汤进来,“喝了再聊。”
  闫季柏不敢抬头,乖得跟狗似地接过来,第一口就苦得要吐。
  叶以舒冷脸道:“敢吐一滴,我让你再喝一碗。”
  闫季柏有苦难言,狠狠闭着眼睛,捏着鼻子往嘴巴里灌。喝完擦过嘴,搁下碗,干哕两声。
  酒意就被驱散得差不多了。
  叶以舒挑眉问:“喝酒有这般潇洒不?”
  闫季柏苦哈哈,想把自己舌头割了。
  叶以舒狠狠拍了他垂下的脑袋,没好气道:“你说你跟他有个什么交集,见过几面而已就心痛得要去买醉。你哪里学来的法子,喝醉了就有用了?”
  “懦夫!”
  闫季柏已经没了伤春悲秋的情绪,只被骂得委屈抱膝,埋头任说。
  他也知道自己这次失态了。
  “说吧,连续买醉几天了?”
  “三……”
  “实话!”
  “半个月。”
  “萧谚来了,你就买醉。你好生厉害啊……”叶以舒拎着衣摆坐在宋枕锦旁边,压着眉头,怒意上涌。
  “几年前人家就同进同出,琴瑟和鸣,你那几年还惦记着人?”
  “没有。”闫季柏飞快道。
  “那里这些日子是为何?”
  闫季柏悄悄抬头,又抓了抓脑袋。“我就是、就是一时昏了头,觉得再、再见不到他。”
  “哦……人家对你没半点兴趣,你倒是因为人家走了伤心不已,还醉酒,你是觉得你自己可怜呢,还是觉得此生不复相见而悲戚呢?”
  闫季柏脑袋垂得更低。一时间只觉得被叶以舒戳中了心思,脸臊得慌。
  “我真是……”叶以舒抄起桌上的茶杯就要砸,却忽然被宋枕锦抓住手,轻轻将茶杯拿出来。
  “不中用!你要抢得到我还觉得你能耐,这都几年了,还不死心。偏偏人家对你半分意思也无,你还要死要活的!”
  闫季柏吓得不敢吭声。
  他、他就是一时间,不清醒。
  叶以舒深吸一口气,冷静坐下。
  “有那么喜欢?要不我给你去个信,让你去当二房如何?”
  这说的是什么话。
  宋枕锦悄悄握住哥儿的手,眼底不赞同。
  “不!不用!”闫季柏赶紧道。
  他自个儿狼狈没事,要通知到正主面前,他哪里还有脸见人了。
  “你不是喜欢人家吗?”
  “不喜欢!”
  “哦……你的喜欢可真廉价,一下就没了。”
  闫季柏被叶以舒嘲讽得脸红,他将头发弄得乱糟糟的,企图遮住自己的脸。
  臊、臊得慌。
  “你对他到底是个什么感觉,说清楚。”叶以舒正色道。
  宋枕锦幽幽瞥他一眼。
  闫季柏皮子一紧,不敢敷衍。
  那么大个人,跟熊一样团起来,抓来旁边自个儿的剑抱着,嗫嚅道:“就、就也没那种非给人家当二房的想法。我就是觉得,我第一个喜欢的人,走了,以后见不到。”
  “所以要死要活的?”
  “我错了!”闫季柏扯头发,尴尬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冷静下来,也没到非人家不可的地步。甚至于只是好感,连喜欢的程度都不算。
  他喝酒是因为人家走了,还夫夫和谐,他看着心里空落落的。
  叶以舒见他这扭捏样子,缺人收拾。
  他们既然捡了他,又养了这些年,还是得负责。
  “这样,你也到了年纪了。我托媒婆给你相看,你该去的时候就出去见见。”
  闫季柏猛地抬头。
  “有意见?”叶以舒道。
  “没意见。”闫季柏咽了咽口水,赶紧摇头。
  宋枕锦也道:“是该相看了,可有什么想法?”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您、您二位决定就好。”闫季柏脸一下就红了,不好意思挠挠,跟个愣头青一样龟缩起来。
  可不就是愣头青。
  人家十六七岁拉人家姑娘的小手,他都二十一了还是个雏。
  对林恣,或许那第一眼被哥儿容颜所迷,好美色当成了喜欢人,瞧这傻兮兮的样子,多半还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喜欢。
  既然他答应了,叶以舒也不再采取放任的态度。
  第二日起来,就出门找媒人去了。
  家里小舟跟戚燕随着宋枕锦去了医馆,闫季柏去看着生意,豆苗在家中复习功课,也只有他一个人出来。
  叶以舒是第一次干这事儿,打听了一番,最后从林恣外公那儿得知这府城里做事实在的媒婆。
  叶以舒登门见人家时,还被围着打量了一圈。
  “啧啧啧,郎君这相貌,这身段儿,要找个另一半可不难。”虽说高了些,但府城里也有喜欢这般的。
  叶以舒一听就知道她误会了,道:“不是我找,是我家孩子找。”
  “你孩子?”媒婆眼睛的睁大了。
  “是,我家弟弟。”
  媒婆遗憾,笑容不变地叫人看茶。
  “郎君说说,你家弟弟想找个什么样的?”
  ……
  叶以舒从媒婆家出来,松了口气。
  就只管等着媒婆找好人,之后让闫季柏相看了。
  家里还有豆苗,叶以舒不好放他一个人在家。便没去工坊,直接回家。
  本想着媒婆这边还要花些时间才能找见人,没想到才三日,人家就带着画像上门了。
  正好,闫季柏在家。
  叶以舒便将人叫来,让他自个儿听听。
  媒婆一见闫季柏,眼睛放光。
  不错不错,身板好,相貌也俊俏。就是不知品行,但跟她带来的这些也相配了。
  见叶以舒有意让他自己来,媒婆不觉奇怪,便道:“不知小公子是喜欢哥儿还是姑娘?”
  闫季柏一副无措模样看向叶以舒。
  叶以舒端坐主位,也有些生疏。
  他抬了抬下巴,示意他道:“自己喜欢什么都不知?要不两个一起看?”
  “哥儿。”闫季柏红脸道。
  媒婆瞧他这腼腆样,立即笑呵呵地从画像里抽出了些来。
  “哥儿也好,正巧,我觉得有不少适合的。”
  正看着,豆苗找了过来。见屋里有个生人,穿着喜庆,一眼看出是媒婆打扮。
  他疑惑地走进去,见他哥正拿了几幅画在看。
  “哥,小柏哥。”
  问了好,豆苗却忽然感觉到一双炽热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叶以舒道:“这是张媒人。”
  豆苗行礼:“张婶婶。”
  张媒婆一瞧豆苗,心里啧啧直叹。这叶家家里兄弟各个出挑,眼前这个看着也到了年纪。
  “这位小公子,多大了?”他问叶以舒。
  叶以舒看出他的意思,笑道:“十六。”
  “十六好啊!”张媒婆一拍掌,当即道,“十六年岁正好,小公子可要相看,若是看上了正好定亲,过个一两年成婚刚刚好。”
  豆苗脑袋直甩。
  “哥,我不着急,你给小柏哥看吧。”说着他立马告退,不掺和这个热闹。
  叶以舒看张媒婆一脸可惜,笑道:“他还年少,小孩子心性。再过个几年再说。”
  张媒婆笑言:“您也别怪我张罗,我就是习惯。”
  叶以舒点头。
  “我也明白。”
  说罢,闫季柏将那些画像给粗粗看完。张媒婆便问:“小郎君可有合眼的?”
  闫季柏红了耳朵。
  “都、都看不太出来。”
  “那我跟你说说。”张媒婆便拿出最上面的画像来,“这是府城白员外家的大公子,模样端正,凤眼琼鼻,瞧着柔顺温和,不过脾气凶了些。”
  “他白家就几个哥儿姑娘,他是老大,也经营家里的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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